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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要撞上了,有一个男人忽就冲出来硬生生扑住了那辆刚从斜坡上冲下来,刹不住车轮的三轮自行车,让萧璟欢免去了一场因为走神而差点遭遇的“车祸”。
不知为何,那一刻,她竟觉得那道拦住了三轮车的背影无比眼熟。
是眼花了吗?
为什么那么像邵锋啊……
捧着番薯,她走了过去。
………题外话………第一更。
622 622,单相思162,对面不识,她凌乱;玄奇,皆因地图而起()
“叔叔,你没事吧?”
那小女孩娇娇脆脆的问了一句。
萧璟欢看到那个男子穿着一件黑色羽绒衣,长款的,头上戴着绛红色羊绒帽,脖子里围着一条厚厚的羊绒围巾,正屈着身体在那里揉着发疼的大腿部,似乎是被撞疼了,并不吱声。
那三轮车主翻倒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的:“你找死是不是?偿”
黑羽绒衣男子依旧不理会。
“先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这么一挡,我就要被撞到了。你……身体没事吧……要不,我叫辆车,送你去医院看看……”
萧璟欢探过头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那人却转过了头,脸上戴着一张大大的白口罩,鼻梁上架了一副黑边眼镜,镜片上有一层浅浅的颜色,也就是说,那双眼睛长什么样,你亚个儿就看不到。
好奇怪的一个人。
在定定看了她几眼之后,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先生。”
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古怪?
这是想做好人不留名吗?
要照平常,她肯定不搭理,可今天,她就像中了邪似的,追了上去。
“那个,大恩不言谢啊……送你吃一个烤番薯吧……”
她奔上去,把手上那个热乎乎、用纸袋装着的烤番薯给递了过去。
本以为他肯定不会接,谁想啊,这人迟疑了一下,居然接了。
“原来你也喜欢吃烤番薯啊……”
她把笑容张得大大的。
“嗯……谢谢……”
声音很哑,很暗,并不像邵锋那种很清亮冷静的声音,听着像是那种有点岁月的男子,不过,从他身上的衣着看起来,年纪应该不会特别的老,挺年青化的。
她的心头,莫名有点失落。
“真不需要去医院?”
她再次求证。
“没事。”
他笔直如松的站在那里,身材显得很高瘦……
“哦,那我再去照顾人家生意去……谢了啊……”
笑容飞扬的她冲他挥挥手,又去买番薯了。
男子站在那里静静的睇着。
“阿婆,再来两大个。”
“姑娘,你个儿这么小,吃这么两大个吃得下吗?”
“一个我吃,另一个我拿去给我朋友吃……”
萧璟欢付了钱,转头看时,那名男子已经不见。
她看了一眼手上这两只烫手的番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正要走,有人叫住了她:
“小姐,你掉东西了……”
是吗?
她低头看,脚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檀珠手链。
珠子很细小,一颗颗光滑圆润,呈纯黑色,一串黑珠当中嵌了一枚玉珠,上头雕着一个字“欢”,个头比其他的要大上一倍,字迹雕得非常的眼熟……
就好像是邵锋写了之后,自己刻的……
邵锋……
刚刚那个人是邵锋?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时,她止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而后不觉自嘲的笑了,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
傻瓜,邵锋死了,并且已经死了好几年了,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可如果他死了,那这颗珠子怎么解释?
另一个声音发出了一个质问。
傻瓜,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当中有这个“欢”字的。
肯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的,这世上,不存在死而复生这种事的……
那假设一下,要是有呢?
亲爱的萧璟欢,现在的你,是长宁的妻子,如果邵锋还活着,你又能怎么样?
哦,见鬼的,这个假设,太让人凌乱了。
她拒绝深想,以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往那茶馆走了进去,直往包间而去,脑子里,很努力的想把这个意外抛之脑后。
世上,没有这样的如果。
*
“老彭,我刚刚买了番薯,够义气吧,给你也买了一个。”
一进包厢,萧璟欢就把自己的友爱,***裸的晒了出来。
彭柏然抱胸看她:
“你不是不喜欢吃吗?怎么明明不喜欢,还每次见了就买?你这算是什么毛病?强迫症吗?”
这份不领情,令她僵了一下,半晌才接道:
“我哪有不喜欢吃了?我只是吃了很容易噎到而已。”
扯了几张餐巾纸铺在桌面上,她将那黄心番薯给一掰为二,空气里顿时被一股浓郁的味气给占领了。
“每一次吃番薯,你都会想起邵锋。阿萧,说到底,你还是惦着他的……”
这话,一针见血的刺到了要害上。
“想怎么了?”
萧璟欢斜以一眼,小口的吃着:
“生命中走过的人,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彻底淡忘的,但这和我现在的生活没任何出入好不好……”
彭柏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了嘴。
“没话说了吧……”
萧璟欢吹着,说得含糊:
“废话就别多说了。说重点吧……叫我过来做什么?”
“关于薛筱玉的死,我有了一些很有意思的发现。”
他取来了电脑,调用文件。
“什么东西?”
萧璟欢从自己的包包内扯出湿巾擦了擦手和嘴,凑过去看。
“薛家有一块传家的古董地图,出事之前,薛筱玉从家里拿走了这地图,然后才死于非命的。
“这件事,是我最近从她妹妹白琮琮嘴里知道的。而她妹妹则是从她母亲那边听说的。
“所以,薛筱玉出事,可能就是因为这张古董地图……
“这就是那张地图的照片……
“看上去年代非常的久远……
“阿萧……你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吗?”
