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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石中人,都讲究一个吉利、一个好彩头。肖国为自然也不能免俗。
在他看来,这些人实在有些过分。
哪有人家一边解石,他们就一边在一旁给人家喝倒彩、一路唱衰的啊?
这样下去,就算原本不会赌垮,也要被他们给咒得赌垮了!
呸呸呸,啊呸!
他们才不会赌垮!
这种不吉利的话,根本就不应该说。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就让他们去说呗。”
就在这时,一直静静端坐于一旁的苏默涵,冷不丁倏然开口,道。
“就是!默默说得对。”
闻言,护默狂魔版冷霆钧,立时上线,点着头、连声附和道。
“呃,呃,苏总,你的意思是就不管了?由着他们这样子闹下去?”
肖国为闻言一怔,眨巴着眼睛,颇有些不可思议的道。
不怪他此时,会是这么一个表情。
实在是,在他的印象之中,他们家苏总,年纪虽小。却绝对不是个可以好欺负的软柿子。
胆敢在她面前造次的人,哪一次不是被她给整得惨兮兮。
这次,苏总是怎么了?
怎的突然如此好说话?
这不对啊!
“肖大叔,你可知,什么才是最有效的打脸方式?”
闻得肖国为的话,苏默涵却并不接话,反而是又冷不丁开口道。
“呃,肖某愿闻其详。”
肖国为闻言又是一怔,下意识道。
“不用同他们废话。用事实让他们闭嘴。狠狠打他们的脸即可。”
苏默涵倏然一笑,轻启朱唇悠悠道。
言罢,又同似是一早便看透了其心中想法的冷大总裁,齐齐像是一笑。
而肖国为,却依旧一副,不怎么搞得清楚状况的模样。
就在这时,苏默涵倏然起身,施施然一路前行,朝着那展台之上而去。
第2048章 现在,听我指挥()
“诶,苏总——”
见此情状,肖国为又是一怔,正欲起身去追,却是又被一旁的冷霆钧,给生生拦住。
“冷总裁,您这是我们苏总,她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肖国为倏然转目望向一旁那丰神俊秀的年轻总裁,满目竟是狐疑的道。
“默默自然是去做,她认为该做和想做的事了。老肖,你就不要管、也不要跟着了。我们就在这里,静待默默的好消息吧。”
将对方那狐疑的目光,尽数瞧在眼中,冷霆钧不由微一勾唇,挑眉一笑,道。
“这这样子,真的可以么?冷总裁,您就不担心,苏总她”
肖国为闻言又是一怔,犹自不放心的道。
“老肖,你要学会相信默默。”
谁知闻言,冷霆钧却是当即拿眼一横,似是有些负气的道。
不过淡淡一扫,便移开了目光,只将一双深邃眼眸,尽数定格在那抹渐行渐远的娇小身影之上。末了,笃定一笑:
“放心吧。默默她搞得定的。”
言语之间,全然都是信任与满满的宠溺、纵容。
他的默默是有多么的强大、有多么的了不起,他是最清楚也不过的了。他相信,他的默默能够搞定这一切。
退一万步来说,纵使默默一时失手,将这一切,给搞砸了,又如何?
不是还有他冷霆钧在么?
只要有他在,定会护默默一世无忧!
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切统统不是问题!
见得冷大总裁如此,肖国为不由有些犹豫与踌躇。而就在肖国为这位和善大叔,犹豫的那一瞬,咱们的苏默涵同学已然施施然一路来到了那名负责解石的工作人员身边,来到了那块毛料前。
“现在,听我指挥。你下一刀,从这里切。要小心点、细致点,不要用电钻了。用手动工具,一点一点凿吧。”
半句废话也没有,才一在此处站定,娇小少女便如是这般对面前的工作人员,如是这般吩咐道。
“呃,呃,是!是!我知道了。”
乍一闻听苏默涵的话,那名负责解石的工作人员,就是一怔。
不过,转瞬便已回过神来,而后便是忙不迭的应是道。
二话没说,径直扔下手中电钻,拿了工具,便照着苏默涵刚刚的吩咐,重新开始了他的解石。
其实按理说,他们一般的解石步骤,都是从电钻大刀破斧开始,极少一上来,还没有几下,就开始用这手动的工具来,精耕细作、一下一下的凿的。
因为这实在是太费事儿。
若是换在往常。这名工作人员,或许会颇有微词。因为这无异于大大增加了他的工作量。
然而这一次,对于苏默涵的吩咐与趋势,他却是甘之如饴,想也没想,便言听计从。
说实在的,刚刚那一刀下去,在依稀瞧见那抹突然隔断了原本那眼色正浓、沁人心脾的绿的阴影之际,这名工作人员的心态,就已经崩了。
前一次赌垮的阴影,如影随形,如同梦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令得他几欲昏厥、窒息。
全然没有了那继续解石的信心与勇气。
不得不说,苏默涵这是来得正好啊!
