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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感觉有一处硬物正磕磕碰碰顶撞着自己,凌飞飞自然不太舒服,下意识的避开,对方眼里尽是痛苦之色,这怎么进去?
“乖,放松!”耳畔响起低沉却有嘶哑的声音,竟说不出的魅惑之意,只是那隐忍之意便是能听出的。
凌飞飞竟然果真乖乖听话,不再动来动去,全凭那滑凉之物在身上游走。
忽然远处出来几声轻微的响动,对方立刻重重喘了一口粗气,眸中瞬间恢复了几丝清明来,说不清是何意味。
立刻将凌飞飞抱着行至那大石以后,完美的掩饰,凌飞飞的脑袋早已昏昏沉沉,此刻靠着这滑滑凉凉的软物上,很是舒服,眼皮异常沉重。竟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待那温泉不远处的响动回归于平静,搂着凌飞飞的人才舒了一口气,自己裸露的胸前喷洒着对方浅浅平静的呼吸,不用看,比起方才的不规矩来,定是睡了过去。
将褪去的衣服三两下为她拉好,才抱起她起身出了此地,朝着她的厢房而去……
阿武模糊间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关门声,咦?王爷几时出去了,为何自己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
睡眼惺忪间,才一跃下榻,只身来到萧楚桓门外,轻声询问了见门外的守卫,王爷是否出去过。
那两名守卫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王爷去了哪里?望着地上这一滩水迹,百思不解。这外面没下雨啊,王爷难道掉河里了?
这样想着,自然担心王爷受凉,便轻敲房门道,“王爷,属下阿武!”
屋内久久才传出一声,“进来!”
阿武这才敢推门而进,现在萧楚桓已换成了一件白色中衣,湿漉漉的衣服自然不见,只是半干的头发与屋中的水迹表明王爷定是落水了!
“王爷出去怎么不唤属下,属下马上吩咐为王爷熬一碗姜糖水来,也好驱驱寒气。”阿武不免担忧,这才道。
“本王没事!不用了。”萧楚桓一想起方才的荒唐事,自己居然一点也没有自控力,如若不是那响动惊醒了自己,怕自己已忍不住将她……
“王爷,你快歇息,属下也告退。”明显见萧楚桓心不在焉,阿武也不敢久留,何况现在已快接近子时,明日还要赶路,自然不敢耽搁王爷歇息。
“嗯……”还是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古怪,今夜王爷实在古怪……临关上门的刹那,阿武还忍不住嘀咕着。
萧楚桓今夜倒是不好睡了,闭上眼,脑海中全部是今晚的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她低吟的喘息,和光滑的触感仿佛还回荡着耳边,停留在指间。
兼之抱她回房后,自然将她的衣衫换了一套,怕她着凉,自然春光一片,目光更是不敢停留片刻。
那几近缠绵的吻显然让自己失控,当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后,为何自己没有感觉到厌恶,反而沉溺过去,还想要更多,想要将对方……
这便是自己赶紧逃回来的原因,今日在临县于谦驾着马车经过了自己的眼底下,自己没惊动阿武,悄悄让人追了过去,一探究竟。
待用了晚膳后,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般跟了过去,哪里正好见她双脸陀红在院中到处走动,眼睁睁见她跌下了水里,自然毫不犹豫便跟了下去。
哪知她却……
一想到她竟然如此随便的便投怀送抱,心中便气结,今夜倘若不是恰好跟着她,她是否也会对别人那样!她根本不知道是谁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胸间如同梗塞了一般,萧楚桓猛的睁开了眼,她既然是自己的妻子,怎么能去沾惹其他人?
体内那团火始终不灭,这是萧楚桓近二十年来最可怕最陌生的感觉,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办法掌控。
该死!
眸光闪过一丝懊恼!
萧楚桓封禁了多年的**如同水岸决堤一般,竟然如此脆弱不堪。
自己定要将手中的事尽快办完,再回淮城找到凌飞飞。
既然打定了主意,便推开了窗门,便带着脑间乱糟糟的思绪睡下了,强自稳定下心神,这是屋外的凉风一股股吹向进来,萧楚桓口舌的燥热也平息了不少。
……
凌飞飞一早醒来,还处于滞傻的状态,只记得昨夜自己喝了酒回房,好似跌下了水中,看着身上干爽的衣衫,难道是做梦。
很快凌飞飞便见地上昨日穿的衣衫,自己几时换过衣服了,然后是醉酒后换的?
