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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心里面的人是谁,吾会一直伴你身边。在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每一次危急时刻,救下你。”
“。。。。。。”
“姐姐,天祭。。。哥哥。。。”小男孩走到两人身边,打破了僵局。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男孩问。他捡起落在曼珠沙华里的石块,“这是什么?”
穆南月从男孩手里接过石块,说,“契石。”
“血瞳说背后还有操纵者,但不是白逸尘。”莲刹问道男人,“你进去以后,遇到了什么?”
第181章 罂果花开()
“屋中被水木延杀死的血瞳是他的第一魂魄。血鹤一族的人,能够死而后生,身具两魂。”
“水木延在血瞳死后,将他的心脏重新放回,而使得第二魂留体。但因心脏残缺,魂魄留体,却无法重生。”
一魂生前,一魂死后。血瞳的先魂因对水木延的执着而散,倾其一世为他人,只得一场空。
导致他残留的后魂心中仅为自己,只求自我利益,而被有心人利用炼化成魂魅。
“那这块屏风石是什么联系?”望向一旁,莲刹问道。
“如你所见,血似血,而不是血。”穆南月说,
“半真半假,石屏以血瞳先魂执念所化,后魂定契约。借魂魅化后出现的‘契石’,可以离开这个断层时空。”
原来如此,莲刹心中有些感慨,侧首一摇,她问,“现在可以离开了?”
“嗯。”穆南月应声,回道,“该梦境时空的秩序已经稳定,现只需要解决梦主的心魔,就能离梦。”
男人说完,手中“契石”欲要贴上石屏
“等一下,”
动作被女人的声音打断,穆南月见莲刹将小男孩拉到面前,垂眸问,“他有什么问题?”
“还是要带上他?”莲刹不确定地问道,这个男孩难道不是梦境里的死物?!
男孩同血瞳一样,都能在这个空间里看到他们二人。。。。。。血瞳既是魂魅,那男孩又是什么人?!脑海闪过的影像里,她看到男孩已经被白逸尘取了性命
此刻小男孩睁大眼眼睛,用渴求又敬畏的目光望着男人。
“莲姐姐带上小枣儿,好不好。”拉着莲刹的手来回晃,抬着头,小男孩又望回莲刹。
伸手按住小男孩晃动的肩头,莲刹语气严肃,“别动,带上你不是我能说的算。”小男孩晃得有些让她心烦。
“哦。”男孩失望地垂下头,心道小莲还是和之前一样。现在他好歹是没了爹娘的小孩子,一点没有同情心。。。。。。
不过,冥王大人会让他跟着就行。男孩心中又恨又舍不得离开,自己似乎就喜欢在那个女人身上“自讨苦吃。”
“他跟着。”穆南月语气肯定,看着莲刹说,“他和你一样,都是入梦的人。”
。。。。。。
在“契石”贴上石屏的时候,天地又是一阵旋转,空间混沌一片,三人一齐被屏风石吸入了其内。
沉寂的庭院里,悄无声息,一朵无叶黄花破土而生,在屏风石下花开。
罂果花,白樱国的特有奇药,在青琉国——凤凰女的梦中,第三次开花,结出透明果实。。。。。。
数来第一次开花是在雪天,白樱国地莲狱;第二次开花是在辛岩国极境之地;花开第四次又会出现在何时何处?
什么时候,屏风石旁出现了一个红衣女人,她蹲身摘下结出的透明果实,同时捡起平躺在地的“契石”。
女人两指一揉一捻,一朵艳红美蕊花从她的指尖绽放。
其花汁抹在“契石”上——“契石”散成红色的星星点点,在女人身前渐渐汇成一个人影。
幽然神秘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女人说,“回来吧。”
第182章 又见血瞳()
黑衣起掀,又现一双熟悉的血瞳。。。。。。
睁眼一瞬,血色瞳孔骤然放大,男人惊呼,“怎么会是你?!”