彭柏然看到萧璟欢瞪直了眼。
“这……这是西汉的东西……”
她把笔记本抢了过去,细细的看,语气肯定无比:
“没错,是西汉的东西。”
“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这么肯定?”
彭柏然盯着:
“你见过类似的地图?”
“应该说,我们家有三块……”
之前,她去哥哥家见识过那些地图了,不折不扣的古董,想不到,薛筱玉也有,这说明什么?
“其实,我们家也有。”
彭柏然忽接上了这么一句,令萧璟欢顿时瞪大了眼。
“难道……你家祖上……也是……”
“西汉隐富楚朝阳座下八大护卫的后裔……”
呵呵呵……
这什么情况?
“你们家也有那样一个传承下来的使命,守护一张地图的使命?”
萧璟欢眨巴眨巴眼睛,心下带着惊叹。
“对。有一张……而且是传男不传女,世代守着,再穷也不能卖的一件东西,再没出息都要保存下来。搁在一只特制的盒子里……”
彭柏然说到这里,语气一转:
“那东西现在是天价之物,三年前,我在美国参加过一场拍卖,其中就有这样一件类似的地图,被一个姓葉的男人以八位数拍走的。而且还不确定是真品,还是赝品……”
八位数?
这消息,真是叫人乍舌。
“听说,这张地图一共有11片组成。现在,我们家有三块,你有一块,一块你说被人拍走了,如果你说薛家也有一块的,那就是说:在外头还有五块是下落不明的。老彭,你知道另外五块持有者是谁家的吗?”
彭柏然摇头:“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人一直想要得到这些地图?”
“谁呀?”
萧璟欢好奇死了,这件事,现在真是越来越玄奇了。
“不知道。我一直在查。但对方来头非常非常的厉害……”
“你怎么知道对方非常非常厉害?”
萧璟欢问。
彭柏然沉默了一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走上现在这条路的吗?不是因为我如何如何喜欢这份职业,而是因为我想寻找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
“我父亲之死的真相。”
这个原因,萧璟欢今天这是第一次听到。
………题外话………还有一更。
623 623,单相思163,复杂的故事,各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哦,是吗?那你父亲,是怎么去世的?”
虽然提及先辈的死因,可能勾起彭柏然的隐痛,但今天,他既然提出来了,她就应该好好的了解了解,想来他也是愿意解释一下的。
彭柏然往椅背上靠了过去,整个人陷入了追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了出来撄:
“我父亲是个正直无私的法官,生平最大的喜好就是收集古董,特别是汉代的东西偿。
“因为我们家就有这么两件东西就是来自汉代的。
“后来,有过一回,父亲去赴约,死在了一个女人的床上。
“那女人说,我父亲是性~高~潮时心脏病突发死去的,与她没关系。
“法医检测的确如此。
“就这样,具有好先生、好丈夫、好法官之称的父亲,带着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污名,走了。
“我母亲因为这件事,饱受打击,得了抑郁症。
“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一度有人找上门来,要买我们家的宝贝。
“这宝贝,就是那份家传的地图。
“对方出价高得惊人。
“我也差点就卖了,因为那时,家里生活条件真的很差。
“有个神秘的有钱老者出现,劝我别卖。之后,还帮我走出了困境,支助我读完了大学。
“我问过这个人,为什么要帮我。
“他笑笑,说:你那么聪明,以后,自己去查吧!
“我受父亲影响,对刑事犯罪非常的有天赋,更认定我父亲的死绝不简单,于是,在这个神秘老者的激励下,就这样,我走上了这条路,只为了想把害死我父亲的真凶查出来。
“可这些年,每每当我查到一些线索时,那线索就会莫名的断掉。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把我困在了一团迷雾当中。
“而我,长的是一副不服输的性情,每每欲罢不能,可结果却是查到如今,仍没什么头绪。”
彭柏然是怎么一个人物,萧璟欢最清楚不过,能让他都为之头疼的案子,那绝对是一个奇案。
细细听完之后,她前后作了分析,整合,然后得出了一个结果:
“你的意思是在说:害死你父亲的那个人,和那个害死了薛筱玉的人,是同一个人?”
她应该没理解错吧!
可问题是,彭柏然的父亲死了有二十几年了,这个死亡的年份,貌似和长宁父母之死,差距不大,却和薛筱玉之死相差了这二十几年。
如果是同一个人,那该是怎么一个人啊,居然二十年如一日的惦记那些地图,并且不惜害人性命?
再有,如果二十几年前,此人和彭柏然的父亲年纪相当的话,现如今也已过了知命之年,也一定多了一些看透一切的淡定从容,为何那人还要这么执着于一张死物呢?
“应该说是同一个人派出来的。那个人很有钱……”
彭柏然纠正。
“为什么你认为他很有钱?”
萧璟欢问出这个答案之后,一个灵光乍现,脑海里猛得就豁然开朗了,用手指敲了一下桌面:
“你是说,那个姓葉的、拍走了那块地图的男人,就是那个幕后之人。”
彭柏然微一笑,却摇起了头:
“那个姓葉的并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后来从姓葉的手上买到这块地图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人。或者是幕后人派来的。”
啊……
这事,居然会这么复杂?
萧璟欢惊讶极了,思绪急转之下,想到了一个问题,继而马上问道:
“你怎么知道地图已经不在姓葉的手上了。”
“我查了很久才查到的,至于最后此图流到了谁人之手,就不得而已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姓葉的男人之前得了脑中风死了。”
也就是说,一切回归到原点,又成了一个迷。
“真的是中风死的吗?”
看了太多复杂的案例,萧璟欢没办法不这么样想。
“如果这是一场谋杀,至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