待洗簌完毕,去铜镜前梳头,才发现脖子处心心有些红紫?
凌飞飞顺手摸了过去,不痛也不痒,好奇怪,不经意往下间,才发现锁骨处有几处红斑。
第一五三章 有话好说()
好生奇怪?难道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
正在此时,那福安已经尽心尽责的在门口处敲了敲门道,“凌小姐,你起身没有?该用早膳了!”
“好!”凌飞飞也懒得管,将衣衫拉紧了些,才随着福安一同去了前厅。
早膳正是些清粥开胃小菜,许是昨夜喝了酒的缘故,今日才有此布置,此番看来,这刘昱的确是颇为将讲究的人。
“我们走吧!”用过早膳,凌飞飞自然不愿停留,便道了一声。
“自然!”那刘昱的眸光显然有意无意在凌飞飞脖子间逡巡而过,才转过头对于谦笑道,“昨夜与于兄相谈甚欢,不觉多喝了几杯,结果连于兄几时回房的也不知!”
于谦颇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偶尔饮酒,幸而酒后并未失态,回了房倒下床便睡过去了,哪里还知道与刘公子说道一声。”
“哦……”刘昱眼中分明闪过一丝狭促之意。
凌飞飞自然对他突然对着自己笑的暧昧不明很是反感,冷冷道,“刘公子若酒还没醒,我们便先告辞。”
“怎会?我一大早已然吩咐福安准备好了一切,凌小姐稍安勿躁,我们这就便走!”刘昱也很是洒脱,终究换下了他那繁复的刺绣雕花丝质长衫,换了一身白色却不见得单调的衣衫,那衣衫上的暗花岂是那么容易绣上去的,怕是这件衣衫上花的时间银子也不少。
凌飞飞自然知道这人吃穿用度皆是极为讲究的,哪里像普通的商人?偏偏手中的黑色玉骨扇才衬的不一样的气质来。
这人真是甩都甩不掉,凌飞飞阴郁的想道。
自然不会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皆之到淮城的路上他都对自己笑的格外猥琐,凌飞飞本来便对他嗤之以鼻,现在更是好感全无。
“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凌飞飞终于忍无可忍,眸中尽是深深厌恶。
“凌小姐若没有看着我,怎知我看着你?”刘昱丝毫不以为意,此时一手摊开骨扇,轻轻摇了起来。
眼前白光一闪,刘昱此刻摇不动了,凌飞飞的软刃已然挂在了某人的脖子上。
“凌小姐,有话好说,好说!”那刘昱皮笑肉不笑道。
“我已经与你好说了!”凌飞飞眉眼一挑,才慢悠悠道。
“这……在下并未觉得凌小姐是想同在下好好说话……”微微低眼看了看那薄的如果纸片的薄刃,刘昱哪里不清楚这力道怕是再稍稍一点,这脖子怕是马上血流横飞。
“那便收好你猥琐的眸光,否则……”凌飞飞开门见山,哪里和他多话,说话间,已然收回了兵器。
“咳,咳……在下哪里猥琐,只是凌小姐作风大胆,直率,刘某敬佩而已,小姐误解了。”这才赶紧摸了摸脖子,还好,还好,安然无恙。
大胆,直率?这是夸人,还是在损人!
凌飞飞自然脸色阴了下来,“你……”
话还未完,便听的马儿凌空撕鸣一声,马车猛然骤停,于谦大喝一声,朝着前方掠去,几时一瞬,兵器交接声瞬间传开。
凌飞飞才一掀车帘,才发现有不少黑衣人朝着这方而来,手中明晃晃的兵器蜂蛹而至,于谦已在人流中与那些交战起来。
“快走!”刘昱当机立断,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拉着凌飞飞便一跃下了马车。
两人刚退到一丈开外,“轰——”
马车轰然炸开,那马匹被炸裂的鲜血长流,应声倒地。
凌飞飞直至被身旁的人扑倒在地,才微微回神,也顾不得身上的擦伤,耳旁还回旋着嗡嗡作响。
这些人什么时候扔的火弹,自己居然不知!
