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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让我不要和唐战打斗比试?”顾君知终于回过头,认真地看向林清语,目光中带着研究和审视之感。
那目光令林清语的心有点儿抖,面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但她还是极认真地点了点头,并且一脸期盼地看向顾君知。
“可是,我和你那位战,已经说定了,你不是希望我临阵退缩吧。”顾君知的眼中带出一丝嘲讽。
“可是真要打,战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他一定会受伤。顾君知,战是我父母养大的孩子,我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在我心里,他是很特殊并且十分重要的人,所以,请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不可以伤害他。”林清语说。
顾君知的目光闪了闪,看不出是悲是喜或是恼怒,他把自己的情绪掩示得很好,就连他的声线也因被他极力地控制着,显得那样压抑而沉重:“看来你是真的担心他啊他在你心里,真的是很特殊的存在”
急切地想要顾君知答应不要和唐战打斗的林清语完全没有留言到顾君知声音里的异样,她用力地点点头:“是,战在我心里是和任何人都不同的。算我求你了,不要和他打,战那么冲动都是为了我,我会劝他以后不要那样鲁莽,他会听我的。”
顾君知看向林清语的眼神渐渐变冷,像是刚刚还繁星闪烁的夜空突然间漆黑一片,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什么事比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另一个男人担心、为另一个男人焦急、甚至为另一个男人来“求”自己,更让人失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百五十六章、幕墙两端()
“好。”顾君知声音木然地说,比声音更木然的,是他的心。
而在他说出这一个字时,顾君知看到林清语的目光明显地一亮。
答应不伤害那个男人,她就能那样开心那样快乐吗?
靠向椅背,顾君知觉得一阵无力感在一瞬间布满了四肢百骸,身体的每一处骨骼仿佛都觉得很累。
努力了这么多,经历了这么多,她的心里,却还是有着更重要的男人。是一个、两个,还是很多个?
顾君知听见自己的声音,却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真心要讲的话,一切仿佛变得离他很远,远得几近模糊,包括近在咫尺的林清语,和现在的他自己。
顾君知的声音说:“我答应你,不和唐战打斗;我答应你,我毁约我不和你那个战计较。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继续当我的秘书,你要是再敢背着我搞小动作,无论是辞职还是调职,我就去找唐战,和他打,不死不休!”
林清语急忙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不换职!”
她的笑容还是那样无双明媚,她的笑颜还是绝世娇美,可是,这一切好像都距自己很远。
仿佛是在那玻璃幕墙的两端,可以看到,却无法再触及,更无没去感知,那独属于两个人的温暖。
林清语却是真的感觉到放松了,真的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了。
最大的难题解开了,顾君知答应不伤害唐战,她终于不必再为那个视如兄长的战而担心了。
只要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阻止顾君知和唐战的打斗,其它的,比如如何应付难缠的顾晴溪,还是再想办法吧。
亲人不受伤害,这一向是林清语的底线,哪怕是受伤的是她自己,也再所不惜。
林清语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当成哥哥一样的亲人被最爱的男人打倒在地时的情形。
如果那样的事真的发生了,她也无法面对对唐战更无法和母亲交待。
那是她现在仅存的两个亲人了,如果唐战被伤得重了,这两位亲人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有可能同意她和顾君知在一起。
那原本的死结还未解开,再不能加入伤痛与仇恨进去了。
顾君知再度转过头,他不敢再看林清语那欢喜的模样,他更不愿林清语看到他的表情,他只想,深深地将自己的失落与伤疼隐藏起来。
要用另一个男人留住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有比这更悲哀的事儿吗?用这样的手段来留住原本要离开的她,自己真的落到这样可悲的境地了吗?
于是顾君知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为了他,你真的能违背自己的决定,真的还愿意每天和我呆在一起吗?”
林清语不知道顾君知为什么会这样问,为什么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那么无力与悲凉。
或许顾君知就算说了,她也不会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看作亲哥哥一样的男人,会引起顾君知那样强烈的妒意。
正如林清语如果和顾君知说,自己只是把唐战当成亲人一般,顾君知也会无法理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百五十七章、无法理解()
女人无法明白男人那种奇特的独占欲、绝大多数男人也不会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真正的兄妹之情
男人和女人,从来都是两种绝然不同的生物体,有着绝然不同的思维逻辑,却正因这种绝然不同,他们之间才会产生出与姐妹兄弟绝然不同的感情,一种叫做“爱”的、激烈到可以让人丧失理智的感情。
想了一会儿,林清语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当然不是和唐战的关系,他们是兄妹,这是完全不必解释的事实。
她想说的是,自己没有刻意想离开某个人:“我调职,只是为了不想再惹麻烦,我并不是因为不想”
“别说了,我不想听。”顾君知打断了林清语的话,一切已经很清楚了,再来编套说词有意义吗?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儿?靠另一个男人来挽留她已经够可悲了,还要让自己陷入更为可悲的境地吗?
无力地摆了摆手,顾君知说:“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我只想确定,你不会再想调职或离职了对吗?”
林清语点头,以坚定的神情清晰的声音说:“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也绝对不会失言。”
明明是他不想让自己转职的,明明自己已经给了他想要的答复,明明那是他自己要求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嘴角抖了抖,目光也带了一丝水漾,好像难过伤心得想哭的模样?
他到底是想让自己走呢还是想留,他到底是想怎样啊。
面对这个混乱得不像话的男人,林清语的思路也混乱了。
顾君知迅速低下头,不让林清语看到他的失态。
再度抬起头时,他的目光已恢复漠然清冷,他的神情也已如平日一样正常:“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林清语还要说什么,顾君知却再度阻止了她开口:“我说,出去!”
