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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飞并未否认,那半仙还没看清,就听得“嘶~”的一声,脸上刺痛,白花花的胡子生生被拽了下来,再来便是长垂的白眉,额间的假皮,头套,“唉哟哟~痛死我了,你轻点!”那半仙忍不住大叫一声,眼泪汪汪,倒露出原本的模样来。
早已没有了仙风道骨的模样,本是白皙年轻的脸庞,此刻正歪咧着嘴,想伸手揉一揉,却发现周身动弹不得。见到凌飞飞正笑的大有深意,自己也不免涎脸一笑。
“嘿嘿,这位姐姐,我不过是行走江湖间混口饭吃,姐姐切莫赶尽杀绝,不如先松开了小弟,如何?”楚莫有商有量的对凌飞飞道,唉,哪知今日撞上了,聪明反被聪明误!
“也不是不可?只是……”凌飞飞早已在他对面坐下,此刻正托腮思虑,对他展颜一笑。
“只是什么?”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楚莫苦兮兮道,现在的世道,混口饭吃也是那么难了,唉……
“噗~”前面的人忍不住嗤笑出声,“不要如此哀怨,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我好奇你明明有几分本事,为何还要招摇撞骗,恩?”
“实不相瞒,我本就没有骗你,不过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大姐,你就放过小弟吧!”楚莫就差留下两行清泪,以示可怜。
“我信你!”意外的眼前的凌飞飞便回应了他,楚莫自己难免错愕了几分,既然信,还下毒?
果然,凌飞飞便接着道,“你只要答应跟着我两年,为我办些小事,我便放了你,两年后我许重金让你离开,你待如何?”这才是她的真实意图吧?
嘴上自然信口胡诌道,“承蒙大姐能看上小弟,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先暂且应付着,趁机溜走便是,这些事早已轻车熟路。
第四十章 口说无凭()
“好,既然如此,口说无凭,立字未据!”
凌飞飞此刻才真正开怀起来,吩咐珠儿去掌柜处拿上笔墨,提笔龙飞凤舞的写好了契约,便让珠儿让他按了手印。
楚莫本就动弹不得,只能被珠儿抬手不情愿的按了手印,凌飞飞才满意将那契约折好贴身放在了怀中。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呵呵。”楚莫心中一万个咒骂,居然强逼着自己签了两年卖身契,我又不是傻子,等本大爷溜走,看你什么地方寻我?乔装打扮向来是可是本大爷的强项。
“当然可以!”凌飞飞已然起身,“只是这解药我今日忘了带出门,这,可能要难为你了,不过无妨,这药有追踪的功效,我自然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你,到时我让人送给你,如何?”凌飞飞也算不得奸诈,只是笑道。
“你不是在说笑吧?”楚莫头皮一麻,可谓是皮笑肉不笑。
“怎会?本小姐从未说笑。”这一点身后的于谦很是赞同,想起那日无缘无故便被她卖了,此事至今自己还耿耿于怀,此刻只能为此人投去同情的目光。
“我们走!”凌飞飞轻笑一声,吩咐道。
楚莫便眼睁睁看着这几人消失在眼前,“喂,要走也要把饭钱结了啊,我可没没钱。喂,你回来!”只是任凭嗓子都吼哑了,也不见折返的身影。
楚莫今日才算真正认栽,想着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精通各种骗术,怎么会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悔之晚矣!
待出了客栈,珠儿才轻笑出声,“小姐,你倒是有一套,让他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凌飞飞但笑不语,今日又得到一个奇葩,刚开始只是想着捉弄此人,可是待见他有几分精通医理之术,便临时改了主意,身边正缺着如此混迹与江湖之人。
身后的于谦到不敢苟同那主仆二人的做法,如此特意将那人一步步下套,于谦更是不敢沾惹前方的人了,她几时下的毒?自己居然不知!这才是可怕之处。
古人皆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特别是如此奇女子,自己更是恭敬有加,能躲多远算多远。
“小姐,那人万一跑了,我记得那药可没有追踪的效力。”珠儿才疑惑道,忆起小姐刚刚就是这样说的。
“我信口胡诌的,不过,我倒的确放了追踪粉在他身上,到时让黄鸟为他送去解药便是!”凌飞飞才戏谑道。
“小姐果然太机智了,哈哈!”珠儿适时奉上恭维,主仆二人就差叉腰大笑。
身后的于谦倒是一时笑不出来,脑海中生生出现四个字,“狼狈为奸!”只抬起袖口擦了擦脑门上无故频频冒出的冷汗。
“喂,前面的,你们站住,别走!”身后忽然传来吵吵囔囔的声音,这是?于谦转身一看,才惊了一跳,那不正是望春阁的看家护卫吗?
