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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吧!”驻足了片刻,萧楚桓才道,“你也去歇息吧!”
“是,王爷!”阿武这才道,跟着王爷一天,眼见快到到子时了,终于可惜歇息了。
这才赶紧回房,一躺下刚闭眼睁眼,天便蒙蒙亮了,阿武便起身洗簌收拾,多年的习惯养成,天刚亮自己便自然醒了,欲去王爷寝殿待命。
阿武多年追随在萧楚桓左右,自然与萧楚桓住的不远。这也不急,先去厨房领了馒头稀饭吃了,才快步来到萧楚桓寝殿。
咦?王爷的殿中为何还燃着烛火,这么早就起来了?
“咿呀——”轻轻推开殿门,便见王爷正在埋头疾书。
“属下给王爷请安!”阿武这才扶手拜道,见萧楚桓还是穿着昨夜的衣衫,这才断定他原来怕是一夜没睡的结果。
“嗯……”头也未抬,还是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笔。
“爷这天已经天亮了,还去早朝吗?您昨夜没睡?今天怎么熬的住?”
“你将这个放在娘娘桌上,不要声张!快去快回,一同随本王早朝!”这才停住了手中的笔,将手中的叠纸递给了阿武。
这是?
阿武双手捧过,才看清上面的字迹,哪里是王爷的字迹,明明像出自女子之手。原来王爷通夜是为了帮娘娘完成太后的旨意。
“还不快去!”眉心微蹙,萧楚桓这才加重了语意。
“是!属下马上便去!”阿武这才一溜烟儿的出了寝殿。
这个阿武,越来越爱发呆!做事也没有从前那般上心,萧楚桓无奈摇摇头,这才唤殿外等候的侍女进门,洗簌更衣。
眼底难免有些乌青,不过也无谓了,不成想阿武办事也极快,待侍女将自己拾掇完毕,阿武便在殿门口等候了。
“办妥了吗?”跨出殿门时,瞥了一眼身旁的阿武,这才问了一句。
“爷放心,属下去的时候娘娘还未起身,属下亲自放在桌上便走了,又嘱咐殿中的丫鬟看管好,定不会出疏漏!”
“嗯,走吧……”
萧楚桓便不再过问此事,两人便朝着府外而去!
……
“啊——”
飞霞殿内忽然一声惊叫声,吓得众侍女不觉心惊肉跳了一把。
原来是凌飞飞想起昨夜应该做的事并未做,这才急急忙忙起身下榻,别说梳洗了,连早膳也顾不得吃,便来到了书案前。
“快,快,为本妃磨墨!”所谓临时抱佛脚,讲述的便是本小姐此时的心情了。
“娘娘,您别急,你瞧瞧书桌上有何不同?”身旁的丫鬟倒是轻笑了一声,这才示意凌飞飞看桌上的东西。
咦?这是——
“这是谁送来的?”答案凌飞飞自然心知肚明,也呼之欲出。却偏偏不确定一般,还要亲自听到这丫鬟的肯定一般。
“回娘娘,是一大早是阿武拿来的,还嘱咐奴婢一定要收好!”那丫鬟怎么不懂,不觉掩嘴偷笑。
仔细翻阅这些纸张,才惊觉小黑竟然将自己的字迹学的如此神似?自己差点也几乎分辨不出差别来。
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不由将手中拿着的纸张贴在胸口,自己居然不知道他几时学会自己的字的?为何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从中抽出一张,自己跟着它眷写了一遍,放了回去,凌飞飞飞想法当然简单,小黑的情意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存一张起来。
就当做定情信物了?
眼底都是荡漾开的笑意,怎么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寻思着便要去找他。
这才被身旁丫鬟提醒,王爷怕上早朝去了,凌飞飞这才怏怏作罢!
恨不得立刻飞奔到他身旁,当然可以死皮赖脸的撒娇。昨夜还说让自己熬夜来着,结果倒是他一夜未睡?等他歇息够了,自己便要带着他出门浪一浪。
废话,夏日炎炎,本就闷热,还呆在府上,天天抄写什么四书,自己快闷死了,再不出去逛逛,也只能长草了。
然而越是心急,就是左等右等,并未等到萧楚桓回来,难道是他去办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娘娘!”
眼见午时已过,凌飞飞守着满桌的菜望文兴叹,便听的一位小厮一路跑来,还算进殿,便听的一声惨叫!