红衣女人邪魅一笑,一勾食指。美蕊花针顺着她的指尖滑出,迅扎进男人的膝盖。
膝盖传来的剧痛让男人艰难跪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男人在红衣女子的面前跪下,恐惧得不敢抬头,声音不停发抖,“主。。。主人。。。”
“主人,小人愚蠢无知,不知您竟然是。。。。。。”
“嘘——”刻意拉长声音,女人俯下身,食指竖立凑到嘴边,缓缓摇头。“别说——”
女人握拳一收,美蕊花针齐齐从男人膝盖里飞出。
与此同时,男人狠一咬牙,双手前扑撑地,趴着说,“谢谢主人。”
女人柔声道,“抬起头来。”她从袖中抽出一金谍,递到男人面前,“这是白逸尘和清灵心大婚日的请柬,九月二十五日。”
“他们都已经以为你死了,待那大婚日你到场给所有人一个惊喜。不要再让我失望。”
笑容森然,女人悄然离去,脚起脚落没有声音。
听到女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后,男人呆跪着哆嗦,发愣了好一会儿——她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血魅。。。。。。想成为我的食物吗?”
三人自从时间断层里出来后,穆南月不语,脚步稍快走在最前。莲刹垂首跟在他的身后,也不说话。
小男孩仰望着前面男人的背影,又转眼瞧了瞧旁边的女人,直觉告诉他两个人有点奇怪。
不过——男孩在心里暗自偷笑,两个人这样保持距离倒也是挺好的。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冥王大人抱小莲,那会儿看他们拥抱在一起,心还会有种涩涩的不爽,感觉可不舒服了。
抱抱什么的,还是留给他小黑来吧。这般想着,小男孩朝旁贴近一靠,稳稳抱住莲刹的手。
莲刹停下脚步,落下的目光停在男孩抱着的手上。
抢先一步开口,小男孩委屈巴巴地说,“莲姐姐,不要推开小枣儿,小枣儿真得很孤单。”睁着大眼,眨巴眨巴。
前面,穆南月也停下了脚步,转身。女人矛盾的表情落在了他的眼里,看她蹙眉的模样,似乎正在思考什么难事。
就如此抗拒别人的接触吗?
表情淡漠,穆南月两步走到两人面前,一手拎起小男孩的后衣领,将他提到一旁。
男孩一跳落地,又不敢出声直接反抗,只能默默嘟起嘴,心里苦苦想,冥王大人,您可真威武,直接拎起小黑丢一边。
眼睛偷瞟到女人身上,看她平静的表情,小男孩心里一下变得更不爽,小莲怎么也不说两句。
于是小声嘟囔道,“莲姐姐,真无情。”
额,这要怎么解释
莲刹还未想好怎么说,就先听到男人对男孩说,“她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你没事离她远点。”
“但是你若觉得害怕了,孤单了,可以抓吾的手。”后面,穆南月又补充一句。
啊?!什么、什么?!是幻听了吗?!小男孩一脸不置信地仰起头,张大了口。冥王大人竟然说可以抓他的手诶,这,让他小黑怎么敢呢。。。。。。
不敢,实在不敢啊
兴许是男孩眼珠都快要掉出来的表情太过夸张,很难被忽略掉——
穆南月垂眸看了男孩一眼,淡淡说,“吾说的是她,不是你。”
第183章 幽忆的执着(1)()
“呵呵,呵呵。。。。。。”小男孩笑着,刚朝男人伸出的手,一转向自己粉嫩嫩的脸蛋上一戳。
实在甚是尴尬啊,冥王大人,您到了人界怎成了这样“狠心”的冥王大人啊。。。。。。
可怜面上还要强装微笑,小男孩摸摸脸蛋,
“莲姐姐,小枣儿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孤单了。但是姐姐应该也是和小枣儿一样勇敢,不需用靠别人的哇。”
这小男孩,有点“奇怪”。
虽然他说出的话,表面听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莲刹眼角余光往穆南月身上一扫,轻咳两声,“走吧。”
白祭府。
大婚日的红色喜服已经制好,幽忆看着前来送喜服的人从对面檐廊下经过。婚袍上刺绣金线龙凤,喜服的主人已打算在自己大婚日“翻了”青琉的天。
一想到四日后主人大婚,而主人还要以天下为聘,许清灵心与他并肩,俯瞰青琉大好山河!幽忆不由得苦笑,一切都因自己一手促成。。。。。。
虽然清灵心所说的话没错——自己永远不会有机会成为主人的女人。
但是她也并未想过由自己替代欧阳妙凤,之所以会对主人用催魂香,只是因为她不甘心,不甘心会有一个女人能够真正走进主人的心。
她陪了主人多少时日,又为他出生入死多少次!
