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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有这么邪恶的时候啊!
呵,果然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靳长宁偷乐了一会儿,刷了牙,然后神情一正,一本正经的走了出来,往床边那么一站。
某个人现已经全然蒙在被子底下了,这是,羞与见人的意思?
“欢欢,干嘛把自己蒙起来?”
“你走。”
萧璟欢极度懊丧的叫了一句。
“你这是在生我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欢欢,这很正常不是吗?我们是夫妻……”
他煞有其事的强调,声音显得无比愉悦。
嗯,他哪能不愉快,得到了一直梦寐以求得到的。
可这与萧璟欢而言,根本就是一个刺激。
“闭嘴,你出去,你出去,你个坏蛋,明知道我喝醉了,你还跟着胡闹,靳长宁,你给我出去……”
萧璟欢在被子底下恨恨的叫着。
这件事,虽然是她发起的,可一大半责任还在他,他又没喝酒,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把夫妻关系给坐实了。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出去可以,但你得在半个小时内给我穿好衣服出来吃早点,我们是七点半的飞机。工作上的事不能胡来。半个小时,你要是敢不出来,我就进来把你从龟壳里给拉出来。欢欢,你听到没有,我保证说到做到的……”
他是个律师,最懂怎么和人谈判了。
“知道了,知道了……”
她烦躁的在那里叫着。
现在,她只想静静。
靳长宁看了一眼,转身时勾出了一抹笑,心情变得好愉悦。
*
那边,萧璟欢在被子里抓狂。
记起来了,全记起来了。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结果全是真的。
尽是酒精在做怪。
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回到了过去,灵魂好像进入了小欢欢的身体里,正睡得朦胧呢,忽就看到房里灯亮了,靳长宁穿着睡衣就坐着边上,温温静静的看着她。眼光温柔之极。让人感觉心头暖暖的。
这样的画面,太过于熟眼。
在小时候,她常看到他到房里来给她检查被子有没有跌掉。
那一刻,现实的想法和儿时的一些画面,产生了时空错觉,于是,她以小璟欢的身份,问了一个成年璟欢想知道的事:
“你喜欢我什么?”
后来呢,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她问的有点深,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而他也一一作答了,并把她堵得无言以对。
再后来,他说要睡了,她让出了半张床。
真的真的没别的意思。
那一刻,她的灵魂完全是缩进了小璟欢的身体里,认为睡在一起挺正常。小时候,她最喜欢赖着他睡的。他的怀里,可暖和了。
再再后来,她好似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温度。
这种异样的体温似曾相识。
她抬头看,看到了邵锋,他低头吻她,她开心极了,想都没想就回吻住了他,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把他剥了一个干净……
整个过程,她很主动,很热情,很不顾一切……
最后,她累得睡了过去,也是因为酒精的原故……
萧璟欢恨得直撞墙。
她坐起,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
居然是自己去撩拨的他。
居然是自己打破了这层防线。
从哥哥结婚到昨晚上,不到一周时间,她想的是如何把婚离了,可结果呢,却和他有了这样一层剪不断的关系。
“啊啊啊……”
她要疯了,她要疯了。
气急败坏的她,冲进了浴室,站到了莲花蓬头下,拼命的冲刷着。
可是……
可是被他爱抚过的感觉,却好似越来越明显,身子交融时,她竟无比的……
哎呀,我的妈呀,我的妈呀!
她干了什么啊?
她都干了什么啊?
怎么可以这样呢!
可偏偏时间不可能倒转,记忆不可能抹去,她已经和他上了床,成了赤~裸裸的事实……
乱了!
莲花蓬洒之下,她苦恼的直撞墙,很想仰天长啸啊:
老天爷,你不带这么玩的啊!
*
靳恒远买了早餐回来,准备好了,萧璟欢还没出来,只好去催。
房里没有人,洗手间门紧锁着。
他去敲门。
“欢欢,好了没有?”
没声音。
“欢欢?”
还是没声音。
“欢欢,你要是再不应声,我踢门进来了啊……”
这一次,终于有了反应,门豁的就打开了,出现了一张怒容:
“靳长宁,你怎么可以这么咬我,这边都成这样了,又不能穿高领,你说,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她把还湿嗒嗒的头发扶到一边,指着后颈处那两三处非常明显的吻痕,青青紫紫,布在雪白的肌肤上。她发了飙,眼底火星四射。
靳长宁看了一眼,唉,请原谅他情难自控,一时没忍住,下口就没了轻重:
“下次我会注意的。”
萧璟欢:“……”
他他他,他居然还想有下次。
她一脸噎住的,恐怖的直往后退。
他哪知道她在想什么,把人拎住,仔细研究了一下继续说道:
“等一下上点药,至于今天,就把头发披着……来,我给你吹干了,抓紧时间……”
他想牵她手,她吓得直躲,砰一下,又把门给合上了,咬牙切齿的在那里叫:
“不要你惺惺作态,我自己弄!靳长宁,你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记住你了……”
他一怔,继而摸了摸鼻子,莞然一笑,最后,很是愉快的接上了一句话:
“欢欢,君子的意思是,德才兼备,文质彬彬,有所为有所不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那是两千多年来中国人追求的理想人格。
“请记住了,那是理想人格,既是理想人格,那肯定很多人都达不到。
“我从不认为我是君子。在床上,就得讲夫妻之道,欢欢,我觉得你做得挺好,我也配合的挺好,别生气了,乖乖出来吃早餐了……”
萧璟欢:“……”
