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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侯爷,这事,我们只能上奏我皇伯父,由他裁处了。”楚谟一脸遗憾的开口,又安抚地道,“不过皇伯父慧眼如炬,一定会给侯爷一个公断的。这段日子,侯爷要不就先在府里歇息歇息,我请秦州牧派些人来……”
这个处置,是相当客气了。毕竟,单单一条窝藏南诏密探,就算将刘唤下到大牢,也是无话可说的。
“世子,陈侍郎,驿馆出事了!出事了!”楚谟话音未落,秦绍祖带着人跑来,急冲冲说道,“琼玉公主中毒了!”
“什么!”陈侍郎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人怎么样?其他人呢?”
“还好,还好,救治及时,毒已经清了。其他人无事。”
陈侍郎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事就好。
“怎么会这样?下毒的人找到了吗?”楚谟也问道。
“投毒之人还不清楚,琼玉公主的饮食,都是由南诏人经手的。”
“肯定和我无关啊!我没让人下毒啊!世子,陈侍郎,你们要相信我!相信我!”刘唤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消息,震的语无伦次了。
早上刚看了一封所谓要他投毒的密信,现在,琼玉公主真的中毒了!
这是谁?是谁要害他?
“刘侯爷,您先不要慌。事情已然如此,您还是在家静候吧。”楚谟依然慢条斯理的说道,“陈大人,要不我们先去驿馆看看?”
“好!”陈侍郎当然心急,要去看一下。
“秦州牧,麻烦您安排些人手,保护侯府上下吧。暂时,侯府的人不能离开南州城!”楚谟又安排道。
秦绍祖连忙答应,转头急冲冲的离开,去安排人手了。
一群人离开后,阮氏才敢带着人过来,却看到刘唤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的看着自己。
“侯爷,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侯爷,您别吓妾身啊。”
“完了,全完了,圣上一定饶不了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啊?”刘唤也不管阮氏说什么,只管自己喃喃自语,“公主真的中毒了,洪掌柜是南诏密探,完了,这下真完了!”
“什么中毒?洪掌柜又怎么是密探啦?”阮氏连连追问。
等阮氏弄清这一早上的事,也与刘唤一样,呆住了,“当初我就说不能用来历不明的人,你偏不听。你看看,你看看,如今真的是祸事来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全完了!”
“侯爷,您快让人进京,找刘妃娘娘,找四皇子啊!我们不能干等着啊!”阮氏想起京城还有一个刘家女儿呢。
“对,对,还有娘娘,还有四皇子殿下,我这就去写信,这就写信!”刘唤跌跌撞撞的坐到书桌前,阮氏也等不及下人动手了,自己帮忙研墨,看着刘唤写信。
秦绍祖离开侯府后,没再跟着去驿馆,回到州牧府派遣人手。
赶回府衙时,他看到颜烈和颜宁正从州牧府大门走出。看样子是来找他,看他不在,打算离开了。
颜宁居然还穿了一身男装,乍一看,就是两个少年公子。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昨晚听了颜宁的话后,不知何为,秦绍祖觉得自己见到这外甥女,总有点怪异。
他心里觉得她男装打扮不妥,有失体统,嘴上却没说出口。
“大舅舅,我们是来问问南安侯的事如何了,哦,是我带宁儿出来的,外祖母答允的。”颜烈没发现大舅舅有何不对,依然直言直语。
颜宁发现秦绍祖竟然有几分怕自己,无意中就会避开自己的视线,心里叹了口气。
“今早驿馆又出事了,你们跟我进去,我们到府里说话。”秦绍祖对于琼玉公主中毒的事,很怕又是颜宁下的手。
三人来到大堂,秦绍祖将今天早上的所有事都说了一遍。
颜宁听到密信内容时,若有所思。(。)
