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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做……掉……?”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啊!?”
钱来来努力咽下口里满满当当的茶点,满脸痛苦的捞过茶壶,咕噜咕噜的灌水。
好险好险,差点被咽死了!
含着茶水的某只痛苦的鼓着包子脸,含含糊糊的说:“我说,我看不惯你那放纵臣民把大肆拐卖别国百姓当笑料的哥哥犁阳领,现在就要取而代之。”
说这么明白都听不懂,这姑娘一定智商梗塞了。
巨大的信息量让兰子希懵了,语无伦次的拍桌:“你疯了吗!?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先是苍鼎后是北捷,你想做什么啊!?”
钱来来大概是她见过最疯狂的女人,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些可怕的事来,又用可怕的行动力告诉所有人――她,从来不是在开玩笑!
事到如今,就是她觉得荒谬,也不得不正视钱来来的话。
“怎么,怕了?”钱来来歪着头,语气像是询问,又像是挑衅。
兰子希一时语塞:“我……”
“让我想想,为什么你回了北捷,婆婆不在你身边呢?哎呀,来选个奴隶身边都有这么多保镖――”她支着下巴,不住的摇头咂吧嘴:“我看不是来保护你,而是来监视你的吧?”
怔怔的盯着钱来来实在称不上友善的表情,兰子希默然了。她到底在怕什么?她冒着危险来北捷,不就是不想让真心对她好的人受伤吗?
那日婆婆将她带离皇宫,她没有细究婆婆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她依旧沉浸在犹如世界坍塌的悲伤中无法自拔,婆婆只是默默的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世界不会给你太多时间悲伤。
兰子希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就在约莫两个月前,一日婆婆如往常般出门买菜,就是那天,婆婆再也没回来了。
后来一名大汉找上门来,她认出那是户靶宬身边的近侍。那人拿着婆婆的随身物什,告诉她,她是北捷的八公主,坂徳领的亲女儿。犁阳领邀她前往皇宫一聚,婆婆已经先行上路,不得已,她只能随他们往黔头赶。
她咬紧牙关,泪水盈盈欲滴:“婆婆她,被他们绑走了。”
钱来来微微一笑,目光中没有一丝惊讶或其它情绪,毫不留情的剪断她最后一根稻草:“是啊,因为我告诉了户靶宬,你就是犁阳领失散多年的妹妹。”
字字诛心。
兰子希反复咀嚼着这段话,随即不敢置信的怒瞪着她:“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婆婆都一把年纪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她微笑着,微笑着,像是在告诉她残忍是什么模样:“问我为什么?真好笑,因为这样做对我有好处啊。”
“钱来来!”兰子希猛地拽起她的衣领,巨大的动静似乎引起了门外侍卫的注意。中指按在她唇间,钱来来带着理智而冷酷的笑容:“劝你小声点,如果你想救婆婆。”
兰子希与她对峙数秒,终究是被她的说法打动,松开她的衣领。
钱来来理理衣裳,平日插科打诨的嘴在此时显得格外刻薄:“霍思夫人把这一切告诉我,不就是想要我扩散出去吗?”
“婆婆告诉你的?”兰子希有些怔然。
她神秘的笑:“兰子希,是时候抢回属于你的东西了。”
*
“姑姑,好了没?”闾丘亦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门,在门口踱来踱去。
这女人半天没动静,不会跑了吧?
这时门被悠悠推开,兰子希神情焉焉,似乎是十分疲倦。闾丘亦伸长脖子往门里瞅:“姑姑,你挑好没,怎么没见人?”
兰子希摇摇头,半晌又点点头,挤出个音:“嗯。”这时闾丘亦也注意到了因身材娇小被忽略的钱来来,嚷嚷一声:“怎么就一个?”打量一番后点头:“长得倒是不错。”
“有我一个人就好了,小柒能照顾好公主殿下的~”
钱来来软萌的嗓音和小天使般纯良的笑容一瞬间让某糙汉融了,闾丘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这样啊。”
等等,不好意思?呸呸呸!他怎么会不好意思!?
