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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知可否的笑笑:“嗯,考虑很周全啊……有没有第四啊?接着说吧!”
“有,第四,我想再工作一段时间……怀孕生了孩子,我肯定得带孩子,你也说了,你妈妈自己有家庭,肯定是不可能给我们带的,交给你爷爷奶奶,那太不像话,交给保姆带,我可舍不得……所以……生孩子这个计划,我们得往后推一推,等我工作一阵子再说好不好……”
她把四个理由说完之后,就殷殷望着他,盼着他能同意。
“理由说完了是吧?”
靳恒远听完之后,反问了一句。
苏锦点下了头:“嗯。”
“现在换我来问你了。”
他双手扶住的双肩抚了一下。
“你问吧!”
“你想过多久二人世界?”
这四个理由,他只对这个理由感兴趣。
真要是现在怀上了,与他来说,损失是很大的:才到手的福利,得立马被剥夺掉。想想那段得禁欲的日子,他就超不爽。
“一年好不好?”
苏锦考虑了一下,试探着给了一个期限。
其实她很想说两年的,估计他不可能,就改了一年。
“太长了。”
靳恒远收回了手,斟酌罢,和她讨价还价起来:
“最多半年。”
“半年太短了。”
苏锦不同意。
“不短了。总共有一百八十多天呢……能做很多事的。”
靳恒远振振有词道:
“想了解一个人,够了;想和小丫联系感情,也够了;更能让我们好好腻歪腻歪一阵子了;至于工作……那是没底的。
“小苏,我跟你说啊,就算给你两年三年四年甚至五年,一用到工作上,你就会觉时间怎么就那么不够用。
“我就是个活例,我那十年就这么过来的。等到如今回过头去看时,我才发现,哇,我除了捞到了一点钱,一点工作经验,家庭方面,我是毫无建树。
“现在,我想明白了,工作要看重,家庭更要看重……
“所以,半年后,我们一定要生小孩……工作什么的暂时放一放……
“小苏,在这件事上,听我没错的。家比任何事都重要。”
事实证明,和一个律师谈判,输面往往比赢面要来的大的多。
苏锦虽然有点小不满时间太短,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点下了头。
“好吧!那就半年!”
靳恒远笑了,取了一根皮带往腰栓,另外提醒了一句。
“这半年,措施我来做,你不准私下买药吃。伤身子。这一次回去后,我们得去看看老中医,一起调理一下身子,为半年后作准备。”
“哦!”
苏锦点下了头,有点小小不自在。
“还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
他把衣衬给拴整齐了,那双手又落到了她头发上。
“什么?”
她抬头看他。
他的目光却在往下移,直落到了她腹部瞄了一眼,转而抬了头:
“万一现在已经怀了,那我们之前说的就不能作数,必须生下来。为了晚点生而堕胎,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嗯,这个自然。”
她满口答应。
约定就这么达成了。
他微微一笑,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最后一个要求。这半年,安全期间不戴套。那玩意儿影响质量。不舒服的……我喜欢真枪实弹……”
“……”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结果居然……
红潮在她脸上再度滚滚翻起来。
苏锦暗自咬唇,闷闷叫了一句:“不舒服?哼,经验倒是够足啊……呀……”
脸孔被狠狠捏了一下:
“我得为自己辩解一下。在这方面,我是零经验。套子那玩意儿,我从来没买过……”
啧,零经验!
还真能往脸上贴金。
要是零经验,小丫哪来的,分明就是个中老手。
唉,一想到他曾和别的女人真枪实弹过,她心头就冒起了一团一团的不舒服,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哪能追究,只闷闷叫了一声:
“靳恒远,你真是越来能耍流氓了……唔!”
唇又被咬了。
他哈哈一笑,
“不对老婆耍流氓的老公,那绝对不是好老公。”
“……”
等两个人磨磨蹭蹭下得楼来,已经快八点,餐桌上,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吃早餐。
苏锦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明亮的眼睛里盛着太多的欢愉。
在苏家时,她有过一段简单而幸福的生活。
那时,三个孩子,嘻嘻哈哈聚在一起,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样的生活,是快乐而轻松的,每一天都在简单的重复最舒适自在的美丽年华。。
后来,欢笑不在,被隔离出来的小家,笑容被残酷的现实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影。
现在,她又有了那样一种感觉。
淡淡的,甜甜的,欢喜的,小羞涩的,满怀期待的日子,就这样铺开在了眼前。
是的,她喜欢这样的生活。
对于未来,她又有了满满的期盼。
那必将是另一段精彩的人生。
………题外话………第一更!
188。188,靳园,二人世界很温馨;萧氏总部,父子不和,因复杂()
十七八岁时,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爱做梦,爱憧憬未来。
因为那时年少,会觉得未来是自己的天下,会有足够的时间,去实现心里的梦想撄。
苏锦那时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可以自食其力的画手,可以和暮白组成一个温馨的家,可以在未来,生下一对可爱的儿女,陪着他们一天天长大,和心爱的他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看秋霜染上黑发。
梦想破灭时,她在痛苦中努力的求生,不愿被生活的磨难给打垮。
关于婚姻,她早没了向往,关于两~性,她也没了期望偿。
只是当它真的来临时,她却被婚姻当中的这个男人,激起了太多的情绪。
那死去的心,终在灰烬中被他点燃。
午后,苏锦在草坪上画画。
画具是在一间画室内找到的,都是全新的。
据薛姐介绍,那画室,是靳媛女士找人特意为大先生设计的,因为大先生很爱画画。
只是大先生这些年太忙,少有在这边落榻的时候,这间画室也就空置着,无人问津,自然也就没有过任何作品问世。
在靳恒远跑去书房和人视频开会时,苏锦拿了画具来到了草坪上。
一幅风景素描,她将花园的一角临摹在了画卷上。
然后又画了一幅人物画。
画的是相亲那天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一幕。
向阳的窗口,9号桌旁,他穿着大海蓝的衬衫,闲闲坐着,面前一杯加啡,手上玩着手机,不笑的脸孔,显得冷峻,阳光照在他脸上,金光四撒……
画完,她怔怔看着自己笔下勾勒出来的男子,竟几乎一丝不差。
虽然只认得这短短一个多月,可他竟已经无比深刻的烙在了她的记忆上。
瞧啊,初时的印象,就已经这么清晰了。
“画的是什么?”