她想到了一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认得他二十几年,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题外话………明天见。
501 501,单相思41,谈判席上,他让她惊艳,她也不同凡响()
人活于世,总会发生一些猝不及防的事,那些事,会打乱生活节奏。
比如突然生病了,车祸了,事业上功败垂成了……
一切会改变正常生活轨迹的事,都会让人无所适从撄。
可作为当事人,不可能因为无所适从,就不去面对了。
善于应付一切突发事件,并坦然勇敢的面对,是一个人必须学会的生存技能偿。
两年多前,邵锋的死,一度让萧璟欢很是绝望,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永失挚爱的痛苦中走出来;现在,她貌似又遇上了一桩人生大事:失~身。
好在,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纯纯的没谈过恋爱,被人亲一下,就脸红了发臊的。
现在的她,有过恋爱史,有过男女关系史,有过面对残酷人生的体验。她早已学会如何面对人生的不尽如人意。
萧璟欢平静了一下心情,出来吃饭,看到靳长宁温柔的在示好,想和她说话,想缓和他们之间那略显尴尬的氛围。
她闷声不响,实在有点不想理会这个可恶的、趁虚而入的男人。
六点半,两个人驱车一前一后到了酒店,而后换了商务车直接去了机场,登机。
头等舱。
靳长宁和文卓坐在一起,萧璟欢和席曼莉坐在他们后面。
席曼莉本想坐到靳长宁身边去的,因为她不确定这样的机会,以后还能有几次。
可登机前,靳长宁吩咐了:“小席,等一下你和小金坐一起,和她讲一讲合资方面的具体情况,我们手上这案子,你全全参予了,把过程说一说,大致情况一定得好好说透了……我和文卓还有事要研究。”
于是乎,席曼莉不得不坐到了萧璟欢身边,细细的把这一次的合资计划给说了一遍。
萧璟欢平心静气的听着,时不时会插几个问题加以询问。
问的挺专业性,倒让席曼莉怔了怔。
“小金,这里有些资料,你可以看看……最好能在下飞机前记住一个大概……”
前面那张椅子忽然动了,转了一个圈,靳长宁亲自将手上一份资料交到了萧璟欢手上。
席曼莉看着一眼,不觉又一呆。
这不是公司保密级别的资料吗?
靳总居然让一个还在试用期的新员工看这种资料?
她的心情一下坏透了。
萧璟欢平静的对视,接过来:
“我尽量!”
而后,她很认真很敬业的蒙头看了起来。
靳长宁淡淡一瞟,很好,看到她公归公,私归私的,心里颇为欣慰——昔年任性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
下飞机时,萧璟欢撩了一下头发。
这一幕本来很寻常,不想,正好被席曼莉转头看到了她脖颈间的红紫。
这女人,眼神幽幽了一下,隐隐的就流露了几分唾弃之色。
无他,她生平最讨厌那种不知道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了。
而就她目前所看到的,足可以证明:萧璟欢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
*
酒店早已事先预约好,一共四间,每人各一间。
中午有一个商务餐会,订在酒店一处包厢内。
到餐点时,靳长宁带着人准备赴约。
这样的商务谈判,萧璟欢并没有真正参加过,不过,这样的场合,却是她驾轻就熟的,一点也不紧张。
倒是这样场合中的靳长宁,与她却是极度陌生,极度惊艳的。
记忆中的他,是个胆小的人,架不敢打,课不敢逃,爸妈的话不敢违背,被人取笑不敢还嘴,遇到回答不出的问题就涨红了脸,被人表白还落荒而逃……
这世上比他还要窝囊的人吗?
肯定没了。
反正,在她认得的人当中,他算是最最那种啥的了……
可在今天这场餐会上,她却看到了他犀利、机警、果断的一面。
面对比他资深的老前辈,他不慌不乱,笑吟吟间,就把对方压得接不上话来,又能自然而然的缓和气氛,将节奏拿捏在手上,操控着别人的情绪变化。
这份能耐,一点也不比她哥差了。
强将手下无弱兵。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如今的靳长宁,还真的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也是,要是他没有这点本事,像她妈那样精明强干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下放那么大的权力,将集团委托给他控制。
整个过程,萧璟欢一直就像隐形的存在,并一直在观察靳长宁,可是就在最后,她插进了几句话,却让对方又让了5个点的利润:
“贵公司之前在海外的经营权,好像出过人命吧……之后,你们用重金压下了这事件,对吧!
“据我所知,因为这件事,你们酒店在当地影响貌似不太好。
“想要挽回这个不良的印象,就得需要我们进行改头换面,并加以着重宣传,所以,后期宣传费的支出会很庞大。
“如果按着我们现在的分成来配比,老实说,我们集团实在很吃亏。”
对方脸色大变,马上给予否认:“哪有这样的事。全是道听途说。”
萧璟欢笑容淡淡,看似花瓶一样的精致容颜上,流露的是让人不敢逼视的笃定和自信,整个人神采熠熠,闪闪发光:
“是不是道听途说,不是我说了能算的,证据可以决定一切。要不要我把证据全扔出来?我想,这事真要闹大了,贵酒店怕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吧……”
她故意作了停顿,却已让对方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不安之色。
看在眼,她再度一笑,为了让他们相信,转而又加了这么几句:
“国际著名探长神眼,听说过吗?我曾效力于他。
“你们那些事,之前有人找过神眼先生,正巧那会儿,神眼先生正在处理另一件大案,所以没接。
“后来,我无意间听说了点,私下还查了查,才知道你们用钱压下了那件事。可这不代表你们能压着他们就这样永远息事宁人。
“也许哪一天,这件事会被重新翻出来。毕竟对方是有来头的黑社会份子。
“我想你们会选中和我们集团合作,不光光因为我们集团资本雄厚,更因为我们集团有着非同一般的背景,你们最想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