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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吩咐滕康和魏芳把城中剩下的孩子都聚集到城主府,然后集他们二人之力以及城主府的守卫力量一起严加保护,之后,她便激发了手中的上清辟邪神符。
只见,上清辟邪神符一经激发,便悬浮在空中,然后散发出阵阵青色光圈,光圈上还有金色的符文,当符文随着光圈缓缓向外的时候,它们渐渐离开了青色光圈,自动散落到冼水城各地,开始搜寻起来。
没过多久,无数的金色符文纷纷归来,然后在隐华面前一阵旋转,最后指出了一个方向,像是城外的东南方向。
“果然是邪灵妖孽在作祟。”隐华暗暗地想到,然后不再犹豫,按照符文的指引,全速向着城外的东南方向飞遁而去。
奇怪的是,当隐华走出城门没有多久后,符文开始混乱了起来,像是失去了需要追踪的目标。
隐华有些不甘心,于是,在城外的东南方向仔细地探查了一番,只是行动十分谨慎,毕竟,已经吃过不少亏了。
可惜,无论怎么探查,都没有任何收获,好像刚才的符文指向就是个错觉。
就在隐华一无所获,打算回城的时候,滕康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且脸上的神色还十分着急。
只见,滕康一见到隐华,就紧张地喊道:“不好了,隐华师妹,那拐孩子的贼人又来了,现在正在城主府呢,我跟魏师弟不是那贼人的对手,还请隐华师妹赶紧跟我回去。”
隐华听此大惊,连忙向着城主府的方向赶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36、“贼人”()
当隐华跟随滕康来到城主府时,场面一片混乱,一帮孩子在一边吓得哇哇大哭,那些孩子的父母是哄也不是、护也不是,另一边,官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个大圈,大圈中间是两个打斗的身影。
其中,一人正是魏芳,此刻的他正手持法器尽力挥舞着,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打败自己的对手,还随时处在被打败的边缘。
而在魏芳的对面,竟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和尚,这和尚年纪不大,修为却不低,只见他手持一串念珠,应对着魏芳的攻击,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而且如今的状态,已是他手下留情后的结果,要不然那魏芳早就败了。
这时,望着魏芳攻击起来没完没了的样子,那和尚再次开口了:“我已经说了,我不是拐孩子的贼人,而是发现有妖邪之气才一路追到这里来的,我是法莲寺的弟子,名叫善真,你先停下,我给你看件东西你就知道了。”
谁知,魏芳根本不买他的帐,一边加紧了手中的攻势,一边怀疑地说道:“停下,万一你跑了怎么办,你说你是法莲寺的弟子,你就是了?你以为剃个光头,穿件白褂子就是和尚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假扮的呢?”
这话说的着实刻薄,即使是一向温和谦让的善真也有些受不住了,只见,他的嘴中一阵诵念,然后念珠上便发出了阵阵金光,这佛国金光本是慈悲之光,此刻却随着善真的怒火一股脑地朝着魏芳而去。
眼看着魏芳要被这金色佛光击中,隐华及时地将其阻拦了下来,这时,滕康也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一脸愤怒地对隐华劝说道:“师妹,别放过这贼人,他差点伤了魏师弟。”
听到滕康一口一个“贼人”,因为自己方才忍不住出手而生出几分悔意的善真,又愤怒了起来,不过,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这份怒气。
再说隐华这边,虽然滕康一个劲地劝说,她却不着急动手,她先是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自称善真的和尚,竟真的在这和尚的脸上找到了几分故人的痕迹,又看了看和尚手中所持的念珠,跟刘光所描绘的一样,白光净玉所制,荧光透亮,色泽细腻,触目柔和,共36颗珠粒,正是隐华耗费“巨资”兑换的佛门法宝——净灵念珠。
此刻,隐华有些相信了,眼前的和尚是法莲寺的善真,为了进一步确认,隐华开口问道:“你不是说,你有件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吗,可否拿出来一观?”
