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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秦忘生在恼怒下离开了,妙萝却没有离开,继续守在山脚下,这一等,正好碰到了你娘,那时,你娘正打算离开天魔宗。”
“初见之下,妙萝就感受到了你娘的伤心欲绝,所以,她趁虚而入,装出一副主仆情深的样子,将你娘骗走了。”
“没想到,她是打着把你娘当做人质的想法,才带走你娘的,并且,为了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竟用巫族邪术封印了你娘。”
“后来,为了躲避我的追踪,她又消除了你娘的记忆,把你娘送到了凡人的国度,还送到了一个凡夫俗子的身边。”说到这儿,天魔神君的语气变得咬牙切齿起来。
“只是,情况有些奇怪,你娘跟妙萝离开天魔宗的时候都身怀有孕,偏偏你生的这么迟,这大概是妙萝施展巫族邪术的原因,但为什么施展,我至今不知晓,而出于某些原因,我又不能对妙萝怎样。”
天魔神君说到这里,也是十分郁闷,要不是因为秦忘生,他早就将妙萝碎尸万段了。
不过,妙萝也没个好下场,费劲千辛万苦剩下的孩子夭折了,把秦忘生拖累的断了后。
不像他,虽然过程波折了些,但好歹把自己的骨血找了回来。
通过天魔神君的话,隐华又多了几分对当年之事的了解,但她不敢掉以轻心,甚至,她始终抱有一种怀疑的态度,怀疑天魔神君是不是她父亲。
而天魔神君是什么人,他对隐华的小心思是一清二楚的,但这样的情况他早有预料,所以,他非但没有拆穿,还气定神闲地说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十四岁生日了吧,一切是非曲直到那日都会见分晓,所以你也不用想太多,只安心在天魔宗住着就好。”
听到天魔神君的话,隐华更加心神不宁起来,难道她的十四岁生辰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天魔神君却没给隐华多想的时间,在该说的话都说完之后,他就带着隐华离开了密室,并把隐华安排进了一个精致的小院里,这个院子距离天灵的院子很远,却距离天魔神君的院子很近,真是恰到好处。
隐华进入自己的院子后,不由得感叹到天魔神君会做人,整个院子,除了被派来服侍她的两个婢女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的身影,虽然不能保证有没有后手,但至少让人看着舒服,就凭这一点,巫族就落了下乘。
隐华是个明白人,既然天魔神君表示出了对她的“放心”,她也得自己识相,所以她打算没事就待在这个院子里,轻易不出去。
这般想着,隐华更加仔细地打量起了这个院子,毕竟,这是她今后许多天要生活的地方,然后,她注意到了一旁的碧波清池,此时,正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好时节。
而恭立在一旁的两个婢女,见隐华从进来后就只关注园中的景色,没有跟她们说话的意思,只得主动上前行礼。
“奴婢清池、碧荷见过隐华小姐。”
被这恭敬的问候声提醒,隐华才移开了关注荷花的视线,然后仔细地打量起了二人。
见她们半蹲着却纹丝不乱的姿态,隐华觉得,天魔宗真会调教人,于是,她很是温和地回应道:“两位不必多礼,我也不是爱端架子的人,希望往后的日子里,咱们能够相处愉快。”
听到隐华和气得过分的话语,清池和碧荷不可置信地对视了一眼,但在下一刻,她们还是齐齐唤了声:“奴婢不敢”,然后才敢起身。
之后,隐华便在她们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了一番。
在轻轻擦干隐华的秀发之后,清池拿起了古朴的犀角梳,从上到下,细细分辨着隐华的发丝,于是,隐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她住的屋子里竟然没有镜子。
看来,天魔神君真是考虑周到,是害怕她在镜子里见到受伤的容颜会郁结于心,才把镜子撤掉的吧,反正女人照镜子也不过为了梳妆,只要安排婢女每日为她梳妆就好了。
除此之外,服侍她的婢女也十分会说话,比如说现在,清池就一边打理着她的头发,一边夸赞道:“隐华小姐的发丝真是秀美,奴婢就没有这样的福气,能生的这样一头秀发。”
然后,碧荷拿出了珍珠粉,一边轻轻在隐华脸上扑着,一边补充道:“就是,都说发丝秀美的人心都慈善,奴婢伺候过这么多主子,还是第一次碰到小姐这样心慈的人呢。”
好吧,先是夸她发丝秀美,又夸她心慈,就是不说半分与容貌的事,这奉承人的水平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联想一路过来,哪怕是个天魔宗的弟子在见到她时,都是一副很自然的表情,隐华再一次感叹着,魔道第一大宗真是有气度啊。
