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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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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的呛满地,想说怎么了,暗觉不妙。

    突然冯心一个跨步,右手飞速的伸进花墙里,只见他手臂肌肉一紧,从整片油绿当里猛揣出一条约水管粗、如小蛇般的暗黑色花茎。那花茎上也生出许多刺来抵御冯心的突击,他手腕用力一扳,掌心的植物马上给掐断成两截,还有丝丝深红似染毒的黑血液体不停从断枝中流出。

    虽然冯心也给毒刺扎了手,可那花儿的毒,似乎对他一点侵害都没有。

    冯心只是闷哼一声,甩了甩手,把沾染在手上的毒液及尖刺甩掉。

    与此同时,原先张狂着欲包围我们的翠绿花叶,一夕先全缩回去枯黄萎靡掉。事情发生的太过急突然,我看得目瞪口呆,还未来的急把眼前的画面拼连起来,霎那间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电脑特效,没错。

    这几秒钟发生的一切,仿佛就是特效。

    子车盯着那枝叶的断口,耸耸肩悻悻然的道:「看来还是有人不死心哪。」

    我缩着脖子,把卡在喉间的面包吞下,扫了一眼地上的断枝,「这就是刚刚说的主花茎?」接着用脚试探性的踢了几脚,「啧,看起来比其他枝干都来的细很多啊。」

    「这主体总不能太招摇啊,你说是吧?越重要的,越是不引人注意才好啊。让人一眼看穿了不就没戏唱了嘛?」谦肴对我笑笑说着,一把背起包包。

    什么跟什么呀,我心说那位大爷几时犹豫过了?这会儿不就是他妈的一眼看穿,没戏唱。

    然而这突发事件一落幕,我确定这些妖花是真怕了冯心,只要冯心脚步一挪动,周围的花枝纷纷闪避的远远的,在也在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反倒开出条康庄大道来。

    双眼沿着花墙让出的路延伸至底,肉眼目力所及的范围隐约能辨别出有一栋屋顶成弧形的建筑物伫立在尽头。白亮亮的,反光太烈距离又远,看不出确切的形样。

    冯心抬头眺望远那座类似神庙的建筑,与子车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后随即大步朝那建筑而去。

    谦肴则用手肘推了我一下,「小然,你脚还行吗?」

    我跳步的方式跟在子车跟冯心后头,用行动表示脚上的伤没有大碍,要她别担心。

    一路上冯心没做任何停留,一路往那栋白色建筑而去。越往前走,围绕两侧的不单单只有花草的绿意而已,渐渐的还有些比人还高的巨大雕像隐没其中。一连看下来我发现这左右两侧全是狮子模样的石雕,只是被茂盛的植物掩盖了大部分的面积。

    我惊叹的喃喃自语,「欸,这些石雕怎么那么像风狮爷呀?」

    「风狮爷?像嘛?我怎么看着觉得像海狗啊。」谦肴拧着眉道。

    两旁的石狮雕像都没刻上容貌及五官,脖子上也没有鬃毛,光秃秃一圈,不像一般民间庙宇门前或屋瓦上头安置的风狮爷那样。这里的石雕只有大致上的形体,没有任何特征提供辨识是狗、还是什么狮子老虎之类的,确实也有几分像海狗。

    我一开始也没看出来,直到瞧见了其中几尊雕像的脚边才有风狮爷的想法,「啧,我不是指它的样子。我说的是形式感觉。妳看,这其中一只脚边,是不是像还带只小的,表是这只是母的,隔壁那只什么都没有的是公的。」我说。

    「风狮爷是这样分公母吗?」谦肴质疑的问。

    被她一问,我瞬间也有点怀疑自己,「我印象中。。。。。。是。」

    「喔,所以庞贝城底下的爱丽丝花园有风狮爷,这组合挺妙的呦。」谦肴应了声,不再跟我执着石雕是狮子还是海狗这回事。

    那些石狮雕像的底部还散布着一些不规则的岩块及毛石,不知是特意摆的,还是因为滴水穿石,长时间被这些植物的根茎挤压而碎裂的。

    不久后我们穿出花墙,正式来到那座白色的神庙前。没有任何迹象显示这是座庙宇,但我心里清楚,这是神庙错不了。

    外围的殿柱和脑海里那些希腊神话中神殿的景色十分相像,我记得神殿里的细部装饰,会因为供奉的神灵而有所不同,但我对那些没研究,也没再花时间细看。

    只是,这神庙的外观,第一眼却让我颇感意外。

    神庙的两边屋顶居然是一片片搭起来的,四边角还像弯月一样,往两旁延伸,有点类似东方的瓦片屋顶。走近细瞧才察觉这神庙的阶梯、墙柱上全镶满了大大小小的白色贝壳,以至于由远处看才会那样雪白晶亮。这景象着实壮观,同时带点低调奢华的神秘感。

