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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欢看了一会儿,走进去,指着红衣女孩子的伤口,用很专业的语言下了一个判断:红衣女孩自己弄的。
因为伤口形状和这女孩指认的凶器有可能给人造成的伤口不合,并且还在这女孩自己包包内里找到了那凶器。并确定这凶器正是她自己的。
于是乎,这段公案就这样了结了,红衣女孩恼羞成怒的离场。
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她转头准备离开,正好看到穿着这边工作服的邵锋正目光深深的盯着自己看。
这一场邂逅完全是一场意外。
她很开心,上去叫了一声:“师兄,好巧。”
邵锋没打招呼,只怪怪问了一句:“你怎么懂这些?”
“说来复杂,总之,就是各种研究所得。”
萧璟欢嘻嘻笑:
“想不到管用的很。”
“是吗?这么专业的经验,你怎么研究的?”
邵锋的目光带着怀疑。
“师兄这是想知道独家内幕?”
萧璟欢一逼吊人胃口的表情。
邵锋忽调头就走:“算了,不想知道了。”
萧璟欢却把人给拦下了:
“哎,师兄,你在这边勤工俭学吗?”
“嗯。”
应的很不情愿。
事情完了之后,萧璟欢把几个室友给打发了,自己则去问了这边服务生的下班时间。等到晚上近九点,她在厨房后门等到了重新穿回白衬衣的帅气男孩。
“你怎么在这?”
邵锋一看到她,就打住了步子。
“等你。”
“我们不熟。”
“一回生两回熟,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已经算是熟人了。”
萧璟欢为此还露出了一抹有点无赖的灿烂笑容。
邵锋:“……”
他不理她,去坐公交。
她跟了去。要平常,她肯定打的,老爸给了她那么多零花钱,不花太可惜。不过,今天,为了这个帅帅的男生,她放弃了独享一车的习惯。
邵锋坐到了靠窗位置,她走过去直接坐到了他身边,引来他一瞥。
“空位置很多。”
他很不高兴的的说。
萧璟欢点头:“我知道。可别的位置上没有你啊!哎,你不会小器到让我多看你一眼,你都舍不得吧!”
邵锋:“……”
车上就只有他俩。
他们又坐在最后,前面那司机是很难听到后头的人说了什么的。
邵锋想了想,闷闷的问:“凭什么我要让你看?”
萧璟欢眨眨眼:“眼睛长我身上,看不看,那得由我说了算。你控制不了的不是吗?”
这是大实话。
邵锋被噎住了,好一会儿不再说半句话。
过了几站路,邵锋下了车,萧璟欢跟着下车。
走了好一会儿,那邵锋终于又转过了头:“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萧璟欢露齿而笑:“把你送进男宿室大门,我就回。放心,看门的阿姨也不可能放我进去的啊……”·
“萧璟欢,你该不会真的想追我吧!”邵锋问得很直接。
“哎哟,师兄终于问了。”萧璟欢欢笑着拍了一下手:“嗯,看准目标,手到擒来,那是我的一惯作风。”
邵锋没给好脸色:“我没打算在大学里谈恋爱。”
………题外话………第一更,还有一更要在晚上了……
526。526,单相思66,梦境非常美好,事实非常残忍()
这句话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在拒绝。
要是识趣一点,就该讪讪的离开了,从此不再来***扰。
不过,萧璟欢的脸皮比那城墙都厚,又怎么可能会就此打了退堂鼓。
她听完后,脑筋一转,居然就一本正经点下了头偿:
“看来,我们挺志同道合的啊……其实,我本也不想这么早谈恋爱的。可既然能让我满意的人出现了,我要还是死脑筋的墨守成规,就会失去一个人生好伴侣。那不是我该做的蠢事。所以,我决定,为了你,我还是谈谈恋爱比较好。你也是……”
