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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谁会在五六岁的时候,能对一个毛毛头订情?
话里带着噱头呢!
而正是这噱头,惹笑了所有人。
可这一片笑声,平添的是满屋子的喜庆,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问,请问新郎倌,你第一次吻了新娘子之后的想法是什么?”
问题好无聊。
所有人闷声在笑。
若换作平常,靳恒远怎么可能会理会这种问题。
今天不一样啊!
他必须得回答。
并且还应该答得让里里外外的人都满意。
靳恒远静思了一下,而后悠悠然接上了话,撂下五个字:
“偷吻,就是爽。”
噗哧!
都乐翻了!
今天的靳先生,太能爆料惹人欢了。
就连苏锦也抿嘴笑了起来。
萧璟欢则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韩润秀呢,嘴角都笑抽了。
房外头更是传来了一阵轰笑。
“快说第三问!”
闲闲淡定的靳恒远在门头催了起来。
韩润秀这才止了笑:
“第三问,请问新郎倌,你相亲遇上新娘子时,心里想在什么?”
做新郎倌的,这一次想都不想,就扔出了一个答案,“老子今天不拐她当老婆,就不姓靳。”
彪悍啊!
霸气啊!
令人仰望不止啊!
苏锦看到妹妹冲自己竖起了拇指。
她笑着想像了一下当时那画面。
那天,她故意将他,相了亲,就准备立马登记结婚;他那边,根本就没将到,一听要结婚,早乐翻了天。却还在那里假正经的装圣人。
唉,有道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呢,她是送羊入虎口,老虎吃得那个美。
她是羊,人家是老虎啊!
想想真有点郁闷。
“恭喜新郎倌,三关已过……开门了……二姐夫,我祝你和二姐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对,最重要的是得早生贵子,三年抱俩……”
门开,身着黑色燕尾服、系着漂亮的领结、内配雪白衬衣的帅气男人,满带笑容的走了进来,看到韩润秀甜甜的在那里祝福,心情大好,转头就给了一个大红包,还道了一句:
“乖,拿红包!”
“谢二姐夫。”
“哥,我也要红包……”
萧璟欢跳过去也伸出了手。
“少不了你的。”
“谢谢哥,祝哥哥嫂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这叫拿人钱财,送句好口采。
靳恒远笑笑,敲了一下妹妹的头,转而来到苏锦面前,单膝而跪,双眸无比热情的睇着自己那位美丽的新娘子,送上了一捧鲜花:
“亲爱的老婆,我来了,趁现在大家都在,我想再问你一句:愿意牵我的手,一起走完这一生吗?”
笑得比花还要美的苏锦,欣然点头,接受了捧花,轻轻柔柔,应下:
“我愿意极了。亲爱的老公,这一生一世,来生来世,我都愿意做你的妻子!”
话,说的极为肉麻。
可今天就该是表现肉麻的日子——再肉麻,说出来都是正常的。
掌声响起,花瓣扬起,男子缓缓站起,牵手新娘,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一吻深情。
这一刻,如幻如梦的画面,被所有来宾,用手机瞬间定格,成为了他们人生当中最经典的一个镜头……
………题外话………第二更。还有一更,求月票哈!
455 455,他祝福:有种幸运叫执子之手;他忏悔:可否再给一个机会()
婚礼现场,鲜花遍地。
风,吹过,一阵阵芳香,随风飘荡,红色的喜字,贴满整个现场。
摆成双心的玫瑰花,被邱比特的箭连在一起,表示着两个人永结同心。
代表靳恒远和苏锦的两个字母“y”和“j”,围成了一个圆,成为了婚礼大屏幕上一个标志性画面,不断滚动播放着偿。
“j”是右半圆,“y”是反着写的左半圆,“y”的v字口中是靳恒远的大头照,而“j”的一点上是苏锦的大头照,两个人笑吟吟的撅着嘴,正在玩亲亲。
……
这里的一切,全是靳恒远的杰作。
这人啊,最怕苏锦劳累了,所以,什么都没让她参予,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是的,她是惊喜的。
在亲生父亲的牵引下,走上漂亮的水晶t台,在百花争艳中,一步步走向自己心爱的男人,将自己的手,就这样交了过去。
这样的画面,电视剧中常见,可谁能像他们这样,在经历了两番生死之后,情谊始终坚不可摧的呢?
