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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谨慎,那个作者没有贸然地触碰池水,而是在池水四周打探,寻找离开险境的途径,令他失望的是,池水周围一片死气沉沉,根本找不到半点生灵,至于离开的途径更是无从下手了。
无奈之下,作者又回到了池水前,几经试探,便纵身跳进了白色池水,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白色池水非但没有伤害他,反而洗涤了他身体里的污垢,让他的身体变得纯净无比。
但这个时候,问题又出现了,白色池水虽对身体无害,却会让浸泡过池水的人身体悬浮起来,这样一来,那个作者就无法沉入池底了。
在四周都找不到路的情况下,池底是唯一的希望,若是眼睁睁地见着希望破灭,自己永远留在绝地里,任谁都是不甘心的。
于是,在苦试无果后,作者狠下心向着黑色池水跳去,一开始,他的身体也是悬浮着的,后来,竟慢慢地向下沉去,然后,那个作者眼前的世界,就从清晰明亮变得浑浊黑暗,令他惊奇的是,在下沉的过程中,他竟丝毫没有窒息的感觉。
就这样,他的身体不断下沉直至池水的最底部,然后,他被吸入了一个巨大漩涡中,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后面的事情,因为古籍的破损,隐华无从得知,唯有在最后一页,隐华发现了一句话。
“生死池,黑主死,白主生,黑白既分离,生死两相依,主死者求生必置之死地而后生。”
隐华的记性很好,现在又面临着生存的压力,所以这句话正一字不差地在她脑海中翻滚着。
“黑主死,白主生,主死者求生必置之死地而后生”。
口中默念着这几句话,隐华又看着在黑色池水表面慢慢下降的石块,几乎在一瞬间,她下定了决心。
只见,她突然动了,步伐缓慢却坚定,直直向着黑色池水走去。
只听“噗通”一声,隐华就跳进了黑色池水中,与刚才的石块一样,她的身体悬浮在了黑色池水之上,在耐心等候过后,她的身体不负众望地下沉了起来。
然后,隐华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世界变得黑暗,却在心中暗暗期待着自由跟光明。
当她的身体垂到池水底部时,池底突然刮起了黑色的玄风,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出现在了旋风中央,把隐华的身体直直地拉扯过去。
隐华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至于后面如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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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岩浆喷发的火山群里,一条火焰时常喷发的岩浆流前,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凸起的壮汉正在磨一块石头。
石头已隐隐显了剑型,而石头上隐隐泛着的锋利光芒,则显示着壮汉的坚毅。
把石头磨得如匕首一样锋利,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到的。
就在这副坚持与毅力的画面继续进行的时候,一声稚嫩的呼喊声打破了一切:“阿爹——”
听到这句话,壮汉转过头去,露出了微笑时才会出现的四颗白牙,但就算是这样,他也舍不得放下手头的工作,两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依然紧紧握着石头,锲而不舍地磨着。
见到眼前的阿爹这么辛苦,一个稍显稚嫩的魁梧少年飞奔了过来,双颊气鼓鼓地说:“阿爹,你已经磨了很久了,就不能歇歇吗?阿真已经有好几天都没见过你了。”
听到这句话,壮汉脸上的微笑中多了几分安慰的神色,但他依旧不肯停下手中的动作,只见,他一边尽力地磨着,一边对自己的儿子解释道:“阿爹不是说了吗,过一段时间,阿爹要去打怪物,现在不把剑磨出来,拿什么对付怪物。”
对于这样的解释,少年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只听他不依不饶地反驳道:“那,就今天一天不行吗?今天是我娶媳妇的日子。”
听到这句话,壮汉猛地转过身去,连手里的石头都顾不得了,只听“嘭”的一声,掉落的石头发出了一声巨响,比巨响更响亮的是壮汉的咆哮声:“谁让你这么说的,爹不是告诉过你,你的媳妇等你出去之后,自己找吗?”