105章 又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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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碎缘34的打赏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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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祖絮絮叨叨说完所有事情,看着颜宁问道:“现在这事,可怎么收场好?琼玉公主中毒一事,陈侍郎肯定会禀告圣上的。”
颜宁知道大舅舅的怀疑:“大舅舅,琼玉公主中毒的事,不是我安排的。这事,我觉得您就听楚世子安排吧,南州的事,镇南王府肯定会关心的。”
不是外甥女安排的就好,秦绍祖长出一口气,安心了。只要不是外甥女安排的,秦家就没事了。接下来,就按宁儿说的,听楚世子安排吧。
昨夜老夫人一席话,让秦绍祖也死心了。只是,晚上与王氏说起时,唉……王氏这两年一心想着婉如做皇子妃,一下子跟她说不可能,难怪她会失望。
颜宁了解了大致事情,和颜烈一起告辞离开了。
走出州牧府大门,颜宁只觉得事情不对劲,心里隐隐不安。
前世,自己记忆里没有南诏和大楚议和这回事,琼玉公主也没到京城。
今生,有了议和的变数。但是,琼玉公主看来还是到不了京城。
只是,这个节骨眼上,琼玉公主中毒了。
有了昨日那一出侯府抓密探的戏,又有了那封密信,大家怀疑的人,乍一看肯定是南安侯,但是元帝呢?元帝肯定会觉得镇南王府脱不开干系。
自己刚刚跟大舅舅说:南州的事,镇南王府肯定会关心。
所有人,都会这么想。
这种时候,若是元帝再知道秦家,听从镇南王府指令了,那么……
颜宁很不想承认,可是脑子里,却跃出了一张脸——楚昭业。
来到南州后,自己没再听到京中的消息。下意识地,她也不去想这个人。
她以为,林天龙死了,楚昭业受这打击,怎么也要休整段时间吧?可是,自己还是忘了,这人,是永不言败的!
只是,他是怎么说动四皇子的?还是,他是发现了四皇子有杀了自己的打算,就顺水推舟了?
前世大表姐的死,应该也是楚昭业下的手。因为当时自己是他的皇子妃了,秦婉如一死,秦家没了念想,只能更死心塌地的依靠颜家。自然,也就等于是投入他三皇子的门下了。
这么早,他就把手伸到南方了吗?
颜宁只觉心惊,前世的自己,对楚昭业,还是知道的太少。自己以为拔除林家,他就没了后盾。没想到,人家狡兔三窟,竟然还有这么多安排。前世他不成皇,还真是说不过去啊。
“颜公子,颜公子!”颜烈和颜宁离开州牧府,刚过一个转角,清河带着一个人,赶了辆马车候在那里,连连叫道。
“清河,你怎么在这?”
“世子爷吩咐我们把这个人送来给颜公子和颜姑娘。”清河连忙回话,“昨夜这人赶着这马车离城,被我们的人盯上,留下来了。我们世子爷说这个人,应该就是颜姑娘要找的人。”
颜宁一听,下马大步过去,掀开车帘一角,马车上趴着一个人,身上衣物被收拾过了,只是,还是能看出受刑的痕迹。
车帘掀开,那人却动也不动。
“这人还活着吗?”她问走到自己旁边的清河。
清河这才发现,这个少年竟然是颜姑娘,“还活着,昨夜只是问了几句话。不过这人骨头还挺硬呢,不开口。”
颜宁也不废话,直接跳上马车,一手抓起那人的头发,那张脸,让她瞳孔一缩,眼中恨意翻腾——顺公公,汪福顺!
她深吸口气,压制了当街将他碎尸的渴望,“这人,和画像不符?”
“是画像上那个人。昨夜他受刑晕过去,没想到一盆水浇下去,脸上粉掉了,假眉毛也掉下来了。亏他整天吊着脸,也不嫌难受。”
清河絮絮叨叨说了昨夜怎么抓到这人,楚谟怎么连夜审讯,说了半天,发现只有颜二公子听得津津有味,颜姑娘却是盯着马车里的那张脸,好像盯着什么稀罕物,眼睛都不错开。
“宁儿,这人你认识?”颜烈进宫少,对宫里的人、事又不上心,当然不会认识这些太监的。
“不认识!”这世的颜宁,的确还不认识这位顺公公,也不知他在哪里当差,“清河,你们世子呢?”
“哦,小的来的时候,听说世子爷去驿馆了。”
“孟良,你带两个人把这人带回去,先看起来。”颜宁也不废话,吩咐完回身上马,“走,去驿馆!”
“宁儿?怎么了?”
