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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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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儿要送给贵妃娘娘的是一对玉坠和一支凤钗,还请贵妃娘娘过目。”太子妃将锦盒递给一旁的公公,满心欢喜地准备接受众人的惊叹和容贵妃的夸赞。

    锦盒一开,那凤钗在微弱的日光之下显得格外精致,凤钗上的牡丹似乎活了过来,而那对玉坠更是通透地如浸了月光的水滴,但凡站在一旁有幸望到两眼的宫女太监全然露出惊叹的神色。

    “当真是极难得的好物,饶是妹妹也从未见过如此巧夺天工之物,皇后娘娘觉得如何?”容贵妃笑脸盈盈地说着,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宫女忙将凤钗递到了沉默许久的皇后面前。

    皇后本就比容贵妃大上七八载,年老体衰后除了手掌后宫的权力,在皇帝面前连半点心意都讨不到,眼见皇帝越发地宠爱容贵妃,就连今日的宴席用的也是皇后寿宴之格,看着容贵妃出尽了风头,心里不免愤恨之极。

    对于递到眼前的凤钗,她更是连一眼都不愿看,只不过余光扫了一眼,皮笑肉不笑道:“确然很好,是难得的好物。”

    “哈哈哈……”容贵妃不禁捂嘴笑了起来,娇羞道,“妹妹知道皇后娘娘说话最是公道,极少有夸赞人的时候,今日得皇后娘娘一句夸赞,妹妹当真觉得这是今日最好的生辰礼物。”

    皇帝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一对浑浊的老眼在容贵妃笑颜如花的脸上却是十分地温情。

    容贵妃光明正大的嘲讽无异于蹂躏皇后的心,皇后猛然抬眸,正要刺她两句,目光忽然落在了那对耳坠上,顿了一顿,又将目光投向了凤钗,紧跟着嘴角生出一抹笑意,音调和缓道:“这些东西做的确实是巧夺天工,只是本宫怕妹妹承受不起这东西的份量。”

    “皇后娘娘真会开玩笑,不过一些凤钗耳坠罢了,妹妹还是戴得的。”容贵妃只当她这话是嫉妒,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

    “哦?据本宫所知,这玉坠似乎是前朝太后封后时所得的赏赐,妹妹当真受得起?”

    皇后一脸淡然地说出这话,而那边的太子和太子妃已然双双变色,他们万万没想到这玉坠会是前朝太后封后所得,更想不到皇后会将此事大大方方说出来,要知道,若是有个什么差池,那东宫也会受到连累。

    容贵妃登时脸色大变,嘴角跟着抽了一抽,手中的玉坠也显然从手心滑落,她同太子太子妃一样,不敢相信皇后会走杀敌一百损已五十的路,强装镇定道:“皇后娘娘莫非是在同妹妹开玩笑?这……妹妹目光短浅,又怎么会知道这是前朝太后封后所用之物,妹妹觉得绮儿也不会有这样识物的好眼光,绮儿,你说是不是?”

    太子妃被容贵妃喊道,心里陡然一惊,下意识地看向皇后,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可是她亲手送出去的,要是说错了话,那可就惨了!

第七十八章 废后之争() 
太子妃爱慕虚荣,连带着太子日夜骄纵,无心朝政,便连炮卫军兵符失窃了这样的大事都打算蒙混过关,皇后早就坐不住了。

    谁都知道后宫明面上一片平和,皇后与容贵妃从未有过半回争斗,兴王作为东宫的得力助手也从未逾越城池半步,更何况太子妃还是容贵妃的表侄女呢,如此一片祥和的情况下,却只有皇后和容贵妃最为清楚彼此内心里的那一根毒刺。

    皇位。

    她深知兴王虽无意争夺皇位,可是他的生母容贵妃这些年却是悄悄地,拉拢人心,将权势一点一点攥在手心,最为过分的是,容贵妃竟然利用定王旁敲侧击打压东宫。

    皇后不是不知道看上去淡薄的定王在背后耍什么心思,她迟迟不肯出手,只是想要以定王为中心,拉紧了这根绳,以免有人掉下去使得大局不稳,到时再想除去兴王母子只怕登天还难。

    “妹妹若是不识这耳坠也就罢了,可这凤钗上的凤帝二字当本宫与陛下瞎了么!”皇后翛然起身,一把夺过宫女手中的凤钗,稳稳地递到皇帝面前,夺目的金色扶摇颤抖不止。

    皇帝仔细瞧了一眼,果然瞧到凤帝二字,只是这凤帝二字用的却是金文,不大容易辨识,所以当他侧目对上容贵妃吃惊的模样,还是心软了:“这凤钗刻的是金文,想必贵妃也不知晓,即便是刻了凤帝二字,那么皇后以为这凤钗又有何不寻常之处?”

