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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寂不寂寞?」
兴味盎然地瞪视著犹豫著不知该怎麽回答才好的休尔,拉蒙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烈酒。
「是不是到湖那边去了?天鹅都已经飞过来了。听长老说,今年的冬天似乎会来的比往年都早。」
天鹅……听他这麽一说,休尔的耳中彷佛听到了鸟儿的呜叫声,脑海里浮现扬起翅膀煽动水花的拍翅声。
当时还是第一次看见那麽多天鹅,几乎遮住整座湖。
亮得剌眼的雪原。
几乎要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传来了男人的体温,一点也不觉得寒冷。不仅如此,还将火热高昂的肉体沉浮在雪堆里,彼此贪婪地渴求著对方。
当时天旋地转的陶醉感。罪恶感、以及完全释放自己的回忆点点滴滴的涌现。登上激情高峰的休尔,难以遏抑地咬住马克西米安的手指,男人只是温柔地抚摸著他的头发,任他咬啃。
两人之间,确实存在过心灵合而为一的一瞬间……
「那麽,可以告诉我你的答覆了吗?」
沉浸在回忆中的休尔,突然被拉蒙的声音拉回到现实。
「答覆?」
猛一下不解这个有著一身褐色肌肤的大男人说了什麽?休尔讶异的返问,拉蒙仰头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说忘记未免太残酷了。三个礼拜前,正确地说,是十八天前,我向你求过婚,你不记得了吗?」
「那是……」
休尔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却立刻垂下睫毛。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也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喔…哼!算了。试想着吐出如此无情话语的嘴唇,说出愿意和我结婚的话也是挺趣的。」
拉蒙突然站起,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的休尔,也惊弹起来後退了两步。斜睨著他防备的样子,拉蒙嘴角弯起一抹嘲笑。
男人大踏步横过房间,打开通往走廊的门。
喊来在门外侍候的查德,拉蒙轻声在他耳边吩咐。
知道主人秘密乐趣的仆人,很快地退了出去,没多久就拿了个早已准备好的皮囊折了回来。
拉蒙接过那只鼠色的革囊後,再次示意仆人由外侧将门锁上,回过头来看著浑身硬直的休尔。
「高傲的你要是被人像罪犯一样的绑著侵犯,一定会感到很屈辱吧……」
从袋内拿出像是由拷问室拿来的皮纽,和附著锁具的铐,拉蒙这样说。
瞬间,休尔露出畏惧的样子,但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走向寝台的拉蒙身上离开。
男人在支撑著寝台顶盖的後面两根柱子各装上铐,并在床脚的两边系上皮纽,形成上下禁锢之势,而那里正是为休尔设置的特别席,他招手要他过来。
「为什麽还要这样做?我不是已经任你摆弄了吗?这副身躯……」
每次来访便重复上演的拥抱、交欢。不具生殖的目的,只是受欲望、快乐支配的媾合,休尔的肉体无法抗拒地任他予取予求。正因为如此,拉蒙实在没有必要再捆绑他。
「的确,我能够对你的身体为所欲为。你的***会为了我滴出甜美的蜜汁。但是,我却一次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支配你的心。」
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嫉火熊熊点燃的拉蒙,嘴角弯著一抹嗤笑。
「所以,今天我要你的心。」
休尔就像是被自天空飞舞而降的褐色鹰所攫住的猎物。
被抓住,拖扯著往前,每一次抗拒,从被撕裂开的衣裳里露出的,白皙、洁白胜雪、美丽的肌肤,就更加燎起男人的兽欲。
拉蒙强按住自己的欲望,抓住不断发出呻吟的休尔,将缠绕在他身上的布片撕下。
「拉蒙……」
休尔的惊惧畏怯,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极为愉悦的享受。