男人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沐春风似的。
苏锦一惊,急急转身,将自己刚刚画好的那幅画藏到了背后:
“没什么……唔!”
唇被他叼住了。
火辣辣一个吻盖了上来。
呵,现在,他吻她,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不过,她也不讨厌这样的亲密,时不时的小突袭,透着一种小浪漫的气息。
挺好的。
“藏什么,我都看到了。原来你对我们第一次见面印象这么深啊……”
欣喜的目光,一下全落到了画上,他将她拉开,深深看着:
“观察的倒真是细致入微啊……”
苏锦红扑着脸孔,挺想把画抢过来。
“我得去将它裱起来留作纪念。”
他动作比她快,一把将画板取了过去,看了又看:
“然后挂在咱家的客厅内……”
“……”
她嗔着,想抢回来:
“别了好不好。丢人。”
“怎么丢人了?我觉得画得好极了啊……信不信,我能将它炒成天价……”
靳恒远认真考虑着,脸上尽是一本正经的神色:
“这画,送我了哈!”
“送你可以,可你不许拿去胡闹……难登大雅之堂的……”
苏锦挽着他的手臂,要求着,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担忧。
她怕他拿去丢人现眼。
丢了她的脸没关系,就怕丢了他的脸。
到时,叫别人在背后笑话了,那可就罪过大了去。
靳恒远斜以一眼,高声叫了一句:
“长宁……”
正在附近和薄飞泓说话的长宁跑了过来:
“什么事?”
“这是你嫂子画的,拿去帮我裱起来。”
靳恒远把画板一古脑儿递了过去。
“哟,嫂子的画工这么好啊……”
靳长宁眼神一亮,不自觉的脱口而赞。
“那是自然,你嫂子以前读书的时候,有个外号,叫神画手,什么都能被她画得活灵活现的……以后要是肯潜心画画,说不出也能成为国画一大家……”
哎呀,能不能别替她吹了?
苏锦满脸汗颜。
“恒远,陪我去走走……”
她不想再丢人了,忙把人拉走。
*
风儿轻轻,晚霞明丽,花径剪影长长,她与他牵手在花的世界里漫步徜徉。
“我是真心觉得你画的好……
“这绝对不是恭维……也不是讨好……
“你的画功,要是差劲,当年那些奖状,你说你是凭怎么得来的?
“你啊,就别自谦了……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的,如果你想在画画上头有所发展的话,我可以陪你出国留学去。
“小苏,你才二十六岁,潜力不可限量的,当经济不再是困扰你生活的主要问题时,我们应该尝试去追求心头上的爱好……”
靳恒远总觉得她啊有点太小瞧自己了,谦虚虽然是一种美德,不过,太自贬,就会压抑掉自己的才华。
他很希望她能将自己的才华绽放出来,而不是深藏。
一个人活出自己的价值,人生才是一大圆满。
“这事,以后再说吧!”
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她何尝不想,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的生活,与她来说,总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
当她的生活和他的世界接轨之后,她的人生,一下子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现在的她,正在努力适应他的一切。
至于其他的梦想,现在她还不敢去奢望。
“今天不回善县吗?”
现在都十七点多了,他们还在靳园,她猜今天可能又不回去了。
“我还有事没办好。不回了。你放心,金辉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苏锦听着直叹:“这班,真是没法上了。最近老是请假。老板要头疼死我了……”
“不会的。”
靳恒远笑着说:
“老乔会感激你的。”
“……”
苏锦有点听不懂:
“你做了什么?”
“你猜。”
他牵她的手,慢悠悠走着。
“我猜不到。你心思那么贼的……快说快说……”
“不说。”
“靳恒远……”
“追到了就告诉你。”
他跑了起来,缩退着奔跑。跑的还飞快。
苏锦不服气的扬眉,追了上去。想当年,大学的时候,在体育田径方面,她可是好手。
“哎约哎哟,还挺能跑。不过,想赶上我,可能还得多努力。我以前在队里那是最会跑的,抓不到吧……哈哈……”
隔着几步远,他总让她抓不着。
小径上,男人眉开眼笑的逗着自家小女人,笑声在园子里轻轻荡漾。
一男一女,满园怒放的花,成了镜头下的一幅画。
远处,靳长宁将这温馨的一幅定格成了一张照片。
*
周日下了一天雨,靳恒远陪着苏锦在靳园,哪也没去。
好吧,事实上,更多时候,他们是消磨在床上度过的。
苏锦发现这个男人,动不动就爱推倒她,将她吃的那是渣也不留一点,以至于每一次恩爱过后,她都是浑身酸软。
杨葭慧通过暮笙得知了她的新手机号码,周日的时候打过电话过来。
那时她一觉刚睡醒,声音哑哑的。
“怎么的,感冒了?”
“不是。刚睡了一觉。”
“大白天睡觉,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