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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她怎么可能那样说。现在的她,一定一定恨死我了……”
他不说话,伸手紧紧拥住了她:
“欢欢,虽然我没见到整个过程,但是,我相信,这事,错肯定不在你……”
他认得的萧璟欢,或者有任性胡来的时候,但是,伤害别人的事,她肯定不干……
这样一种信任,令萧璟欢冷冷的心,深深的感受到了暖。
这份暖,来得那么的猛,生生就把她包裹住了。
“为什么你会相信我?”
她忍着心头的悸动,轻轻推开了他,热烈的望着。
淡淡的笑,再度在他脸上泛开:
“你是我太太,是我的女人,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你的品性,我太知道了。欢欢,我怎么可能会去相信别人说你推的,而不相信你是清白的?”
这样一份信任,叫人满满感动了。
她什么也不想的将头靠到了他肩头上。
靳长宁呢,微微笑了,对于她这个举动,甚为满意,拍了拍她的背:
“或者,你会愿意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那手掌拍得她很安心。
那就说说吧!
“我不知道郦洛怎么一回事,说话总带刺儿,我不想和她说话,就上了楼,赖到了床上,郦洛突然跑了上来,把我拽下了床,还把我擦伤了……”
为了表示自己没说谎,她特意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把手臂抬起来,让他看,两道蹭伤还带着血丝,看得靳长宁皱了一下眉头。
“她说我脏……不许我睡……也不许我待在楼上……想把我撵下楼……我被她推出了房门,一时气不过,挣脱了,她没稳住,又想推我,我不让,她推空了,就滚了下去……”
整个经过,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我以为她是可以收住的……”
靳长宁凝神听着,神情缓和了一点:
“瞧,我就说,这不是你的错。好了,别自责了……这事的责任,郦洛得自负……”
语气完全是护短的。
萧璟欢不觉苦笑:“可现在的问题是,她出了意外,又没有人证可以证明这件事罪不在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欢欢,做人,问心无愧就行了。”
他轻轻拍拍她的肩。
听他的语气,萧璟欢不难猜到,那个郦洛真的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了……
“我不明白,这个郦洛到底是什么人,从前晚上一见到我开始,这个女人就对我怀了很大的敌意。”
萧璟欢困惑极了:
“她好像很喜欢你,可这种喜欢,并不像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却又霸道之极。她……讨厌我和你走的近。”
这次换靳长宁怔了一下,他想了想:“可能是她知道我们是夫妻了!她一直希望我可以娶思思。把我和他们家的关系再拉近一点……结果,我却娶了你……”
萧璟欢皱眉,疑惑:“你和她说了,我们结婚了?”
“只和不悔说过。不确定不悔有没有和她说。”
萧璟欢“哦”了一声:
“可能是知道了。否则,她怎么会说我脏……”
最后一个字,她带着嘲讽。
在她看来,她与邵锋的爱情,才是最美的相遇,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她从来没后悔过。
也许,她把一切交付的太早,所以,在别人眼里成了一个不洁的表现,可在她心里,那一切都是幸福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欢欢……”
靳长宁有点担忧的看着她,因为她的神情,在这一刻,忽就冰冷了。
她看向他,眼神跟着变复杂了:
“靳长宁,你连杯子都不愿和人分享这件事,我也是到这几天才知道。从中可以看到,你的独占欲,比我知道的强多了。今天,我倒是想问问你了,我爱过别人,身子给过别人,还为那个人怀过孩子,这一切的一切,你都知道,你心里,就半点也不嫌弃吗?
“别人说我脏,我不在乎,在我看来,那段人生经历是无比珍贵的。我甚至一度认为那就是我的一生一世。当他离开,我的人生就这样一辈子了。
“可如今,我却嫁给了你,这是个意外。我有点手足无措,可你却一再的逼着我要接受。
“靳长宁,我想,在我认为的珍贵经历,与你来说,可能是一种伤害。你就一点都不介意我是一只破鞋么……”
话未完,她的唇,被他吻住。
不疾不慢,深情不悔的一个吻,睁着眼,对睇着,凝视着,唇与唇,紧紧胶合着,鼻子与鼻子碰撞着……
良久,他才放开她:
“欢欢,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你经历过的过去,你没经历过的未来,你优秀的一面,你顽劣的一面……
“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从一开始,你就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可惜,老天不给这个机会,让你成为了别人的。我除了祝福,不能再做其他的事。
“那时,我不可能来强求你,因为,你是这么这样的美好,邵锋是那么那么的出色,你们是很完美的一对。
“如果邵锋好好的,我会甘心扮演一个兄长的身份,一直在背后给你支持。
“可人生就是有这么多的不尽如人意。在我又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之时,我怎么可以错失了它……
“欢欢,对于我来说,你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过去我无缘参予,未来我能参予就好……”
他的语速,很从容;他的表情,很认真;他的心志,很明确……
他用朴素的语言,表达了那样一个事实:他爱她,一直爱着,只是她没留心到。
他用简单的语言,陈述着那样一份深情:他包容着她,一直包容,只愿她得到幸福。
他用热烈的眼神,传递着那样一种期待:未来,他想拥有她,过去,深藏了吧!
