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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不可以,我不会要求你为了我而放弃你的幸福,我没有那个权利,你更不必为我做那个牺牲。”
林清语张了张嘴,想要向叶依依解释,却被叶依依以目光阻止了。
叶依依接着说下去:“你和谁交往,甚至和谁结婚,我都不会干涉,更不会生气。可是,你为什么欺骗我,为什么看我的笑话?你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你把我当成亲人一样看待吗?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人的,你就是这样耍弄你的姐妹的?我跟你说我对迟玉强有好感,你不但不提醒我、不阻止我、不向我坦白你们在交往的事儿,你还鼓励我纵容我。你明知道迟玉强对你好,你在明知道我和他不可能的情况下,你却让我去做不可能的梦,然后站在一边把我当个傻瓜当场笑话看。林清语,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朋友和姐妹的?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我真是看错你了!”
林清语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她不想在叶依依情绪激动的时候与她激烈地争辩,那很可能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于是她安静地问:“依依,如果我说,我和迟玉强之间,都是情势所迫、都是迫不得已,那并不是感情,而是另有原因呢?”
叶依依重重地吐了口气,仿佛把所有的郁结都吐了出去,整个人也不再那样激动了。不只不激动,她的整个人现出一种深深的倦意:“我想过你会这么说,也知道这完全有可能是事实。你接受迟玉强,只不过是为了气顾君知、或者是为了消除简总对你的敌意,或者你想利用迟玉强忘记以前的那些事,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些,我都想过,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只能说明,我在你心里没有顾总裁、甚至没有简总重要。因为,你在做这些事时,从来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九十四章、无言信任()
“不是这样的,依依,你听我说”林清语急道。
叶依依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不用说了,清语,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相信你这样做有你的理由,比如你和顾总裁和简冰的渊源以及其它一些原因,让你不得不那样做。我宁愿相信,你也不想这样对我,你也是无心。我会慢慢平复,尽量还当你是朋友,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
“依依,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最好最珍惜的朋友。”林清语的眼框有点儿发红。
叶依依别过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请你做一件事,就是不要再利用迟总,如果你真的对他有感觉,我真心祝福你们好。但是你不可以利用他,不可以伤他的心,不可以玩弄他的感情。现在像他那样好的男人已经很少了,你不要太不珍惜!”
说完叶依依快步离开,步态有点凌乱、背影十分仓惶,几乎是逃着离开了。
她在逃什么,为什么那样急切地离开?
是不是她也在怕,怕被林清语看到她眼里涌出的泪光?
林清语呆呆地站在原地,直至另一个女人走过来。
“你为什么不和她说清楚?”蒋雅涵的脚步很轻,轻到直到她站在林清语身边,对方才发觉。
“我还能说什么?她已经认定了我没有把她当朋友,我在愚弄她欺骗她。”林清语黯然。
“跟她说欺骗她愚弄她的另有其人啊,跟她说迟玉强是多么的卑劣,告诉她迟玉强是怎样对待你的!”蒋雅涵说。
“我不会让迟玉强接近她,我会护着她,不被姓迟的欺骗,这样就行了。我又何必把那些恶心的事说给她听?又何必亲手打碎她的梦?那是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啊,即便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我只要拼尽全力不让她受到伤害就好,那些她自以为的美好,还是帮她留下来吧。”林清语说。
蒋雅涵看着林清语,没有说话,目光中却有着满满的理解与感动。
林清语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要和依依说,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我说了她又肯信吗?一定是找迟玉强对质,而那个男人什么都说得出做得出,到时怕是又一场大戏演出来,那时依依相信谁也真还是未知数。还是等整件事冷却下来,再说吧。”
蒋雅涵点点头,伸出手在林清语手臂上重重握了握:“清语,你这个朋友,我没交错!”
然后,也转身下楼了。
林清语站在原地再次发呆。她说,你这个朋友我没交错。自己和蒋秘书什么时候是朋友了?或者,同事也是朋友的一种?
