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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眼底却陡然升起几分冷意,正待出手封了凌飞飞的穴道,却见一双莹莹晶亮的眼眸正抬眼望向自己,凌空一掌,已将自己悬在空中的手指抵挡了回去。
那身影已经一掠过去,众人还未看清,便见那原本昏迷的女子便挟制住了花如卿!
也未看清她用的何兵器,便见花如卿的脖子间已经出现一道薄薄的红丝,血瞬间沿着皙白的肌肤顺延而下,弥漫开的血腥味与花如卿身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竟说不出迷惑。
“感觉如何?要不要让你也尝试一下划花脸的感觉?”凌飞飞的轻笑声在花如卿耳畔响起。
“你想干什么?”花如卿才感受到颈间的只是微微一痛,待粘稠的血液流了下去自己才察觉受伤了,说话间,手指却是轻轻一转,伺机而动。
“啊!”还未出手,颈间却又一深,“你再乱动一分,我可不保证这刀锋不会再进去一分!”却是正经警告,可恶!
花如卿眼里尽是杀意,无奈只好僵持着不动,自己可不想这么死了,却见公子脸色不好,虽然他是惜花之人,可不见得此刻会出手相助。
“公子小心!”有人惊呼道。
却见于谦已然一掌向那人劈去,现在没有兵器,只凭着掌力挥像对方,哪知对方身形一动,便轻易从旁躲过,于谦只好收回掌力凌空而去,对方倒不惊异。
反转从容迎接而上,“砰!”
一白一黑的身影快速纠结起来,两人便这样空手过了十几招,凌飞飞倒看的清楚,这于谦哪是对手,玉指一点,几乎一气呵成,屋内旁观的几人皆不能动弹!
“于谦,我们走!”笑眯眯望着那屋内正在纠缠间的于谦,无心恋战,下达指令!
于谦自然听到了,要想全身而退谈何容易,眼下自己尽了全力才勉强应付,此刻脱身怕是不容易吧!
话还未说出口,对方冷冷出口,“你以为这么容易?”
凌飞飞托腮沉思,“自然不容易,不过本小姐来去自如惯了,阁下怕是不容易阻拦!”
身影一闪,迅速加入战局,还是老套路,从怀中撒出迷幻粉,便牵上于谦一跃出窗,“你好好享受吧!”
第九十四章 不负良辰美景(一更:求订)()
那人还未作知觉,便见周身幻境陡然生变,无数魅影血手迎面向自己扑来,从未感受过此等厉害的迷粉。
倘若不是自己一向定力强,怕是现下便走火入魔了罢,再看向屋内那几人,脸上早已有魑惘之状。
身子一跃至那花如卿眼前,松手解开了她的穴道,替她暂且止了血,再轻点几人的昏睡穴,也未心急走动,怕是要待这迷幻粉散了,自己才能走出虚幻之像!
……
凌飞飞与于谦逃出了那酒肆,也不顾身后,一路提气,旋即隐没在暗巷中,两人才止住了脚步,“累死本小姐了!”
随手才将那于谦松开,却见他眼中已然混沌不清,这是……
怎么忘了他刚才怕是也吸食了不少,现下怕是还在苦苦强撑着吧。
并未迟疑,从怀中掏出解药喂他服下,才见他眼神稍许清明了些,他也算定力不错,竟然没有当场发作,更未失态。
“怎么样了?”凌飞飞才道,实则在关怀他是否意识清醒。
“嗯!”刚刚眼中全是幻境,自己几欲不稳,只感受到手臂间传来的温实触感,本能的跟着她而去,路上自然不敢多言,现在那恼怒的血红之影逐渐消散,却见早已身处安全之地。
“刚刚为何这么急着走?”于谦自然疑惑,两人联手并未不能赢过那人,这么心急,不知道她用意如何。
“刚你与那人交手几招,我便知道他并未是潜伏在王府那人,看来是找错了地方,还浪费时间作甚!”凌飞飞一笑,才道出原委。
“额……”于谦怎会知道她打算,原来是派黄鸟出来找那人,“你怎么让黄鸟带路?”