最後,拉蒙将休尔的两手绑在由头上垂落下来的手铐上,双足拉开成比肩宽略大的幅度,分别地系在两边的床柱。
以脚尖站立的休尔,淡浅的秘缝毫无保留地裸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羞耻感让休尔不安地扭动身体,拉蒙後退一步,好整以暇地凝视著这样的他。
有一段时间,男人只是看著,不久,他就用手指碰触蹲伏的花芽,用指甲剥开覆在上面的花萼。
「啊…」
休尔轻叫出声。
褪下花萼的花芽躺在男人掌中,休尔白嫩的双丘不住的颤抖。愉悦地享受著他的反应,拉蒙用指甲滚转著肉芽给予刺激。
很快地,巧致的肉芽硬挺起来,在拉蒙手指的捻搓摩掌下,转化成凝聚著官能结晶的肉块。大腿内侧不往地颤抖著,休尔忍受著强烈的官能所带来的疼痛,但是让肉芽勃起的手指往下触探妖花,一片片熨平花瓣,让他再也难以忍受。
想逃开似的,休尔扭动著下肢,拉蒙握住肉芽制止了他的挣扎。
「唔唔……」强烈的刺激,让休尔放声呻吟,难受地扭动。
「哈哈…你好像已经有感觉了。」
用手指揉抚受到蜜汁润泽的花瓣,拉蒙彷佛要将他逼入顶峰似的,将并起的两指滑进柔软的花瓣中。
「唔…唔啊……」
休尔再次扭动著腰肢,想逃开拉蒙的手指。男人轻易就制止他的挣扎,还用另一只手去碰触自分开的秘缝下,隐约可窥见的青涩花蕾。
「唔…」拉蒙嗤笑他下肢僵硬的反应。
窄小紧闭的花蕾,又恢复成抗拒一切侵入的形态。
拉蒙将视线自花园移开,瞄了一眼别过脸去的休尔,撇嘴无声低笑,从鼠色皮囊中拿出了个小盒子。
打开盒盖,只见内侧贴著标签,躺著一个小小的水晶瓶。
「这是什麽,你知道吗?」
将拿出的水晶瓶在休尔眼前晃动,拉蒙边从怀里拿出匕首,割断了腊制的用来封印瓶子的装饰绳。
可能是香水的瓶子之类的吧,在还兀自惊讶著的休尔面前,拉蒙扭转开了水晶瓶小巧的瓶盖。
瓶盖上还附著刷染指甲时使用的刷毛之类的东西。
抽出刷毛,可以清楚看到柑橘色的黏稠的液体攀附在上面。
液体就如同它的色泽一般在周遭漂起一股柑橘香甜的味道。
拉蒙在刷毛上沾濡大片液体,凑近让休尔看个仔细,又往他的下身靠近过去,将之滴落在被指头分开的花瓣秘处上。
「啊!」冰冷的感触,让休尔不禁尖叫出声。
他用刷毛仔仔细细地在那地方涂抹著。
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们休尔感到十分不安,虽然硬直了身体,却也无法可逃,只能任他捻著刷毛在花瓣上肆意蹂躏,最後,甚至花蕾的每一瓣花襞都被他细心的涂抹过了。
该是涂抹的够量了吧,在漂散的橘香之中,刷毛离开了,同时飕的,秘处全体遭到冷冽感触的侵袭,休尔瞪住拉蒙。
「是不是感觉到涂抹的地方,有被凉风吹过的感觉呢?」
拉蒙在他耳边低笑。开始觉得秘处泛疼痒的休尔,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突然,一阵奇异的感觉袭上,休尔不由扭动著腰肢,自口中吐出难耐的呻吟。
「啊啊……」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愣愣的凝视著拉蒙。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拉蒙说著,重新旋紧瓶盖,将瓶子递到休尔的面前。
「唔、」再一次的,休尔因为窜过肉体深处沈重的疼痛,白皙的身子如弓般的向後仰起。
「这是……什…麽…」
边听著休尔狼狈的呻吟声,拉蒙将瓶子放回盒中。
「我也送给马克西米安一瓶同样的东西,不过,他好像没用过。」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啊啊、拉蒙……」
休尔脸颊染上一层醉人的艳红,求渴男人似的低喃著。
呵呵呵…拉蒙笑了。
「涂在你身上的是媚药。」
休尔的双眸倏地睁大,映出拉蒙的影像,随即被狂澜般涌上的快感浪涛冲击得失去瞳孔的焦点。
他简直无法置信,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觉在下肢点燃,秘处又似烈火煎熬又似寒冰炙体,同时,又好像有几千只、几万只的虫子在蠢动爬行。
几欲透不过气来的休尔,拚命地摇著头,想抗拒那种感觉。
高热的肆虐,一波波涌上的麻痒酥疼,像要腐蚀花朵一样地扩大开来。甚至,侵入花蕾的最深处。
