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何许人也,说不定能对找到凌飞飞有帮助也未一定。
心中如此想着,朝着印象中的地方打听而去,倒是远远的便找了一处静待下来望着那凌府,果然低调,萧楚桓在斜对面这处茶肆里坐了几个时辰,那凌家的大门并未开启过,仿佛那里从未有人进出一般。
对身旁的人稍稍打了个眼色,便有人颔首领命而去,萧楚桓倒不心急,等自己的人打探后再做定论。
端起一口茶,稍稍喝了一口,便耐心等待起来,跑了几个时辰,也有些累了,现下正好调试一番,如若还未有线索,怕是到了晚上更是难上加难,不过自己对凌飞飞的了解,她倒是不至于如此受人摆布。
就这样,萧楚桓在此处耐心等待,可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派去的人还未归来,萧楚桓隐约有些不祥之兆,那些人不至于还无用到此处,竟然还未归来,如若未是打探到什么,也不该久久未归。
此刻难免有些心浮气躁,萧楚桓正欲起身,“嗖——”
不知从何方向射来一只短箭,稳稳的正射在萧楚桓手边的桌上,仅分毫只差便是要擦到萧楚桓的手掌。
萧楚桓神色难辩,身旁的人欲伸手去拔下来,怕上面有毒,自然不敢让萧楚桓亲自去尝试。
“不用了,我来吧!”萧楚桓这才淡淡出声,倘若对方想要伤害自己,方才那出手已然躲闪不过,还精准的从自己手边擦过,而不伤害到分毫,可知对方的自信。
轻轻一拔,那剑便下来了,上面用红绳绑着一个纸条,萧楚桓这才徐徐展开,“既然来了,与其在外面吹冷风,不如进来一见!”
没有落款,萧楚桓自然能从字里行间知道对方是谁,果然自己还算小意,对方便已经知道了,这自己的丈人岳母从未见过面,凌飞飞如此古灵精怪的性格,怕是这父母也是个极品罢!
自己理亏,过门而不入,自然他们生气也是应该的,本不想惊扰,可是……哎。
“你们就这等着,本王去去就回!”萧楚桓这才起身理了理衣衫,想自己的一切怕是又分毫不差的暴露在对方的眼中,稍稍有些不自在,还是从容的下了茶楼,朝着那凌府而去。
刚轻扣了几声大门,便有小厮立即开门,也不问萧楚桓是何人,便道,“姑爷,里面请!”
自然想必是十分清楚萧楚桓的来历了,对他很是客气,这是萧楚桓第一次来凌府,府中皆是简简单单的布置,不过院中那些花……自己怎么从未见过,开的如此枝繁叶茂的花朵,这是什么花,不过微微转眸,便被那小厮带往了一处会客厅内。
第一六一章 赔罪()
现下厅内并未有人,只有几名颇为……丑陋的丫鬟,这倒让萧楚桓想起自己殿内服侍的那几名丫鬟,果然这是家族遗传,欣赏水平如此相同。
再望向厅内的一切,才发现布置的格外雅致,没有选用沉闷的檀木雕刻方桌椅,皆是翠楠竹编制的椅子,只是那屋内的山水画与玉器皆是价值千金的佳品,连丫鬟侍奉上来的茶杯皆不必皇宫内院的差。
“姑爷请!”这丫鬟都不至于丑陋,只是说话声音粗嘎,萧楚桓一瞬间还以为对方是男扮女装,神色颇为古怪的接过那丫鬟手中侍奉的茶碗,幸好没再出声否则真会惊的自己落下手中的茶碗。
“你家老爷夫人呢?”萧楚桓这才道,自己拜见过后,还要寻找凌飞飞的下落,自然未能有时辰一直守候在此处。
“会回姑爷的话,老爷夫人让你安心等待在此处,其余的并未与奴婢说过。”那丫鬟每说一句话,萧楚桓便每每微微蹙眉,真的……太难听的,这家老爷夫人什么癖好,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萧楚桓也选择不再说话,实在听那丫鬟说话,实乃自己找罪受,自己印象中,那跟在凌飞飞身旁的珠儿那丫鬟,虽然有些圆润,可是人也是颇有眼力见的,论样貌来说,也是颇为有几分姿色的,怎么除了珠儿,这一府上的丫鬟都是极品,高矮不一,参差不齐,燕环肥瘦,各有特色。
原来萧楚桓一向不在乎女子容貌的,去任何地方,那些丫鬟或者是小姐,自己也没空注意,看了也记不住,可是这几名丫鬟真的让自己难以忽视,存在感太强。
微微叹口气,便耐心坐回远处静等着岳父岳母大人亲临,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们,而来,眼见天气渐晚,外面的侍卫还在等着自己,自己也不明白那二老之意,便有了告辞之意,虽然很没有礼貌,可是凌飞飞还未有下落,自己真的没办法在此处干等着。
前脚刚跨出房门,便听的方才那厅内隔壁传来一声不咸不淡的男声,“怎么爱婿如此心急,来了敝府也如此心急离去?”