    谦肴和我相觑一眼,也被眼前的建筑震撼着。

    贝壳神庙的入口离地面隔着好几层台阶,有些距离,每阶台阶都到腰际那样高。

    我看着这高得异常的台阶,直觉不是给人走的,心里觉得有些发毛。不禁想起了桃花源里的藏尸阁,里头的台阶也是这般高度。

    冯心与子车两人的动作极快,没两下子已经俐落翻上神庙口,在上头朝愣在下方我喊声,还打着手势指示要我尽快跟上,眼见着谦肴不知何时已爬到中段,剩自己一人脱队,我连忙撑起上身翻跃而上。

    然而途中,越爬越觉得不对劲,手上的触感告诉我这里的异样。

    「呼、我觉得,我觉得这里怪怪的。」好不容易爬到神庙口,大气还没喘几口便急脱口讲出自己的疑惑。

    子车一听,眯起眼问,「哪里怪?」

    「我爬上来的时候发现,这里镶的贝壳原本都不是白色的,这些贝壳全是烧过的,高温烧过的贝壳会脱色呈白的。」我指着阶梯说。

    「烧过又如何?」

    「煅烧过的贝壳,一遇水,就会成灰的。」我顿了顿,「你说怎么会有人拿这种不稳固的材料建房子?」

第一零四章 果香() 
偌大神庙里空无一物,放眼能见的就只有被切割过大型的石块,三三两两的堆在一旁地上,和几条蜿蜒扭曲从石板缝中突出的植物土根。

    凑近仔细一瞧,镶在壁上的白贝壳排列变化井然有序,有些从小到大拼成一块块貌似几何的图样、有些则是排出线条流畅的优美弧形。

    可不管这座贝壳神庙里图样排列的多么用心,是上古人的遗迹也好,是史前地底居民的建设也好,还是哪个超乎能想像的失落文明也好,总之为何会选择一遇水就会崩解的材料,这点怎么都让人想不通。

    煅烧前的贝类钙质部分质地坚硬,被拿来制成富有工艺价值的螺钿家具,而高温烧过碳化的贝壳与水和泥相融成贝壳灰后,是调节湿气功能极佳的建材。无论哪种用途至今都还广泛运用,可直接拿烧过的贝壳做使用,却没听过。

    也许真有人这样用吧,但至少我是没听过。

    冯心听了脑中一闪,视线迅速晃了眼四周,看中身边的一块拳头般大小的贝壳后,抽出匕首刺入贝壳与墙面的连接缝,看样子他是想将那片贝壳给敲下来。

    子车见状,也上前帮忙,小心翼翼把碳化贝壳周围凝固的墙土用匕首戳松。贝壳虽然坚硬,不过煅烧之后便的极为脆弱,挖的时候不能只靠蛮力。

    「这是做什么?」谦肴问。

    我跟着点头,看不明白冯心此举的用意。

    冯心不语,埋头专注在那贝壳片上,静了几秒由子车回道:「你说得有理,用这种建材确实不合逻辑,无非只有三种情况能够解释。」

    他用手拨开微微松动的表面土层,接着说,「一是建造者跟我们一样,不知晓煅烧过的贝壳一遇水便会成灰,二、要不就是知道,却还是用了,也表示这里不会下雨。」

    「不会下雨?」我一听,下意识抬头望了眼上空。

    这里没有云层,头顶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或土黄或半透明的地壳,要说这儿不会下雨,是个合理推想。

