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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大千带着清川源太跟水老二四处打量,一通中国文化大杂烩把他们侃的是云里雾里。清川源太就问了:“周先生,我想问啊,这里供奉地这个蛟王爷为什么没有供桌供品啊?我以前在海南那边地龙王庙里见到地跟这里地不一样啊!”周大千这会儿被问住了,他支支吾吾的说:“这个嘛,这个原因很简单嘛!因为这个蛟王爷啊,它它不吃什么香火啊,水果啊什么的,它爱吃人,特别是外国人!”清川源太一听这蛟王爷爱吃人,还特别爱吃外国人,连忙吓得缩到了张诚的后边儿。
王教授笑了笑说:“源太先生别听他胡扯,这阴烛本就是不饮,不食之龙,哪里需要贡品跟贡桌啊!”
众人讨论了半晌,对这个化龙殿也没个定论,于是王教授带着赵飞羽跟清川源太继续观看着四周的石柱跟石雕,周大千与水老二则坐在石殿里抽烟喝酒侃大山。而我跟张诚拿着狼眼手电四周寻找有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走到远离众人的角落的时候,张诚突然沉声对我说:“刘大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我看他表情严肃,就问他是什么事儿。张诚说:“你还记得孙学尚是怎么死的吧?”一提到孙学尚,我的心里就又升起一股愧疚之情,当时要不是我疏忽大意,孙学尚可能也不会死,而且他死前还救了我一命,唉,想到这儿,我心中哀叹一声,没有说话。张诚见我神色黯然,他说:“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他最后死的很蹊跷。”闻言,我觉得很奇怪,我就说:“什么?死的很蹊跷?他不是为了救我才死的么?”周大千看了看其他人所在的方向,见无人注意,便低声说:“当时我们把孙学尚抬进岩隙的时候,我探过他的脉搏,虽然还有,但是已经极其微弱了,以我的经验来看,他最多撑不过半个小时,以他当时的状态,连呼吸都困难了,怎么可能还能自己站起来跳进水里?”听到这儿,我心中猛的一沉,之前孙学尚脑部受伤很严重,而且出血过多,加上后来的一番折腾,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再后来他牺牲自己救了我,然后我就一直沉浸在深深地愧疚当中,根本没去想过这些东西。现在听张诚这么一说,我再回头细想,确实啊,以他当时的状态连站起来都不可能了,怎么还能自己跳下水去!我问张诚:“你的意思是有人把他扔进水里的?是谁?”张诚说:“绝对是有人把他扔进水里的,不过当时我在关心你的情况,根本就没注意身后的人。所以究竟是谁做的,我也不知道。总之,小心为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失重空间()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山里的夜晚不安宁,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拼命的挪动着双腿,可脚上就像是灌了铅,实难前进半步,瞬间松软的地面就像一双大手,把我往地底拖拽。
流沙是沙漠里常见的自然现象,无论人和动物,一旦陷入,绝难逃出。此时,我的腰部以下都已经被吞噬,见蛮干无用,我只得向众人呼救。我扯着嗓子大喊道:“他娘的都别睡啦!老子都快要归位啦,还不来救我?!”可是接连喊了好几声,众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中暗暗叫苦,什么时候不睡死,偏偏这个时候,这点儿背,喝凉水都塞牙!
我停止挣扎以后,身体下陷的速度也变缓了,我心知再这么喊下去,胸部会被地面巨大的压力越挤越紧,最终窒息而死。我放缓了呼吸,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
别人我不敢说,但是相处这么多年,周大千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他一直以来睡眠质量就不好,稍微一点儿的动静都会弄醒他。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声音,他没理由不醒。想到这儿,我的脑海中顿时划过一个念头。
我曾经听我爷爷说过,旧时民间曾有五大仙家,分别为狐,黄,白,柳,灰,即狐狸,黄皮子,刺猬,蛇,还有老鼠。其中黄皮子被称为黄二大爷,最善使幻化之术,迷惑世人。所谓幻化之术,其实是一种精神攻击的方法,通过自身强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来是不经意但却隐秘的动作、声音、图片、药物或物件使对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而在意识中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列子周穆王中有云:“穷数达变,因形移易者,谓之化,谓之幻。”幻术之奇诡真能画地为江河,摄土为山岳,嘘呼为寒暑,喷嗽为雨露。
人一旦中了幻术,是无法发出声音的,自以为在大声呼喊,在他人看来其实只是张嘴闭嘴而已。
