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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乱宫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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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人已经救上来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谦霜的耳旁响起,紧接着,有人解开了麻袋,将她扶了起来。

    重回岸上,谦霜不由得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但脚底上却是软绵绵的,她想都没想,便一屁股坐到了湖边的石块上。

    “姑娘,你没事吧?”寒风带来了一句温柔的话语,谦霜不由得朝着说话人望去。

    说话的是一位男子,一袭白衣,一柄短笛,一张俊美的脸。

    谦霜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傻愣愣地望着他,总觉得眼前的这张脸与尉迟文德有五分相似,只是那双桃花眼之中写满了不同于尉迟文德的温柔。

    “喂,我们公子问你话呢!你到底有事没事!”男子的右侧站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青丝如瀑般飘洒在肩,柳叶眉,一双明眸勾魂摄魄。

    “慕琦,不得无礼!”说话的是方才救谦霜上来的少年郎,亦是白衣男子的随从,他替谦霜解开了绳索,随后又朝着她行礼道,“在下慕白,舍妹出言无状,还望姑娘恕罪。”

    眼前的少年郎,身着华衣,谈吐不凡。

    一见眼前三人的打扮,谦霜便知道他们并非寻常人物,那么既然人家都那么说了,况且他还救了自己的命,对于女子的那些话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谦霜揉了揉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朝着面前的三人一行礼,“多谢三位出手相救!”话音刚落,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惊奇得看到面前的白衣男子竟然赤足站在湖水之中。

    如此寒冷的天气,湖水虽未结冰,水温却是冰冷刺骨,见此场景,谦霜不由得眉头一皱。父亲墨广虽对自己不闻不问,却在教导医术上对她十分严厉,而眼前的男子能够在寒冬腊月天里赤足站在冰水之中,十有八九是中了火蚁之毒。

    火蚁这种毒物世间罕见,中毒者体温异于常人,体温或高或低,体温高者必须常年浸泡在冰冷刺骨的雪水之中才能将体温保持正常,体温低者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必须要拥着火炉才能控制病情。

    而这种奇异的毒物,她也只是在古书上才看到记载,如今一见,谦霜的心里头不由得略过几分疑惑,面前这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中了这世间罕见的毒。

    谦霜抬眼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三个人,皆是身着锦衣华服,尤其白衣男子身上的华衣更是一匹千金的云锦,清河城中除了皇亲国戚,还有谁能够穿着这样上等的绸缎,而如今自己又是王府侍妾身份,对她来说,身份尴尬不说,若是被人抓了什么把柄,遭殃的可不仅仅只是她一人。

    想到这里,谦霜觉得自己还是赶紧着寻路回王府吧,再待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多谢各位相救,在下就此别过了!”赶紧着道别,就赶紧走人。谁知她一说完,便感觉一股冷气袭来,猛地地打了一个喷嚏。

    “若是姑娘不嫌弃,便前往在下的雪庐内将身上的湿衣换下吧?”白衣男子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一处人家。

    “这就不必了吧,已经麻烦三位了,何必要再次叨扰你们,我还是回家换吧!”谦霜急忙摆手,说道。

    然而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慕琦,这位姑娘行动不便,你去扶她一下。”

    语气虽然温柔,然而说出的话却是一句命令。

    谦霜还未开口,感到一阵寒风略过,等她缓过神来,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旁,“姑娘,我劝你最好别随便动弹,这匕首可是不长眼的。”

    听到这话,谦霜心里头略过几分无奈,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抬起头看了慕琦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匕首没长眼,你长眼了没?”

    “你!”慕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持着匕首的手一紧。

    却在这时,白衣男子缓缓开口道:“姑娘,就由在下给你带路吧?”

    “好啊!”谦霜咧嘴一笑,大大方方地说道,反正现在已经是案上鱼肉了,大不了等会让寻个机会就逃跑,拼了命地逃跑应该可以活命吧。

    谦霜边谋算着,眉眼间已然藏不住笑意,白衣男子饶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在前面带路。

    紧随白衣男子其后的慕琦狠狠地剜了谦霜一眼,随即收回了匕首,疾步走到男子身旁,一脸不悦地说道:“公子,这个丫头古怪得很,无故被人扔进湖里,定是与人结仇,我们既救了她,又何必要再管她,来路不明,公子要多加小心!”

