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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紧张!”
靳恒远笑着指出。
对,她是在紧张。
“靳恒远,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一撮秀发垂到面前,她退了一步,捋了捋,脸上生起薄薄一片红晕。
灯光下,她长发披肩,浅紫的宽松真丝睡裙将她的肌肤衬的雪白,妙曼的身段儿被横在胸口的雪臂勾勒得隐约可见……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有多么的娇媚撩人。
“你想和我商量什么?”
靳恒远忍住抱她的冲动,含笑问。
“我们……能不能分床睡?”
她硬着头皮提了这样一个不合情理的要求。
… … … 题外话 … … …
还有一更……
另外,大伙可以猜猜看,靳大律师会不会答应……
48。48,妻子的义务,你能不能让我先欠着……()
她觉得他可能会翻脸,谁知……
“不好!”他笑咪咪拒绝的干脆:“妈还等着好消息呢,阳奉阴违,那叫不孝!”
苏锦张了张嘴,瞪了瞪眼:“你还真把答应妈的事当真了?”
“当然得当真。我怎么能让咱妈失望?作为新女婿,做任何事,都得把讨丈母娘欢心作为第一任务的……来来来,睡觉了睡觉了,抱老婆睡觉是我今晚的头等大事,辜负洞房花烛夜,那是不道德的……”
他一脸笑容可掬的逼近,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坏坏的样子……
哎呀,这人,好像在逗她,又好像是认真的。
她再次急退三四步,心里是准备很理智的和他讲道理的,只是那份急乱还是在声音里体现了出来:
“靳恒远……你……你……你等一下……别故意闹我了好不好……我们得谈谈……”
靳恒远见她真急了,低笑着终于打住不再逗她:“谈谈是吧,好,你说,我听着呢!”
见他恢复了正经之色,她也正了正神色,只是她要谈的这个话题太过**,以至于说出来的话,极为的僵硬,神情也很不自在:
“靳恒远,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才认得,连着今天这一次,前前后后不过就见了三回……也就是说,离了结婚证,我们同陌生人无异……在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和你上床……所以,妻子的义务,你能不能让我先欠着……靳恒远,你也是受过高等教受的人,应该明白,夫妻那事……得你情我愿才好……呃,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只是暂时……做不到和你这么亲密……”
几句话,被她说的七零八落的。
他呢,就站定在面前,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薄薄的唇角,一点点在往上扬起。
虽认得他没多久,但她已有了一个重大发现:这人愉快的时候,那唇角都会呈现这样一个漂亮的迷人死的弧度,非常的性感,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欠着的话,会加利息的,你确定要打欠条?”
正乱着呢,一个懒懒的声音,忽就从那唇齿间,极好听的跳了出来。
她愣愣的。
“加……利息?”
脑子有点不好使了啊……
“怎么个加法?”
“呵呵呵……”
靳恒远笑容大大的,似乎是她的憨问把他给逗乐了。
“说白一点就是:现在我可以不碰你,但以后,你得补偿我。连本带利的补偿。到时,你没得讨价还价。什么都得是我说了算……”
这话暧昧啊,尺度有点大啊……
她的脸,莫名就红了,臊了。
可她没得选择,只能咬牙答应:
“好!”
先解决先前的麻烦是最最重要的。
“只要你现在答应分床,以后的事,我全同意……”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谁知下一秒,他突然语带诧然的扔下了一句话又让她再次紧张了起来:
“咦,不对,你听错了吧,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分床睡了?”
… … … 题外话 … … …
明天见……
49。49,讨老婆欢心,比讨丈母娘欢心更重要……()
她一怔,脱口就是一声急叫:
“刚刚你不是都已经同意了吗?大男人家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语气自是委屈的,恼火的,眼神更带着指控。
靳恒远却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刚刚我们讨论的是加息这码事好不好。我只答应现在不碰你,可没说以后和你分床睡啊……再有就是,我和你说的这事,有个原则是不能动摇的:同床共枕是前提,我不碰你,那是人格保证……”
人格保证?
靠!
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失控?
这个险,她哪敢冒啊……
她想抗议,一根手指极有力的压到了她唇上:“小苏,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
四眸两两相望,不知道是因为男人高大的身影压住了她,还是那根手指的力量,或是他眼底的不容再挑衅的威势唬住了她,她的心脏再次如雷鼓般响起。
张了张嘴,她还没说,又被截去了话:
“其实,在登记的时候,你就应该有这样一个心理准备。娶个老婆要是不能碰,你说,我娶来干嘛?”
这句话再次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我……我只是觉得我们对彼此还没有足够的了解。”
好像也只能这么为自己辩解了。
他笑了笑,一双手,则轻轻就拢上了她肩头——灯光下,身材高大的男人拥着长发披肩的女人,画面是极美的。只是他们没发觉到。
而他睇望她的眼神,虽有纵容和理解,更有自我原则的坚守。
他说:
“你放心,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了解我。
“但我不接受分床。
“并且,除去做~爱,夫妻之间该有的亲呢,在了解阶段,你一样都不许少给我。
“这是我们接下去夫妻相处当中,你和我都得遵循的准则。
“我认为,只有按着这个准则这样做,才能更好的增进相互之间的了解:了解到位了,感情才能一步一步建立起来,逐步亲密的过程是不能少的……”
唉,这人总能把她堵得无言以对。
她突然觉得,这人只在律师行做行政工作,没去当律师,真是太埋没人才了。
“咦,怎么不说话了?你这是默认我们达成约定了?”
他凑过头看,清新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这次,她没躲,由着他挑起了自己的下巴打量,在对上他视线时才点下了那个头:
“嗯,那就这样吧!”