萧楚桓这才转身,才看着一位估计比自己长几岁的男子不知何时来了厅中,他称自己为小婿?难道他是凌飞飞的父亲!
竟然如此年轻,自己印象中也该是位中年男子,哪知脸上竟然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是那双如鹰桀一般的眼睛闪烁着不定的眸光,自然也是俊朗如刀刻般的五官,一袭青衫站在那处,难以掩饰的强大的气息便给人无形的压迫!
萧楚桓惊讶归惊讶,一向冷淡的他到未露出过多的表情来,“小婿萧楚桓拜见岳父大人!”虽然自己为亲王,皇子,可是对方丝毫没有恭维之意,看向他的目光依然是丈人打量女婿的目光。
“不敢!”对方还是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并未多话。
萧楚桓一时尴尬,自己还未是多言多语之人,此刻两人便这样相互望着,也不知接下来说什么。
正此时,隔间似传来不太清晰的轻咳声,对方一听,脸色颇为不自然,才缓和了几分语气,“你岳母为你设了宴款待你,走吧!”
也不问萧楚桓的意愿,理所当然的领着萧楚桓便往里面而去,才发现早就备好了酒菜,想是刚呈上来不久,那琳琅满目的菜才徐徐冒着热气。
一位着碧衫的美艳女子才对萧楚桓微微含笑,那清纯又带着魅惑的脸上已很是亲切之意,还不待她开口,身旁的凌云扬已有不悦之色,“这是你岳母!”
简单道了一句,那凌云扬便率先坐下了,不知为何拉长了脸。
果然这一家皆是极品,父母年轻到了这种地步,萧楚桓几乎怀疑对方是否在修炼不老之术,几乎在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自己望去不过二十许人罢了。
凌飞飞在眉眼间自然像足了她的娘亲,颇有娇俏之意,只是容貌自然比不过她的娘亲,如此动人,此时凌飞飞之母似安抚小孩一般,对那凌云扬眨眨眼,道,“好啦,你要让爱婿看笑话么?”
虽是声音轻柔带着美意,可是凌云扬再熟悉不过,又开始威胁了,虽然知道,自己也只能稍稍屈从,才堆起假笑,“爱婿,坐吧!”
萧楚桓才看傻了眼,方才明明黑着脸的某人此刻对自己笑的春风得意,可是这笑容未免太假了些,眼底看的出对自己是不甚喜欢的。
萧楚桓向来冷淡,也未落座,这才扶手下拜道,“小婿也是经过淮城,本不欲打扰岳父岳母大人,这才没过门而入,现下小婿实在还有要事去办,就不膳了,还望岳父岳母大人不要见怪!”
那凌飞飞之母听后也不生气,这才道,“我多句嘴,爱婿是有何要事?”