第2049章 居然是紫色的()
苏默涵以来,工作人员便立时有了主心骨。
于是乎,此时的他,也自然不会去嫌苏默涵的吩咐,给他平添了许多辛苦与麻烦。只是一味忙不迭的照着这买主的吩咐行事罢了。
解石再次开始,场内的一干珠宝商与珠宝爱好者,自然也是对这一切,进行这密切关注的。
而王静瑶,则是一个劲儿扯着嗓子,在那里不停的叫嚣、不停的给苏默涵唱衰:
“哼——,我说,你们就消停一下,别挣扎了吧。在怎么挣扎也是无用的。赌垮了,就是赌垮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都说了,你这块毛料的阴影,就是那黑斑。你这块,同我刚刚赌垮的毛料一样,玉石之上通体遍布黑斑。”
“诶,我说,你这样子顽抗也是没有用的。你还是认命吧。你”
她兀自喋喋不休,声音震天,然而,却是在工作人员这一刀的手起刀落之际,王静瑶的话,禁不住戛然而止。倏然瞪大了一双眼眸,一脸错愕、来自不可置信的死死望向展台之上的那块正在被解石的毛料。
“呀,那是那块阴影,居然是紫色的?”
“什么阴影!什么黑斑啊。诶诶,我说,拜托你们都瞧仔细点儿,好不好?那哪里是什么阴影、什么黑斑,那分明就是紫翡啊!紫翡!”
“对,对,没错!没错!那隔断了那部分沁人心脾的帝王绿的所谓‘阴影’,不正是紫翡么?”
“这么说,这这块毛料,它是春带彩!它开出了春带彩啊!”
一旁密切关注着展台之上情形的众人,纷纷惊呼道。
惊叹之声,是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所谓春带彩,就是绿色翡翠与紫翡交织在一起,是翡翠的一种罕见稀有品种。
原本就属难得。再加上,这居然是帝王绿加紫翡的组合。
这便是所谓的春带彩。
而且,瞧这露出的那块帝王绿吧,这水头明显就是玻璃种极品帝王绿的水平啊。还是完全没有瑕疵的玻璃种帝王绿。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抹绿的个头不够大,方寸之间,便出现了‘瑕’。
不过,这‘瑕’,却是异常的鬼斧神工。居然是紫翡。
而且,是水头上好、色泽浓郁的紫翡。
这也是分外的难得。
二种融合交织在一起,一沁人心脾的一抹绿,一浓艳鲜活的一抹紫。构筑出了一副难得的鲜活画面。
这不得不说是造物主的杰作。
更是翡翠玉石之中,难得的佳品。
二者,单有其一,便是极其难得。
何况,是二者兼之?
更是难得之中的难得了!
其价格与价值,更是蔚为可观。
“哎呀,什么都不说了。这位小仙女,这一次是赌涨了。妥妥的赌涨了!就算是接下来开出来的,全是费石,凭着这品相上佳的春带彩,她也妥妥的有得赚。而且是大赚特赚!”
“可不是么?毕竟这块毛料,她拍下它只花了区区三百万美刀。成本实在是太低。旁的且不说,就这么点儿春带彩,这位小仙女只要一转手,便可以以起码十倍的价格售出。而且,这还只是原石的价。若是做成首饰出售,那就更贵了。”
“哎哎,这位苏小姐,真的是赚到咯。”
第2050章 捡了个大漏()
众人又开始纷纷议论开来,无不艳羡苏默涵的好运气。
“这算是捡漏了吧?”