“快跑!”前面传来那轻笑的女声,什么?于谦一时间有些错愕,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一副好戏的模样,于谦也顾不得许多,身后凶神恶煞十来个人,自己还要护着两人,怕是心有力而力不足,何况本是理亏,还是走为上计!
“给我分开追!”身后的人哪里管是什么热闹街市,自然是追的人仰马翻,自然是打手,定不是吃素的。
“夫人,我,我们……现在怎么办?”于谦自然要问前面落荒而逃的主仆。
“废话,没见我…累成这个样子,你还不快…去引开那些人。”凌飞飞喘着粗气道,这没有内力连跑起来颇为费力。
为什么又是我?于谦在心中嘀咕,面上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就知道,跟着她出来准没有好事,为何每次都忘不了我,我只是安静当一名侍卫。
天不遂人愿,唉!
凌飞飞哪里顾的了于谦,被珠儿拉着只顾往前面狂奔,然而只注意身后紧追不放的人。
砰!
“哎哟~”不禁叫唤出声,凌飞飞这下撞的可谓是不轻,因着本就是寻常躯体,猛地被冲撞到硬物。
本能的后退跌倒,倒把身旁的路人连同撞翻在地。
“嗤—”前面忍不住传来一丝笑声,凌飞飞眼睛还未看清,便见一只如玉的手近在眼前,此时那手透过阳光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凌飞飞一时间有些恍惚。
无意识的伸出手,便被温热的手掌覆盖,稳稳的被拉起身。
“你没事吧?”还是温文儒雅的声音,涵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一身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更衬此人的俊朗,以前没有细看,今日才发现这人也长的人模人样。
“嘿嘿,元公子,这么巧?”凌飞飞傻傻一笑,此时遇到他的确有些尴尬。
元裴倒是不介意的模样,看着身后的追来的人,不免无奈一笑,道,“珠儿姑娘又惹了何事?”
“咦?珠儿不是……”莫名被点名的刚起身的珠儿才道,他这么知道我的名字?
“嘿嘿,你撞傻了,珠儿就是我。”凌飞飞回头对她眨眨眼,珠儿即会意了几分。只是这小姐为何要冒充自己的名字?
“你们站住,还跑!居然还讹花妈妈的银子,去,把那女的给我拿下,带回望春阁。”那行人追的气喘吁吁,领首之人更是凶神恶煞,满脸不耐。
主仆二人自然见机躲在了元大公子的身后,两人又不是傻子,树大自然好乘凉。
元裴倒是还算正常,“这两位姑娘这么惹了几位大哥,还请高抬贵手,若是银子方面,元某倒可以帮上些忙!”
“哼,算你识相。”那领首的分外不满,冷哼一声,被那几人耍的团团转,花妈妈这个人精居然遇到了仙人跳,怎么不上火!谁知今日被出门办事的小厮碰上,这才命人去拿住这几人。
“要多少?我这儿只有五十两,多了也没有了。”元裴从怀中掏出了银票,轻飘飘的递给了对方。
“哼,我们走!”那人得了好处,想不到五两换回了五十两,也未过多言语,再者这男子虽然是一派素服打扮,倒有几分眼熟,像是望春阁的熟客,罢了,就给他几分薄面。
第四十一章 智商下线()
待元裴处理完这一切,不觉哑然失笑,这有银子果真不同,什么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也是,她们能惹什么事端。
转身欲对那两人安抚一番,只见原本躲在身后的两人早已不知去处,身旁看热闹的人群也一哄而散。
“哎……我的摊位……”路旁的做小本生意的人也怨声载道,那些护卫哪里是平常老百姓能沾染的,刚那群人来的急,自然打翻了不少摊位。
元裴索性一起赔了些碎银,又帮着把街市周围的地摊扶了起来,“谢谢这位公子……”身旁的摆摊的小贩自然感激元裴的帮忙,原本以为今日算自己倒霉承受了,哪知此事明明与这位公子无关,他却是如此帮忙。
元裴起身欲离去,才发现地上有一闪光之物。
不由的捡起来细看,一枚精致的紫玉簪,式样倒十分淡雅。
有片刻恍神,好似在她的发髻上见过,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忆起刚刚她的狼狈迷离之相,竟觉得有几分可爱,指尖似乎还保留着对方的光滑细嫩,及对方微微出汗的手心。
元裴的笑意越发深了,或许。。。。。。
“无事。”那元裴甚是谦和一笑,抚了抚身上的微皱的衣衫,便施然远去。
原本刚刚一片狼藉的街道瞬间又恢复了热闹,谁也没注意到一个路边摊的下沿处,两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也探了出来。
“小姐,他们终于走了!我们为什么不自己拿银票出来。”珠儿才长长松口气,为了区区五两便将自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才想起,身上又不是没有带银票,为何要跑?