听到自己爹的话,那个叫阿真的少年一脸委屈地低下了头,嘴里却不依不饶地反驳道:“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我们一族还在这里,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呢。”
听到阿真的话,那个壮汉勃然大怒,但他没有选择对自己的儿子发脾气,而是低下了头,默默完成着自己未完的工作,只是他手上比方才凌乱许多的摩擦声,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看到这样的阿爹,阿真害怕了,他知道自己阿爹想的是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的话伤了阿爹的心。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阿爹,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刚才是胡说的,你千万别……”
谁知,就在阿真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天而降,阿真见此,停下了自己嘴里的话,满是惊讶地望着天空,紧张中饱含着几分小小的期待。
而壮汉见此,一边在心中无奈地叹气,一边又不得不赶紧过去接人,看样子,对于现在的事情,他是早有预料的。
只见,壮汉粗壮有力的双腿一曲一伸,他的身体就化为了影子,飞跃到了半空中,恰到好处地接住了那个身影,然后稳稳地落了下来。
阿真见此,一脸兴奋地凑上前来,嘴里还欢呼道:“这就是我的媳妇吗?长得真漂亮。”
133、碗()
见自己愤怒之后,自己儿子还是忘不了娶媳妇的事,壮汉的心里就憋了一口气,只是现在又添了一个人,他顾不上发脾气,打算先把人安置好再谈其他。
就这样,壮汉扛着人,朝着自己住所去了,连一直坚持不懈的工作都抛到了一旁。
阿真见此,高兴不已,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这可是他日思夜想才盼来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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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隐华紧闭的眼皮裂开了一条缝,裂缝里有些许光亮,这样的光亮不明显却很温暖,也许是内心深处太渴望温暖,她开始用力撑大那条缝,这样的努力持续了许久,直到猛地一下,她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这边,隐华睁开了眼,却把来喂食的壮硕少年给吓了一跳,连盛放果浆的碗都打翻在地,变成了碎片。
壮硕少年顾不了掉在地上的碗,径直向着隐华走去,一开口却差点又让隐华晕过去:“媳妇儿,你醒了?”
听到壮硕少年的话,隐华有些不解又有些好笑,但出于谨慎,她还是没开口说话,而是仔细打量了壮硕少年一番。
只见,十五、六岁的壮硕少年虽还未成熟,身上却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味道,棱角分明的轮廓,炯炯有神的眼睛,淳朴善良的微笑让这种味道更加舒心惬意,这份舒心惬意总让隐华想起以前的自己。
但在下一刻,隐华还是收起了感慨,她看了看壮硕少年身上的打扮,兽皮、草绳、碎骨挂饰,发现找不到半点熟悉的痕迹,她忍不住问道:“请问,你是谁?”语气中有三分疏离、七分质疑。
而另一边的壮硕少年虽然性格淳朴,却不是笨人,感受到隐华语气里的疏离与质疑,他便着急地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媳妇,我……”
见壮硕少年一称呼自己就带着媳妇两个字,隐华十分无奈,还没弄清楚情况呢,她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媳妇?莫不是老天爷见她穿越之后太悲惨,就让她再穿越一回?还穿越到了别人媳妇身上?
