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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二人翻转腾挪,躲避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好几次都险些被火球击中,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无数的毒液喷射到石门之上,“滋滋”作响,冒出了缕缕的白烟,不出五分钟,石门的底部就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我见此法果然奏效,连忙招呼其他几人,一低头就窜进了石门之中。
石门内部是一条极宽阔的甬道,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害怕外边儿的步甲虫追赶进来,三个人没有停留,打开了手电筒,抬上王教授,撒开了脚丫子就往里跑,跑了一会儿发现步甲虫并未追来,这才停下喘气儿。
周大千本来屁股就受了伤,再加上这一阵的剧烈运动,早就累的不行了,他侧着身子坐在地上,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说:“哎哟,我的个亲娘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是真跑不动了!”我跟张诚两人此时也是累的够呛,见身后没了危险,索性将王教授放在一旁,也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我喝了口水,拿着手电四周一扫,只见这个甬道的内部空间与那石门的大小差不多。圈顶呈圆拱形,四周皆是黑色的墙壁,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精美的壁画与古怪的符号,这些壁画与符号跟我们之前在发现青铜龙符的石室里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张诚给周大千的伤口上了些药,接着与我抬起了王教授,三人一前一后的继续往甬道深处走去。
按照王教授先前所说,过了这条甬道应该就是巫咸国的主城了,一旦找到了主城,那么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一半酬金可就稳稳当当的进了口袋了,有了这笔钱,以后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再来这种地方儿了!一惦记起我的酬金,我就想到了如今还下落不明的清川源太,他可是大老板啊,要是他没了,我去哪拿剩下的钱呢。想到这儿,我不禁忧心忡忡。
我看了一眼王教授,见他还昏迷不醒,我就小声的问周大千:“喂!大千儿!我说这个这个如今那rb鬼子没了音信儿,咱的”周大千立刻会意,他呵呵儿一笑说:“放心吧您勒,老刘你的酬金呐,全放在王叔那儿了,一回去就能拿的到!”闻言我心中一喜,可是又感觉在如今这个档口上,问钱的事儿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不过转念一想,我拼死拼活的来到这儿,不就是为了那几个钱嘛,虽然为此死了不少人,不过人各有命,正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我除了替逝去的人祈祷,默哀,也没有别的办法,横不能逆转时间吧!想到这儿,我的心里也算是得到了一些安慰。
我又问张诚:“你的酬劳那rb鬼子给你了么?”张诚挠着后脑勺说:“临走的时侯就给我结算清楚了。不过我来这儿倒不是为了钱,主要还是想来历练一番。”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的目的也算是基本达到,就差王教授了,不过他的愿望也快实现了,只要出了这甬道,就能见着他梦寐以求的巫咸国都了!
三个人往前走着,张诚突然停了下来,他低声说:“有人在跟着咱们!”有人跟着?闻言,我们三人将手电筒往身后一照,空荡荡的,半个人影儿都没有!周大千说:“你不会是听错了吧?”张诚摇了摇头,说:“我的耳朵从没听错过!绝对有人跟在后边儿。”我对他们摆了摆手,说:“我想极有可能是那rb鬼子,这通道里黑漆漆的,加之咱们抬着王教授多有不便,还是出去了再做计较!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说罢,我们不再理睬,各自提防着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就见一道亮光从出口洒将进来,三人加快了脚步,陆续就走出了甬道。
先前在甬道里,我想象出了不下百种这座巫咸国主城的模样,既然号称圣城,想必定然是气势恢宏,雄伟壮丽。可是一出甬道,我整个人都惊呆了!眼前所见是一段横亘千里的悬崖,厚厚的云海在悬崖间滚动翻涌,放眼望去,无边无际,仿佛是来到了世界的尽头!站在此处,就好像是站在天上云端一般!这里除了浩瀚无际的云海以外,哪里有城市的影子!
我与张诚对望了一眼,皆是震惊莫名!一时半会儿竟然说不出半个字来!正在我们惊讶间,身后的周大千突然一声尖叫,我转头一看,只见他正被一个人拿枪挟持着往后退,挟持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多时的清川源太!