要换别人,肯定喜极而泣了,可她面对的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
这人完全不领情,只说:
“抱歉,我忙的很。不想被***扰。”
萧璟欢哪会轻易放弃,马上接话道:“我也很忙。我忙着读书呢……肯定不会***扰你的。你放心。好了,夜很深了,你睡去啊,我也要回去了。88……”
她就此挥挥小爪子,离开。
从此,她就时不时出现在他身侧——
他上的专业课,她会时不时去蹭听……
他吃饭的食堂,她三五不时去溜达……
他打工的地方,总会出现她的身影,拿着一些专业书,赖在那里,点上一壶茶,一坐或是一个下午,或是一个晚上……
他下班,她就跟上去请问一些专业上的问题,就一些例案,说着自己浅薄的想法……
邵锋不想理她,可每每会被她逼得不得不搭理。
比如第一回他主动搭理她,就是因为她为了赶到他打工的地方,淋了雨,被冷气那么一吹,冷到了,受凉了,在那里坐了一下午后,头就耷拉了起来,人昏沉了起来,瘫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侍应生推了她几下,她不应。
没一会儿,邵锋来了,叫了她几声,她半闭半开着眼,应了一声。
他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扶她起来,只说了三个字:“去医院。”
那天,她体温很高,神情却很清楚,知道他在扶着自己,就故意把所有力量往他身上压,故意和他无比亲近,他没生气,表现的很关心。
可惜退烧之后,他又变得淡寡寡的了。
好在,她不是一个轻易能被打败的人。
继续跟进,在他专业课上发言积极,一个旁观听比正式生还要认真,这让那些教授颇为得意。
继续痴迷,每天都去他打工的地方守他下班,找到一切机会和他说话,缠得他直皱眉头。
快过年的时候,她没去他上的专业课,表现她的高谈阔论;也没去他打工的地方守着他;更没在吃饭的时候去“好巧”的堵他。
圣诞节时,同寝室的都各自找男朋友过节去了,独她一个人索然无味的待在宿舍内,哪也没去。
至于为毛没去?
原因就只有一个。
她的脚,某一天跑楼梯时摔到了,疼啊。
这是一个怕疼的小破孩,一遇上生疼的事,她就只好缩起来一动都不动了。
在萧家,靳媛在时,有过圣诞的习惯,靳媛和萧至东离婚之后,就再没过过这个洋节。后来,萧璟欢也就习惯了在这个节日平静的走过——无他,这对夫妻起矛盾的日子也正是这一天。
所以,在萧家,谁也不会觉得这日子还有什么好庆祝的。靳家那边也取消了那个节日。
那天晚上,她独自在宿舍,百无聊赖啊,一边玩网游,一边叫了一份外卖。
到点时,有人敲门,她似独脚大仙似的跳着过去开门,却不是外卖到了,而是邵锋来了。
“你怎么来了?”
她自是吃惊的,而且还知道她住在哪里,这也太那啥了……有心了,对,就是有心了。虽然认得这么久,她具体睡哪个寝室这种事,她可从来没对人家说起过。他能知道,可见是打听过的。
正是这份用心,让她喜不自禁。
可面对她金鸡独立的姿态,他却是眉头直皱:“走路怎么不好好走?”
“啊,哦,脚疼。跌到了。”
她看了看自己穿着暖暖的下半身,解释了一句。
“怎么扭到的?”
“骑自行车,被石子绊了一下,摔的。就是蹭破了一点皮,关节里有点疼。哎,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来了?”
她不忘问重点。
“今天是圣诞节。”
他很严肃的回答。
“我知道。”
“你却连着失踪了好几天。难道我不该问一问的吗?”
语气好理直气壮。
“呃,可是你不是从来不在乎我在或不在的吗?……”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就扬起了大大的笑,坏坏的直眨眼:
“哎哟,不对啊,你该不会是习惯成自然了吧!我一不在你身边嗡嗡直转,你就不习惯了?”