“二哥,我们差点为人做嫁了!”颜宁不想承认,可现在看,自己昨天的一通忙活,差点白白便宜了别人。
“什么?我们被人利用了?是谁?”颜烈一叠声的问。
“静思,颜宁,你们是要去哪啊?”他们去找楚谟,迎面而来的一群人,可不就是楚世子?
清河对自家世子爷的眼力大为佩服,隔着这么远,颜姑娘又穿着男装。自己刚才近看,都没认出,世子爷竟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琼玉公主怎么样?”颜宁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还昏迷着,不过,性命无碍。驿馆里死伤了几个南诏人。”
街上人来人往,但是他们一群人周围,却是行人绕道。没人敢凑上来听热闹。
颜宁想了想,说道:“马车里这个太监,我认识,是三皇子的人。”
楚谟也是玲珑心思,只此一句话,他拢起眉头,“借刀杀人?”
“还好,汪福顺落我们手里了。”
“走,我们找个地方去说话。”楚谟直接带着人,到了城外,王府的一座别院。
三个人坐下后,汪福顺又被拖进了厅里,此时,人是清醒的。
他看到颜烈和颜宁,死死闭紧了嘴巴,连呻吟声都没了。
“除了供认自己是刘妃娘娘宫里的,其他的,他一个字都没说。”楚谟解释道。
“问什么!割了他的舌头,挑断手筋脚筋,直接泡盐水里泡上半天。”
颜宁的话说完,楚谟和颜烈惊讶的看着她,割了人舌头,要怎么逼供啊?
汪福顺也抖了一下。
在宫中,他远远见过颜宁,只是一个明媚爽朗、看着还有几分稚气的小姑娘啊。怎么,怎么说起刑罚,她这么顺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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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章 求饶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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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公公?还是叫你顺公公?我对你的话,一个字都不想听。我知道,你的主子是谁。至于你是来做什么嘛……等割了你的舌头,挑断你的手筋后,我说你是来做什么的,你就是来做什么的。”
“颜姑娘,你……你不能冤枉我们娘娘和四皇子殿下。”
“我当然不会冤枉他们的,你的主子是三殿下嘛。”汪福顺隐藏的很好,可还是看到眼神躲闪了一下,“到时候,我直接把你丢到三皇子面前,就说是你招认的。一个废人,又是背主的人,你说,三殿下会怎么处置你?”
“奴才是刘妃娘娘宫里伺候的,宫里有记档的。你信口雌黄。”
“楚谟,帮忙安排个经验足的,先挑断他的手筋脚筋。顺公公,别担心,你不会死的哦。”颜宁眼前,好像浮现了当初汪福顺对自己对绿衣用刑时的画面,他的狞笑,他的得意,现在,他落到自己手里了。
颜宁就像梦呓一样,轻声的,慢慢的继续说道:“我们先挑断你的脚筋,然后,拿盐水泡一泡,这样伤口就不会烂了哦。然后,再是手筋,唔……对了,还有针刺,从你手里一根根刺进去,再一根根拔出来。我要看看,你能忍多少种刑罚,我啊……从宫里知道了很多,回京之前,就拿你一样样试吧……”
楚谟觉得颜宁有点不对劲,她的神色,她的语气,忍不住皱了眉,对着颜烈咳了一声。
颜烈回过神,看他对着自己,冲着颜宁的方向摇了下头。
“宁儿,宁儿!”颜烈打断了颜宁的话,轻声叫道。
颜宁转头,双眼眼眶红了,眼神里,满是恨意。
“宁儿,你怎么了?”颜烈不知道颜宁为何忽然这种神情,有点着急了。
“没事,二哥,我没事!”颜宁回过神,没事了,看到二哥关爱的眼神,她深吸口气,告诉自己,没事了,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
刚醒来时,她想到汪福顺,又恨又怕,现在,该是拔除这个噩梦的时候了。
楚谟不想违拗颜宁的话,再说,她做什么事,总是有道理的。
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招了招手,说了一句“按颜姑娘说的做,一个步骤都别错”。
汪福顺发现,他们说的是真的。颜宁一点都不想让自己招供什么,只想对自己用刑。这不是正常人,这是疯子啊!
他被人拖出大厅,院子里,竟然放上了刑凳,两个魁梧的侍卫,将他绑在凳子上。有一个满面络腮胡子的大汉,手上,拿着一把解牛尖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