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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平时此时都在府中舒服的泡澡,这冷冰冰的草地如何睡得着,光是坐着,一股凉意便窜了上来。
“你觉得呢?你若不睡就这样坐着到天亮吧!”凌飞飞自是没有与他玩笑,看来这个傻蛋娇生惯养习惯了,自己也算做好事,让他知道人间疾苦。
“你,你……”魏擎轩又能怎么办,只能紧紧环顾着身体,心中暗暗咒骂凌飞飞,本公子与你势不两立!
如此到了隔天,吴氏终于才知自己的宝贝儿子不见了,不仅出动了府内所有侍卫去找,在魏纪眼前哭诉,认定魏擎轩听到了风声——魏纪要惩治他,便躲了起来。
“老,老爷,妾身平日里让你少对他责骂些,你看把孩子吓的,呜……”吴氏只顾着嘤嘤哭着,一门心思怪罪在了魏纪头上。
“去把服侍少爷的下人给老夫唤来,为何人不见了不及时来禀报!”魏纪眼中也颇有懊悔之色,虽然不成器,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怎么有不心急的道理。
转身对坐在椅上的吴氏道,“你可别急哭了,待问问那些奴才,想是便清楚了!”
魏纪少不得宽慰吴氏几句,当务之急,还是找出那逆子为上。
待一干侍从等都跪在了房内,魏纪才重重拍了桌子,“说,少爷哪里去了?一夜未归,你们竟然不来禀报?”
众人不料老爷如此生气,众人不免有几分心慌,这如何宣之于口?
“说!”魏纪位高权重,此刻已然不怒自威。
匍匐在地的几人不自觉的拿眼觑着吴氏望去,这说还是不说?
吴氏当即也明白了几分,怕是不好宣之于口的事情。
可是关系到爱子安危,倒也顾不得许多了,“快说,还支吾什么,倘若公子有半分意外,你们担当的起吗?”
原本还有几分顾忌的随从才吞吞吐吐道,“昨日公子在郊外,绑了一位,一位姑娘回府。”赶紧伏低着头,索性闭着眼睛说到底,“又遣开了属下等,后来公子与那姑娘一同出了府,并未让属下等跟随,所,所以这才不知公子的去向……”
“砰!”只听得重重敲击木桌的声音,惊骇了房内的众人,一干奴仆更是更伏低了身子。
“荒唐!”魏纪大喝一声。
眼见魏纪勃然大怒,吴氏有些暗悔,自己又怎么料到那逆子做出这等丑事来,这些蠢奴才也不会避重就轻挑着说。
不免用丝帕虚掩了泪意,遂起身跪在了魏纪身前,“老爷,您要生气,妾身也无话可说,只是还是先找回了宇儿再做教训吧?”
复又转头严厉道,“你们整日跟着公子身后,见他做出如此事也不知横加阻止,定是你们挑唆公子犯此大错,来人,通通拉下去,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众人也知怕是今日也躲不过惩罚了,也不敢出声求饶,只是如若不是这样,还怕夫人咽不下这口气。
“老夫为官二十余载,不料怎么会生出这等逆子,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真是气死老夫了!”魏纪难免斥责出声,看向眼前华贵的妇人,如若不是她包庇护短,他还不到今日这种地步。
“老爷教训的是,都是妾身疏于管教,让轩儿越发不知好歹,待找回宇儿,妾身定将他禁足,反省过错,您看如何?”已然俯身请罪,倒教魏纪不好再出口训斥。
“眼见女儿的出嫁之期将至,万万不能出什么纰漏!皇上这是看重魏府,你是知道的。起来吧!”魏纪不再多言。
“是,妾身知道轻重,老爷放心。”吴氏慎重道,这是御赐成婚,又是女儿贵为王妃的事宜,自然格外上心。
可是眼下忧心宇儿的安危,他的确被宠溺坏了,看来还的确疏于管教了,让他如此放肆。
“退下吧,老夫还要处理公务!”魏纪点到即可,总归是丞相夫人,自己也要给她几分薄面,难免下人看着笑话。
待退出了书房,吴氏原本哀戚的神色自然不见,只不过眼中的急色倒是泄露了几分真实的情绪,还是找回宇儿最为紧要。
野外清晨的空气倒是带着微微寒意的,破晓的晨光穿透云层宣泄而下,“啊~切”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倒惊醒了凌飞飞的美梦。
抬眼却见那蠢蛋正哆哆嗦嗦的擦着鼻涕,真可谓是笑死了,看来他定是身体娇贵,这便着了风寒,这怎么去游玩?瞬间凌飞飞便没了兴致,病殃殃的模样,难不成还要自己照料他不成。
一跃而起,随意拍了拍身上的杂草,便走近了那人,“喂,你这就感染风寒了?未免也太无用了吧。”
还不是怪你,绑架本公子,还让本公子在荒郊野外度过这漫漫长夜!平常这个时候,本公子在松软的大床上正是熟睡的时候。
心里诽谤着,面上倒是不敢说出来,兼之头也晕乎乎难受,倒是未吱声。
凌飞飞心中苦笑不得,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自己真要带着这种拖油瓶去扬州?
