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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照片其实我也带过来了,原本还感觉没有用,但现在依然感觉没有用。
不过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关于这座含着谜题的悬浮小岛的存在与来历,还是有很多需要琢磨的点与线索的。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
和百号在岛屿上求生,等待获救或者制作中型船只,然后离开这里,最好是回到大陆。
之后肯定会影响太多太大的反响,播及全球。
到时候我就完全没有主见如何享受我巨大的财富,不过可以交给温和的百号或者职业经理人管理。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但在荒岛到新岛屿的过程中。
梦境,木屋内的壁画,丢落的照片,再到眼前的这座模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切是否会影响到我,让我做出改变。
但是我竟然拒绝了,出乎了一旁校花的预料。
也让身旁的百号对于我的主见刮目相看。
校花的意思,在一旁的解释。
只是想告诉我们一个讯息。
嗯,这家伙,这模型,叫海上城市,它漂浮在一片大海上,岛屿下是无数的铁链链条,当然,这些链条不能用来钓鱼,别用这种愚蠢的逻辑想问题。
我在心里想着之后会发生的场景,然后想着待会拒绝校花的邀请,邀请我和百号到那儿地方去。
如我所料,校花开始不断介绍这模型,就像是一个售楼姑娘一样,向我和百号推销着这模型要怎么买,它有多好多好,多保值一样。
但勤奋的校花还是继续勤奋地推荐着。
忽然,活泼的校花停住,挺着一对大蜜桃,媚眼如丝地瞄向我。
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这里。
校花此时像一只野猫,像一只花豹一样,一手撑着玉桌桌面,一手食指向下面的模型指着。
俯身猫着腰看着我,制服领口也松了下来,形成一个三角缝隙,甚至能看到校花垂垂欲滴的蜜桃包裹着的黑色蕾丝。
虽然这很套路,但我喜欢,便点头答应。
旁边的百号则用手拧着我的手臂。
哎呦,好疼。
一号,你怎么了,你要跟她走吗?
这时校花两只细嫩白皙的玉手撑在玉桌上轻柔地说着。
你们两个,可以一起来,我等你们。
这时我握着我的手臂说。
我们三个?我们三个一起?我们三个一起干什么?
这时百号的蜜桃在不断地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还是听到这些脸红害羞。
这时校花直起了水蛇腰当然是我们三个,一起,一起做爱做的事情咯,白天,晚上,都可以做。
做爱做的事情?话题似乎被越扯远,但似乎我也被扯乱了。
校花也有点不耐烦了。
嗯哼,就是做爱做的事情啊。
这时我又继续问,是我们三个一起做爱做的事情?做多久?黑天白天都可以做吗?
校花此时迷人的唇彩边流下了一些口水,媚惑地看着我,弹性丰满的蜜桃也发颤地轻轻晃动。
嗯,不管白天夜晚,有时候安静的凌晨,我们三个也可以一起做爱做的事情。
校花继续看着我,从上往下看。
嗯哼,想做爱做的事情多久就可以做多久。
你们两个美女和我一起做爱做的事情,那我坚持不住了怎么办。
坚持不住就停下来休息呀,还有可以喝一些液体,补充体力,休息好了,体力也完全恢复了,我们三个就可以继续做爱做的事情。
百号的脸上发红发烫,蜜桃也随之不断起伏,但曼妙的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实在忍受不住对校花大叫。
我们三个一起做爱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啊。
校花此时解释说,嗯哼,我们三个一起做爱做的海上城市探险,然后是一件我们爱做的事情。
这时百号黑着脸,那你也说清楚一点吧。
这时候校花媚俗地笑着说,难道我们就不能三个人一起不管白天黑夜,做爱做的事情吗?