不得不妥协啊!
一抹轻笑,却在她的妥协声中,闪亮的跳上了他的眉梢,伴着一阵啧啧啧,他又捏了她一下鼻子:
“哎哟,语气很不情愿啊,是不是觉得我在为难你啊?”
有点疼,她本能的摸了一下发痒的鼻子,还没说话,只听他悠悠一叹,徐徐又说道了起来:
“我有没有为难你,其实你可以扪心自问一下的。
“你出来工作也有一段日子了,也该懂的:我是一个成年男人,看上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像青春期的孩子那样,纯萃的谈感情,或是拉拉小手,就能得到满足的?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在你我结婚之后,想和你上~床,那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我要是没这种想法,急的应该是你。
“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很多男女,都是先上了床,通过身体上的了解,再进行生活上的互动,合则继续,不合就各奔东西。
“当然,这样的规则,不合适用在我们身上。
“我看得出,你思想比较保守,虽然这婚事,是你一手主导促进的。可你在这方面还很简单,你不喜急进,行,那我们就慢慢来。
“我和你,是跳出了恋爱过程,直接步入婚姻的。既然你这么保守,那我就配合你保守,咱们在婚内谈谈情也无可厚非。
“以后,约会,旅游,过情侣节,婚前男人追女人的待遇,我一样不少给你。谁让我看上你了,讨老婆欢心,比讨丈母娘欢心更重要……
“小苏同志,在我这么和你说了之后,你还觉得我在为难你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又带进了笑侃之意。
她的脸,因为这些话,情不自禁红了又红。
不可否认,他是坦诚的,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看上了她,从一个成熟男人的角度,表达了他内心对她身心的渴望。他用很实在的语言,让她感受到了他的体谅以及包容,更用男人的大度给予了她尊重,这样的男人,无疑是有魅力的。
她觉得自己对他的好印象,好似又深了几分。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恒远,谢谢你这么照顾我的想法……”
这话,是由衷的,所以,她说的很认真。
谁知话音才落下,这人眼睛又晶亮起来了。
这是他想使坏的征兆之一。
下一刻,他果然又为难起她来:
“口头上的谢谢就不用了,太虚,没啥诚意。真要谢,就来点实质性的……”
苏锦听着,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悔掉那两个“谢”字了。
“你……又想干什么?”
她戒备的看她。
这人啊,一找到机会就逗她,这是要逗上瘾了吗?
男人只是笑,拢着她肩的手,缓缓就移到了她腰际,然后重重一收,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没什么,就是想吻你了……这个夫妻义务,你一定得配合……刚我们才约定好的,是不是……”
下一刻,咬着余音的唇,毫不迟疑就衔住了她的……
… … … 题外话 … … …
今天两章合并啦,男女主的互动大家喜欢吗?要是喜欢看,亲爱的,别忘了收藏哦……
50。50,是的,被宠着的感觉,真心好极了。()
这一吻,很缠绵,不像第一次那样吻的很凶……
吻罢,他俯在她耳边轻叹了一句:“苏锦,我喜欢你,你感觉到了吗?”
她赖在他怀里,没有回应。
这一夜,苏锦睡的很沉。
她本以为自己肯定要失眠的,身边睡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这个男人还强势的要搂着她睡。这对于已结习惯独枕而眠的人来说,那肯定是不习惯的。
好在,他没有打呼噜的习惯,睡的时候,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松松垮垮的搂着她的腰,以一个抱背的睡姿,以他大手缠着她的手睡觉……
初这样时,她真是担忧极了,生怕他一个失控,就失信了。
虽然她从来没有过男女之事,但现在这社会,没经历过,并不代表不懂,男人抵在她臀bu的硬物是什么,她哪能不知。
这男人对她有生理反应,而且反应很大。这让她很不自在。
不过,他很能约束自己,没过多久,那威胁不在,她也渐渐睡去,欧舒丹好闻的沐浴清香,似能有助入睡,她睡的很安稳。
等再睁开眼,天已大亮,身边没了他,迟钝的嗅觉,一点点苏醒,闻到了一丝米粥的清香,肚子本能的叫了起来。
她坐起,看了一眼陌生的环境,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感觉没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睡饱了没有?”
正想着,靳恒远推门走了进来,身上换了一件黑色短袖,系了一个浅色围兜,神清气爽的脸上全是温温的笑容:“要是睡饱了,就快去洗漱换衣服,用了早餐,我们还能赶得上去给妈送早餐。今天让妈试试我的厨艺!”
“你还会下厨?”
她有点惊讶。
“家常饭菜难不倒我。”
实际上呢,是他嘴太叼,一般厨师满足不了他对食物的需要,所以,一闲下来,他最大的嗜好,就是去买点食材,做一点自己想吃的美食。
“等着,马上就去!”
她冲进了洗手间,洗漱,套上了他给置办的衣服,蕾丝上衣配九分裤,长发披肩,很有小女人的味道。
她对镜自照,挺满意,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了这样一个想法:“他是不是也曾这样细心的照看过其他女人?为她选衣,为她做饭……”
不知为何,这个想法,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坐到餐桌前时,她看到了他忙碌了一个清晨的杰作:鱼片粥,刚出炉的烧卖,一碟酱菜,一碟时令鲜蔬炒菌菇,颜色很好看。
“靳恒远,你对女人都这么好的吗?”
苏锦喝了一口,非常的好喝,又喝了两口,才忍不住抬头问。
靳恒远手上正夹着一只烧卖在蘸醋:“我只对我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好。”一顿又说:“老实和你说了吧,这是我头一回给女人做早餐,我这人懒的很,早餐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