第二十六章 原计划失败()
果然,那傻子在站起来的瞬间便软绵绵倒下了,这下轮到凌飞飞笑不出声了,果然是个废物,怎么料到他如此弱不禁风,想来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这倒是失算了。
罢了,本欲去扬州的心情也瞬间全无。
见他脸颊上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伸手一探那蠢人的额头,烫的惊人!
身上并未带常备药物,只得策马原路折返,将这病秧子送回丞相府,想来也够折腾一阵子了。
这两日丞相府上下正到处找寻公子下落时,却发现其人瘫躺于后院门前,侍卫一惊,便赶紧扶着昏迷的魏擎轩回了房间。
吴氏闻风后自是匆忙赶去照看,心中原本还怒火攻心,见他病怏怏眼底乌青的模样,难免心疼,无暇理会他这两日去了哪里,只差人赶快请了大夫进府诊治。
送回那蠢货,凌飞飞只觉得一身轻松,说不出舒坦,顺便去了一趟药房,配置一些常用的药粉,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在街道分叉路口,凌飞飞稍稍踟蹰,回还是不回?
这都怪那废物拖累了自己的行程,既然回了洛城,也不知那木头是否在找自己?
罢了,还是暂且找个客栈住下,好好歇息,待到木头迎娶魏嫣然之时,自己再从中作梗,破坏一二。
思及此处,凌飞飞总算觉得滞闷的心胸微微畅快了些许,木头,苍蝇,你们给本小姐等着!
在洛城西边街道上的来福客栈内,凌飞飞正盘坐在房内运功。
那次损耗的真气一直都未真正转圜过来,只觉得丹田处凝滞的厉害,每每转动,便引来一阵剧痛,只好放弃。
然而体内一股热气上腾,强忍住涌上喉头的甜腥,凌飞飞赶紧停止逆转,才压下那股紊乱之气,“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脑中却分明清明了许多。
好吧,这便是恣意妄为的后果,凌飞飞只得放弃,此时双目赤红,颇有几分狼狈的模样。
这,吐了这么多血,怎么才能补回?何况自己的内力如此受阻,定要寻个补药才行,如若不是被娘亲故意压制着自己内力,一个多月前回到家中时就能寻机恢复,思绪回到了一个月前……
当日萧楚桓前脚刚走,后脚自己便要去追,只不过身后的动静吸引了自己,有人闯入自己设下的阵界了。
来者不善!
“昨夜怕是你设的局吧?还用下三滥手段害死如此多人?”一声浑厚的声音旋即在身后响起。
凌飞飞暗暗凝聚内力,糟糕,这几日耗尽真气替小黑打通经脉,现下自己也不好过,只得做权宜之计了。
露出一副清纯无辜的笑容,才转身道,“小女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大哥怕是认错人了吧?”
“休的装傻,看招!”对面的人丝毫不给凌飞飞解释,厉掌隔空而来,带了十足的杀意,看来的确不好糊弄。
凌飞飞只好无奈调动仅剩的内力生生接下了这一掌,本来对方自己不甚放在眼中,只不过是这时自己也占不到便宜,相反还有些吃力。
无奈对方招招狠戾,直锁凌飞飞命脉而去。
一个碧色身影与黑色身影很快的便不停的交替在一起,到底谁处于上风和下风断然看不出。
“嗖—”一声远方一支短箭精准而来,直直射入黑色身影后背,只听的对方闷哼一声,眼中还含带了不信置否,手脚渐渐迟缓起来。
凌飞飞趁机凌空一掌便将对方生生拍晕了过去,然而自己也不好过,强弩之末,内伤也不轻。
正轻喘粗气间,却见那人后背上伏着的短箭,不好!脚底正准备抹油间,意料之中的声音却响起,“小姐,夫人有令,还请随属下回去。”
凌飞飞当即跨下了脸,这个追风真是可恶,脚程怎么快?
