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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宁淡笑婉拒。
他可不敢把欢欢往燕家带。
在和霍思思没把关系撇清之前,他不会再冒险。
郦洛有点小小的失望:“为什么你每次来都是这么匆匆忙忙啊……”
“没办法。工作行程排得紧。”
“哦!”
她神情有点郁闷。
那表情,若不是萧璟欢知道她是有老公的人,都会以为这人喜欢的人是靳长宁,如此恋恋不舍,看着总归是有点古怪。
萧璟欢正想着,那丽洛的目光直直就落到了她身上。
“哟,萧小姐也在啊!”
萧璟欢只得走了过来:“长宁哥带我来走走。”
郦洛继续微笑:“想不到萧小姐这么娇滴滴的,居然受得了这种脏乱差的小地方……”
讽刺不像讽刺,惊讶不像惊讶,总之,语气很阴阳怪气。
“这里挺好,有花有草有历史悠久的老屋,有漂亮的景色,很有小隐隐于野的味道,我为什么受不了?”
萧璟欢淡淡反问。
“萧小姐出身豪门世家,从小住得是华屋,吃得是美食,穿得是大牌,出入是豪车,哪吃过普通人的苦……”
看样子,这郦洛是把她当作吃不起任何苦的娇小姐了。
萧璟欢淡一笑:“燕太太,撒哈拉大沙漠,你去过吗?”
郦洛一怔:“没。”
“我去过。两个月时间,横穿大沙漠,挑战人体极限。比起那种恶劣的环境,这边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一句话,秒得某个故意找碴的女人脸色悻悻一白。
靳长宁睇了她一眼,回想了一下:那该是邵锋过世后的那段日子吧……在他回国之后,她给他留了一句话,我想去挑战自我。而后失联,隔了足足两个多月,她才又和家里取得了联系,说她成功的战胜了自己,从生死一线上回来了。
看来那次生死极限挑战,让她成长了不少。
“里面坐吧!”
靳长宁去开门。
话音落下,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宁大哥……”
萧璟欢转头一看,来的是:霍思思。
那人飞快的奔了过来,一把就挽住了她男人的手臂,一副你是我的模样。
靳长宁头皮顿时就麻了,转而瞄了一眼身边的萧璟欢,很想把自己的手臂给抢回来,可是那丫头把得牢牢的,笑容美美的,一径在那里说道:“终于找着你了。昨天和今天,我和嫂子两度去了酒店,都扑了空。原来你在这。”
“思思,放手。”
靳长宁什么也没应,只这么低叫了一声。
“为什么放手?”
郦洛一怔,反而抱得越发紧了:
“不行,我还没抱够你呢!”
“你们聊,我有点口渴,进去倒点水喝。”
萧璟欢从这两个纠缠不清的男女面前飘过,进了屋,倒了一杯水,转头时,看到那个叫霍思思的女孩拉着她的男人,正往刚刚他们逛过的地方走去,郦洛正在向他们挥手,转而踏进门来。
“思思和我宁大哥很配吧……”
这人一进来,就和她打起招呼来,说的很得意洋洋。
萧璟欢斜眼看她,又瞄了一眼外头那对,煞有其事的瞅了又瞅:
“光从外貌上来看,还行。”
靳长宁颜值还是绝佳的,气质吗,就现在而言,也是不错的滴——无声无息的,这家伙就改变了她心里对他的固有印象,可见这人的杀伤力有多强了……
至于那个霍思思,就是一典型的娇娇女。能力怎么样,她还没深入的了解过,不过,就初步认识的这些信息来看:应是一朵温室里的小花。
“那不叫还行,那叫绝配……才貌双全,天造地设的一对……”
郦洛在那里刻意强调。
萧璟欢不自觉皱眉,喝了口水,就往楼上去,不想搭理这个奇奇怪怪对她有敌意、且喋喋不休的女人。
回到房,睡上床,闭了眼,她脑子里翻起来的尽是昨夜的巫山**,脸上止不住发烫。
再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正和另一个女人在外头纠纠缠缠的,她不觉又有些不快。
不管怎样,那已经是她男人了对不对,作为一个女人,潜意识里对男人的占有***,令她有点讨厌霍思思。
“哎,谁让你睡我宁大哥床的?起来……马上给我起来……”
伴着一阵上楼的脚步声,那郦洛突然跑了进来,冷着脸,冲她直叫,声音沉沉的,就像她做了什么罪无可恕的事似的。
“……”
毫无防备的萧璟欢被她往床下一拉,就被拖到了地上,屁股摔疼,手臂被蹭破皮了,头被硌痛了。
“喂,你干嘛?”