她看着,伸手抱住了他。
………题外话………第一更。
518 518,单相思58,因为靳长宁的话,她的心,怎么就乱了(看)()
这是萧璟欢成年之后,第一次主动抱靳长宁。
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本亲密无间,因为长大,因为她认得了邵锋,因为靳长宁的默默退出,他们俩的关系渐渐淡了,淡似轻风,似清水,却也无奈,因为长大,生活把彼此划在了不同的圈里。可以两两相望,却再也亲不到心里去。
结婚两年多,最亲莫过于最初。
那时,他做眼角膜手术,她虽心怀巨大悲痛,却还是尽心竭力的照看了他好一段日子偿。
给他洗脸,帮他端水,喂他吃饭,扶他上厕所……但凡妻子该做的事,她都有做过。
后来,她亲自将邵锋葬下。那段日子,心如死灰的她,安静的守着他,照顾他的眼睛,实践着她对邵锋的承诺。
再后来,他在国内忙着,她在国外忙着,他们是夫妻,之间隔着的距离,却比平太洋还要辽阔。
他们也不通电话:她不找他,他也不找她。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而此刻,她终于又像小时候那样主动抱住了他。
这样一份主动,竟令他的心,奇怪的绞痛起来。
或者是因为它来的是这么的不容易。
“欢欢……”
他哑着声音轻轻叫,很想问问,这一抱,她是几个意思?
“别说话。”
她低低应,闭着眼,靠着他,脸色的神情有一些纠结,以及隐隐的痛楚。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心疼的看着,不知道她纠结什么,也不知她在痛苦什么?
就这样抱着,不知抱了多久……
长长久久的,好像足有一个世纪。
够久了!
最后,还是靳长宁打破了这样一种沉默,牵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他在座机上打了一个电话,要了一份晚餐,另加消毒药水。
没一会儿,服务台把晚餐和药水一起送了来。
他把晚餐摆好,把药水和药膏拿了过来,坐到了萧璟欢身边:
“伤口处理一下。”
“没事的。血都干了。”
她低低说,并不在意那小伤口。
“处理一下好。”
他将她的手牵了过去,看着那白雪肌肤上的点点红腥,心疼极了:
“之前,在医院怎么没说?应该让医生看看的。”
“不重要不是吗?”
她小声回答。
在郦洛流产这件事比对下,她这点伤真的微不足道。
“在我眼里,你最重要。这要是破伤风了怎么办?”
他说的是那么那么的认真,下手很轻,用棉签沾了酒精往上面轻轻的抹着。
伤口遇上了酒精刺激,自然而然的疼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嘶的声音,秀眉也皱了起来。
“很疼?”
他手上顿了顿。
“有点。”
“一会儿就好。忍着点。”
他低低叮嘱。
她回睇他,认真的他,那侧脸,比平常好看太多太多。
她就这样看着他给她消了毒,抹了药。
“好了,吃饭吧!去洗洗手。”
他把药收拾到。
“嗯!”
她从所未有的乖驯,真就去洗手了,却对着镜子看痴了自己。
为什么?
心,似乎被触动了。
突然有了一点想依靠的感觉。
这两年,她努力建立起来的想要隔绝任何人攻进来的墙城,似乎在刚刚那个过程中,松了,动了……
那铜墙铁壁似的城门,好似被人挖开了一处角,有什么,正在往她心的深处送。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本来已经打定了主意了,这辈子,不婚不嫁不育,就这样走完一辈子,等老了,没了,等留口口信给朋友,让她火化了,葬在邵锋身边,永永远远的去陪他。
这两年,在国外,她不是没有爱慕者,一个个都想打动了她的心,住到她心里。
没有人成功过。
她何尝再看上过谁?
这世上,再没有谁比得上她的邵锋了。
可现在呢,因为靳长宁的话,她的心,怎么就乱了呢?怎么就想着黏着不太想放了呢?怎么有点想妥协了呢?
唉!
不可以这样的,不是吗?
“在想什么?”
靳长宁有听到洗手声,可之后呢,她没出来。他给她盛好了饭,等了又等,终于还是走了过去,却看到她在发呆,眼神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在想你,想我,想我们的关系……以及未来……”
萧璟欢看着镜子里的他。
“我们的关系怎么了?”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两个人一起看着镜子里那对漂亮的男女。
她长发如瀑,娇美如花,他身姿挺拔,英气稳重,这样相抱,竟是好看的——
她想到了两个字:登对。
神思恍惚,那画面中的男人,忽好像替换成了邵锋,再一看,分明又不是。
可他却不排斥这个画面了。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她低低的说。
“谁规定我们不能是这样的关系的?”
他反问。
她有点接不上话,好半会儿才说:
“因为我们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
“错了,我们从来不是亲哥哥和亲妹妹关系。”
一个吻,在她唇上落下,说:
“我们是青梅竹马。”
可不是。
“但,我没想过,要再嫁人。”
“事实上,你早嫁了。”
“我没想过,你会耍赖。”
这最让她不甘。
“这说明,我一直你心里信赖的人,信任到可以托付终身。”
“我是信任你,可没想过托付终身。我的心,早随着邵锋走了。留在这里的是一具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是没有感觉的,欢欢,我很确定你有感觉,对我有感觉,只是你不发觉。”
他将她的脸掰了过去,两两相望。
她心里自我反问起来:对他的感觉,那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
她一时分不出来。
“告诉我,你现在在惶恐什么?”
唉,她想叹息,这个木木的男人啊,什么时候变得目光犀利如斯了?
“这辈子,我只想谈一场恋爱,一心一意爱一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够了……”
他静静的想了想,忽然有点明白了,于是托住了她的下巴,说道:
“欢欢,从十七岁到二十五岁半,你一心一意爱着邵锋,那是你的初恋。可现在邵锋已不在,你也该放下;以后,你或者可以一心一意的试着来爱我……这不代表你三心两意了,人生这条路,适当的放下,才能得到更多……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