见隐华似乎有些相信眼前和尚的身份,滕康和魏芳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不甘之色,魏芳性格急躁,直接开口道:“师妹,你”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滕康用眼神及时地制止了。
这边,隐华虽对两人的反对之意心知肚明,却没有过多地理会,而是坚持自己的看法,等待那和尚的证明。
而那和尚见终于有人愿意相信自己了,便拿出了一块令牌,然后把令牌抛给了隐华。
这边,隐华接住令牌后,就仔细观察了起来,只见令牌呈莲花状,边缘刻满了梵文,令人见之便心神清宁,令牌的中心则刻着两个字——善真。
这下,隐华信了,作为太白剑宗的弟子,对与太白剑宗并列的几大正道门派,还是会有一定了解的,这的确是法莲寺的弟子令牌。
想到这儿,隐华客气地赔礼道:“原来是法莲寺的善真师兄,在下太白剑宗隐华,这两位是在下的师兄滕康和魏芳,今日之事完全是一场误会,师兄不知,从一个月前开始,冼水城出现了掳走孩童的贼人,到现在,那贼人已掳走了城中的许多孩童,他们两人代表太白剑宗驻守冼水城多年,对冼水城的安危自然是十分关心的,师兄一副生人面孔,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冼水城城主府,事发突然,他们才把师兄误认为了贼人,师兄莫怪,隐华在此替他们赔罪了。”
见隐华确认了那和尚的身份,滕康跟魏芳也只好跟着一块道了声:“得罪了。”
而那善真自从听到隐华的话之后,就陷入了呆滞,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一脸惊喜地说道:“隐华,你就是隐华?你是太白剑宗的隐华?”随后又像是不确定一样,询问道:“你是否师从太妙峰首座杨贞英杨师叔?”
隐华听此,就知道来了场躲不掉的“缘分”,但又不得不继续把话说下去:“师兄说的不错,隐华的恩师正是太妙峰首座杨贞英。”
果然,善真听此一脸的激动,他上前两步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想起自己姐姐的所作所为,一时羞愧难当,再加上临行前他的师父对他有所嘱咐,诸般混乱想法之下,他不知道脑袋里面哪根筋抽了,竟然脱口而出一句:“师妹,你是我的有缘人。”
这话说的好生暧昧,不仅隐华惊得目瞪口呆,她身后站着的滕康与魏芳二人也是面面相觑,只是再次看向隐华时,眼色变得有些奇怪。
关键时刻,还是隐华自己打破了尴尬,说道:“师兄言重了。”
而善真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话不够妥当,于是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隐华师妹,是师兄失言了。”
不管怎样,这场误会到这里算是消除了,既然消除了,再耗在这里就不合适了,于是,隐华一行四人回到了白云客栈,打算到客栈再详议孩童丢失的事。
临走之前,隐华还是决定让那些孩童的父母们把各家的孩童领回去,方才她只想着把这些孩童集中在一起方便保护,却忘记了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把孩子集中到一块,目标太显眼了,更容易被贼人得手。
而那些孩童的父母自然没有意见,比起外人来说,他们当然更希望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何况,除了隐华之外,又来了一个实力高强的大宗门弟子,这下,他们孩子的安危可就更有保障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37、我问你们,严明呢?()
白云客栈,隐华和善真一番交流后,她得知善真是外出游历时途经这里,发现城主府的方向突然出现了一阵邪灵妖气,于是,着急赶来,想要降妖除魔,防止邪灵妖孽害人
在得知善真来此处的原因后,隐华也将在冼水城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善真,而且,把自己追到冼水城外便失去追踪目标的事也说了。
善真听此,认真地考虑一番后,便说道:“隐华师妹,今日天色已晚,夜晚之时,太阴之气旺盛,恐对邪灵妖孽有所助益,于我们无益,不如明日一早,我们一同到城外探寻一番,如何?”