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传来,闾丘亦不用回头都知道是他那死板的呵呵回来了,忍不住抱怨起来:“四哥,你怎么去这么久……我靠!”看见闾丘郁樾身侧那人,闾丘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是哪来的美人?好高挑!”
墨黑色的头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恰到好处的高挺鼻梁与微抿的薄唇,莫名透出骨子生人勿近的清高。
没错,这让人舔屏的颜就是楼冥无疑。
钱来来有点慌,因为楼冥很明显在瞪她。嗯……她记得自己最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惨绝人伦的事(确定?),那么问题来了,百年难得露出表情的冰山脸楼冥为何要瞪她?
闾丘郁樾径直走向兰子希,毫不留情的粉碎闾丘亦纯纯的少男心:“他是男的。”
嘎嘣。
闾丘亦仿佛听到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
他是男的他是男的他是男的……莫非本王子要就此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了!?
他强装镇定的打哈哈:“老七你居然好这口,送我可好?这姿色……”没事没事,本王子阅人无数不就是个男的吗男的怎么了好看不就行了吗?
闾丘郁樾冷静的再给他一击:“不卖的。他不是奴隶,只是迷路了。”
闾丘亦掀桌:“老四你这是要搞事情啊!一次性说完不行吗!?”
迷、迷路……
钱来来貌似明白了楼冥谜之怨恨的视线,狠狠的咬着手:“完、完了……”
不知道各位观众还记不记得上集说到桑椹给她施下的护体结界不记得的请自觉打手以及翻阅上章,这个护体结界是可以隐匿人类的气息的所以钱某人在门口时墨染才没觉是她。嗯,巧妙的让魔主大人也追踪不到了,嗯,巧妙的让一向不用记路就能凭气息找到目的地的魔主在这屁大点的地方迷路了。
呵呵,被当成男宠的魔主大人,应该还有那么一丝理智能保证待会算账的时候不打死女猪脚吧。(。)
小剧场 魔主大人的怨念()
“啊,你说倾颜啊,说是有事要办,回去王奴市场了。”桑椹认真的含着糖人,漫不经心的回答:“说起来那个时候你还没回来呢。”
楼冥眯起眼睛,视线里满是怨念: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要把她放回去?里面有墨染在很危险的而且环境辣么差,我都还没好好跟她说上话呢为什么要放她走玄灵子辣个辣鸡亲了她哎亲了哎……
被对面男人盯了足足三分钟后,终于败下阵来:“我说,我还是个孩子,你没必要用如此幽怨的目光盯着我吧?”
“……”楼冥认真的否认:“我没有。”
“漂亮哥哥,你刚刚‘……’这样沉默了吧?”桑椹忍不住汗颜,只好说:“她走了你去追不就好了?”
楼冥用“虽然是废话但很有道理”的眼神望着她,点头道:“告辞。”
桑椹舔着糖人,支着下巴。
“嗯……”
“嗯?”
“总觉得我忘记告诉他一件重要的事了。”
于是我们可爱的楼冥大人因为察觉不到钱来来的气息(别看人家两岁桑椹结界很厉害哒),在王奴市场,迷路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迷路了。
想象中的问路是:
楼:“你知道苏小柒是哪个牢房的咩?你问本尊有什么目的?哦呵呵有什么目的当然没有呀!像本尊如此这般高贵亲民的人当然只是个普通的游客来探监的,可以带我去咩?”
路人甲:“好咩~”
现实中:
被强拉过来的路人甲努力的回应着楼某火辣辣的视线:“……”这个可疑的男人。从拉住他到现在已经过了半柱香了,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话说找他干什么要这么执着的跟他互瞪??
楼:“……”坚持盯着他,他一定能懂本尊眼神里的意思的。迷之自信的少年。
路人甲满脸冷汗,算了要不他先开口?路人甲怯生生的问:“……你干嘛瞪我?”
楼:“……”算了,本尊都找不到钱来来在哪,这群愚蠢的人类肯定也找不到。楼冥叹了口气,忧伤的离开。
被强拉过来的路人甲:“???”黑人问号脸,有谁能告诉他生了什么?
于是,到了兰子希等人选奴隶的日子。被闾丘亦强拖过来的闾丘郁樾没过多久便提议道:“咱们分头行动,之后直接去找姑姑。”
随后……
大堂里遇见满脸迷茫的楼冥:这是哪?