这世上,有太多大难当头各自飞的夫妻。
而在他们的爱情中,苏锦是无比幸运的。
很快,仪式开始了。
在宣读誓言中,他们凝睇着对方,而心生柔情一片。
在互换戒指中,他们会心一笑,喜上眉梢。
在亲朋好友的欢呼声中,他们相拥深吻,不肯停下……
在闪光灯下,他们把笑容张到最大,把满满的幸福传递给所有人知晓……
是的,在历经多年煎熬之后,他们终于收获了这份得之不得的爱情,终成眷属。
是的,今天,他们用中国人最注重的大婚形式,向所有亲朋好友昭告他们是夫妻了。
而在未来,他们需要的是牵彼此的手,把平凡的人生路走得远远的,直到不能再走……
喜宴开始后,亲友们频频向这对新夫妻敬酒。
苏暮白敬了一杯酒,看着昔日的爱人紧紧依偎在新郎倌怀里,已学会处理心情的他,给了最由衷的祝福:
“有一种幸运叫执子之手。
“有一种幸福叫与子偕老。
“有一种美好叫相随相伴。
“有一种感动叫不离不弃。
“有一种默契叫心有灵犀。
“还有一种祝福叫真心实意。
“靳恒远,一直以来,我就很嫉妒你,但同时,我更想感激你,把我们家妹妹照顾的这么好。
“今天,在此,我祝你和小锦,新婚快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苏暮笙一口干尽杯中酒,给了苏锦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拍拍靳恒远的肩说:
“姐夫,千里婚姻一线牵。你和姐姐初见于幼时,相识于少时,相知相守在姐姐最困难时。
“你对我姐的好,我和我哥都记下了。以后你要敢不对我姐好,我和我哥相商好了,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所以,请你一如既往待她如珠如宝,别给我们机会撒泼。我和哥就会挺你一辈子……
“姐夫,过去的你,让我引以为傲,以后的你,希望永远是我的骄傲……
“敬你!”
杨葭慧打了电话来,被人发送到了大屏幕上:
“嗨,我最最亲爱的朋友,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祝你们夫妻和美,多生娇儿……”
……
场面很嗨。
靳恒远已戒酒多时,但今日高兴,他便喝了几杯,不过,更多的是靳长宁他们帮着挡掉的。
其结果是,闹不上新郎,就闹起伴郎来了……
靳长宁貌似有点喝醉了。
*
新房设在一处总统套房,一团红艳艳的喜庆,把这房间装典的格外的暖人。
没有人来闹洞房。
靳恒远交待过的,苏锦身体还在休养中,一切从简。
宾客们还在狂欢,但两个主角却偷偷的溜了。
是的,靳恒远和父母交待了一下之后,就带着新娘子回了房。
无他,怕她太过于劳累,所以,早早撤了。
“听说,入洞房,得抱新娘子进门,这样显得新娘子娇贵,这辈子都会被新郎倌宠在手心上。为表忠心,我得把你抱进我们的洞房。”
进门前,靳恒远拉住苏锦说。
她笑着,由他公主抱,抱着进了他们的新房。
晚宴时,她换的是一身有中国特色的喜庆旗袍,这裙子,将她打扮的异样的妩媚多姿。
“为什么要傻看?”
进了新房,他放她着地,却没松了手,一径看着,眼睛一煞不煞的,看得无比的认真。
她笑吟吟问了起来。
“不傻看!我在很认真的看!今天,你是我的新娘子,我当然要看!”