校花此时对百号说。
好了好了,我充当和事佬的身份让大家安静下来,不再纠结于到底是做什么事情了。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做正能量的事情啊,就算是不做正能量的事情也要三个人一起偷偷地做爱做的事情啊,嗯,不行,只能做正能量的事情。
这时我还是说出了稳定局面的话,差一点因为这个话题而陷入僵持。
校花此时柔软的舌头将粉色唇边的口水给舔了回去,眨着眼睛对我无辜地说。
我没说错啊,我们三个一起去海上城市,做爱做的一起探险的事情,不管白天黑夜,因为危险都会存在,所以要一直做下去啊,渴了就喝喝水,恢复好体力就继续做爱做的探险的事情。
校花一脸委屈,但此时我还是担心。
玉楼内顶端,那个硕大的灯泡,泛起的白光,将三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261微机岛…飞碟船()
在新岛屿上我和百号已经生存了几天了。
最开始的两天遇到了些不可思议的事,而之后就稍些平淡了。
但其实总的来说,除去遇到的一些危险之外,还是很愉快的。
最开始的两天之后,没有遇到什么比较大的危险,似乎感觉到一些安全,我也是比较倦意这样生活的吧,但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关于森林山脉,原本打算去看看,也原本打算将新岛屿的地形一探究竟。
但不知为何想到了蘑菇树林外的那片耕地,让我一时上了火,想着去种点东西之类的。
而这么想,我也就这么干了。
这么想的缘由是到橄榄树林摘橄榄,从住处到橄榄树林,估摸着有四五百米远,我就心想。
既然有耕地,而且是极其肥沃的土壤,为何不种点植物呢?橄榄也好,蘑菇也好,或者其他什么植物,水果也好。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即使中型船只制造得比较久,甚至因为一些意想不到的原因而没有将其制造出来,那么也有一条后路。
其实这条后路不单单是这片耕地种植点什么出来,而是除此之外,也可以圈个地,围些篱笆,然后圈养一些动物,比如那树林里的安哥拉野兔。
这样设想的话,就有离得近的动物,或者蔬菜水果食用了,离得近,又方便,或许也吃得更安心。
而且也不用担心因为捕猎过多野兔子导致物种数量下降这些问题,所以我将此作为一条可以施行的后路。
而几天之后,也就是大概四五天吧,很多事情都整顿好了,我也计划着开始实施那块耕地的种植计划了,而且也准备一边在新岛屿寻找更多的品种,野果,野菜,什么新品种都可以,只要能种活就行,然后摘的时候方便,然后之后是开始圈地弄一个牧场,捕捉新岛屿上的生物,之后再是制作中型船只。
但事情并没有我预料的那样。
就在采摘橄榄果回来之后,路过海边。
但隐约地在远处看到一艘船只。
这个时候我第一反应是获救。
但那东边大海上的船只越来越近,才发现这…竟然不是一艘普通的船只。
竟然是…竟然是一艘白银色的飞碟船。
哇,我从来没有看过这种船。
我原本以为说不定是冲锋舟。
说不定是商运船,说不定是邮轮,或者游轮,游艇,甚至航空母舰。
但这些现实中,电视中看过的东西,竟然没有出现在我眼前。
这……竟然是一艘飞碟船。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种船,这使我兴奋极了,我也完全没有想到四十二天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船,天呐,如果耶稣能够给我命运的转盘,那这转盘,便能够不断地转动,直到有一天,它还是继续转动。
飞碟船越来越近,我极其地兴奋,简直兴奋暴了。
我现在真想一跳三米高,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成为愚蠢兴奋的牺牲品。
这飞碟船非常地大,越是靠近,就显得越大,嗯,这么说吧,它的大小有巨型堡垒那么大吧,甚至更大一点。
不管怎么说,除了兴奋还有恐惧。
我不知道它是好的还是有危害的。
它是一个巨型白银色飞碟的形状。
很大很大,但飞碟船底部不是半椭圆形的,而是和一般船只的底部一样,平型的。
而飞碟船的上半身,有很多彩旗在随着海风飘摇。
这时我肾上腺素激增,这…这可能是国际船只吧,那么,解救我还有百号,甚至如果说是校花的话,也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这时我异常兴奋。
终于坚持到四十五天,真的是非常值得的,也真的没有想到,这就解救了,这么快就解救了。
似乎感觉有一些落寞,似乎就要离开这里了?