“你没事吧?”还是刘昱戏谑的声音,这时候,他还有空耍嘴皮子,凌飞飞登时一掌推开他,便一跃起身。
朝着那些人挥刃而去,对方哪里是她的对手,只不过胜在人多,几番轰炸下来,凌飞飞也有些疲累。
那刘昱倒好,也不见他出手,还在一旁左躲右闪,果然靠不住。
凌飞飞本不愿将这些人杀决,可是竟然不怕死一般的上来前,正此时,一人快攻而来,对方似乎很清楚自己的招数,几乎见招拆招,连续过了几十招,竟分不出胜负。
凌飞飞哪里遇过对手,这边才唤起体内隐隐的呼啸而出的内力,那股内力除了那日在山谷底下醒来用过一次,自己便一直未动过,看来今日还是速战速决吧。
将那股内力推送至手腕间,再全部推送至薄刃上,“轰——”
四周泛出一道巨大的光波,自然强烈的剑气让对方生生逼退了几步,内力并未雄厚的,此刻已有不少人倒地,更有人在强撑,嘴角流出的鲜血真是受伤不轻的缘故。
凌飞飞趁机快速解决了对方几十人,才将软刃指着方才与自己交手之人,“你还想继续死在我刀下?”
原本白皙素净的脸庞上方才一阵乱挥已然沾染了不少血迹,眸中尽是很辣之意,这才缓缓朝着烈炎走去。
“凌主子——”
身后传来于谦大喝一声,这才多久,又有无数亡魂死在了她的刀下,戾气如此之重,怕她到时走火入魔,则真是无法翻身了!
凌飞飞继续未听到一般,渐渐朝着前方而去,脑海中早被杀字笼罩,只想将眼前的人通通杀了,才能将体内炽热的气息平复。
于谦已然挡在了她身前,凌飞飞看也未看,一掌将于谦打去,于谦哪里经受的住此时手间盘桓的力量,生生挨了一掌,后倒在地。
那烈炎怎么知道几日不见,这女的居然如此厉害,内功修为不止大有长近,而且下手丝毫不手软,这才多久,便杀了如此多人!
烈炎只好缓缓退步,今日怕是要死在此处,倒霉,倒霉!
此时这空旷的树林响起了一阵古怪的笛声,烈炎自然大喜,今日有救了!
哪知凌飞飞不过是犹疑了片刻,却还是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那笛声越急促,反倒是对凌飞飞无丝毫影响!
怎么会?
主子花了那么大力气找的东西,怎么会没用!烈炎大骇间,却见凌飞飞已然抬起了薄刃!
第一五四章 适可而止()
烈炎此时进退两难,不知该迎刃而上,还是找个时机,能逃便逃,总好过此时坐以待毙!
如此情急间,也来不及思考,便欲举剑回应间,好歹也不能如此被她一刀砍死吧!
眼前便传来刺眼的剑光,“砰——”
一声巨响,那烈炎眼前不知几时窜出一人,抵挡了凌飞飞的进攻,发出兵器交接的声音。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烈炎自然抓住此时机,迅速后提,“撤——”
几人趁机便极速转身就跑。
“难道你想阻止我?”凌飞飞瞧了瞧身后跑开的几人,自然不悦道,“你别以为我真打不过你?”
便毫不犹豫狠戾的的朝着刘昱而去,轰——
两人都是顶尖高手,此时正拼力交手,自然火光四起。
“在下可从未瞧不起凌小姐,只是于兄正躺在地上吐血,凌小姐见死不救,在下也看不过去。”微微一笑,刘昱才道,手中的力道可丝毫并未收回,反正更用力而上。
“你既然看不过去,不去救,反倒是来坏我的事!”凌飞飞冷哼一声,才道。
“在下束手无策,人不是我打的,这事并不关我的责任吧?”刘昱才道,朝着于谦一笑,颇为看好戏的意思。
“你……”凌飞飞才朝着后面的于谦望了一眼,才发现他还在支吾着起身,每起一步,口中便喷出一口血,看来那一掌他挨的不轻。
凌飞飞眼中才稍起了迟疑之意,便收回了手中的薄刃,便一跃至于谦身旁,出手封了他周身的大穴,才道,“你好些了没?”
“凌……主子,你还是收手吧!”于谦每说一句,便扯到了受伤的胸口,下意识捂着说道,这才来的及擦拭嘴边的血迹。
“你管好你自己吧!”凌飞飞这才冷冷道,转过身对着一旁看好戏的人道,“刘公子想必养伤圣品必不少吧!不如奉出一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