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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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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说讲的是中文,这就是日文,这个是英文。有印象?我用食指敲了敲白板。

    冯心依然摇头,我心说也是。

    这时子车从桌上跳下来,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神情迷惑的说:我记得,你上次在飞机上也有提到日文这个语言,你是认为这之间有关连是吗?

    也不算有什么太大的关连有句话,叫做凡存在,必合理。刚刚冯心在讲时我就意识到一点,脑海中不由得有种奇怪的想法,这几件事这样观察下来,人类的思考模式其实差不多,在文明发展还不善被用文字记入的时候,会不会其实在更早以前语言其实是混杂在一起的?

    有一派学说,主张地球的陆地其实在很久之前是相连在一起的,之后受到地脉变动的引响才渐渐分离成各个陆块。

    很有可能直至后来地壳板块运动,有了山脉及海洋的阻隔,生活模式及传承认知存有差异,所以人类的语言才趋渐区域民族化。

    倘若依照这学派的论点来讲,那所有人类最早以前使用共通语言的可能性是可以成立的。

    要是这样,那我想语言纵使最终都各自发展成截然不同的语系,但因该都保有对远始语言的相一性质才是。就好比是家中五个兄弟姊妹,各自长的向爸爸、妈妈或隔代遗传像到祖父母,可要是站再一起,一眼就明白是一家人那样。

    像中文的象形文字是保有对物体的外观认知,日文中丰富万千的拟声语是呈现生活中声响的表现,至于西方的语言却是延续了多字拼意的特点。

    语言文化相互借镜,不断的在流通变化,分支相当复杂,耗了好几千年的时光发展至今,中间会交错着什么根本难以定论,我们只能倚靠现有的资料去猜想、去佐证而已。

    我恍然,语言这门,确实是活的。语言没有绝对对,却也没有绝对错。冯心与子车由于不熟悉其他国家的语言,只能在汉文的出发点上一直绕圈子。

    我把我的想法大致说了一遍后,一指冯心刚刚所说的那看似无意义的字,英文我是不清楚,但在日文里有一些字,单独看确实没有意义的,可这些字具有连结上下两段句子的功能,有些还可以逆转前后文之意。

    我怯生生的看一眼冯心问,你觉得这夏禹书的结构有没有可能是这些地融合体呢?

    文字是历史的一部分,冯心是历史世家出身,对于这方面造诣颇深,想想我这毫无根据的发言根本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只见他闭起眼,喝了几口早已冷掉的茶,陷入了沉思。

    见他没说话,想来是我说的不对,急忙改口,嗯我想的好像太草率了一点,别太认真,我猜得而已。

    冯心说着将眼神往移子车身上,不会,推想的前身本就是猜测,你的推测很有意思。你怎么看?

    我认为不无可能。现下这是一个可以思考的方法,该试一试,不成再说。子车靠在墙上,眼睛盯着满桌的纸。

    接下来讨论的走向由冯心主导,由他先把确定意思的字给用红笔标出来,其他属于一字多意的则用蓝笔另外列在举在旁边,由我和子车来推想会是什么意思,不确定的则暂时不予理会。

    除了食鲛人肉着这句最为显眼之外,后几张幻灯片上还陆续出现巨大、人等等字眼,解到这儿我心中多少有点眉目了。

    我们就这样花了好几个钟头拼凑文字,也没人喊饿。

    等等!我霍然看到两个字形体眼熟的紧,猛一想起背包里的那本旧杂志。

    我冲去边翻背包边问,你们说这鹤鹿两字下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啊?有一页幻灯片的内容只有草草几行,而最后一段的最后两个字,居然也有鹤鹿。

    什么字?子车探头一问。

    我从包里拿出意外发现的旧杂志说,鹤鹿,你们看。这是我在翻第二个箱子的时候找到的,那时候没多想,就给搁下了,看这最后一页也有鹤鹿两个字。说着便把那杂志摊开。

    冯心接过手看了下,眉头纠再一起,眼神明显透出不对劲。

    鹤鹿应该是抄写这些古书的人。冯心用指尖小心翼翼的翻着那本古书,清了清喉咙,这本书上头详记了许多地点与时间

    他顿时哑然不语,子车靠过去一瞧,鼻间也冷抽一口气,表情跟着凝重了起来。

    怎么了?我觉得他俩古怪,也随之不安起来。

    子车将那古书转过来给我看,指着道:这本书不是翻印本,是真真实实有人一笔一画纪录的。诺,这一页,从这里到这里叙述的是一个地点,而那地点就是燕子口。接下来跳翻了几页后,子车又说,从这道这,讲的是香港那里。而这两个地点方位和绚华留下那些上古文的讯息是一样的。

    一瞬间,我恍然大悟,是时空裂缝你是说这本书里标注的地点全是时空裂缝的出现的位置?