凌飞飞此刻神情微微有些别扭,做贼心虚,下意识就跑,不提还好,一提便觉得自己智商下线了,“无妨,反正那元公子自愿垫付了,我们也不吃亏。”话毕,不自然的轻咳几声,便话锋一转,“也不知于谦怎样了?摆脱他们的追赶没有?”
“他自己一人定是没有问题的,何况那些人收了银子难不成还不放过他?”珠儿倒是不担心,两人相处了一段时日,自然知道他有几分本事。
“也是,不管他了,我们回府吧!”凌飞飞一挑眉,今日实在是累了,回去让珠儿把那些人参,当归通通炖了,本小姐要大补特补,不过那假半仙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寻个机会找到那些东西,试一试也无妨。
没有内力护身,遇事便只能躲躲躲,唉!
刚回到王府,便见到门口吴管家正张罗着备软轿,吩咐这下人们备贺礼,神色颇为匆忙。
“怎么回事?这是要干什么?”凌飞飞好奇,难免才随口问了一句。
“回禀娘娘,今日然妃要回门,这不老奴奉王爷之命准备一切,眼下要到午时了,侧妃娘娘还要赶着回去。”吴管家正忙的晕头转向,见凌飞飞回来了,自然躬身禀报。
“哦?王爷也要跟着回去?”这才是凌飞飞在意的重点。
“王爷自然要是要跟随的,侧妃回门,相府今早便送来了回门帖。”吴管家也是照实说话,全然没有注意到凌飞飞黑透的脸颊,“那老奴就去忙了,娘娘请回府里歇着!”
“去吧!”凌飞飞皮笑肉不笑,她出嫁至今也没有享受过他作陪,她倒好,不过就是嫁过来几天,便急不可耐的让他陪着回娘家神气,好,本小姐忍你们秀恩爱,回殿,睡觉!
倒是眼不见不心烦。
一派明亮的大殿内,一袭身影晃身而进,殿前执手看书的人却没有抬头,仿佛知晓那人一般,语气还是平静无澜,“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安心待着等本王的指令么?”
“我也只是与你交易而已,无需事事听你的吧?”进殿之人丝毫没有胆怯之意,任凭殿上的人如何尊贵,他自是没有放在眼里,自己向来不羁,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这时外面守卫的侍卫才蜂拥而进,直直将刀剑对准刚刚闯入之人。
那殿上之人也没有丝毫不悦,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用侍卫示意摆手示意退下。
“烈炎,是否需要本王再次提醒你一次我们的交易,恩?”语气冷淡,却含有警告之意了。
烈炎却是一笑,“王爷还是省省力气,我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那你今日来,是为何事?”那殿上的人才温润出声,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已然深不可测。
“我只是在安王府中呆的无趣,你便这样安置我?未免太大材小用的吧!”烈炎似是不满,脱口而出。
“本王不是见你在安王府中玩得挺开心的吗?怎么,现在才来抱怨?”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笑意却未传至眼底。
烈炎早该猜到,因这人谨慎虚伪的性子,怎么可能只安排自己一个眼线进入安王府,说不定自己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实在可恶,“昨日我与那府中暗中的一名女子交手,对方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