她幽忆不能,那欧阳妙凤又凭什么可以?爱因卑微而变得自私扭曲,幽忆当初想得是,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允许别的女人能真正得到主人的爱。
然而,完全没有料到的事发生了——清灵心竟在那时出现,偏偏在催魂香快要燃尽的时候闯进了屋。。。。。。
拳头渐渐收紧,指甲甚至嵌入皮肉,幽忆仍站在廊下,送喜服的人已穿过对面廊桥,不见身影。
因为陷入自我沉思,幽忆并未注意到一个男人走到了身边。等到男人声音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如果接受不了,可以选择不看。”烨轩注意到幽忆泛青的脸色,在还没走近时,他也望见了对面的人抱着喜服走过。
“你喜欢将军,对吗?”
幽忆沉默,不作答。虽然她同烨轩都是经主人一手培养出来,算来两人认识的时间也已经很长。
但她同烨轩又不一样,执行任务时,他在明她在暗,平常又以普通婢女身份待在将军府中,所以两人间很少交流。
烨轩递上一香炉,交到幽忆手心里。
香炉形似莲花绽放,幽忆握紧底托,眼里闪过一丝暗光。手中香炉,她再熟悉不过,当初她在屋里反复寻觅都找不到,竟落在了他的手里。
男人缓言道,“里面有催魂香的味道,你该很清楚原因。”
“没错,是我做的,然后呢?”没有什么好否认的,催魂香是主人亲自教她调制。烨轩既然会这样问,代表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幽忆问,“所以你要去告诉主人?”
“实在糊涂!你该知道将军从始至终爱的都是欧阳妙凤,如果他记起所有,知道了真相。将军要怎么办?!再过几日,他就要娶清灵心,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烨轩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怒意。
“呵呵呵”幽忆讥笑,“正是因为主人爱的是欧阳妙凤,我才更要毁了她!让主人彻底忘了她!”
“多少凶险时日,都是我陪在主人身边。她欧阳妙凤——又何德、何能?!”
摇头,烨轩重重叹了一口气,“你疯了你可曾想过结果?你将他们二人拆散,将军会有多痛苦?”
将手中香炉反扣,让其中灰烬随风而散,幽忆回道,
“烨轩,你也知道主人即将大婚。你现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主人他不会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他已经忘了她,爱的人已经被替换。”
第184章 幽忆的执着(2)()
烨轩沉默的片刻,问,“但为什么是清灵心。。。。。。”这个女人并不简单,他担心将军会被她利用做出后悔的事情。
幽忆反问,“你以为是我想的?”
“我只是想主人忘了欧阳妙凤,而不是让他爱上其他女人。”
最后除了无奈,除了接受,除了隐瞒,他们还能再做什么?到现在,幽忆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后悔做过那件事。
铜莲香炉最后沉入湖底,真相也跟着沉了底。。。。。。
“青琉,欧阳妙凤。”
“辛岩,白逸尘。”那夜凤飞剑舞,天上一轮圆月见证了一曲,一双人。
“凤求凰,乞君留。”
“落花谢,君别离。”那夜再见,飞花落,是否已经注定了你我别离。
亭榭里,一个白色的身影垂首而坐。
双膝一弯,幽忆跪在了白逸尘的脚下,叠手行礼。
“我同你说过,只有你我两人时,不必行礼。”白逸尘淡薄的声音传来。
“是,主人。”幽忆匍匐再行一礼。
摇了摇头,白逸尘随手端起桌上一杯清酒,一饮而下。“起来罢。”
过了半晌,幽忆低头站在旁边,数着主人饮下已经有四杯酒。
显见主人眉间萦绕愁思,喝酒应该是为了忘忧。夜间风大,加上饮了酒,主人第二天醒来势必会头疼。
幽忆挪到来风的风向处,在白逸尘正递酒杯到嘴边时,她打断道,“主人,您让幽忆来可是又有什么任务?”
“现没什么需要你做的。”白逸尘又饮一杯清酒,然后放下酒杯说,“不过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坐下。”
“是,主人。”来回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