但我还是异常兴奋。
因为之后我要是回到大陆,赚个几亿肯定没有问题的。
而且,而且,而且,嗯,我快兴奋地胡思乱想了。
就像之前预料的那样,我现在需要外科医生,给我放血,给我放血,在我胳膊上进行麻醉,用手术刀切开,将大量涌潮的液体排出。
我想一定会喷射得两米多高,甚至更多,因为我疯了,我现在开始颤抖,口吐白沫,甚至要昏厥过去。
知道吗?知道吗?我几乎在荒岛和新岛屿度过了难忘的,难忘的黑暗日子,我要逃离这里。
我要到更好的地方去。
我获救了,万岁,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我疯了,我疯了。
这时我已经颤抖着躺在沙滩边上,双手按住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这调皮的家伙似乎要迸发出来,是的,对,是的,它要迸发出来了。
如果身旁是十根铁链束缚着我的心脏。
那么我获救的兴奋将是一道闪电,一道金色的闪电,对,是的,就是这么庸俗,就像海明威在沙滩上坐着写然后海岸上出现一只金色的鸟儿让他赞叹不已。
哇,这是一只金色的鸟。
海明威蹦蹦跳跳地起来,甚至忘记了诺贝尔文学奖的称号。
白昼在欢呼,海浪在欢呼,鸟儿在欢呼,愚蠢海浪也在欢呼,不,是欢腾,所以这是愚蠢的。
我兴奋地似乎开始抓着脸,揉着脸,撕扯自己的上衣。
呼,好热,呼好热。
这时候其实我也想叫百号来,叫驼背野人来,叫活泼的校花来。
我们获救了,我们获救了,我们获救了,万岁。
这是四十五天黑暗的日子。
今天是光明的日子。
我完全将橄榄树林里摘来的全部橄榄果抛向空中,谁知道它们会落到哪里呢?谁管它们落在哪里呢?我才不管呢,反正我获救了,反正我获救了。
如果用疯子来形容我的话,那是不贴切的,因为我现在已经丧心病狂,甚至病入盲膏,病入骨髓。
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激动过,我需要放血,有专业的外科医生吗?不用在等待愚蠢的挂号,我需要现在来到我面前,给我放血。
我浑身通红,四十五天积压的被困岛屿的所有情绪全部在这一刻间爆发,就像一颗原子弹爆发一样,变成一朵肮脏的蘑菇云。
但我此时眼前天上的云,确实完美的,完美无瑕的。
在这一秒钟。
我想起了第一天在荒岛上椰子林遇见的那辆改造后的飞碟吉普车。
而四十五天后,我遇见到的是一艘飞碟船。
257微机岛…蛙人与海草()
龙纹玉楼内,是升上来的玉桌和模型。
这模型是个海上城市模型,关于它的最终线索,我想只有眼前的这校花可知。
有时候疯狂,有时候沉寂,有时候认真,有时候荒诞,在空气中,是一颗沙子,飘扬到沙子喜欢的地方去。
有时候很快乐,有时候很悲伤,有时候很骄傲,有时候很冷落。
玉桌前,可以从校花嘴里知道一些线索。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其实和百号可以离开,继续在新岛屿上生存。
校花嘴里说的,其实我还是不太相信。
只是她也知道关于这件事,关于海上城市。
现在我已经乏味,我要回到住处,现在是下午,外面没有下雨,往身后看透过玻璃幕墙是这样的。
人活着,其实就是相信与骗局之间周旋。
但有时候因为知道一些东西而感到悲伤难过。
校花叫着我,让我们考虑一下是否去那个地方。
我摇头说不去。
有时候我会做一些有意义的决定,而这些决定,其实并没有意义,但我还是转身,拉着百号往回走。
校花则站在玉桌前呆呆地站着,她不相信,原来她诱惑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