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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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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都完了,长宁,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事逗我老婆干嘛,小苏,过来,吃水果……”

    “行了,行了,不打搅你们恩爱。现在靳哥是动不动秀恩爱。真是要嫉妒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靳长宁笑着搭上看好戏的薄飞泓:

    “走了,老薄,咱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两男人一起退了出来,并好心的将门给掩上,将书房留给了这对小夫妻。

    苏锦站在原地,目光深深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走过去时,用手指勾了一下:

    “你,站起来!”

    靳恒远当然有感觉到苏锦的表情,有点不同寻常。

    难道是来讨伐他哄她裸睡的,被他占尽便宜的?

    他笑笑,吃掉手上最后一口西瓜,扯来干净的湿巾擦了一下手和嘴,站了过来:

    “干嘛,这是?”

    他习惯性的想搂她。

    苏锦立马拍开他的手,且一脸严肃的叫了起来:

    “不准动!”

    靳恒远有点哭笑不得,双手一摊:

    “为什么不能动?”

    苏锦不说话,因为闻到的那股子浓浓的医用酒精味,正是来至他身上。

    她嗅着,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想都没想就伸手,解起他的扣起来,一颗,两颗,三颗……

    解到第四颗时,手被他捉住,笑声紧跟着响起:

    “哎,大白天的,解我衣服,这是想怀宝宝了吗?拜托你别来勾引我好不好……我经不起诱惑的,昨晚上,你已经害我洗了几次澡,这大上午的,又来整我,老婆,不带这样玩的吧……会被你玩废的……”

    她难得没脸红,只静静反问:“你确定,你现在能做剧烈运动?而不至于伤口迸裂?”

    ………题外话………明天开船见哈!

182。182,她生气因为害怕失去;他满足却又生了小烦恼() 
靳园座落在山水之间,环境幽静,远离尘嚣。

    园内的每一间房间都作了很好的隔音处理,关起门来,那便是一个宁静小世界。

    书房犹是撄。

    所以,当苏锦掷下这句反问时,声音虽然不大,却显得异样的清亮偿。

    靳恒远立刻就怔住了。

    苏锦继续,且字字用足了力量,句句夹进了愠色:

    “别告诉我你身上没伤。你身上要没伤,床单上的血迹哪来的?总不可能是我身上的吧……”

    他没了反驳之词。

    “靳恒远,你受了伤,却瞒着我,只让别人给你处理伤口。现在我想看,你都不让我看,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看?

    “还是你能认为,这件事,你可以一直瞒着我?

    “你那路虎被撞成那样,都被人拍了放网上了,你却还要在我面前骗我那是小事故……

    “靳恒远,说好的夫妻坦诚呢……

    苏锦凶巴巴的叫着。

    她在生气。

    在老婆生气的时候,作丈夫的,肯定不该笑。

    可伴着最后一句质问一落地,隐隐的笑意却再次在男人唇角聚集起来,且一点一点放大了,而后,他牵住了她的手,眸光温温的,语带调侃:

    “哎哟,我老婆什么时候变神探了?神不知鬼不觉就把我看透了。以后,我在你面前都要成透明人了。”

    “少在那里油嘴滑舌。”

    她叫,把手抽了回来,有点恼他还这么的不正经,现在的她没那心思和他玩:

    “马上把衣服裤子给脱了……身上伤了哪里,全给我交代清楚了……不许再藏着掖着……赶紧的……”

    醒来那一刻,苏锦原以为床上的血,是自己的处~子血。

    因为暮笙的那通电话,她全盘否定了这个不可能的猜想。

    靳恒远那人,人品个性摆在那里:结婚一个多月,他没动她一下,之前在善县别墅,他有过大把的机会却没下手。既然他都忍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

    所以,她推断,身上的酸疼,应是喝酒之后的后遗症。

    至于,床上的血,大概是他身上某处伤口迸裂的结果。

    “行啊,老婆让交代,我就交代,老婆让我脱,我当然得脱,我是老婆的,不过,咱可不可以把时间往后挪一下,晚上,回了房,我可以脱个精光,任由老婆检查……现在可是在书房,你确定要在这里脱吗?”