可是,迟玉强有多卑鄙,他怎样对自己,蒋雅涵又怎么会知道?
用另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手臂,上面好像依旧还残留着刚刚从蒋雅涵手上传来的暖而有力的感觉,那是一种只有极要好、极信任的朋友才会有的感觉。
是的,林清语再次确认,就是与自己最好的朋友才会有的无言的鼓励与信任。
这感觉很熟悉,也很怪异,因为,就连自己和叶依依之间好像也没有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九十五章、“意外”发生()
楼下隐约响起主持人的讲话声,林清语收回心思,向楼下走去。
刚刚走到二楼楼梯的一半,却迎面看到一个俊携高贵的男子,正沿阶而上,向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
待要转身避开,那男子已抬起绝世容颜,向她看过来。
那清澈的美眸,深幽如墨,深不可测,如巨大的旋涡,虽无悲喜,却可以将人轻而易举地吸进去。
林清语在那样的目光中,竟然有一刻的神迷。
看到林清语,男子脚步未停,继续沿着楼梯,走上来。
直至,走到林清语所站的台阶下一阶,与她近距离对视。
慢慢地,那漠然如白玉雕琢般的面容,升起一抹邪魅的冷意。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啊,也越发得寸进尺不知收敛了。”顾君知的声音并没有怒意,但却有着宛若来自地底深处经年不见阳光的阴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下楼了,聚会已经正式开始,主持人在做开场准备。”林清语向一旁闪了一步,侧着身子想要在顾君知身边走过去。
在走到与顾君知身体距离最近的那一级台阶时,林清语有点儿紧张,身体也充满了戒备。
顾君知冷冷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却没有其它动作。
在林清语已经走过他身侧,紧绷的心里刚刚放松时,顾君知却一回身,伸手抓住了与他一步之遥的林清语:“从我身边路过都要侧着身子,你很怕被男人碰吗?你很清高很传统还是很羞涩?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开放得很啊,可以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大秀恩爱。那个人,他真的,让你这么情难自禁吗?”
林清语挣了挣,自然挣脱不开:“你放开我,刚刚那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顾君知粉红色的薄唇浅浅地勾出一抹弧度,坏坏的,有点邪恶,妖孽至极。
然后他向下迈了一步,脚下一滑,整个人倾下来,扑到林清语身上。
林清语的身后,就是向下的台阶,被顾君知这迎面一扑,不禁发出一声惊叫,身子也向后一倾,眼看就要跌下楼去。
顾君知伸出双臂,将身前的女孩儿紧紧抱住,在狭窄的楼梯上轻盈一转,将林清语的背牢牢抵住墙壁。
身躯与她紧紧贴近,近到两人间没有一丝缝隙,将妖艳的唇靠近她的耳垂,男子轻轻喘息,却不说话。
直至,感觉到胸前紧贴着的柔软的胸膛如藏着一只不安的小鹿一般,狂乱地跳动着,男子才低声说:“别乱想,刚刚只是意外,我脚滑了一下,而已。”
放开怀中的女孩儿,男子自顾自率先走下楼去:“注意你的言行。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噢!”