“那夜交手后我在他身上撒了我特制的追踪水,需几天之后运转周身血脉后才能发挥作用,看来今日是黄鸟儿找错了地方。”凌飞飞也不解,黄鸟向来甚少出错,看来那酒肆定是有什么味道疑惑了黄鸟,旋即从怀中抽出玉笛轻轻一吹。
待收回了玉笛,不到片刻,那黄鸟便吱吱飞扑而来,挺在凌飞飞肩头,亲昵的叽叽喳喳不停。
“可是我刚才见那酒肆并未是和善之地,那人身份必不简单?”于谦才道。
“那与我们有何关系,现在先找出那探子才是我们眼下之事!”凌飞飞眸光一沉,少沾惹是非为妙,自己早已树立不不少暗敌。
“可是小姐出手伤了那女人,怕是对方不轻易揭过,那妖媚的女人怕是不好惹的!”于谦这才补了一句。
“谁让她说要划本小姐如花似玉的脸来着,本小姐不过是给她小小教训罢了。”凌飞飞这气呼呼的嘟嘴道,自己留她一条性命都是手下留情了。
“……”于谦倒不知如何接话了,那女人不过是说说,可是凌飞飞出手却丝毫没有手软,怕是分毫差池那女人便立刻会下到地狱,不过自己也未同情那蛇蝎女人半分。
“走吧……”凌飞飞从肩头托起那黄鸟,也不知在那鸟儿耳旁说了什么,便见那黄鸟一跃而飞远,凌飞飞才转眸道,“现下先回府,待黄鸟查探清楚我再做打算!”
“是!”于谦垂首道,便跟着凌飞飞而去。
待两人正踏入府内,却瞧见萧楚桓正带着阿武正欲出门,远远的便见他面无表情的朝着这方走来,身后的阿武也不知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
凌飞飞赶紧整理整理衣裙,开玩笑,如此良辰美景,偶遇小黑,如何能辜负。
皓齿一笑,准备来一个百媚生勾引对方,哪知对方面无表情,见到自己的目光与见到周围的花草并未有什么不同。
凌飞飞果然稍许泄气,这小黑榆木脑袋几时才能懂欣赏。
轻咳一声,希冀引起对方的注意,凌飞飞波澜不惊的拦住了对方的去路,“小黑,这么巧,去哪儿!”
身后的啊武忍住不笑,哪里巧了,明明就住在同一个府内,能碰到也属正常吧,这王妃搭讪王爷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却也不敢去招惹那王妃,此刻当个人肉背景是很有必要的,看她身后那名侍卫多体贴,早早就低下了头,完全没有兴趣的模样。
“与你何干!”萧楚桓待凌飞飞离的近了,才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酒味,她晌午便带着侍卫去喝酒了,还与那侍卫一同喝酒?
心中却有一丝闷闷的感觉,嫌楚桓十分厌恶,自然口气也重了几分。
原本幽深的眸光望了一眼于谦,凌飞飞待这人果然不同。
“本王不是命令你按照你呈上的巡防加以稳固吗?怎么不好好守卫在府中?”亦是责怪出声。
于谦自然不好反驳,当即俯身跪拜在地,“属下知错,擅自离守!”
萧楚桓亦冷冷道,“自己去领罚吧!”
“是,属下告退!”于谦正欲起身离去,却被一旁清咧的女声喝住。
“站住!本妃让你离开了么?”凌飞飞也不知小黑发什么脾气,好端端惩罚于谦做什么,府里又不是独独缺一名侍卫,何况今日自己本就带着他去办要事。
那于谦脸色稍许为难,可是却见萧楚桓脸色越大阴郁,“怎么,这个王府轮到你当家做主?本王薄惩侍卫也要轮到你来插话!”
“属下知错,还请王爷息怒!”于谦听后,复又跪在地上,对凌飞飞一拜道,“属下本就犯错,娘娘不必心软,都是属下之罪,还请娘娘千万莫为了属下开脱。”
“你……”凌飞飞倒觉得他不知好歹了,转念一想,他也是怕自己与小黑翻脸,才如此做的吧!
凌飞飞语气才软了几分,“怎么,王爷从来开口让于谦来保护本妃安全,本妃不记得王爷何时收回成命的?”挑眉一笑,望向萧楚桓时多了一丝暧昧不明。
“本王可没有让他陪着你喝酒,成何体统!”萧楚桓话既出口,才有几分恼怒,她喝不喝酒与自己何干。
那凌飞飞不想他说出这番话来,大脑一时未转圜过来,小黑这是在……吃醋吗?
不会的,他怎么可能吃醋,他不过是觉得自己又是出格了吧,虽然如此,自己一时间气也消了大半,“小黑,你是在关心我吗?”
第九十五章 小姐救我(二更:求订)()
凌飞飞见他薄唇微抿,并未作答,才笑出声来,“倘若不是了解你的性子,我还以为你在吃醋呢!”