萧璟欢也急恼了起来。
“不许你睡宁大哥的床。”
郦洛脸色阴阴的。
这女人年纪比她大,又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在人面上时,举止是得体大方的,可面对她时,不仅敌意十足,而且很没风度。
“我就睡了,能碍你什么事?”
萧璟欢抚着擦疼的手,揉着硌痛的头,站起来时,忍着心头的不快,叫了回去。
“你想知道原因是吗?好,那我告诉你,因为你太脏了……”郦洛沉沉盯着:“我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不到二十岁就被别的男人搞大肚子的女生,宁大哥怎么就这么爱护你……萧璟欢,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宁大哥的爱护,也不配来这里……你给我下去,不许脏了这里……”
那目光,说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那语气,说有多厌恶就有多厌恶。
萧璟欢真的很不明白,那态度,就好像她是靳长宁什么人似的,靳长宁和什么样的人交往,靳长宁家里该请什么样的客人,得经过她同意。她当她自己是谁啊?
“你太莫名其妙了!我以前谈过恋爱怎么了,和人有过孩子怎么了,我的人生碍你什么事了,要你来嫌弃,还要被你来说三道四?郦洛,你是不是有病?放手,再不放弃,别怪我不客气……”
两个人推推搡搡着来到了楼梯口。一个不想下去,一个逼着她下去。
萧璟欢实在不想理会她,身体一飘,那女人就推了个空,直直往下栽了去,但听得一声惨叫,整个儿就像球一下滚落……
见状,她顿时傻了眼,想救救不到,追下来时,正好看到靳长宁刚从外头进来,见郦洛滚了下来,惊呼着奔了过来,正好扶起她。
“这怎么一回事?”
靳长宁看着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郦洛,后一刻摔得满脸是血的,转而问萧璟欢,语气问得有点急。
“她推我的,是她推我的……”
郦洛恶人先告状。
萧璟欢见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想骂人,不想那郦洛再次发出了一记惨叫,无他,她摸到了一手的血,从她下体漫了出来。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宁大哥,我的孩子……”
“孩子?你怀孕了?”
靳长宁一下也慌了,可脸上还是很沉得住气的:“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洛儿,你镇定,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欢欢,郦洛的包在你身后头……快,快找车钥匙……”
“哦……”
萧璟欢惊乱的应了一声,转身去把那只落在转角平台上的包捞过来,找到了钥匙,转身跟上抱着郦洛的男人冲了出去。
唉,事情会闹成这样,真不是她能预料得到的……
………题外话………明天见。
517 517,单相思57,过去我无缘参予,未来我能参予就好(要看)()
古往今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结婚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任务就是,繁衍后代。
在两~性婚姻当中,不论古今,能不能生养孩子,很重要。孩子是夫妻二人的结合。儿子的份量更重于女儿。现在是21世纪,提倡的是男女平等,既便如此,某些有钱人家,仍是重儿子更胜于女儿撄。
当然,要是生不出来,那就越发的不得了。
据说,郦洛嫁燕不悔已有五年,之前一不小心滑过一胎,后来,就一直怀不上。这几年,她吃了不少药,可越是紧张越是没有。
今年,她终于如愿的怀上了一胎——这一胎来的悄无声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她也是今天去检查才知道的,结果,没了…偿…
因为从楼梯上滚下来,这孩子就这样又流掉了。
医生还说:“像燕太太这样的,以后即便怀上了,可能也会习惯性流产。”
靳长宁听了医生的话,神情很凝重。
郦洛呢,得知流产之后,在病房失声痛哭,燕不悔赶来了,在那里安抚。
萧璟欢站在走道上,面色木然,脑子里回想起来了自己怀的那一胎,被人为灌下药片,自己只能眼睁睁感觉得着它在腹中被化为血水流出来时的光景。那过程,很痛苦,心里怀有的尽是满满的憎恨。
想来,现在的郦洛对她越发憎恨了吧!