哎呀!我心说遭了,刚刚被眼前的场景晃的失了神,竟然忘了身后还跟着清川源太这茬儿了!如今一不小心竟然被他给钻了空子!
我心中虽然懊恼不已,可是面色上却故作镇定,我问清川源太:“你小子半路玩儿失踪,如今又突然冒出来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是谁?跟着我们进山目的何在?”
清川源太冷笑一声:“哼,我有什么目的,无非是想要你们身上的一样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古怪的棺椁()
这一层的地宫中除了石像生,陪葬的冥器与四具悬棺以外,什么都没有,既未看到之前缩入地下的白色根茎,也没见着巫咸女王的棺椁。按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应该是四位大巫的墓室。
王教授看了看堆积成山的冥器,满脸的疑惑,他说:“莫非下面还有一层地宫不成?”
我摇了摇头道:“从这墓室中的积水不难看出,下边儿八成就是地下河,即使真的还有一层,那也早被河水给淹了,里边的东西怕也给冲干净了。”
铁拐李持不同看法,他认为这巫咸女王绝非等闲之辈,既然将四巫用石棺安葬,定然是考虑过地下河的因素。她的棺椁肯定藏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只是这其中的玄机我们并未参透而已。
几个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见再争论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好商量着打开石壁上的几口悬棺,看看能否从随葬品中找到一些线索。
由于铁拐李受了伤,所以他负责指挥,我跟包大胆儿则上去开棺。
石壁不算太高,我俩借着两侧的石像攀上去,双脚站在突出的一截铜柱上,仔细去看,发现这些石棺颇为巨大,应该是外有椁套。
离我们最近的是从左到右的第一口悬棺,按照铁拐李所说,先用伞兵刀将椁缝中填充的三合土刮干净,接着用工兵铲从侧面撬动椁盖。
这椁盖异常沉重,加之我们二人脚下不牢,使不出全力,费了老半天劲儿才打开了一手来宽的缝隙。
我俩是撬一铲子歇三歇,足足花了近半个小时,这才将其完全打开。
拿手电一照,里边儿是一口方形的石棺,棺盖上刻着壁,琮,珪,璋,琥,璜一众器物,还有祭天祈福等图案场景,看来这棺材里装的必然是那掌管祭祀的大巫。
我将所见与下边儿的人一说,王教授催促我们赶紧打开棺材。
还是老法子,先刮去三合土,接着从侧面开棺。为了防止被棺材里伏设的机关暗器所伤,我跟包大胆儿各自闪在一侧,用力撬动。
这内里的棺材盖子重量要比椁盖轻的多了,一鼓作气直接撬翻在一旁。
等了片刻,见棺里没毒气也没机关,这才凑过去看。
里边儿的大巫早已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被烂袍子包裹着。周身空空如也,除了手边的一个石匣子,没有半件随葬的冥器。将石匣打开,里头放着一块羊皮卷子,拿出来一看,残缺不全,似乎只是一小部分。
把羊皮卷递给了王教授,接着我俩又打开了两口悬棺,分别装着掌管刑罚与巫术的大巫,棺内除了石头匣子,依旧别无他物。
王教授等人将三块羊皮卷拼接到一起,发现竟然是一张地图,不过却唯独少了最为关键的中间部分。看样子,这最后一块必然就在剩下的那口悬棺之中!
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当我跟包大胆儿撬开了最后一口悬棺的棺盖,却发现里边儿空无一物,连死人骨头都没见着。
按理说这最后一口悬棺当中应该是盛殓着掌管占卜的大巫,可眼前的场景却截然相反。
这下众人全都糊涂了,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我俩下到了地面,包大胆儿说:“莫非莫非这家伙尸解成仙了?”