隐华看着善真一副认真的模样,便点头答应了,只是提议说:“师兄的提议甚好,只是,这城中孩童的安危确实是个问题,不如今夜,你我二人轮番交替,在城中巡视可好,一来,防止再有孩童被拐走,二来,也能再搜寻一番,看是否可以寻找到新的线索。”
隐华这个提议合情合理,所以两人就这样说定了,并且商议好,上半夜隐华巡视,下半夜换善真巡视。
时间分割线
深夜,巡视了半夜的隐华在客栈中打坐恢复,突然,从房门口的门缝中,钻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烟雾,这烟雾似白色又似无形,偏偏没有任何气味,让人难以察觉。
只见,隐华就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知觉,倒在了打坐的床沿上。
又过一会儿,见里面的人再没发出半点声响,房门缓缓打开,两个小心翼翼的身影慢慢挪了进来,正是白日负责迎接隐华的滕康和魏芳。
他们二人走到了隐华的床边,看到失去知觉的隐华,一副放松的模样。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绝,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滕康的手握紧了一只黑色利锥,然后狠狠地刺向了隐华。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佛光飞过,震落了滕康手中的黑色利锥,就连滕康也在这股佛光之下,倒退了两步。
魏芳见此大惊,知道自己实力低下的他,没想着反抗,转过身就要逃跑。
可惜,在转身的时候,他听到了后面传来的慢悠悠的声音:“师兄别着急走啊。”然后,他的右腿便被一只青色的剑击穿了,顿时血流如注,魏芳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
再看床边,原本失去知觉的隐华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刻已然站起,冷冷地望着滕康跟魏芳两人。
见此情形,滕康和魏芳自知逃不了了,双双颓然地低下了头,一副认命的样子。
只是,隐华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她在两人低头后,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两张定身符,对着二人激发出去。
事实证明,隐华的猜测是正确的,在二人被定身之后,她从腾康的手中找到了正待激发的迷药。
收回青萍剑,隐华拿着从腾康手中取走的迷药,一脸嘲讽地问道:“二位师兄,现在可以好好解释一下这些事了吧。”
而一直埋伏在暗处的善真,也走到了隐华的身边,一脸警惕地望着二人,他没想到二人眼看着都要投降了,还留有后手,幸亏隐华师妹机警,想到这,他看了隐华一眼,眼中充满了赞赏。
隐华却没有时间顾及善真的赞赏,而是更加疾言厉色地逼问道:“二位师兄这是选择负隅顽抗了?”
见自己二人已无反抗的余地,滕康率先开口说了话:“既然落在了师妹手中,我也认命了,只求师妹能给个痛快,旁的,别无所求。”
听到滕康的话,魏芳也一脸绝望地闭上了眼,不打算再说些什么了,能说的,该说的,都让滕康说了。
望着眼前两个一脸绝望的人,隐华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要二位师兄的性命做什么?于我又没有半分益处,我现在最想要的,师兄想必也清楚,还请二位师兄将那些被掳走孩童的下落,一一告知吧。”
滕康听此,竟然好奇地问道:“师妹是如何猜出那些失踪的孩童与我二人有关的。”听语气,就连他自己也有些不甘心,不过一日,自己的计划就漏了馅。
听到滕康的疑问,隐华笑了笑,说道:“师兄,我的确年幼,经验不足,做事有时爱犯傻,但是——,真把爱犯傻的人当傻子看,小心自己变成傻子。”
滕康和魏芳听此,一脸不解。
隐华看到二人的表情,知道他们的疑问,便耐下心,慢慢解释起来:“二位师兄做事的确周密,在孩童被掳走的那些人家,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但是,我需要的,并不是在那些人家找到的线索,而是证实一件事。”
滕康忍不住问道:“什么事?”
隐华回答道:“二位师兄对这件事情的了解程度究竟有多深?”
“一般的太白剑宗外门执事,在得知自己所驻扎的地方发生了这样的事,是否应该做一个详细的了解后,再汇报给宗门,但是,宗门的任务玉简上记载的内容,看似什么都说了,实际上一点关键的东西也没有。”
“我起初还以为是事发突然,情况又复杂,二位师兄仅凭一封传讯根本说不清楚,但是,当我来到此处,再一次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