    靳恒远挑眉,语气暧昧的接了一句。

    又在逗她!

    他一天不逗她会死吗?

    红红的薄晕,在脸上浮了出来。

    “不许再油腔滑调,马上脱了,我现在就要检查……”

    话脱口后,她才觉得暧昧味道特别的重。

    靳恒远笑了笑,慢悠悠点下了头:

    “脱,当然是可以的,不过,脱了之后,你得对我……嗯……负责到底……”

    苏锦却没有将它听进去,也没嚼明白其中的意思,见他拖拖拉拉的,干脆就忽略了他说的话,直接自己动手,将下面两个钮扣,一个个全给的解开了,然后,抓着衬衣两襟,往后一退,露出了一个光滑有型的男性身子出来。

    也确实没有一处带伤的地方……

    可他身上的确有酒精味道啊……

    “靳太太,对靳先生的身材,还满意吗?”

    某人摆了一个pose,浅浅一笑,又可恶的调戏起来。

    好吧,苏锦得承认,她男人的身材,的确很棒,没胸毛,肌理细致,六块胸肌,经他刻意的那么一摆布,一一展现了出来。

    问题是,现在她研究的不是他身材好坏这个问题好不好。

    她忍着双颊发烫,不理他,将他的衬衣,往后剥了去,转身时,终于发现了他背上的大问题,眼神立马就危险的眯了起来:

    “靳恒远,现在,麻烦解释一下,你背上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左背,有一块地方,看样子刚刚被重新包扎过,面积比较大,浓浓的酒精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需要解释吗?小伤口而已。没事的。嘶,你干嘛……轻点,疼的……”

    背上传来一阵撕疼,靳恒远不由的低叫了一声,无奈极了。

    这丫头,都不给一个信号,就把长宁刚包好的绵纱给撕开了……

    “还说没事,这边皮都破成这样了,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苏锦怒了。

    那伤口,一片腥红,上面抹了一层药,又是血丝又是殷黄的,他背上的皮肤,又是那么白,将那伤处衬得那是无比的触目惊心,看得她脚都软了。

    “真没事!”

    眼见得事情彻底穿帮了,靳恒远转过了身,她的急怒,在下一刻,尽映于眼眸。

    怒是上心的表现,他哪能不懂?

    他的心,因为她的怒,而柔软一片,马上安抚起来:

    “就是蹭破了一点皮肉。又没缝针,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你急什么啊?”

    “我急什么?你老瞒我,你说我能不急吗?你是我男人,你出事,却还要让别人告诉我你出了车祸,差点就没了小命,你觉得我心里能好受吗?”

    苏锦气呢,一想到网上看到的那辆路虎的惨样,她想想就害怕,真不知道他是怎逃过那一劫的呢……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也是怕你担心。瞧瞧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靳恒远伸手想将她拢进怀来。

    她正在气头上,一把推开了他,不许他亲近:

    “说的倒是轻巧啊,万一你真要是出了点事,那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你开车就不能开慢一点的吗?我只是被你爸带来了香港,身边还有一个薄飞泓随行,又不可能有生命危险,你至于要超速开快车吗?”

    怪不得薄飞泓让她给靳恒远打电话时,让她那样劝了。

    怪不得当天晚上他没能赶着来香港,全是因为这事,而她却浑然不知。

    “想过的。当然想过的。”

    他淡一笑:

    “和你那天登记完之后,我就想过了。”

    登记那天,他和她分开之后去上海,入市区时,看到一家十来万的私家车,被一卡车压了。

    私家车上也是一对新婚夫妻,出车祸时,男的当场死亡,女的逃过一劫。

    他坐出租车经过那边时,正好赶上交警在处理情况。

    由于车流通过很慢,他有看到那一幕:

    那女的跪在男人尸首边上哭得死去活来。

    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也已是已婚人氏了,而自己又在外头得罪了不少人,万一有点事,他没了,那苏锦该怎么办?