    皇后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笑意,迅速转身猝不及防地指着容贵妃,痛心疾首诉斥道:“陛下或许忘记了,可妹妹是绝对不可能忘记陈国废后武渊渊的,这支刻了凤帝二字的凤钗便是废后武渊渊之物!”

    容贵妃本就有些紧张,此刻被皇后指着鼻子说了一通,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便是这一顿,又被皇后抢了话头:“平心而论,陛下可曾对你说过半句重话,可曾一日不关心你?本宫这些年又是如何对待你的?可曾令你受过半点委屈,可曾干涉过你贵妃苑的任何事情?

    你如今倒是恃宠而骄,竟然起了这样的念头,你如何对得起陛下的厚爱,如何对得起本宫的宽容?!”

    皇后连珠炮弹的模样很是少见,在场众人都震惊地不敢喘大气,皇帝闻言也是神情大变,微微挪动坐姿,一双有力的眼睛看着容贵妃道:“贵妃,朕问你,你可知道这凤钗、玉坠背后的秘密?”

    “陛下,臣妾不知啊!”皇帝在听了皇后所言之言,仍旧有包庇她的心思,容贵妃瞧见皇后脸上闪过的错愕和沉痛,很是得意,强忍住满心得意,扁着一张嘴,委屈巴巴道,“陛下……这东西是绮儿送给臣妾的,臣妾怎么可能知道绮儿会送这样的东西给臣妾?”

    站在阶前的太子妃双膝一软,登时跪了下来,她平素骄纵跋扈,却是个经不起吓唬的人,嘤嘤怯怯地带着哭腔道:“绮儿不知,绮儿不知这东西的来历,什么废后什么太后,绮儿什么也不知道,求父皇明察。”

    “陛下,我最是清楚绮儿的性子了,她确然不会知晓,毕竟这前朝太后的耳坠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有谁能一眼便认出来?还有这什么凤帝二字……呵呵,臣妾此刻都有些分不清楚,臣妾方才听皇后娘娘如此肯定的语气,还以为皇后娘娘一早就知道些什么呢。”

    容贵妃说话间往皇帝身侧靠了靠,一张脸上全然都是嚣张之色,皇后听了却也不慌张,只是稳稳地转过身,看着瑟瑟发抖的太子妃厉声道:“绮儿,你说,这些东西是哪来的?是不是谁让你去找的。”

    “没……”太子妃才脱口说了一个字,便瞧见不远处席位上的太子拼命对自己使眼色,登时疑惑地不知如何回答。

    诚然,容贵妃是她的亲姑母,可是她如今嫁入东宫,唯一能庇护她的人只有东宫,这个时候若是得罪了皇后和太子,只怕所有的事情都要她一个人承受了。

    当下咬牙摇头道:“绮儿什么也不知道,绮儿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常府的常季瑶给绮儿的……”

    只可惜她话说的不圆满,一心想要将两边都顾上,话出口,却是将两边得罪了个精光。

    皇后似是不死心,正要说些什么,容贵妃忽然目光一闪,抢在她前头开口道:“那就把这个常季瑶抓起来审问,臣妾相信在刑部的大刑之下,定能将事情断个水落石出!”

    “常季瑶……”皇帝眯了眯眼睛,略略一回想,惊觉道,“倘若朕没记错,便是那个神女吧?这件事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

    “臣妾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臣妾相信,不论何种疑案进了刑部,都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容贵妃见皇帝有些犹疑,不免着急起来,这时一旁的皇后忽然沉稳开口,“只怕这件事牵扯到的不止常季瑶一人。”

    皇帝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却不见皇后将后半句话说出口,果然问道:“皇后此言和解?难道是说这里还有谁的帮凶吗?”

    “臣妾不敢断定说什么帮凶之类的话,臣妾只是想要提醒陛下一句,容贵妃本家姓的是武氏,她的祖父并不是宋国人,而是从别处迁过来的,这个别处是哪,臣妾就不清楚了。”

    皇后分明看到皇帝紧握着容贵妃的手忽然松了一松,依偎在他肩头的容贵妃也经不住身子一震,落了个空,方才还得意的脸色瞬间变得比五彩大缸还要精彩有趣。

    容贵妃父亲早逝,又是从别处迁来的家族,因此家中人丁不是很兴旺,由于容贵妃本家无一人在朝中应职,难免皇帝忽视,此刻被皇后一提醒,心口不禁寒了一寒。

    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却不是眼睛生在后脑勺的蠢人,妇人之间的争斗他又岂会不知,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只是,历朝历届所有的皇帝最讨厌的便是后宫妇人逾越掌权,皇子为了争斗皇位不惜自相残杀,他万万没想到局面会变得如此难堪,沉默良久,才道:“既如此,周子来!”