    冯心以淡到不淡的声音回:不只,我想你手上发现着这本,与帛书都是后来的传抄本,应该是一套两式的对照书,而这个名为鹤鹿的人就是最先写这本书的作者,是后人传抄书写时不知其意,把这名也一并抄了下来。

    不会吧!要依这样来讲,这个叫鹤鹿的人出现的年代可推至上古啊!我惊叹。

    意思就是,早在恒久的上古,极有可能介于女娲与皇帝得时期之间,有一个名为鹤鹿的人,他知晓了时空裂缝固定出现的地点并记录成一册,而穿越时空裂缝会到达的地方及目的都给编写在另一本,这一定要两书凑着看才会之其意。如果只得其中一书,顶多以为是什么神话传奇或是古地图解罢了。

    而这两本书再让后世传承的过程中,因语言习惯的改变,无形中渐渐脱离原意。

    上官婉儿得到的上古原文是最原始的一版,也是最正确的一版。

    我盯着这最后一页那鹤鹿的字样,心里闪出一个念头。

    你们不觉得这鹤鹿的名子,跟那镇墓兽有异曲同工之妙吗?一样鸟首鹿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五章 白子悬棺() 
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无理。我在后头眼神呆滞,无奈地发泄大喊。

    我发现你废话很多耶,俗话说没有征服不了的高山,只有跨不过的决心。谦肴在前面大喊。

    俗话说里没有这句好像。子车在后头忍不住吐槽一句。

    谦肴嘴里咕嚷道:管他有没有,你踩稳点比较实在吧。

    我头皮发麻,全身渐渐有一点头重脚轻的感觉,身里机能明显的提醒着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从这万丈深谷刮上的劲风之强,险些站不住脚,深呼了一口气后继续望前跨,我咽了口唾沫,不敢低头看,怕看了吓得自己屁滚尿流。

    脚下踩的是悬崖峭壁,连想要侧身的空间都没有,前头连下一段路在哪都不知道,我们疑似攀走在一条古老的栈道上。

    怎么说是疑似栈道?因为这条路他妈的连搭片薄木板都没有。一整片黄沙山壁上只绵延着一列人工开凿的小凹槽足以落脚外,其余的连像安全链的渣都没有,我该谯的脏话都给谯完了。

    这些浅浅小凹洞应该是以前搭建栈道时,工人们凿在壁上给用来临时站踏的点,在往下看去,还有几根作为栈道支架的木棍横竖在壁洞里。这些木棍都给浇了厚厚一层铜油,意在防水防腐,做工完善却还是难逃时间及风雨的摧残。

    横竖在壁洞里的古木条年代久远不说,斑驳脆化的情形惨烈,用手用力一剥就裂,完全禁不住一个人的重量。冯心与谦肴他们再三考量之后,决定踏这些临时的凿洞上去。至于安全链则是用耐重的登山绳代替,冯心打头用岩钉绑上绳,一步一步穿在壁上,等我们通过之后在由押后的子车拔出在传递到前头。

    就这样一步步重覆着,不知不觉已爬到自己没胆往下看的高度。这绝对与华山的长空栈道不分轩轾。

    思过崖,是长空栈道的尽头,感觉有浓浓修练成仙的空灵气势,就是不知现在踩的栈道尽头有什么等着我们?