再回想起她在巫族时,妙萝一天两顿的添堵,隐华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会过的很舒心,至少在她十四岁生辰之前,她会过的很舒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19、天灵来访()
在清池跟碧荷将隐华打扮妥当之后,天灵兴高采烈地来了,一进屋,她就向隐华抱怨道:“爹爹也真是的,把你安排的这么远,害的我来看你都要绕一大圈。”
听此,隐华一脸淡定地说道:“你爹来了,就在你身后。”
听到隐华的话,天灵立刻捂住自己的脸,蹲到了地上,哀求道:“我错了,爹,千万别打脸。”看这架势,哪是在面对自己的爹啊,分明是在面对洪水猛兽。
而隐华见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然后说出了实话:“我跟你闹着玩的。”
听到这样的话,天灵小心翼翼地松开捂住自己脸的手,胆战心惊地向后望去,在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之后,她一下子跳了起来,只听她对隐华怒吼道:“好啊,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居然敢如此戏弄我,我告诉你,我才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怕我爹,你别想拿我爹来吓唬我。”
“是吗?”就在天灵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道熟悉的高贵声音响起,然后就见天魔神君姿态优雅地迈进了大门。
听到这句话,天灵一阵头皮发麻,只见,她立马转变了姿态,回过头来,屁颠屁颠地跑到天魔神君的旁边,笑嘻嘻地挎着天魔神君的胳膊,一副“我年纪小不会说话,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的姿态。
不得不说,这招虽可耻却有用,只见,天魔神君在“哼”了一声,就没再计较刚才的事,反而任由天灵挎着。
这样的场景,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天魔神君跟天灵的父女关系。
比如说,清池和碧荷见到后,就有些担心自家的小姐,毕竟,她们过来服侍隐华之前就被告知过,若无意外,她们是要一直服侍在隐华身边了,主人的荣辱与下人的荣辱是休戚相关的,所以,她们不得不关心自己主人的利益。
比起两个婢女来,隐华的表现要淡定多了,甚至,她连刺眼的感觉也没有,尽管此刻的屋子里除了这对父女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这样才正常,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对天魔神君不上心。
过了一会儿,天魔神君开了口:“这几日也别老在院子里憋着,有空可以到天灵的院子里坐坐,也顺便了解一下天魔宗的情况。”这话显然是对隐华说的。
隐华听此,礼貌地回答了声:“我知道了。”不用在自己的院子里憋着,她还是很愿意的。
随后,天魔神君又对身边的天灵嘱咐道:“这段时间,我就把天灵交给你了,该让她知道的都要告诉她。”换言之,不该隐华知道的,一个字也不能说。
天灵是个聪明人,她爹的意识她很明白,但她又不能违背这个男人的意志,所以,她只能对隐华投去了一个包含歉意的眼神。
这让隐华的心里蒙上了一片乌云,怕是她这个生辰,没那么容易过啊。
之后,天魔神君离开了,而隐华则被生拉硬拽到天灵的院子里。
等到了天灵的院子后,隐华才明白天灵去找她的原因,竟是要做新衣裳。
说起来,隐华已经好久没做新衣裳了,当然,她原本是不缺衣裳的,只是那些衣裳都放在储物袋里。
之前,她的储物袋因为妙萝的封印而打不开,而到了天魔宗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个问题。
甚至,用不到的时间长了,隐华自己都快把储物袋的事给忘了。
直到现在,隐华才想起了这件事。
天灵却没有察觉到隐华的心情,反而继续兴奋地说着新衣裳的事,在她看来,能让一个女人高兴的事,除了打扮妆容就是做新衣裳了。
隐华也没有辜负天灵的好意,从一堆品质上乘的布料里选出了不少,然后送去了做衣裳。
在那堆各式各样的布料从眼前消失的时候,隐华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改变,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拒绝做新衣裳的事吧,毕竟,她不喜欢平白占人便宜,也不喜欢招惹麻烦的人。
而现在,也许是过去令她伤感到麻木,而未来又让她颓丧到渺茫,许多原本的坚持,她竟能毫无负担地抛开了。
她是个倔强的人,无法像天灵那样挨打之后,乖巧地低下头,所以,她注定要挨更多的打。
但这么多的艰难波折她都扛下来了,这一次,她也不想认命,于是,在服侍天灵的婢女离开后,隐华开了口:“半个月后,我的生辰那一天,我会死吗?”