厢房里遇见满脸迷茫的楼冥:我是谁?
厨房里遇见满脸迷茫的楼冥:我在干嘛?
茅房里遇见满脸迷茫的楼冥:???
别问他问什么注意到了楼冥,长成这样能不显眼吗!?(莫非这就是他在王奴市场晃荡了几天没人敢把他请走的原因?)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闾丘郁樾终于忍不住了:“这位公子,你迷路了吗?”
“……”楼冥盯了他几秒,僵硬的摇摇头:“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你刚刚“……”了吧!?
闾丘郁樾跟楼冥大眼瞪小眼足足一分钟,露出个自认为亲切友善实则谜样僵硬的微笑:“你想去哪?告诉我的话,说不定还能帮你一把。”
楼冥望着这人贩子般诡异的笑容,莫名涌起了股谜之亲切(因为自己笑也长这样??),点头道:“我没迷路。”我只是勉强接受你的帮助!(。)
不能释怀的往事()
“别生气嘛,小屁孩的结界跟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我也没有办法呀。”钱来来奉上一杯热茶,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冲对面端坐着正视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楼冥眨巴着眼睛。
无视……
继续无视……
算了,看在挺有诚意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道歉。
楼冥一卡一卡的扭过头,一卡一卡的接过茶杯,脸上忽然出现一个微妙的、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没生气。”
钱来来愣住了,半晌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楼冥,没看错的话你是……卡机了?”
楼冥目光瞬间结冰了,滚烫的茶杯再次落回钱某手里。呵呵哒,方才在挣扎着原谅她甚至因为她表情太可怜了打算送她一个亲切微笑的他真是太愚蠢了。
一嘴贱成千古恨,钱来来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两巴掌,头磕在桌面,大喊道:“臣妾罪该万死,无以赎罪,愿以身相许!”
“你们够了,请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虐狗。”吃着黄金狗粮的兰子希表示不服,救他们于水火之中难道就是为了看他们秀恩爱?
时间回到两个时辰前。
钱来来瞬间明白了楼冥的谜之怨念,狠狠的咬着手:“完、完了……”随后一个劲的给不明所以的她使眼色。
她一看那公子也直勾勾的盯着钱来来,多少明白了些什么。钱来来这是惹了多少桃花啊?(其实都是同一个人)
叹了口气,她只好开口善后:“这位公子是本宫的旧识,本宫想跟他叙叙旧,麻烦两位王子为我们准备房间,回避一下。”
闾丘亦惊喜道:“原来是姑姑的熟人!”等等,他为啥要惊喜,莫非真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清了清嗓子,闾丘亦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来者是客,自当好生招待。”顿了顿,他还是忍不住:“不知公子今晚可有空?”
钱来来拍案:“没有,今晚没有,明晚也没有,这辈子都没有!”
众人默然:“……”姑娘你很内涵啊。
哼居然打她家小鲜肉的注意,以她多年宅腐双修的资历,难道会看不出楼冥的颜男女通吃吗?搅基她不反对,好歹给楼冥大大找个声娇体柔易推倒的美貌诱受来啊,p可拆不可逆,懂不懂味!
――我是故事在钱来来的胡思乱想以及楼冥越来越想打死钱来来的视线中结束的分割线――
面前这女人还在一个劲的瞎胡闹,兰子希蛋疼的捂着额头,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不受控制:“钱来来,那件事你可要记住,我不想看到婆婆受任何伤。”
“这个嘛,主要看你的配合度咯。”钱来来微微一笑,拈起桌面上的面糕往楼冥嘴里塞。楼冥嫌弃的躲闪了下,最后懒得跟她较劲,终于是张开了嘴。
“你当真知道婆婆在哪?”兰子希眼中神色复杂。她不知道自己被隐瞒了什么、如今所作所为是对是错,只知道,自己得找到婆婆。
钱来来拍拍手上的糕点渣,缩回凳子上,信心满满的说:“当然,我手中有柳闻儿给的迷踪香,渗入人体后只有专门的迷踪蝶能寻到去处。上次与婆婆碰面时,她怕是早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