“这……”萧楚桓不知从何说起,无论如何说,怕是凌飞飞父母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掌上明珠被劫持了吧,而且自己还根本没有对方的下落,自然有些为难。
“呵呵……”还是爽朗的笑声,凌飞飞之母毫不掩饰的轻笑出声。
“小曦……你……”凌云扬轻唤了一声自己爱妻的小名,那眼中隐晦的自然是道不清的深情。
“其实爱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过是为了飞飞之事。请坐!”顾小曦便示意萧楚桓落座,这才打算与萧楚桓畅谈一番。
身旁侍奉菜色的丫鬟便见机斟上了酒,顾小曦才接着道,“我家飞飞从小被我们娇惯了,难免性子有些急切,不太恪守礼仪。在这里,我替我家飞飞向爱婿赔罪。”说话间,便举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顾小曦才放下酒杯,萧楚桓不知她是何意,才颔首道,“岳母大人说笑了,飞飞并无不妥。”
“是不是说笑也无妨,只是,如若你真的不喜欢我家飞飞,我们凌府决不会勉强,飞飞是我与云扬的掌上明珠,自然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顾小曦虽然还是温柔笑着,可是眼中之色却是极为认真的,这便是今日他们夫妻的意思。
第一六二章 果然不出所料()
“虽然我们是普通人家,可是只有飞飞这个独女,殿下若是不甚喜欢,便找个借口休了她便是,我们两夫妻可以向当今圣上禀明,绝不会连累殿下分毫,你放心!”那顾小曦模样看似年轻,可是颇为魅惑的眼中泛着不明的眸光,此刻还是如同先前一般还是含笑望着萧楚桓。
那萧楚桓才听出了凌飞飞之母话中之意,他们这样认为也不奇怪,自己以前的确对凌飞飞不甚喜欢,甚至还颇为厌恶,可是经历那夜之后,心中才渐渐明白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此刻真正可以摆脱凌飞飞时,如果是早一个月自己自然能轻松不少,可是此刻反倒是听到此话却颇有些不舒服,自己此刻是不愿意休她,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便不想去改变,再说,此时她踪迹不明,自己更不会依照顾小曦所说,趁机休了凌飞飞。
也不急切打断顾小曦所说,才道,“飞飞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不会休她,恕本王还有要事,不便与岳父岳母大人用膳,还请见谅!”萧楚桓也不辩解,自己向来感情的事便颇为冷淡,也不喜于人亲近,他们虽然是凌飞飞的父母,可是萧楚桓也不善于去与他们交谈,既然不善于,也不愿勉强自己,便起身告辞。
“来人,送姑爷!”顾小曦见萧楚桓已然跨出了门外,这才淡淡吩咐一声,脸上的笑意始终并未褪却。
“咳…。咳…。”身旁早被冷落的某人才不自然的轻咳几声。
顾小曦斜眼一瞧他,他那般,模样,铁青着脸,深怕自己瞧不见,此刻还假模假样的咳嗽起来,顾小曦自然知道他哪里不对劲,这才收回了笑意,故作不悦道,“怎么了?我看你又哪里不对劲了。”
本来那凌云扬便是妻奴一个,想趁机向顾小曦抱怨自己的委屈,哪知被反将一军,此刻老婆大人不悦,自己便赶紧收回刚才那深沉的模样,才赶紧讨好的笑道,“小曦,方才我只是见你不理我,所以才……为夫错了还不行吗?”
见顾小曦脸色越来越凝重,这才颇为急切,这把老婆大人得罪了,如何是好?万一老婆不理我,岂不是要自己的老命,识时务者为俊杰,凌云扬可不傻,早就眼巴巴的望着顾小曦。
顾小曦本就是戏耍他一下,哪知他却如此紧张,不觉轻笑出声,用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才道,“我方才逗你呢!谁让你装生气,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狭长明亮的大眼一挑,对着凌云扬的灿烂一笑。
凌云扬饶是看了顾小曦十几年,仍是有片刻的愣神,小曦这容貌还是如同多年前的一般,该死的,她笑的如此魅惑,自己还是受不了抗拒,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自在的清了清声音,“小曦为何方才对那小子……”
“为了我们的女儿,我也只好以退为进了,如若他答应了,则说明他对飞飞丝毫没有感情,还不趁机让飞飞死了这条心,倘若他不答应,就算是有那么一丁点儿良心。”顾小曦才道,只是当年自己也是如此经历过来的,怎么不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如若自己不逼他,那么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用错心思在他身上。
“小曦,可是飞飞,我见她像是用情之深的模样,倘若那小子对她没有意,你怕是也阻拦不了什么。飞飞的性子像你,我们还是能成全便成全吧!”凌云扬这才叹口气,自己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身伤痛回来,心中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何况,小曦早就用卦术算出飞飞与那小子的纠葛痴缠,唉…。。
想当初,自己与小曦也是经历了诸多磨难才能够长相厮守在一起,自然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全凭一方的主动可不行,另一个完全无动于衷,怜取眼前人,倘若错过,怕也追悔莫及。
自己是深刻体会到这个道理,可是自己的女儿也是一腔热情,还有她体内的三针制神,自己与小曦费了多大的心力才将那三针逼出来,这孩子太胡闹,竟然随便敢用三针来牵制自己的神智,的确短时间内会让自己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