有人道。
此言一出,立即招来身边人的连声附和:
有说:“妥妥的捡漏、捡了个大漏,好么?”
又有说:“这不是捡漏,什么算捡漏?啊?!”
而就在众人热火朝天的谈论着、羡慕着娇小少女的好运气之际,却是有人冷不丁悠悠然开口道:
“话说,这漏为什么就被这小仙女给拣了去呢?我们刚刚,究竟是为什么就是不竞拍这块毛料啊?”
一道尤带着懊恼与后悔不迭语气的声音,略显突兀的响彻了整个会场之内。
闻言,众人齐齐一默,而后,便也后知后觉的觉悟到了一件事:
“诶诶,这么一说,还真是啊。刚刚我们都干嘛去了?为什么没有竞价。这块毛料,起拍价格就是三百万美刀。这么便宜,除了那位苏小姐,我们居然都没有一个人参加竞拍的。我的天啊!”
随着一人石破天惊,一语道破天机,在场之人也再顾不得去艳羡苏默涵了。而是一脸懊丧,一副悔不当初,场子都要悔青了的模样。
他们刚刚都去做什么了啊?
明明有个大赚一笔的机会的。就这样子生生被浪费掉了。
真的真的好可惜啊!
“切,还不是那个谁,一直在场内胡咧咧、乱囔囔,说什么这块石头也是坑,这一切,都是苏小姐和主办方的套儿。咱们就是听了她的忽悠,才会白白错失这么一个大赚的好机会,倒是让苏小姐抄底捡了这么大一个漏啊!”
众人后悔不迭之余,有人愤愤然道。
一开口,便直击真相。
“对,对!就是这样的!真相就是这样的!都怪那个王小姐!都是她在造谣。”
“可恶,这女人,自己没有那个命,赌垮了,就如同疯狗乱吠、乱喷人。害得我们信以为真,平白损失了这么个赚钱的大好机会。可恶!可恶!可恶!”
“就是说啊。嗤,王氏父女未免也太恶心了吧。这吃相真是难看!”
忆起这一茬,着了‘道儿’的众珠宝商与珠宝爱好者们,纷纷冲着王静瑶怒目而视,投去了或鄙夷、或怨憎、或不屑的目光。
就连身为王静瑶父亲与顶头上司的王新民,也被迁怒,同王静瑶一起遭到了大家伙儿的一致白眼。
不过
咳咳,其实这王新民,也并没有多么无辜。
虽然他刚刚并没有如同王静瑶那般,犹如疯狗乱吠,尽出幺蛾子,但是他也是坐观其成,乐得看戏的。
其心里头,也是暗戳戳想要苏默涵和她的潋滟珠宝公司好看的。
所以,此时,他也受此待遇,也是该!
而王新民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
被众人如此‘重点’对待,频频冲着他透出‘注目礼’,王新民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急,恼羞成怒的他,不由愤而冲着坐于他一旁的王静瑶大吼出声:
“王静瑶,你丫的,干的好事!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娘们儿。你是要害死老子,你才甘休,是吧?”
第2051章 实力打脸()
“这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这块破石头,怎么可能开出春带彩来?而且还是如此品相完好、水头十足的春带彩。不是应该同我们刚刚拍下的那块毛料一样,是没用的坑爹费事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面对王新民的质问,王静瑶却是恍若未闻,只是至始至终适时拿眼盯着那展台之上,才刚刚开出春带彩来的毛料,最终兀自这般,颠来倒去的反复呢喃与念叨着道。
整个人似呆非呆、似癫非癫,状若疯魔。
整个一备受打击、意识不清、而又呓语不断的疯婆子。
事实上,自刚刚瞧见那抹春带彩不久,王静瑶便是如此了。
适才旁人的议论声,和周遭的一切,她统统没有听见、没有感受到,也全然不想要去听、不想要去感知。
她整个人都傻了、懵了,整个人,都沉浸在难以言语的挫败感之中,无法自拔。
只觉得整张脸,火辣辣的一片刺疼。
好似被人左右开弓,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