林清语看着那俊朗挺拔的身影,目光忿忿。
在一楼的拐角,一个女人站在门厅的暗影里,也正目光忿忿地看着这一幕。
直至林清语抚了抚发红的面孔,深深吸了口气,向聚会的活动场地走去。
那暗影里的女人,才走了出来。高挑的身材笔挺到有些僵硬,精致的五官因过于锐利的神情而显得有些刻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九十六章、校庆主持()
活动厅里主持人开场白已经结束,一个京都知名的国外乐队正在台上唱着悠扬舒缓的歌曲。
午宴尚未正式开始,场内的各人三三两两地聚集着,少数人观看着台上的歌手表演,多数人则凑在一起闲聊着。
这种同事之间的聚会往往最是微妙,表面上看上去是一派歌舞升平,大家的样子也好似都很放松,但最终一定是会按照工作的关系或合作上的亲近程度聚成无数个小圈子。
而一起聊的话题听上去五花八门,但各自寻找的谈话对象一定是有明确目的的,要么是与自己有工作上有密切往来需要再加固一下的、要么是直接或间接的上司需要再亲近一些的、要么是在公事上有些隔核需要借机化解一下的
总之,人类的所有行为都会有一定的目的性,即便是在这种所谓的家宴欢聚,放松休闲的时光。
迟玉强就更是目的性极强的一个人,并且他的目的十分明显,不只不怕被人发觉,而且巴不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才好。
从林清语出现在会议厅,迟玉强就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不断地递饮料拿西点送水果,一副准妻奴的体贴模样。
顾君知一个人站在门边的位置,用目光追逐着林清语和跟在她身后的迟玉强,浑身上下弥漫着生人勿近的冷煞,连简冰走到他几步之外,想了一想,也还是没敢走近他。
孙小雅走到简冰旁边,低声说:“简总,顾总裁一个多小时了都没说一句话,也没吃东西,一直在喝水。”
简冰眯了眯眸子,冷冷地说:“喝水?我看他是在喝醋吧!不过今天他不想说话可还真不行,一会儿还有他代表集团领导致词呢。”
正这样说着,只见江楚笙笑嘻嘻地走到顾君知身边,俯首对顾君知说了几句。
顾君知身上的煞气似乎略为收敛了一些,脸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虽然说不上是温和,但也勉强算是正常了。
台上的主持人以极具煽情的噪音说:“下面,有请我们这次聚会的主人,我们四海集团的掌舵人,也是我们所有员工的大家长,我们最最尊敬爱戴的顾总裁讲话,大家掌声欢迎!”
顾君知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在一片掌声中向台上走去。
江楚笙站回江歌笙身边,憋着笑说:“这主持人谁找的啊?以前总小学生校庆吧?还最最尊敬爱戴的、还大家长这也太逗了,就小学校庆他主持的也是十几年前的,咱们小时候那会儿的,现在小孩儿都不这么玩了。”
江歌笙的面孔有点发僵:“那个,是老朋介绍的,他说这主持人有名儿,是电台的优秀主持人。”
“电台的?我说没见过嘛,电视台的还能混个脸熟儿。对了,他主持什么节目?”江楚笙问。
“大朋跟我说过,我忘了。对了,他给我发的信息上有,等我看看。”江歌笙拿出手机,调出信息,“是七零金曲怀旧时光”
江楚笙乐了:“那是我说错了,他跟本就不是咱那拨的,他小学校庆时,我们还没出生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九十七章、顾总讲话()
江歌笙现出略为尴尬的神情:“那个,我就是和大朋说,这回公司聚会要办得温馨点儿,有点儿家庭聚会的氛围,让他找个煽情点儿、温馨点儿的主持人。”
江楚笙点头:“嗯,是挺温馨挺煽情的,一般怀旧的,都温馨都煽情。问题是也得悠着点儿啊,这真接就煽回三四十年前了。”
江歌笙强自镇定了一下,把希翼的目光转向已经接过话筒站在台上的顾君知:“没事儿,主持人不是重点,重点是君知。我昨天特别问了他的讲话内容,挺温暖挺感人的,尤其是君知这样平时冷傲的上司说出来,一定会产生特别感人特别鼓舞人心的作用。那样,这次聚会的目的就达到了。”
江楚笙也急忙把目光调到台上,温暖感人的顾君知,他还真没见过。
台上的顾君知果然与平时不太一样,他的目光和熙了很多、唇边也带出了一丝若有若我的笑意、完美无双的面部线条也从未有过的柔和,那样的他,与平时冷峻严肃的顾总裁比起来,更多了几分柔和迷人的味道。
正式讲话前,顾君知以目光扫视全场。
这是有当众讲演经验的人都熟知的一种技巧,在讲话前静视全场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