没想到隐华问的这么直接,天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在一阵犹豫后,她还是回答了:“若是成功,就没有危险,但你还是小心些吧,若是失败,你连补救都来不及,因为最后一朵魔魂花已经被我给吃了,而魔魂花,是唯一可以拯救失败的灵药。”
天灵的话语虽然不多,却隐隐地透出了一个意思,在此之前,她曾经历过隐华即将要面对的事,并且,这件事是有风险的。
所以,隐华皱起了眉头,暗暗想起策略来,谁知,她身边的天灵又开了口:“逃跑就不用想了,我爹把所有能逃跑的路线都给封了,现在,整个天魔宗的人是只准进不准出。”
听此,隐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想要逃走得另想法子,像对付巫族那样对付天魔神君,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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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隐华跟天灵谈论着的时候,天魔神君也在一脸无奈地望着福老,然后说道:“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不是已经让隐华到天灵的房间里坐坐了吗,再进一步,我真的做不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丫头对我有多排斥。”
可惜,天魔神君振振有词的辩解并不能安抚福老的心,只听福老一连担忧地说道:“那是因为主人对隐华小姐的关心不够多,这一次,我们好不容易把隐华小姐接回来,应该好好补偿她才是。”
听此,天魔神君只好敷衍道:“我知道了,关于那个丫头的事,我会看着办的。”
天魔神君都这样说了,福老就是再想劝两句,也不得不咽下想说的话,只是在心里,他还是无声地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这气是为谁叹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20、暗涌()
回到自己的小院后,隐华一直眉头紧皱,即使天灵派人送来了华衣美服,也没能让她绽放欢颜。
或许是隐华表现的太明显,就连一旁的清池跟碧荷都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然后暗暗猜测起来。
过了一会儿,见隐华的情绪还未缓解,胆子略大些的清池开了口:“隐华小姐可是在为宗主的事烦恼?”
这话虽轻柔恭谨,却十分突兀,打断了隐华的思绪,迫使她不得不转过头去,注视着说话的主人。
看到隐华突然的注视,清池有些心慌,但她又瞧了瞧隐华的表情,却只瞧出了平静,于是,她的胆子立刻壮大了一些,只听清池继续说道:“小姐不必担心,小姐才是宗主的亲生女儿,宗主现在待天灵小姐亲厚,不过是念及这些年的养育之情罢了,在清池看来,养育之情再大,也大不过血浓于水,在宗主的心中,小姐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这个婢女的话,隐华一直静静地听着,没表示愤怒或感动,也没做出任何回答。
直到清池把最后一个字吐尽,隐华突然笑了,然后,清池也笑了,她以为迈出了取悦主人的第一步,碧荷则松了一口气,好歹清池的话没有惹怒隐华。
隐华则没想太多,笑容对她而言,只是一种回应的方式,不管她的心里装着什么,就算只有厌恶、悲伤、无聊跟蔑视,只要一笑,别人都察觉不到,不是吗?
然后,隐华避开了这个话题,只说自己肚子饿了想吃些东西,清池立刻乖觉地到厨房去了,只要隐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