邵锋眼底浮现了几丝不自在。
萧璟欢眼神更亮了,拍手直叫:“哎哟哎哟,我这一摔还真是值啊……哎呀……救命……”
乐极生悲啊,受伤那脚一不小心往地上踮了一踮,因为疼,而往前栽了去,然后,邵锋抢住了她,嘴里却骂了一句:“得了便宜还卖乖,摔死活该。”
她嘻嘻笑的抱住了站稳后没有放开她的他:“我怎么就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说来听听……”
他哼哼了一下,却不反驳,而是一脸严肃的往下说了起来:
“萧璟欢,有件事,我想了想……”
“什么?”
“你要做我女朋友是不是?”
“呃……你不会还是想要做一番垂死挣扎吧?不行,你抱都抱了,一定得负责。”
其实是她把他抱得紧紧的,不过,他也没辩解,只深深的盯着:“好,我一定负责到底。但是,你也得表现一下你的诚意……”
这样一个发展,令人始料未及啊,他居然松口认同了。
她不由得大喜过望,忙追问:“你说你说。”
“转到我们系过来。”
她一楞,问:“为什么?”
他答:“比起做医生,我觉得你更有做法医的天赋。”
被这么一赞,她顿时眉开眼笑:“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
“嗯!”
“好!”
转系就转系。
他因为她满口不假思索的答应笑了。
这家伙少笑的很,一旦笑了,那脸孔就整张全亮堂了起来,俊得那是一踏糊涂,她整个儿就看傻了。
“那就敲个合同章吧……”
“呃,什么?”
她晕晕乎乎的,听得不甚明白。
这合同章怎么敲呢?
他们之间又没有签字面合同。
但见他唇角一勾,低下头来,唇片轻轻就印到了她唇上,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夺走了她的初吻……
*
机舱里,靳长宁看了一会儿资料,继而转头看她,脸孔上泛着异样的红潮,唇色娇艳欲滴的,美得惑人,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一吻罢,移开着,却听得她在叫:“阿锋,别闹……”
他脸上的笑,顿时冻结在了他脸上。
同时,萧璟欢缓缓醒了过来,看清楚了自己身在何处,也看到了靳长宁脸上那苍白的骇然的脸色,梦境非常美好,事实非常残忍。
曾经的初恋,让人刻骨难忘,如今的关系,叫她心情复杂。
“我……我睡着了……”
她坐直,扒了扒头发。
“梦到什么了?”
他淡淡问。
“忘了……”
“是吗?”
他转过了头,似问的漫不经心,可分明又是别有深意的。
她心里,莫名就有点七上八下了,乱糟糟起来了……
她记得,她好像感觉到邵锋吻她了——自那次以后,他俩独处时,他时不时会吻她,花样百出的,挺让她应接不暇的……梦镜太过于美好了,能让人整个儿酥软起来,可回到现实呢,他早没了。
她本想守他一生一世,再不嫁人的,可如今呢,她失了身不说,心中的在秤,好似也在蠢蠢欲动的倾斜了。
萧璟欢,你的爱情,就这么的不坚定吗?
望着窗外,她黯然失魂起来。
………题外话………明天见。
527。527,单相思67,发展太快,她需要冷静()
只能说,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从哥哥大婚日,到今天,匆匆才过去没多少天,本来坚定要离婚的,事情往后发展的结果却是,它渐渐失控了:从她完全可以控制的局面,演变成了如今这样一种现状。
现在细细回想,这个变化,简直就是一个惊天大逆转撄。
可她在接受过程中,却是在不甘中一步步默认了,心路历程,虽微妙,却也自然偿。
这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力是无比巨大的。
在台湾的时候,整个人尚在事件当中,还感觉不出什么异样。现在回大陆了,她又把自己拉出了个体,以旁观者的姿态,回想着过去,以及不久之前发生的事,于是感觉上,一切就变得荒诞而不真实了。
回到上海,已是午后。公司有专车来接。下午,靳长宁还有个会议要开。
抵达公司之后,萧璟欢把自己的行李放回到自己的车里,靳长宁也是。
两个人一起回来时,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