他觉得她着旗袍真是好看得不要不要的。
她笑得甜甜的:这种你是我唯一的宝的热烈目光,看得她欢喜极了——之前,她误会的太厉害了,现在想想,觉得可笑之极。
“妈交待的,一定得喝合卺酒!”
龙凤烛下,摆着另一桌夫妻团圆宴,上头搁着龙凤合卺杯,古色古香的。
“这玩意看着是古董!”
被他牵过去后,看着那杯盏,她说。
“季北勋送的。是个古董。据说是汉代的。非常珍贵。”
“他哪弄来的?”
“谁知道。”
靳恒远去倒酒,虽然古礼有点繁琐,但今天他心情好,倒不介意这种意喻夫妻合欢白头到老的礼节。
一杯酒,交臂而饮,对视而笑。
“老婆,结婚快乐!”
“老公,结婚快乐!”
是的,他们终于礼成,从此名正眼顺,今生相守不离,白头不悔。
*
露台。
靳媛穿着优雅的长裙,远离了喧嚣,独立静静的坐在夜空下,坐在皎皎的月色里,迎着清凉的夜风,听着海浪拍打的声音。
繁华过后,是平静。
长子恒远,终于结婚了!
这婚,结得着实不容易。
所幸,苦尽甘来,那孩子为了这份感情,守得够痴,够执,今日,修成正果,总算是了却了她一桩心事。
这世上最大的福泽是什么?
是和深爱的人,相守不离。
她坐在那里,深吸着空气中醉人的芬芳,闭眼,回想着自己经历过的三次婚礼……
第一次,是和萧至东,婚礼在那个时候算起来,无疑是盛大的,她满怀喜悦的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那时年轻,对于未来,她怀有太多太多憧憬,以及向往。
只是现实,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骄傲如她,在婚姻这个舞台上,只是一个可笑的妄想者、失败者……
第二次,结得匆匆忙忙,在国外,在病床前,她对易梵许下婚姻,却在后来,在他熬过死神的围捕之后,毅然决然的将自己匆匆嫁了。
一个女人,若不能得到心爱男人的全心相待,那么就该嫁一个全心全意待你的男人,至少这样,你不会受到伤害。
这是她当时的想法。
而她也的确得到了十几年平静美好的婚姻。
他们相亲相敬。
他们从来没吵过。
他们还有一个性格阳光的儿子……
只是,生活就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
两年前,易梵走了,没有奇迹出现来眷顾她。
她再一次成为了孤家寡人。
这一次的婚礼,不是自己的,是儿子的。
当她看着儿子深情拥吻儿媳时,她想到的是什么?
是第一次结婚时的画面。
一个女人,只有全心爱着那个男人时,婚礼与她,才是富有意义的……
“夜很深了,怎么还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身后一个低低的声音询问着。
是萧至东。
她淡淡的闭着眼,没回头。
“在思考。”
“哦,那有思考出什么来了吗?”
“有。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老了。一眨眼,大好的时光,就这样匆匆过去了……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淡淡的叹息,飘散了开去。
可不是,打拼了大半辈子,等到醒悟时,就悔之晚已了。
萧至东站到了她身边,侧眸睇着她,灯光下,容颜一如当年。
老的是他。这两年,因为生病,头发渐渐就花白了……
她保养的真好,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不过,笑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深了不少。
自从易梵走后,她的笑容少了很多——这是易中天她的小儿子说的。
“阿媛,回去睡吧!年纪大了,得有一个有规律的生活习惯。别再熬夜,一定得保重自己……现在外头夜风渐凉起来,受了凉就不好了……”
一件外套,盖在了她肩上。
是他的。
靳媛不觉转头看了一下,闻到了他身上的中药味道,马上把衣服递了回去:
“不用,我比你身体强多了。你还是好好照顾好自己吧……”
“我穿的是衬衫,有袖子,你是晚礼服,整条手臂在吹着海风……披着吧……”
他再一次,把外套给她披上了。
靳媛不觉一笑,没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