“小姐,请回吧!别逼着属下动手。”虽是抱手请示,可是语意中的威胁则是**裸的。
自己便这样生生被请了回去,明明知道自己内力尽失,娘亲也不给恢复,待伤势养的差不多时,便被她哄骗着吃了散内力的药……
“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了凌飞飞的思绪,“客官,您的饭菜来了。”
“进来吧!”凌飞飞才从床榻上而下,刚刚看来打坐了许久,竟然没有察觉过了几个时辰,抬眼望了望外面渐暗的天色,已到晚膳时刻。
那店小二才得命推门而进,规矩的将饭菜放到了桌上,微微一鞠躬,“客官,你的饭菜小的就备好了,等用完了就唤小的一声。”
这位女子独自要了最好的厢房,与其他的厢房相隔甚远,说明为人是极喜欢清净的。
做店小二这一行的,自然是要懂眼色,何况这位客官的赏银也不少,少不得更要服侍妥帖。
店小二正待退出房间时,一锭白花花得银子稳稳的落入怀中,“啊,客官这是?”打赏!
难以掩饰的欣喜之意,这足足可以抵自己三个月的工钱,一时倒有些惊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咳,你拿着吧!”凌飞飞似笑非笑,莫名一丝心虚,才正色道,“你是洛城本地人?”
“回客官,正是!只是……”店小二有些三丈摸不着头脑,自己又不傻,对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赏这么多银子吧?
“我来洛城游玩,却不甚熟悉这里,这几日水土不服,也未出门,明日我想出去出去游玩游玩,却不知这洛城有何特别的地方!”
那店小二才抬眼仔细一看,才发现凌飞飞白皙的脸色中的确带了一丝青色,哦,难怪,这两日都不见出门!
“客官可算问对人了,其他地方,小的不敢说,这洛城繁华似锦,甭说好玩的,就是好吃的也是成排着呢!要说特别的地方,城北郊的姻缘庙,城南的夜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只是东南边客官就不必去了,那是皇宫之地,闲杂人等止步。”那小二说起来头头是道,一副本地熟的模样。
甚好甚好,凌飞飞找的就是此种人,打听起事来也丝毫不费劲。
第二十七章 有其主必有其仆()
“哦?那我可要好好去游玩一次了,好不容易来了躺洛城,自然是想都去看看的!”凌飞飞一副遗憾的模样,还支捂着下巴,晶亮的美眸瞬间被苦恼掩盖。
“这,客官,其他地方倒也无妨,只是那皇宫前巡逻的侍卫可不是吃素了,走近了便是掉脑袋的事儿。”那店小二说的一虎一眼,凌飞飞自然是强忍着笑意。
“那就有些可惜了……”淡淡的失望之情言溢于表。
“还有一个法子,客官可以去试试,小的也是听说那皇宫地处西山下,听说去西山可以远远的看一眼皇宫全貌,才算值当了。”那小二怀揣着沉甸甸的银子,自然可谓尽心尽力。
深怕凌飞飞反悔一般,不自觉死死拽紧了手中的银子。
“那倒也算一个法子了。”凌飞飞视线从对方的小动作收了回来,饶有兴趣道。,“还不知道小二哥你的名字?”
“回夫人,小的怕污名贱了你的耳朵,还是叫我小二哥吧!”那店小二憨憨一笑,甚是讨喜的模样。
“无妨,且听着!”凌飞飞难得正色的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在口中。
估摸着怕惹得凌飞飞不悦,只得小声道,“王狗剩。”
什么?凌飞飞以为自己听错之际,耳旁却再次听到清清楚楚的传来三字,“王狗剩!”
那店小二看到凌飞飞笑意抽搐的脸庞,才苦着脸道,“客官,你别笑话,穷人家的孩子取这名好养活。我们普通老百姓都是这样取名的。”
“咳,咳,我不取笑你了,狗剩,你去吧!”凌飞飞才挥手摒退了店小二,这个小二,有点意思,不如……眼眸一沉,这个以后在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