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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花祭背身,提高声音,“水木延,杀了他!”
然而,轩辕花祭未料到,红羽毛扇并没有落在水木延手中,水木延没有伸手去接,红羽毛扇落在离他站处距一步的地上。
第124章 血瞳埋葬的真相()
笑看轩辕花祭,血瞳冷声讥讽道,“现在笑的不是太早了吗?小人看水木祭司不一定会领您的意。”
“你什么意思!”
血瞳扳回轩辕花祭的身,举起她的手,让手背上的“血鹤”纹路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眼前,这不正是他们血鹤一族的标志吗?!
他要让轩辕花祭记住今天,他是怎么在所有人面前羞辱青琉国高高在上的女君,是如何在她身上留下家族记号!
心知血瞳意,可轩辕花祭挣扎不过他,当她在亲眼看到躺在地上的红色羽扇时,嘴角笑容瞬间收敛。
轩辕花祭不能接受的是水木延的漠然!神色巨变,“杀了血瞳,本君答应你放了赫连彦月!”
瞧,多大的一个特赦——
“啧啧,”血瞳似完全不担心,笑着,抬眸对上水木延,“怎样?又是杀我留她?”
杀他?如果真要血瞳现在死,水木延就不会阻止银簪扎进血瞳的心脏,不会故意射偏银簪,更不会让“银扇利器”在自己面前落地
水木延要彦月活,是心活,带着情绪真正地活下去,他要的不仅是赫连彦月被赦免——
“是否要动手?!”血瞳微微扬起下巴,轩辕花祭耳垂的血印在他的“血色瞳色”里,荡漾。
“水木延你若是不动手杀了他,本君之后会让你三族连堂同他一个死法!”
轩辕花祭显然也是被眼下形势逼迫,红急了眼。耳垂被“吃”,好不容易重新取回的红羽毛扇,却躺在地上无人敢拾,身上的疼痛同怒火齐攻于心
面虽青,但心不慌。水木延并不听进他们两人的话,是心里故意。轩辕花祭被血瞳持,是自己必须把握的一个“反命契机”,可不能表现太明显。在要血瞳死,救轩辕花祭之前,自己还要先做其他事——
红羽毛扇只在水木延眼下过了一眼,水木延转身对看赫连彦月,“记得八夜雪舞,你冰面起舞,飘雪伴舞,我还欠你一个要求。”
“你问过不只一次,妾身的答案重要吗?你在意的人从来都不是妾身,”赫连彦月挥手一抬,甩掉水木延按着自己的手,欲走上前去,又被拉住。
“血瞳,你以为当初水木延是为了我才杀你吗?你以为当初他剜你心,是为了救我的儿?”
“我告诉你,他都是为了保你!你是不是很恨他让人毁了你容,其实毁容剜心都是他为了掩饰护你的一个手段!”赫连彦月仰头抬望屋顶,绝望的笑声在空气里颤抖
右手衣袖被人攥着,轻晃两下,赫连彦月余光打量身旁人,反问道,“怎么?妾身说的哪点不对?您不是断袖?”
水木祭司竟是断袖?!屋里站着的士兵又得到一个惊骇消息,惶恐之中带着无措震惊,面面相觑里,不知谁颤道一字,“这”
不仅是门口士兵,包括轩辕花祭的眼神里同样闪过惊色,满额冷汗湿了鬓发,血滴肩饰,她本以为血瞳喜欢的是赫连彦月,照彦月所说,所以水木延才不会动手真正杀他?!
“彦月夫人好演技!你这般说辞,无非是为了让小人能放了轩辕女君,更是放了水木延。”
“绝对不可能!”
血瞳已然在心中坚定了赫连彦月说的是假话,他会信她的话?!会信世上还有毁容剜心的护人手段?!做一个面目全非的活死人,暗无天日躺于石棺里,都是水木延为了掩护他身份?!
第125章 血鹤血种夺儿命()
“你以为你是血鹤一族的身份保得住吗?你以为风雅楼真是你二人的隐避所,无人可知吗?你以为水木家的人都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吗?!”
赫连彦月连问出三个问题,仍不作罢,无望的笑持续在房内回响。
“你以为,他当初为什么只让人将你锁进石棺,而不直接用银器杀了你。为什么要让你作为血鹤亡者重生,现在等你来索命报仇?”