萧璟欢不想留下来面对那种仇恨的目光。
明明这件事,与她无关,结果呢,她却成了那个脱不掉干系的罪魁祸首。
所以,她悄悄的走了,回了酒店,将自己关起来,独自承受来自内心的那份难受。
手机也关机了,她不想让靳长宁找着,怕从他嘴里听到任何指责的话,怕他因为为了心疼别人而枉冤委屈了自己,更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从小到大,她闯过不少祸——其实哪个孩子不在成长过程中闯一些小祸的呢,能干一如哥哥,也在闯祸中长成的,为此,让父母头疼了那么多年。
现在的她,虽不如哥哥那样能力强,可是她自认这两年,她够独立,够有本事了,够沉得住气了……
可今天,她这是怎么了?
居然就和那个郦洛扛上了。
唉!
她傻傻的坐着,幽幽的叹着,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暗起来。
很想回上海,很想找个怀抱靠一靠,很想诉一诉心头的委屈,很想躲开这一切烦恼……
可离不开,因为证件全在靳长宁的手上。
后来,天黑了,外头黑沉沉的,肚子咕咕叫了,门外头,有人敲门:
“咚咚咚……”
谁呀?
别这么吵好不好?
她想静静,一动也不想动。
“欢欢,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静静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有点轻,可她听见了。
他,从医院回来了?
是来骂她的吗?
她排斥着。
一定是的。
“欢欢,你再不开门,我让酒店服务部来开了啊……”
她轻轻一叹,去开门。
紧接着,一张很严肃的脸孔映入眼帘,不像平常那样温温和气的,眼神很深,深到让人参不透那底下藏着的意思。
“要骂就骂。我不会去向她倒歉的。”
她的声音也冷冷的。
这是一种自我防御。
他静静的看了一眼,牵住了她的手,关了门,往沙发那边坐下,又去接了两杯水,搁在面前的沙发上。
“为什么关机?”
靳长宁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有点不着重点。
萧璟欢愣了一会儿,看着被他紧紧握住的手,他用了很大的力量。
“联系不到你,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
“欢欢,有件事,我想我们必须好好沟通一下了……”
“什么事?”
终于要责怪她了,对吧!
结果……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许关机,保持手机畅通,更不许任性的不接电话。”
她又楞了楞,原来,他想沟通的是这件事。
匆匆赶来,不是为了医院里那摊烂摊子,而是因为担忧她,他这几句话所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吗?
她接不上话。
他继续:
“欢欢,逃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是夫妻,你不觉得你该信任我,然后和我一起解决麻烦吗?”
声音低低的,很柔软,很有耐心,没有她想象中的呵斥和责难。
她咬着唇,看着他,鼻子莫名酸酸的,盯着那张脸看了好一会儿:
“你……不怪我吗?是我把事情搞砸的。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
“这是意外不是吗?”
他轻轻的抚她头。
萧璟欢一怔,嚼了嚼话下的意思:
“意外?郦洛和你说明白了,这是意外?”
靳长宁因为这句话目光闪了闪,但她看懂了,不觉苦笑: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那样说。现在的她,一定一定恨死我了……”
他不说话,伸手紧紧拥住了她:
“欢欢,虽然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