    随着脚步前进,定位系统上显示出的数字也不断在攀升,代表人目前所在位置的高度。

    其实在冲破心灵的某个境界之后,那串数字就也只是数字而已,一点意义都没有。

    五天前,冯心由那意外拼凑出来的鹤鹿书解出了里头所指其中一个时空裂缝位置的所在。(这本书似乎没有书名,就算有也被黏死了,我就干脆叫它鹤鹿书。)

    而鹤鹿书所暗指的高峰顶竟是现在的布喀达坂峰,位于中国的青海。我起初还没什么概念,等子车跟我解释一番后我都要昏头了。

    直觉很想否定冯心的判断,但他只凭借着绚华留下直直又横横的上古字,就找到了燕子口和迪士尼的裂缝通道,现在多出了这么多条线索,要定他判断错误还真是难。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五天后,我人已经该死的在这座山峰上了。

    仰头吸吐着云雾的味道,缓缓往前攀行,前头的人不知怎么突然间停止移动。

    怎么了?我问,一开口就呼出一阵白烟。

    前头的两人交头接耳一阵后,谦肴转头传话,冯心说前面有口悬棺。

    悬棺?我十分十分惊讶。

    虽然到过囚禁女娲的鲛人尸坑、闯进桃花源的陪葬村、也见过人牲和开膛尸,但遇到棺材,还是头一遭。

    我们得爬过这口棺才行。只听见前方传来喀喀喀走在硬物上的脚步声,接着就是谦肴往上爬的身影,等我下去你在上来,这可能无法负荷两个人的体重。谦肴边爬边说,你要小心点,它有点滑。她爬上去后有回头叮咛,风声很大,她喊得特别大声。

    再往前跨一步后,我才看清那口棺的样子。是口半透明的水晶棺,那口棺悬放的位置与我的落脚点有些落差,必须一手抓着临时架设的登山绳,一手扶着那口棺将脚抬到约胯下的高度才爬上的去。

    在平常这动作并不吃力,可是现在却不是力气不力气的问题,要是一个手滑可不得了。我扶上那口棺时感觉像在摸透明塑胶,这棺的材质并不像水晶,踩上去时的声音也涩很多,不如踩矿石那样沉。

    强风萧萧刷过耳边,我只觉得脚下的棺被风吹的微微震动着,冷汗早就湿透了背脊。

    谦肴已经下去了,挪出一个位子还神出手来准备帮接我。这不是木棺不吸水,高山的雾气都积在上头凝成薄霜,正如谦肴所说真的很滑。

    这半透明棺比一般的棺材长度尺寸还短许多,心说:葬在这儿的难不成是个孩子?

    我维持蹲着走的姿势,战战兢兢移动着,在快接近棺材头时忍不住好奇瞧了一眼棺内,很想知道有幸长眠于此的都是什么角色。

    瞄了一眼,本以为会见看到一具干尸、尸湿或是枯骨乱七八糟什么的,想不到里头葬入的竟是一只白孔雀尸。

    白孔雀的双眼亮红,但红艳里有些妖异的感觉,像是被封存于玻璃罐之内的标本一般。孔雀尸的下方隐约衬着一片片图样复杂的花纹,谦肴在等我,也没时间细看太多。

    白孔雀为孔雀的一个品种,也不算太稀有,被大费周章高规格的葬在这怎么想怎么蹊翘啊。

    越过这孔雀棺后,枯燥的黄土岩壁开始有了些像是动物的壁画或浮雕,说不上精致就简简单单的样式,一样也被侵蚀严重看端看不出全貌,壁画勾勒的外型隐约是马的样子。

    又爬了约二十分钟,我们遇到第二口透明棺,里头葬的也是动物,奇妙的是第二口棺里放的就是匹白色的幼马,翻下白马棺后壁画也跟着改成了猛兽的图纹。

    这壁画就如同路线指引、成分标明之类的功用,指示着下一口棺的内容物。

    之后陆续又翻了几口半透明的棺材,里头放的皆是各种动物的白子,有马、狮子、具蟒、龟还有鳄鱼,似乎越往前棺里放的都是越罕见的白子动物。

    以现在来讲就是白化症,说透了指是天生缺少黑色素而已。但在古时候,白子可说是天生不凡。

    在胆战心惊爬过那鳄鱼棺之后,壁画上的动物,换成人类的型态。

    子车靠我比较近,能感受到他惊见壁画上的人纹时顿气的瞬间。

    下一口棺到了。谦肴突然冷冷的说,看来无须多做解释,大家都明白这壁画的意义所指。

    忽然一个闪身谦肴竟消失在眼前,我一下慌了,一口气哽不上来,眼睛害怕的脚下瞄,心想该不会老手失常吧?但在怎么样总会发出点声来吧,不是说下一口棺到了吗?

    怎么了?子车感觉到我的紧张问。

    谦肴不知道是走太快还是怎样,突然就没看见了我吞吞吐吐地回道。

    子车抬头望了一下,这里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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