“你休要再演!我不可能信你,更不会放过你们!”血瞳捏紧轩辕花祭的手腕,更加大几分力道,似乎有些动摇。
“你不信我,不如让水木延亲自告诉你当初的真相”
颤移着脚步,赫连彦月使劲了全力从水木延手里挣脱,在她的右眼角甚至溢出一滴血泪
痛声的哭泣,到无望的笑,最后平静地流下一滴血泪,是失儿的痛,水木延的无情,血瞳的残忍,将赫连彦月逼到了死亡悬崖的边缘,曾经的真相就如一颗滚滚巨石,挡在她的身前。
只要“巨石”再推近一步,赫连彦月就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谁会是最后那只无形的手
水木延缓缓攥紧,空空的手,被碾碎的心很疼很疼,过去的事,他很想否认,可是——
无奈与悲痛交织,只化作一句沙哑的,“夫人。”
赫连彦月从袖里拿出一小壶酒,她总是会不经水木延的允许私自离府,从街市带回一壶野酒,都是百姓自家酿制,虽比不上贡酒名酿,可她就是喜欢那个味,淳朴。
她本是草野上空桀骜的鹰,为他,成了笼中黄莺,彻夜啼唱。
她嗜酒,水木延知道,可他并不知道她爱上喝酒是从八夜雪舞之后,在那八夜寒天,只有烈酒辣唇的滋味能让她在冰冷中感受到一份火热
追逐火热——是她在无谓坚持过程中,仅有的念想。
“水木延,”赫连彦月直呼他名,回头,也不再自称妾身,“八夜雪夜,我想让你许我的约定,是你同我,一双人。”
一双人脚步明显一晃,水木延感觉,心痛到麻木。
赫连彦月手中紧握酒壶——
“初见,我以为你娶我,是喜欢我。你却说蛮夷之人,你水木延今生都不会喜欢上我。可你甩袖离开时,我就定了心思,定要你后悔说出的话。所以之后,我忍着耐性学了很多,嫁给你后,思尽各法讨好你,想着今后有一天你能真正喜欢上我”
“直到你们被我撞见,才知道你喜欢的竟是男人可笑女子痴情付!”赫连彦月开酒壶,饮下一口烈酒,怅道,
“你可以不爱我,可以不在乎我的心意,我可以成全你们二人,可你让他活下去的代价,是牺牲了小枣子的命!你以治小枣子命的借口,保了血瞳。是你告诉家族众人,要治好小枣子,必须用血鹤一族的心作引。”
“可事实上呢?都是你的谎言!小枣子会什么会得不治之症,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初,不正是你在你儿子的体内种下了血鹤血种?!”
血鹤血种,无味无色,一旦被种入人体内,可在人体内慢慢催发成熟,取毒种成熟人体的血,可化解血鹤亡者的死亡诅咒
第126章 白骨女儿香()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血腥,不寻常的安静背后,往往隐藏着暗杀
“杀了白祭,试天祭能耐,不得动欧阳妙凤。”一阵清脆铃铛声响起,银铃铛绑在踱步行走的魔人脚腕,为首魔人,一遍遍诵读血镰圣主下的死令。
他们的“意识”——执行主人死令。
耀光微敛,天祭的眼眸里隐现出一列黑影,从入室台阶到外院大门的最远点,一行手持血镰弯刀的魔人,践花现身
他们之中或多或少都挂着伤,是彼此厮杀留下的痕迹,弯刀饮血,镰刀挥下,不偿命。
他们的眼珠如同夜里嗜血的猫眼,黑色的眼珠中部,是一圆红色瞳仁。
“是是是邪灵魔人。”白祭管家缩在众人身后,语气结巴,“来人来人保护老爷安全。”
除了铃铛脆响,白祭管家的急呼声在静谧的气流里,传得悠远,伴着“叮叮”
然而,不管白祭管家的声音传得再远,音调再提高,外部庭院空地,依只有不断持刀靠近的黑衣人。
白祭府的下人,无论是婢女,或是侍奉,都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没有一个人赶来
“怎么回事!府里的下人都死了吗,没一个人来?!”欧阳夏心急又忧,说出口的话来不及细加思考。
天祭抬手取下额前幽紫眉勒,眉勒高举对阳,细缕阳光汇聚于水晶折面,透晶反射,漫射显出大量强紫光线,在地面凝汇升起一面紫色壁罩,隔于缓步前进的魔人身前。
“不是白祭府里下人不到这里,而是他们听不到管家的呼声。无论多大声音,都无济于事。”