“阿武……”萧楚桓不欲与凌飞飞费这口舌之争,便唤了一声身后的阿武,言下之意自然是先走为上。
“是,王爷!”身后的阿武早就料到此结果,王爷面对热情的王妃自然是招架无力,几乎每次都落败而逃,王爷嘴上再怎么说不喜王妃,实则也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生闷气。
“那你不否认本妃便当作是了!”凌飞飞笑盈盈道,只要小黑能那么稍微在意一丝自己,自己这么多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萧楚桓蹙眉欲不再搭理她,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正在地上的于谦,便直接从两人面前走后,凌飞飞自然含情脉脉送他离开,待那身影完全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咦?人都走半天了,你还跪着干什么?快起来!”凌飞飞含笑道,这于谦也是够老实的,没有让起身就决不起身。
“属下谢过娘娘!”脸上并未有任何欣喜之意,于谦才起身,其实就算此事这样含糊而过,今天的杖责的确是免不得,幸而自己皮糙肉厚,二十板子还是能挨得住的。
“恩,下去吧!”凌飞飞自然不知像于谦这种耿直人怎么会趁机推脱惩处,结果还是老老实实的挨了打。
凌飞飞自然心情愉快般回到了寝殿,却见珠儿正愁眉苦脸的望着自己,“怎么了?今日没带你出去,你便不自在了?你不是喜欢呆在府中偷懒么?”凌飞飞斜靠在软榻上,眯着眼望着珠儿。
我才懒得去!
珠儿自然撅着嘴,在府中多好啊,不用跟着小姐担惊受怕,哼!
“本小姐累了……先眯一会儿!”珠儿才瞧见凌飞飞脸上有一丝红晕,待走的近了才闻见凌飞飞身上萦绕的酒味。
“小姐喝酒了?”珠儿自然惊讶,小姐一晌午出去就为了喝酒,难怪不带自己,怕自己碎碎念吧!
“恩?”慵懒的眯着眼望着珠儿,意识却在涣散,看来折腾一上午真的累了。
这一睡,许是趁着酒意,竟睡到夜幕降临时分才悠悠转醒,殿内此刻正燃着昏黄的灯光,咦?这一觉倒是睡的挺沉,便接近黄昏了。
“珠儿……”随口唤道,才发现并未有人答话,这才起身跃下软塌,殿内只有规矩服侍的丫鬟垂首立与一旁。
这丫鬟又跑去哪儿了?怕不是去传晚膳去了吧!
正想着,便听的有丫鬟神色匆匆进殿,“启禀娘娘,珠儿被王爷正罚跪在院内,马上便要行杖责之刑!”
凌飞飞神色一凛,“什么?现下在何处?”明知道珠儿是自己的贴身丫鬟,从小一同长大,自然情分非比寻常,“快,带路!”
那小丫鬟的身板如何能捱的住杖刑,自然心急!
“怎么回事?王爷为何平白无故对珠儿实施杖刑?”凌飞飞马不停蹄赶往事发地,也不忘问询缘由。
“奴婢也不清楚,娘娘还是快一些吧……”凌飞飞才注意到了眼前的丫鬟一眼,不对?自己殿中伺候的并未有这个人,这才微停了脚步。
那丫鬟被她打量的心虚,才怯生生的道,“娘娘,去晚了怕是珠儿就……”
“你并未是我殿中的丫鬟!你怎么知道珠儿受罚之事,嗯?”凌飞飞步步逼问,“你好大的胆子,敢来诓本妃?”
那丫鬟被凌飞飞一吓,自然大腿发软,立即跪在了地面,“奴婢不敢撒谎,珠儿姑娘真的被罚了,奴婢,”眼神一闪,才吞吞吐吐道,“奴婢真的是看不过去,才……”
这番说辞自然不能让凌飞飞信服,只是怕珠儿那丫鬟捱不住才不欲计较,“但愿你说的实话,否则……”警告之意显而易见。
“是,奴婢绝不敢!”那丫鬟连连颔首,待凌飞飞允她起身,才连忙带路,朝着萧楚桓院内而去。
果然院中的侍卫俨然守卫在旁,那院中央被按在长漆木椅凳上的不正是那珠儿是谁,正呜呜咽咽哭咽不止。
眼见那木棍便要挥下去,凌飞飞心自然出手阻拦,随手从旁摘了一片花瓣,嗖——
众人还未看清发生了何事,只听得“咚——”一声,那侍卫手中的木棍已然滚落到一旁。
“住手!”
众人才朝着出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