    “卑职在!”

    “你速速去常府将常季瑶带来,不得有半分耽搁!”

    皇帝这话还未说完,常季扬闻言已不顾身侧定王的拉拽,愤然离席道:“启禀皇上,臣愿意同周都尉一道去府里带舍妹入宫。”

    皇帝一双浑浊的眼珠转了一转,摆手示意周子来退下,从口中淡淡吐出三个字来:“你留下。”

第七十九章 反转伤人() 
马车慢慢驶出街巷,除了车轱辘滚滚声和嘚嘚作响的马蹄声,便连半点行人的动静也听不到了。

    季瑶轻轻掀开车帘一角,视线牢牢锁在前头骑马带路的周子来身上,周子来似乎是察觉到背后的目光,竟在此刻偏转过头来,与季瑶的目光交接。

    看到他脸上显而易见的轻蔑和厌恶,季瑶秀眉一扬,放下了车帘,心里匪夷所思之极,自己与这个周都尉似乎没有什么过节吧,为何他对着自己总是那样一副神情?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挥马鞭的声音,季瑶所坐的马车紧跟着剧烈一震,毫无防备的她险些栽出马车,险险坐定后,马车速度不减,依旧飞快地往前冲去。

    以次可见,皇宫内的事是有多么的紧急,虽然这周子来来时并未多言,只说皇上传召立刻进宫,但季瑶却是早有准备。

    只因一刻钟前,祝商亲自登门拜访,告诉了她皇宫内发生的消息,季瑶想到这,不禁唏嘘,一是惊叹祝商消息如此精通,二是感慨祝商出的计策实在是够狠绝妙。

    她甚至怀疑将凤钗玉坠送给太子妃是因为被祝商灌了迷魂汤,不然为何所有事情都能在祝商的计划下按部就班地行走?

    “请常大小姐下车吧。”

    马车停下的同时,一道算不得客气的冷冽声音紧跟着传了过来,季瑶从容不迫地下了马车,遥望高悬门洞之上的端门二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这里只有皇上和一品大臣才能走,还请常大小姐走偏门吧。”周子来目光每每落在她脸上都不超过翻页的时间,那嫌弃的神情只怕瞎子也快看出来了。

    季瑶却只当做看不到,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走过长长的端门,又走过汉白玉铺就的石阶,朱门连绵的长廊,沉寂的视线愕然一震。

    不远处一大片的殷红从东边折到西边,几乎将这里全然裹了起来,而那水廊之上垂首静站一旁的舞女更像是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朵,如此情景着实美妙!

    季瑶不禁看傻了,走在前头的周子来见她如何顿住脚步,不由得提醒道:“快些,难道你希望皇上和皇后娘娘一直等着吗?”

    “是。”

    季瑶不敢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连忙跟了上去,直跟着他走进宴席所在之处,本就十分安静的宴席这个时候的气氛显得更为诡异了,所有人的目光如针一般稳稳地扎在季瑶身上,半刻也不愿离去。

    “民女常季瑶拜见皇上。”季瑶不紧不慢地下跪行礼,语态之间未有半分失仪。

    皇帝微微颔首,目光在金钗上一扫,便有公公急忙捧着递到了季瑶面前,季瑶好奇地望了一眼,跟着露出疑惑的神情。

    “常季瑶,这两样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皇帝问的简单,眼珠却是精锐地直逼季瑶内心。

    季瑶点了点头,宴席另一端的刘珣和常季扬登时露出焦急的神情,只听季瑶开口道:“这是耳坠和凤钗,耳坠由玉和金打造,十分的精美难得,而这凤钗……上面竟有如此多人为的划痕,民女觉得稍显逊色。”

    “谁问你这个了,父皇是问你这两样东西的来历!”太子妃因心头着急,急急开口打断季瑶,对上皇帝投过来的一眼才噤声垂头,皇帝皱了皱眉继续问道,“你知道这玉坠和凤钗的来历吗?”

    “民女不知。”

    “好,那朕问你,这两样东西你是从何得来?”皇帝这样问,在场众人无一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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