天祭指向在台阶上躺尸的黄衣婢女,道,“断指血香,能制幻绝迷,吾们能见彼此,其实为脑中幻象,共陷其中,各自真身应已经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断指血香——淬红蛭剧毒,断处女十指,涂于其上,女子断指血香会极大催发迷幻剧毒的制幻效果,因此也被称作“白骨女儿香”。
听天祭一说,欧阳夏方才记起,那不正是血鹤一族施幻术的顶级迷香吗?人在无觉无感之中,嗅断指血香,神经被麻痹,于现实中轻易被杀。
事情一旦牵扯血鹤一族,只会更加错综复杂,欧阳夏的沉思被天祭接下来说的话打断——
“从吾推门而出时,迷幻就开始形成。”天祭道,“但你们眼前之景,又不全是虚幻。真假掺半,血鹤一族的人,持血镰弯刀,化成了邪灵魔人,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天祭表面上虽是在提问,到莲刹隐隐感觉他其实知道答案
“我们眼中的彼此是假,可眼前见到的邪灵魔人不是幻象。”莲刹语气肯定,而不是疑问。其实莲刹更诧异的是他既然早知道断指血香,为什么还要“故意”入幻。
邪灵魔人遇壁罩被挡,与天祭站同边的众人能隔着半透壁罩看魔人忽然停下脚步,面色茫然,凑鼻闻上罩壁,他们的眼珠各方向转动,似乎在寻觅什么。
“他们看不见我们。”莲刹意识到天祭设法隔绝了邪灵魔人的明识,她摇头,“很奇怪。”
“按他们共有的目标,最可能,是有人聚集了邪灵魔人,但最可能也是最不可能,邪灵魔人好比魔化的‘野兽’,六亲不认,并不受控。”
天祭转眸,回看欧阳夏,“除了他们身上的魔性,你还感受到了什么?”
暂愣之后,欧阳夏瞬间失色道,“水木延人祭司,人祭水晶之力!”
第127章 时间梦错又是假()
房檐青瓦上,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支着一跳腿,盘腿而坐。以金色面具掩面,看不清其人的模样。他右手持有一支紫玉萧,搭在萧上的手背皮肤下,有红色的血丝在其下游动。
“除了有邪灵作祟,魔人狂暴还在人祭水晶催动的力量之下。。。。。。”此话出,欧阳夏自己却陷入了矛盾中,祭司坛上的人祭水晶权杖在青琉皇宫,有什么人?什么能耐?能取水晶,助魔性。
隔着紫色壁罩,邪灵魔人身在另一面前后徘徊,偶然彼此碰撞到,两魔人互相做龇牙咧嘴之态,欲打斗,然最后都被“领头”的魔人分开。
“血镰圣主,杀,杀祭司。”语气打结,“领头”魔人像是被人扯着舌头说话,流利说一句话都成了难事。
——除了能一遍遍完整诵出他们主人下的死令,其他话,都在边说边停顿。
“围起,用刀,划开。”两字连一起说,“领头”的魔人命剩下散乱成一团的魔人聚在一起,一齐趴在紫色罩壁上,连成一堵人墙,同时挥弯刀乱舞。
紫色半透壁罩似乎极具弹性,刀落下的地方一瞬凸起,又随刀起,恢复平整。但是,壁罩的紫色在渐渐变淡
檐上的男人,动作轻柔地抚过萧上孔洞,他在等待因那人坐在莲刹等人所站的屋顶上方,而未被人看见。
天祭早已意识到了不妙,露出的额头上,有极细的皱纹微显,忽然担心起时间问题,道,“吾来白祭府有多久?”
“昏迷两天,加前后三天,今日已是第五日。”莲刹算了日子,回应道。
“这五日里有谁来过?”
有谁莲刹被问得一愣,目光寻向欧阳夏,这几日,似乎并未有其他特别的人来过。
“没有人来我府中,也未曾有人离府,除了假扮晋娅的女子——”欧阳夏语气肯定,这五日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清楚。
“不该。”细细思量后,莲刹心里似乎稍明白了天祭问题的关键,目光不定。
“天祭司昏迷,白祭府上出了古曼童事件,大娘彦珠失心错乱神志,桩桩都是有关青琉国大人物的大事,但是府里府外,都太平静。”
“什么太平静?!府里任何人都人心煌煌,底下下人还议论的少吗?!”欧阳夏对莲刹的说话语气有着莫名的急,当说完之后,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