这么多脚步声?凌飞飞抬眸一瞧,倒是等来一大波的御林军!
“来人!将府上围起来,不准放走府上一支苍蝇!”领首沉着脸吩咐道,院中的奴仆丫鬟皆受惊不少!全部俯身跪在地上,因为不知犯了何事,抖擞着垂首不敢出声。
“大胆!安王府你们也敢擅闯!”凌飞飞方才闯入殿的士兵请到了前院,便见领首的正在巡斥众奴仆,这才出声道。
那御林军统领严沐才瞧了瞧眼前的女子,这才假模假样的对着凌飞飞一拜,“想必是安王妃了!臣奉皇上之命将安王府监禁起来,不得出入任何一人!”对方眼中皆是桀骜,不管是安王府还是哪里,自己只听命于皇帝一人,何况,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第两百二七章 大罪()
哪知对方闻后倒不急了,清晰道出:“圣旨呢?还有即便是皇上要监禁,还不知安王府所犯何事!”凌飞飞这才不客气飞回望向对方,丝毫不在意对方眼中的压势。
“皇上口谕,如同圣旨!娘娘还不知道吧,安王勾结外族,贩卖我国物资给外族,更是对庆王等皇子痛下杀手,此刻安王已被皇上关入天牢!”
什么!
条条大罪,就这样扣在了小黑头上!
“胡说!证据呢?”凌飞飞已是气急,明明就是无中生有,竟然污蔑小黑,这是谁做的?魏王,庆王?还是一起联手?
“调查证据不是臣的职责,臣只负责看守安王府,得罪了!”话虽然如此说,可是话中可是丝毫不客气,显然安王妃此刻的头衔倒是丝毫没放在眼中了。
“住手!”凌飞飞这才道,“敢问一句,皇上是否下诏褫夺王爷封号?或者颁布罪令没有?”
“臣倒未听说!”严沐才道。
“既然如此,本妃还是皇上的儿媳,安王的正妃,风水轮流转,还望大人三思而行,是不是便认定安王府任由一个臣子任意挥斥?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就算定王爷的罪,也不差这几天的功夫吧!到时,事情水落石出,王爷清白本妃自然相信他会毫发无损的归来!”凌飞飞见一地的仆人包括吴管家在内,少不得不听话的已然身上或打或被踹,好不凄惨,虽然是下人,何时见过这些场面。
“娘娘真是天真,不过,微臣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娘娘勿见怪!”话虽如此说,虽然认定安王翻身难,不过到底是皇上的亲子,万一到时事情生变,也不好说。
略一沉吟,这安王妃也不是软弱的小户家的女子,一般此等情况,普通女子早就哭哭啼啼了吧,她竟然还在同自己讲条件。
对着下面的人微微做了眼色,众人便旋即示意过来,松开了对那些府中侍卫仆人的挟制。
“还望娘娘告诫他们,乖乖呆在府中如果敢逃者,臣也只能公事公办!”严沐这才收回了手中的剑,对着凌飞飞不过微微鞠躬,便出了前庭,让所有御林军将王府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咚——”
巨大一声声响,安王府的大门便彻底封上了。
在前院中的众人似乎还未从这才变故中回过神来,许久,才听的年过半百的吴管家颤巍巍的太起了头。
“娘娘,老奴……这……”吴管家就是一开始阻拦,便被来势汹汹的御林军几脚狠踹在地,这时见那些人去了,才敢说话,这府上除了王爷,就只剩娘娘能做主了!