    谦肴又问:「那什么是第三种解释?」

    「第三种可能。。。。。。挺玄的。」子车瞄了谦肴一眼,此时喀的一声,那片贝壳被他们敲下来,露出了贝壳墙里灰黑的质地。

    冯心将原本崁在墙里的半边贝壳翻出来,只见另一边的贝壳表面底部还残留一点点贝类的原色,我见着呆了一下,立即明白所谓第三种性可能是什么。

    缓然大悟的著冯心说:「这些贝壳不是给烧过之后给镶在神庙墙柱上,而是在镶上去后才被高温烧过的。」

    谦肴一时还不明白,子车却显然同意我的看法道:「看来这里建好后曾经给大火烧过,是可以确定的。」

    我不由兴奋起来,心里想着以前看过的各种螺钿家具说,「对吧,既然是这样,那这些贝壳原本应该是按着颜色排成某种图案吧。」

    冯心点点头,倒退几步把视线放像整面墙观察起来。

    我看着这片墙面,眼前已经可以想像出这座神殿里,过去原有的景色以及以前曾经摆放过什么物品。例如长廊上铺设着华美精细的地毯、轻色罗纱罩住神殿宏伟的入口,而一些大大小小的神灵雕像则整齐的装饰在走道两侧,璀璨透亮的贝壳在整个神殿内部勾勒出磅礡的似壁画般的美图。

    总之,我把我看过有关希腊神话画作当中最美的场景,全给幻想进这间贝壳神庙里。只是一把火,烧掉了这里所有的美好。

    在这荒凉的空间里,脑中可说是空白一片,或许曾有过什么,但目前什么都没有,鹤鹿来这干嘛呢?

    难道真是为冯心所说的金叶子?话说,世间真有金叶子?

    「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谦肴突然出声一问。

    「什么?」我朝她看去,只见她伏在地上,将整只右手伸进地面下的石缝里,吃力的不知在捞什么。

    她伸长胳膊,又在缝隙里乱掏一阵后说,「唉啊,不知道,看着好像有东西。。。。。。但埋得太深了,勾不着啊。」谦肴起身,抹掉沾在脸上的灰双手叉腰,看了一眼困惑的我们。

    我走过去也趴下来,好奇的往洞里张望,可能年代过于久远,平整的石板被横生的树枝挤得凹凸不平,有些都断成零碎的石片,被树根包裹在其中,我桥了一下姿势和脸的位置,才勉勉强强看见谦肴口中的好像有东西的物体。

    一支微弯曲,尖角状的物体。由缝里看进去像似犀牛角还是象牙之类的枺鳌

    眼见似乎只差一点点就能勾着,便使劲地往里抓,但石板底下的细缝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树根,手是伸的进去,却根本很难拉直,更遑论勾不勾得着。

    我站起来叫子车过来帮忙,扳着那些凹凸的石块,心说看能不能直接挪开。在啊的大叫中,边使劲的将石板往旁推。

    无奈想法太天真,眼前大片石块重量无法衡量,只凭两人单薄的力量完全挪不动,子车也冒出了满头汗,不知以前的人到底怎么建成的,难怪金字塔被誉为世界奇迹,想来那些石块比这些石板重千倍。

    感觉时间过了几百年去了,石板似乎只移动了一公厘好像,看这情形不论冯心有没有下来帮忙,结局都不会有戏剧性地转折。

    我爬起来,蹲在一旁气喘如牛,边摇头表示放弃,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

    冯心一手搭在肩颈处,眼睛对着地板那裂口看,像似在思索什么,几秒后用唇语不知下了什么指令。谦肴与子车对视一眼相继点头,两人便很有默契的开始在地面上来回检视起来。

    接着,冯心伸出食指朝我勾手勾径自往神庙外移动,我紧紧跟在他身后。

    他领着我来到神庙外的石阶处,直接趴下来,匍匐在地,只露出半颗脑袋观察着谦肴他们的行动进度。

    「你们要干嘛?」我学他,跟着趴在石梯后头问。

    他眼神还是直盯着子车他们的身影,「你瞧不出来?」

    「我该看出什么吗?」

    「那石板靠人力定是搬不动的,只能炸开。」

    「你要把这儿炸了?」我吃惊,转头看他。

    「这是现在唯一的方法。」他淡淡的回,两眼还是直直锁定前方,并没有因为我的提问而分神。

    我吞了吞口水,「你们怎么会有火药?而且你不怕这里的东西都给炸毁了啊。」

    「我们被抛回去的那两天也不是闲闲没事,凡是能派上用场的,都给备了些。关于炸药这一点你毋须烦恼,他们两人对火药使用很有经验,都是老手,控制拿捏稳当的很。只会炸开那些石块表层,不至于把这整座神庙都给毁了,放心。」

    「喔。」我听着冯心的解释,懵懵的点头。

    接着眼见另外两人,选好定点,分别从包里掏出一颗同高尔夫球般的圆状物塞进石板和树根之间,交换确认手势后,点燃引信,便身手俐落的分别往空地处跳开。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引信燃烧霹哩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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