铁拐李说:“这尸解成仙乃是魏晋时的葛洪所提出的,他认为仙有三等,即天仙,地仙,尸解仙。道士得道后可遗弃**而仙去,或不留遗体,只假托一物,如衣,杖,剑等,后遗世而升天,这个过程谓之尸解。由此而成仙的仙人称为尸解仙。不过此法属道教的神仙法术,且对墓葬的条件极为苛刻。而这里属于强改的风水,地气外泄之后,整个格局早已经破了,将人埋在此处,只会腐烂,不会尸解。况且,这尸解成仙之后会留下如同蝉蜕一般的东西,可这棺材里却空空如也。再者说了,尸解成仙只是民间传闻,野史记载,并无实证,不可尽信。”
对于尸解成仙我自然也是不信的,我对众人说:“对于眼前的情况,合理的解释只有两种,第一,这石棺本就是空的,里边儿压根儿就没盛殓尸体。第二,棺内的人没有死,而是自个儿跑出来了。”
王教授点了点头道:“第一种说法比较合理。至于第二种嘛,这石头打造的棺椁盖子如此之重,还用三合土粘连密封,想从里面打开根本不可能。”
众人猜测了一番,虽然能解释的通,不过对咱们眼下的处境却没有半点实质性的帮助。
我让王教授把刚刚从墓中取出的三块羊皮卷子拿出来,看看能否从中获得一些信息。
可让人失望的是,这三块羊皮卷子拼接而成的地图的内容与咱们没有丝毫联系,看其所绘,似乎是一处岛屿,不过由于缺失了中间的一部分,辨不出其地理特征与位置。
见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一行人各自靠在周围的石像上,唉声叹气。
包大胆儿说:“这下可好,咱们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唉,关键是饿着肚子,脑供氧不足啊,实在是想不出办法。诶,要不这样,咱们干脆”
他说着话,突然“哎哟”一声,大家问声去看,只见他身后的一尊石人竟被靠的翻倒在地,包大胆儿则身体不稳,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见此情形,我不禁好笑,说:“就你这体型还成天叫饿?是该减减肥了,你看人石像都禁不住你这一靠。”
我嘴里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儿,这尊石像比包大胆儿还要高上一头,少说也有几千斤,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怕也是推不动,怎么可能一靠就倒?
我正要将想法告诉其他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咔擦咔擦”两声响动,稍加分辨,是从墓室中央传来的。
众人绕过石像,走近一瞧,只见地面上,一块丈许见方的大石板竟然被顶开了一条缝,“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从中传出,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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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水龙抱珠()
峡江一带多为石灰岩地质,虽然岩层质地坚硬,抗蚀力较强,河流对其两岸侵蚀较弱,但垂直裂隙比较发育,水流趁隙而入,对底部侵蚀,长年累月,形成了发达的地下水系。
因此,墓室下出现地下河并不奇怪,真正值得惊讶的是这块突然翘起的石板。不过看样子,定是包大胆儿误打误撞启动了石像的机关,这才导致了眼前的一幕。
众人合力将石板挪到一边,发现下方河水湍急,虽然清澈,却被荡起的水花遮的看不清究竟多深。
铁拐李说:“既然这里是一处暗门,说明下边儿必然还存在其他空间。”
我对他的想法始终持怀疑态度,觉得即使有空间,那八成也被水给淹了。不过正所谓眼见为实,最好还是下去看看。而且,这地方儿邪性的很,铁拐李所言保不齐还真有可能。
想到这儿,我让包大胆儿拿出绳子,还是用老办法儿,一头栓在我的腰上,一头系在最重的一尊石像腿部。
地下河水温很低,寒冷刺骨,刚一下去,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将套着防水薄膜的手电打开,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就扎了进去。
河道不算太宽,是一个直径约五六米的类圆柱形。四周有明显的人工加固的痕迹,岩壁上刻着许多的壁画,皆为龙凤共舞之类。
我攀着一侧突出的岩石顺流而下,游出去几百米,就见前方不远处已然没路了,河道在那里急转直下。
我心中虽然好奇,不过眼下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得赶紧走反。
回到了墓室,将情况详细的一说,众人也觉得疑惑。
王教授沉吟了片刻,忧心忡忡的说:“按你所言,这条河道有可能就是通往巫咸女王陵寝的墓道了。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