不断扩张泛开来的疼痛,每经过一定的间隔,就会转化成热烈的高昂,从秘部开始、进入身体深处,进而入侵到心灵。休尔瞬间意识朦胧地,感到自己被拉蒙抱著,在他强猛的穿刺下,神智陷入恍惚。
但这只是错览。他还来不及自我嫌恶时,就再一次爆发令人心颤的,足以便脑子麻痹的甘美感,侵犯秘部、连他的心灵都遭到腐蚀。
「啊、啊…怎麽会这样……」
难过地扭动著身体的休尔,发出似哀泣又似娇喘的声音。
他似乎想跟拉蒙说些什麽,却只能发出片断的,连缀不出意义的音节。一忽儿又转变为呻吟,扭著无法自主的身体,寻求解放般磨蹭地扭动著。
怪异的麻痹、疼痒感,一波波地扑袭而来,神秘的双花变得异样的敏感,使他甚至对靠在自己身旁的拉蒙的气息,都激烈地反应著。
花朵妖异地绽放开来,从未有过的,异样的甘美快感集中在休尔下肢的一点,几近淫靡烂熟的感触,让他瞬间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激烈的、官能的绝顶,如狂涛怒浪地席卷休尔,翻搅挑弄著他。
忽然地,他边喘著气,无法自制的抽咽哭泣起来,难受的扭动著下肢。
浑身充塞著绝顶快感,呼吸难以为继的休尔,很快地,第二波狂涛热泪又袭卷而来,让他的媚肉隐隐作疼。
忍不往地,休尔再次攀上高峰。
但是,在还无暇感受快乐的馀波时,另一波疼痛又漫天卷来,淹没了他。
「啊、啊…别、不要…唔…」
全身上下无一不敏感地迎合著反应。
叫人几欲发狂的绝顶美感。但是,总觉得有种奇异的空虚感,缺少决定性的某种东西。
「快!说你愿意当我的妻子。有个比自己年轻的丈夫也不错啊!」
彷佛谈判交易似的,拉蒙软言劝哄。
「谁会答应这种事!」
虽然几乎透不过气来,狂乱地扭绞著身子,休尔还是尖锐地拒绝了。
「这就没办法了,我就等到你愿意为止吧!」
手指抚著刚剃过不久的下颚,拉蒙咧开大嘴邪气地笑著。
「…卑鄙!」
急切地渴求安慰的休尔,自紧咬的双唇间泄出激动的斥责。
「说我卑鄙,这可是对武土的侮辱哦!」
拉蒙轻瞪了他一眼,迳自地站了起来。
「啊啊…等等,拉蒙。」
叫著他的名字,突然地,一股甘美快感飞窜过休尔全身。
就算理智否定,肉体却很本能的了解到,能够在这样的异常状态下把自己解救出的人。就只有眼前的拉蒙,他需要男人那把无坚不摧的雄性火焰……
「啊……啊啊…」
成千上万的虫子在花瓣上窜动啃食。想要从淫靡、甘甜、难过的感触中逃离,他尽可能使劲地扭曲被吊起的身躯,磨蹭著疼痛的下肢。
但是,被拘束的身体,无法达成他的渴望。火热的身躯染上一层魅人的薄红,全身是汗的休尔,胸膛急促地起伏著。 这时,拉蒙发现到休尔空洞地瞪著自己的双眸中,闪动著奇异的色彩。
纯净的绿宝石彷佛浸在水中般的漾开来,慢慢转变成妖艳的紫萝兰色。
拉蒙第一次看到,休尔的另一个颜色。
突然,一股酸意没来由地翻涌上心头。
「这双眼睛,马克西米安也看过了吗?休尔?」
燃烧著熊熊嫉火的拉蒙,发出粗嘎的声音。
已经无法辨识男人在说什麽,休尔睁大空洞的眼睛凝视著拉蒙,微启的樱唇无声地复述著马克西米安的名字。
男人将手伸往休尔的下身,手指抚触著已经充血的花芽。
「啊…」
休尔立刻报以激烈的反应。
握住因为手指的碰触舒适地挺起的花芽,拉蒙拿出皮囊内的丝线,缠绕在花芽的根处。
「唔…」休尔呼吸像阻塞似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一阵痉挛窜过全身,直至垫起的脚尖,不住地颤抖著。将丝线绕了两圈後,拉蒙将巧致、楚楚可怜的花芽掬起打了个结。
「唔唔唔……」
屈辱感以及强烈的刺激,让休尔咬紧牙根呻吟。
那条垂下的丝线前端,绑著拉蒙为了今天特地带来的,以钻石镶边缀饰的大颗红宝石,高尔家世代相传的新娘戒指。
边在掌中把玩滚转著戒指,拉蒙在紧咬著唇的休尔面前,丝线可拉及的范围内,展示著这只戒指。
「这戒指可以说是我高尔家的传家之宝,如今是你的了。」
说著,男人将手中的戒指直直落下。
瞬间,休尔发出哀呜,蜷曲著下身。
「住…住手……」
受到戒指的重量的拉扯,感受到彷佛要被撕裂般的激痛,休尔摇著头。
被捆扎著的花芽,因为被紧扯而窜过激痛,但不需多久就转化成妖异的疼痛。
被媚药侵犯得神智不清的休尔,即使现在有人拿刀子剜割他的花芽,或许他仍会感受到官能的愉悦吧。
拉蒙用手指搓揉把玩著垂在丝线前端的戒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