“快,扶管家起身!”凌飞飞蹙眉道,这管家年纪一把,怎么禁得住那些年壮气盛的人狠踹,不用问,见他衣衫上的脚印便知。
“谢娘娘!咳,咳——”吴管家这才咳出了不少血来,有几名胆小的丫鬟已经嘤嘤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王爷还没有死!给本妃把嘴闭严实了!”凌飞飞眉心一怒,甚少如此发怒,这才道。
果然,那几名丫鬟便不哭了,赶紧收住了声,从未见凌飞飞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自然吓的不轻。
“安排管家回房歇息!”这吴管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然是安王府上的人,自己就绝不能让任何人收到伤害。
“是——”便有两位下人搀扶起吴管家便回了房。
众人未听到凌飞飞吩咐,也未起身,兼之早就被吓的脚软,想起身也不能。
“怎么未见到然妃?”凌飞飞环顾了一下四周,才道。
“回娘娘,然妃一大早便进宫见太后了!”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一人这才从众奴仆走出,对着凌飞飞一拜。
“难怪不得!王赢,现在吴管家受了伤,让他好好歇息,这段日子你便帮着管理府上,你也听到那统领说的,不要给本妃惹事!”凌飞飞这才对他轻轻颔首,吩咐道,有这个人在,自己的麻烦也好消去一层。
“是,奴才领命!”王赢拱手一拜,并未推辞,自己本就是为凌飞飞解忧才会入王府的。
“好了,这儿就交给你了!本妃回殿了!”眼下王府中乱归乱,有了王赢,自己便可全心全意想着小黑的事了,自己最是担心小黑,最在意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天牢是什么地方,听名字也知道,自己如何放心小黑在那处,若现在被提审,万一用刑……
心中一阵绞痛,光是想象,凌飞飞便不能忍受!
方才若不是顾及着众人性命,自己早就去找小黑了!
凌飞飞也表面上厉害,心中早已分寸大乱!打定主意,今夜自己便要夜探天牢!
因着这些事夏姑姑今日也并未到府上,安王入狱,最着急的除了自己,怕便是太后玉贵妃一党,一旦小黑罪名落实,不旦玉贵妃也保不住此刻的地位,太后那老太婆也是一条船上的,王氏一族都会被牵连!
可恶!
竟然把行刺庆王的罪名在小黑身上,一直以来,自己太过关注魏王,反倒让庆王设了圈套让小黑望里面钻!
皇帝巴不得逮着这个机会正好压一压玉贵妃一族,只是私通外族一事,又从何说起?
今夜自己一定要见到小黑,好好的问清楚,才知道如何帮小黑!能洗脱罪名固然好,不能就怪不得本小姐直接将小黑劫走,天涯海角,还被别人找到不成!
就这样心乱如麻的等到了天黑,送来的眼前不过是碗瘦肉粥,加上两个清淡小菜,凌飞飞哪里有心情顾得上吃饭,自然清楚为何府中这样节省,府中这么多人,一天出不去,这么多人吃饭,府中的存粮能吃几日,王赢也算用心良苦了。
本来就如坐针毡,眼见天黑,自己还得沉住气,今夜是御林军来守的第一夜,自然事事谨慎,绝容不得半点差错,不到一刻便有侍卫来查看是否有人逃跑,人数午时便清点过了,看的出是何等的尽心尽力了!
自己一定要等,不到一更,都不是时候!虽然自己的轻功不成问题,可是以防万一,不能连累了府中的任何人,自己需要万无一失!
第二百二八章 我信你()
夜幕下……
四周格外静谧,连同不知何处流下的水滴在地溅开的声音都能清晰听到,“滴答滴答……”
自然也能听到不远处夹杂着关押着犯人喘重的呼吸,白日生不如死的折磨到了这晚上这才有了停歇的时候,浓浓的湿气与血腥铁锈味在这里久久挥散不去!
一旦进入此地,就算能完好的出去,怕这夜晚的阴湿之气日后也会蚀骨的疼吧!
萧楚桓此刻不过眼眸微垂,衣衫还算干净整洁,也并未沾惹这牢狱中的污秽。
不觉笑了笑,自己的境况还不算太差,既然未开始提审,自然未动刑,自己才能安静沉稳呆在此处,进来后还扔了些干草,想来自己是皇子的缘故,这才有此等待遇。
只是今日并未喝的上一口水,唇间已然干裂的生疼,萧楚桓也只是薄唇微抿,不再关注水的事。
明日命运如何,也不敢接着往下想,今日完颜浚出现在大殿上,当面指正自己,与女真勾结,不仅如此,还亲自去过苗疆,怕是野心不小。
加之昨夜的事也一并扣在自己头上,有由头有证据,差点自己都信了。
萧何听闻后,倒是未立即表明态度,只道将萧楚桓先押入天牢,稍后再审!
如此,朝堂已然炸开了锅,局势陡然变化,自然猝不及防!
只是自己的境地如此,那么府中的境况也可想而知,自己什么都不怕,怕的便是飞飞她……
希望她千万不能擅闯此地,自己此刻已是自身难保,如何还能护的她安危!
昨夜本就一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