就在隐华无奈又疑惑的时候,一声怒吼由远及近:“胡说八道什么呢?姑娘家的名声是你可以随意诋毁的吗?你给我过来。”
随着怒吼声而来的是一个彪形大汉,只见,这个彪形大汉长相魁梧,肌肉虬起,身上的汗珠正一点一滴地顺着虬起的肌肉落下,沾湿了原本干燥的有些灼热的泥土地,而看到彪形大汉的长相,隐华就隐隐瞧明白了壮硕少年长大后的相貌。
而见到自己父亲来了,壮硕少年的表现跟绝大多数的儿子一样,身体一僵然后瞬间站的笔直,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也许是考虑到隐华的存在,彪形大汉没有当场发作,只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对隐华开了口:“姑娘自哪儿来,为何而来,我不清楚,但不管怎样,既然到了这里,又被我带回来,就安心在此修养吧,等过一段时间,我就把姑娘送出去,姑娘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即可。”
话说完,彪形大汉就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率先离开了。
壮硕少年见此,就算不情愿,也不得不跟上自己阿爹的脚步,但在临出门之前,他突然转过头来,对隐华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笑着说:“我叫阿真。”
谁知,话音未落,就有一只破旧的靴子飞来,正巧砸中了阿真的脸。
之后怎样,隐华就不知道了,因为阿真捡起那只砸中他的草鞋,一脸不满地离开了,只有一道委屈的抱怨声隐隐传来:“阿爹,你又拿你的臭靴子砸……”
等最后一丝声音也消失不见的时候,隐华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然后再睁开,发现这一切都不是假的,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是个不错的地方。
至于刚才,阿真的热情,彪形大汉的客气与疏离,日后还要慢慢观察。
现在最重要的是,就是她还剩下什么。
想到这儿,隐华努力起身,想要摆个五心朝上的姿势,运行《太白剑经》,若是还能用,她也就多了一份保障。
可惜的是,隐华境界太低,只有凝气一层,又经过长时间的昏迷,体力早已不支,此刻还不如一个凡人。
猛地一起之下,隐华差点掉到床底下去。
这里为什么说差点,是因为有一双手臂接住了她,而这双手臂接住她的代价,就是“咣”的一声,又一只盛果浆的碗碎了。
见此,阿真急的直跳脚,但他还是先把隐华扶到了床上。
然后,隐华就见阿真一边在屋里转圈,一边焦急地念着:“完了完了,我又打碎了一只碗,就三只碗我打碎了两只,以后怎么吃饭,阿爹肯定不让我吃饭的。”
隐华听的清楚明白,所以心里存满了愧疚,但她仔细想了想,作为穿越人士的她,失败的很,根本没有什么烧玻璃烧青花瓷的技能,所以,让她做出碗来,真是为难到她了。
本来,要是有钱的话,还可以买一个,偏偏,她现在身无分文,别说灵石了,就是备用的金银也被她随着储物袋一起扔掉了。
134、结束,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阿真虽然沉不住气,但还是知道轻重,在围着屋子转了几圈后,就在隐华充满愧疚的注视中离开了,没一会儿,他又赶了回来,手里捧着最后一只碗,碗里是与刚才一样的果浆。
只见,阿真捧着果浆向隐华走去,看样子是想跟以前那样,直接给隐华喂食,谁知,就在他向隐华走去的时候,隐华的目光突然扫过他,他的身体就不自觉地停滞下来。
不知为何,阿真有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怕自己的媳妇,尤其是怕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因为那双眼眸越是平静,就越是显得深不可测。
但想了想小时候,自己阿爹也是怕自己阿娘怕的要死,阿真就释然了,反正他以后好好对自己媳妇就是了,就像他阿爹对阿娘那样。
想到这儿,阿真的步伐突然欢快了许多,头脑也灵活了不少,他没有采取以前的做法,而是把碗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连桌子带碗一起摆到了隐华面前,之后,他又扶着隐华坐起来,这样,隐华可以借桌子的力,也方便自己吃饭。
见此,隐华向阿真投去了赞许的目光,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碗,就剩这一个了,要是再被她打碎了,她可真连吃饭的脸面都没有了。
这果浆不知道是用什么果子做的,鲜红带亮,酸中带甜,最重要的是,隐华喝完一碗后竟恢复了不少力气,即使不借助桌子的支撑,她也能自己坐起来了。
而阿真一句话都没说,他只静静地看着隐华把果浆喝完,直到隐华恢复了力气,他才满脸羞涩地说道:“那个,我叫阿真。”
听此,隐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听她说道:“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听到隐华的话,阿真才意识到这个事实,然后他原本羞红的脸颊彻底红透了,比鲜红色的果浆还红。
见此,隐华善解人意地解围道:“不过,再说一遍也好,方才,你离得我远,我听到了你的名字,却没太听清,又怕叫错,你再说一遍,我以后叫你的名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