    和顾丽君在一起时,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当然,那个时候,他也是没和她走到那一步。可和苏锦结婚后,他立即就想到了这些。

    “所以,登记第三天,我出差回来,就把我所有财产的身故受益人写成了你。

    “所以,如果我半路挂了,你就会成为富婆,下半辈子,我的遗产仍能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未来找的男人不是特别败家……”

    有点傻,但他就是那么做了。

    苏锦呢,愣了好一会儿:

    这……这哪跟哪啊?

    整张脸顿时乌云密布,气的那是调头就走。

    自己这边是真心紧张他,他那是什么意思?

    “小苏……”

    靳恒远拦住了她。

    有点不懂她在生什么气了……

    “让开!”

    苏锦怒红了脸孔,大声利叱。

    他才不让,相反,一把还将她给勾进了怀,凝眉审视。

    “放开!”

    苏锦气极败坏的直叫。

    “放开可以,但不准生气。”

    隐约的,他意识到她在气什么了。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苏锦怒目而视:

    “我心里急的要死,你却还在那边不正经。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啊?”

    “算老婆。”

    靳恒远斩钉截铁的回答:

    “如果不把你当老婆,我干嘛把身故受益人写成你?”

    “靳恒远,你给我闭嘴。”

    她又急怒的吼了起来。

    而他也终于彻底知道她怒气的由来了,微微一笑罢,随之投以轻轻幽幽的一叹:

    “傻丫头,急什么啊你,生死的事,用嘴巴说说又说不坏的。不用忌讳的。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财产。可如果有一天我真不在了,我当然希望我生前积攒的财富,可以为你带去余生安好……”

    这便是她恼怒的原因了。

    她非常在意他的安危,她害怕死亡带来的永别,所以,她才急乱的跑来对他大吼大叫——

    这丫头,真傻,太傻了……

    但是,傻的有点可爱哩!

    他突然很想虎摸她头发。

    她呢!

    她拒绝,就那样的定定的看着:

    “我就是忌讳,关乎生死的事,以后你要是再敢拿来放在嘴上当玩笑开,靳恒远,我一定一定不原谅你。”

    靳恒远笑了一下,立刻妥协了:

    “好,以后,我保证再不拿生死开玩笑。”

    “还有,你身上的故事,我不要求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全讲给我知道,那些事,一大半都是过去式,要是我刻意追究,那就太显得我矫情。你可以选择不说,或是在你认为合适的时候,和我谈谈。只要那些过去不影响到我们以后的生活,那就都是无足重要的。但是,从今往后,有关身体状况、安全状况方面的事,你不许再刻意瞒我……以后,你的生活有我,我的生活有你,如果连这么一点最起码的坦诚都做不到,我不认为你有把我当老婆看……”

    “好,以后,我保证什么都不瞒你。”

    靳恒远乖乖答应。

    “最后一点,我不稀罕做什么富婆。你的财产,我一点也不关心……我要的是一个爱护我的男人,是和这个男人建一个可以让我下半辈子遮风避雨的家……你要是敢胡乱的早早的挂掉,我……我一定会把你的财产全给捐掉……”

    这算威胁吗?

    肯定不是。

    因为,他一下笑了,而她越发恼了。

    “好,都听你的,不经你同意,我一定不挂……”

    靳恒远又想逗她了。

    “靳恒远,你能不能正经说话?”

    苏锦气的用手去戳他的胸肌。

    “正经说话是不是?行,老婆,你把我背上的纱布给撕开了,现在是不是该帮我包好了……我自己够不着……还是,你想我再把长宁叫来给我重新上一回药。这可是你给我扯掉的,必须负责给我处理好了才行啊……”

    他温笑着把话题转开了。

    呵,多大的事儿啊,气成这样。

    不过,他是高兴的。

    若不是她真心紧张他,何至于闹这么大情绪。

    好现象。

    这绝对是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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