    听到这话,谦霜不由得皱了眉头,却仍是一言不发地走在他们身后,若不是担心自己病倒了,让王府里的那些女人趁机折腾她,她又何必要死皮赖脸地跟着他们。

    不知走了多久,谦霜感觉身上的湿衣都快被体温烘干了,此时耳边传来白衣男子依旧温柔的话语:“姑娘,到了。”

第六章 神秘公子() 
面前是一处精致的房屋,院中种满了奇花异草,令谦霜惊奇地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院中的百花居然还能够悄然绽放,再抬头,门上挂着一方漆黑的匾额,其上写着“雪庐”,笔画苍劲。

    白衣男子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后,便自顾自地走进了雪庐。

    “姑娘,请!”紧跟在白衣其后的慕世停下了脚步,朝着谦霜一伸手。

    “哦,多谢!”谦霜点点头,随即跟着走进了屋中。

    屋中布置简单,雕花木桌上的铜炉内此时正散发着一股清香,然而却不见白衣男子与慕琦的身影。

    慕世只是将她带到了庐中,随后也离开了。主人不在场,谦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朝着四周看了看,好在屋内起了火盆,让她不至于感到寒冷。

    大约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衣服也被烘干得差不多了,才见慕琦捧着一套衣物走了过来,朝着谦霜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后将衣物扔进她的怀中,“换上吧!”慕琦丢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谦霜怀抱着衣物,瘪瘪嘴,怀中着衣服就好比是冬天的蒲扇,夏天的炭火,来得可真“及时”,她心中很不是滋味,不知道自己今年是不是犯了太岁了,才会这么倒霉。

    可未完全被烘干的衣物穿在身上总觉得难受,谦霜想着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她该去哪里换衣服。

    环顾四周,见有一扇小门,谦霜咬咬牙,便急忙冲了过去,因为着急着想要早些离开,她想也不想便推开了门。

    见屋中摆放一张软榻,俨然是一间内室,方才的男子站在房中,依旧是一拢白衣,玄纹云袖。

    “我……”谦霜一时哑然,面色绯红地退了两步,却又撞上了男子清澈的眼睛。

    “是在下疏忽了,姑娘,请!”男子大步流星地从房中走了出来,朝着谦霜一行礼。

    谦霜朝他一点头,随即快速跑进房中,红着脸关上了门,快速将身上的湿衣换了下来,现在她就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换了衣服,道了谢就赶紧走人好了,省得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身上换了干燥的衣物,谦霜一下子觉得舒适多了,将湿衣精心地打包好,又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这才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堂中依旧弥漫着一股清香,谦霜见白衣男子端坐在主位上,面前摆放着两盏茶,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头也不回地说道:“墨姑娘,请坐!”

    他怎么知道自己姓墨?谦霜只感觉到头皮一紧,却还是从容地走了过去,在木桌旁坐了下来。

    而此时谦霜才看清桌上摆放着的不仅仅两盏茶,还摆放着一方脉枕。

    “请墨姑娘替在下诊脉。”白衣男子笑了笑,随后将手腕搭在脉枕上。

    “我想公子认错人了,我并不会把脉。”谦霜对视上男子的双眸,一脸平静地说道。

    却见男子眉眼一挑,“是吗?太医院院判墨太医的千金怎么会不懂医术?”

    听到这话,谦霜的眼神晃过慌张,双手紧拽着衣袖,然而见面前的男子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令人疑惑的含义,三分挑衅,三分肯定,却又带着一股子意味深长的含义。

    谦霜也实在是不明白,旧时闺中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到底是谁,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他又为什么要自己替他把脉?