无声地转过身,林清语走向房门外,边走边轻声说:“我调职,只是怕给你惹麻烦,不是因为不想和你在一起。本来我也觉得挺难受的,可是你现在的样子,我真觉得,调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顾君知在林清语转身之后,脸色瞬间变得灰败而沮丧。
房门紧闭后,顾君知用双手支住额头,以极低的声音道:“原来还真的有人可以你改变自己的决定,可以让你为了他去做违背自己本心的事儿。我还一向以为,你一旦决定了就会像当年离开我时一样决然;我还以为,你的坚持是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
然后,他将整张面孔埋入双臂中,双肩微微颤抖。
那情形只怕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不会相信,向来冷傲硬朗的顾总裁,也会有这样悲伤脆弱的时候。
迟玉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刚刚泡了一壶茶,许友就闪了进来。
小心地关好房门,许友凑到迟玉强身边:“老迟,行啊你,刚才够威风的,都敢跟总裁大人叫板了?”
迟玉强喝了口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听着老友的赞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百五十八章、他的算计()
许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比较不受用了:“你是不是傻?还是不想干了?怎么一见那个小秘书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智商归零?上次把总裁大人惹火了现在还给你小鞋穿,你咋就没个记性。不是我说你,平时看着挺精个人,这么蠢的事儿你也干得出来?你怎么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和总裁大人对着干?你就给我个准话,是不是找着好下家了,想惹着总裁大人把你辞了,好再白拿半年赔偿款?”
迟玉强放下茶杯,又点了根烟,不慌不忙地看向许友:“半年工资?你也就这点儿出息,鼠目寸光。我能为了半年工资就离职不干了?别说整个京都,就算是放眼全国,上哪儿找四海这么有实力又有发展的企业?而且我这位置坐得容易吗?那也是我四五年来一步一步熬上来的,想辞我,还没那么容易。”
许友一听更急了:“你想干你还这么得罪人?而且你要和人对着干也得看准对方是谁啊,你有气儿找个软柿子下下手不行吗?你看看你今天开罪的是谁?那可是总裁大人啊!在咱们整个集团那是说一不二的,本来他就看不上你,正找你毛病呢,你这可倒好,上赶着往他跟前送,你还想干?你这是自己找死,人家要掐死你,分分钟的事儿!”
迟玉强吸了口烟,缓缓地吐了个烟圈儿,然后在烟雾后缓缓地道:“掐死我?那还真不太容易。他在集团里说一不二?以前可能是,但现在,可不一定了。”
许友看向那烟雾背后的脸,那张熟悉的面孔若隐若现的似乎有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之感。
难道他有什么内幕消息?难道总裁的位置要换人了?
一定是这样,迟玉强可不是个笨人,不只不笨还很精明,他不可能自己硬往别人枪口上撞,除非那个人手里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
凑过去,许友紧张地问:“怎么?有内部消息?总裁人选有变动?不能啊,顾家在四海集团的股份是最大的,就算江家简家那两家联手也动不了顾总裁啊。”
迟玉强微微一笑:“是没人能动得了顾家,但顾家可不只是顾君知一个人的,顾家在集团的股份也不是他一个人的。”
许友还是没反应过来:“顾总裁的父母不是都没了吗?也没听说有兄弟姐妹。”
迟玉强斜了许友一眼:“顾君知的姑姑回来了你不知道?她可是拿着集团大股份的。”
许友一愣:“听说了,顾总裁他姑姑嘛,还来过咱们公司,不过我没看到人,都说挺厉害的。可她回来了又怎样,人家那是亲姑侄,顾总裁他姑姑还能为了护着你跟他侄子对着干,还能为了帮你拂了顾总裁的面子?”
“嗯,我觉得吧,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这女人啊,为了男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只要你得到了她的心,别说是亲侄子,就是你和她亲老爸决斗你让她站你一边儿,她都能光为你着急。”迟玉强的脸上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百五十九章、老房着火()
弹了弹烟灰,迟玉强接着说:“尤其是顾晴溪那个女人,更是个不管不顾的。当初为了她那个死鬼前夫,和顾君知他爸,就是顾晴溪的亲大哥闹了无数次,离家出走、断决兄妹关系、吵架闹翻那都是家常便饭,光是自杀就闹了好几回,最后才逼得他哥不得不让步同意了他们的婚事。结婚以后更是把手里所有值钱的都贴给了她那死鬼男人,后来据说还差一点儿把咱们总裁大人家里搬空了捧他男人成名去就这么个女人,要是跟了谁,她能不一心一意地帮那个人?”
听着迟玉强极为冷静系统的分析,许友脑中灵光一现:“我说你小子最近怎么老不见人影呢,原来是陪咱们公司大股东,顾总裁的姑姑去了。老迟,对你的把妹泡妞能力我倒是没有怀疑,名模交际花那些阅人无数的都得折你手里,更别说一个丧偶独身渴了那么多年的老女人。不过,这年纪一大心思也就重了人也精了,你能确定她能像对以前那个男人一样对你?和你一好上,就一心一意地扑你身上?”
迟玉强一笑:“这你就不懂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蠢货就是蠢货,年轻时蠢,老了也精不到哪儿去。而且她独身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在国外时有人儿,也不过是打打零食,到了她这个年纪,才更需要有人疼有人爱有个长期的伴侣,至少是长期的床伴儿。三十狼四十虎,现在她的需要只会比年轻时更强烈,所以一旦陷进去也就会更疯狂。这老房子一旦着起火来,是扑都扑不灭啊。”
许友的脸上带出了然的笑意:“行啊你,那女的才回国没几天吧,这么快就上手了?”
在桌上的烟缸里按熄了香烟,迟玉强说:“倒没那么快,不过,早晚的事儿。我要是想加快速度,一周内搞定。”
许友目光闪亮无比敬佩地看着迟玉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