    思索了一番,谦霜抬起左手,将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放在男子右手手腕后寸口的位置,随即她平复了心,闭上眼仔细一把脉,却在下一刻又猛地睁开了眼。

    “姑娘,在下的脉象如何?”男子笑了笑,收回了手。

    此次诊脉只有四字结论,那便是:脉象平稳。

    望着男子似笑非笑的表情,谦霜估摸着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也不必再瞒什么了,开口便说道:“公子脉象平稳,身体并无大碍。”

    这个结论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若是他身体无恙,又怎么敢在大冷天里赤足站在冰冷的湖水之中,莫非是自己方才诊断错误。

    “哦,是这样的吗?”男子舒尔一笑,“那么我就放心了。”眼前的少女从诊脉后便蹙着眉,清澈的眼眸之中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股费解,与方才在湖畔的表情无异,也正是因为这个神情,他才想着“请”这个姑娘回雪庐替自己诊脉。

    谦霜更是觉得奇怪,方才见他赤足站在湖水中,现在诊脉又是脉象平稳,真是古里古怪的,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能走还是早些走吧,只是不知道自己失踪了,祁王会不会派人出来寻自己。想想也是不可能,祁王看她的眼神永远是冷冰冰的,若眼神是箭,她被祁王看一眼,早就是被万箭穿心了。

    一通乱想,谦霜觉得心中烦躁,也不愿与男子多交谈,随即站了起来说道:“天色已晚,在下也不打扰公子了,今日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改日再登门答谢。”

    “无须改日,墨姑娘,”男子亦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三日后,文某的百草堂将在清河城中开张,诚邀姑娘择空前往堂中坐诊。”

    一听这话,谦霜微一摇头,白衣男子大概仅仅知道她是墨尘之女,并不知晓她的另一个身份,祁王之妾。

    “多谢公子好意!再说吧……”谦霜说得无奈,若她仍是闺中女儿,倒是对坐诊医馆有几分兴趣,凭借自身的医术,救死扶伤,或许会名垂史册,可是如今身在王府,身份地位皆是低微,一切又岂能如意?

    “那么,文若便在百草堂中恭候墨姑娘大驾光临!”男子朝着她一行礼。

    就在这时,慕世牵着一匹骏马走了过来,“公子,马匹已经准备好了!”

    一切怎么会让他算得这样准?谦霜有些愕然,但心中还是想着回王府要紧,随即一行礼,便从慕世手上接过缰绳,再一踩脚蹬,跃上了马背。

    待坐定之后,谦霜手握缰绳,朝着他们一抱拳,“在下告辞了!”随后调转马头,一挥鞭子,扬尘而去。

    望着谦霜远去的背影,慕世对着身边的男子恭敬地问道:“公子,属下立即跟上她。”

    男子微微一笑,“不必了,她要赶回去的地方,我清楚。”

第七章 回府途中() 
骏马训练良好,朝着城门口飞驰而去,然而此时,天却渐渐暗了下去,而城门在酉时便会关闭,此时路上已经鲜有行人,谦霜有些着急,只得快马加鞭地朝着清河城内奔去。

    却在她刚刚奔到城门口时,只见威严的城门正缓缓关闭,谦霜急忙跳下了马,落地之时不慎扭伤了脚,从脚踝处传来钻心般的疼痛感,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一瘸一拐地朝着城门走去。

    “开门啊!”走到城门前,谦霜拼命地拍打着城门,但城楼雄伟,城门高大,眼下又是守卫交接班的时间,何人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门上铸着两个铜兽首,庄严而肃穆,谦霜无奈地看了他们两眼,心里直犯嘀咕,古书上不是说铸在城门上的铜兽都是有灵性的吗?怎么他们就不能突然灵性一回,打开城门让她进去?

    落暮时分,寒风不止,谦霜现在是又冷又饿,不由得想到了祁王府中的流霜阁,那地方虽然偏僻阴冷,但好歹有一张床榻供她休息,她的身份虽然低微,但湛露对她却是十分恭敬,尽力安排好她的生活起居。

    这些都比她现在站在城门口吃风好。

    无奈又拍了几下城门,谦霜只得一瘸一拐地走到马匹旁,抚摸着骏马的鬃毛,无计可施道:“马儿啊,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庵堂什么的吗?”

    从小养在深闺,虽然偶尔也会偷偷溜出府,但她还是第一次身处荒郊野外,实在是不知该去往何处,也只好寻个庵堂,好好歇息一晚,待次日城门开了,她再赶回王府。

    只是彻夜未归,府里那两个女人不是吃素的,指不定明天回府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早知道自己会遇到这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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