不过幻术又分很多种,若是黄仙致幻,需以其皮毛烧烟方能解,以药致幻,解药可解,假物致幻,毁物可解等等,还有一种方法,便是自我刺激,激发更强的精神之力来强行解除幻术。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术,不过这致幻的原因是什么?怪风?月光?或是别的什麽?思前想后没个结果,心说反正如今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姑且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吧!想罢,我心一横,牙关一合,就咬破了舌尖,顿时一股剧痛传遍全身,我吐出嘴里的血沫子,再一看,我左手拿着狼牙手电,右手抱着一小把木柴,地面完好无损,天空云层密布,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心中大喜,如获大赦,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了火堆旁边。
我的衣服里外三层都被汗水给湿透了。虽说是幻觉,可刚刚那种真实的感觉想起来还不禁为之后怕不已,直到这时候,我的双腿还隐隐发麻!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将昨晚所遇之事告诉了众人,众人皆是疑惑不解,说昨晚并没有听见我的呼喊。王教授说:“如今已经处于巫咸国境内了,其地遍布诡术,虽然我对巫术不太了解,不过其危险程度从之前的葬甲蟲身上就可见一斑了!幸好你昨晚急中生智,才脱的了危险呐。”
张诚说:“比之诡异的驭物之术以外,幻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加致命,前者可见可触,而后者却如鬼魅,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按照张诚所说,迷幻形化之术可通过眼,耳,鼻,口等五官五感产生,无孔不入。一般来讲,幻术发动前最后看到,闻到,听到或者感受到的东西即为幻术源头。不过也有例外,有的幻术不会立刻发动,需要催化才能产生效果。
我问张诚从我所遇到的情况中能不能看出一些端倪。张诚摇了摇头说:“现在一切都还不好说,诱因有很多种,可能是风,可能是地面,可能是声音,也有可能是月光。不过幻术之所以叫做幻术,就是因为所见所听所感之物皆为幻觉,既然是幻觉,那就不会对人有实质性的伤害。”
张诚这番话说的倒是没错,幻化之术多为障眼法,与现代的魔术类似。自古就有割头断首而不死之术,比如东汉孙奴善使割头术,异苑云其“治人头风,流血滂沱,嘘之便断,创又即敛。”试想若真的割人头颅,岂有不死之理。还有晋代郭璞的撒豆成兵之术等等都在幻化形变之属。这些幻术给人带来的多为心理上的影响,对身体并无实质损伤。
由于我们是从通道的缺口中出来的,若要找到正确的路径,还得按照通道的方向前进,即背阳前行,也就是要从沟壑中通过。虽然清晨大雾未散,不过走在其中,沟壑里的情形已经看的尽然。这条沟壑圆润整齐,宽度高度几乎一样,看起来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很可能是巫咸国人用来运动物资的通道。
与夜晚死一般的寂静不同,白天显然要热闹多了,四周虫鸣鸟叫络绎不绝。仔细去听,还能隐约听到猿猴啼叫之声。沟壑不算曲折,不过由于地面落叶遍地,走在其上,一深一浅,极易崴脚,众人行的特别小心。两旁的荆棘树藤在雾色里张牙舞爪,如同隐没的鬼怪。周大千说:“听说这年久之物都易成精,你们看这些树藤,都有胳膊粗了,简直就已经成了精了,你们可要小心呐,别被它们给扯了去!”我说:“我可只听说过老树成精,可没听说过老藤还能成精的!正所谓蛇无头不行,没有源头之生气,怎么成精?再说了,大白天的你怕什么?百鬼夜行,白天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周围的浓雾消散了些许,眼前一座巨大的石台赫然出现,这石台六米见方,通体乌黑,其上是一座建筑,透过雾气去看,只见这建筑的颜色与石台一样乌黑暗沉,看轮廓与庙堂类似。石台与建筑如同闸刀一样将沟壑切断,众人商议一番,决定近前查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秘辛(上)()
虽然被旋涡卷进江里差点丧命,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而且误打误撞之间就打开了岩壁上的石门了!从门外往里看,是一片漆黑,不能辨物。待外面的空气充分进入了门内,众人不再迟疑,将装备运上小船,就从门口驶了进去!
我们所乘坐的船其实就是一支空间相对大一点,材质相对结实一点的木舟。之所以选择木舟而不是气垫船,一来是因为气垫船空间太小,二来是因为若是碰到剐蹭或者尖锐之物,气垫船容易走气而导致沉没。我们本来只打算让水老二送我们到此,然后就由他回去的,可是他却说:“你们对操船之事不甚精通,如今也不知道这眼前的水道究竟有多远,里面又有什么险情,要是让你们一群不懂驾船的人独自进去,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怕是问心有愧啊!还是让我带你们进去吧!”本来一开始我们是打算若找到了石门,便让熟识水性,精于驾船的水老二带着众人穿过通道,可是后来一盘算,这石门里边儿可是吉凶未知啊,要是拖累他这个老实人跟着我们遭了险,那就太对不住他了!可是眼下,见这水老二语气诚恳坚定,劝了几次也没什么用,没办法,众人就只得依着他了。不过这样也好,石门里若是没有危险则罢,万一要是真有什么险情,怕是还要依仗于他啊!
此时,木舟已经穿过石门,缓缓的进入了门内。周围的空间迅速就暗了下来,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就扑面而来,呛的众人好一阵咳嗽。身后的石门也在这个时候“轰然”落下,闭合的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了。我打开头顶的矿灯四周查看,发现这个通道是由天然的岩洞经过人工修挖而成,圈顶还有找平与加固的痕迹,洞内的水面平静,并无流动的迹象,水质清澈见底,深约一丈,一颗颗色彩各异的鹅卵石沉在水底,被光束一照,显得斑斓美丽。众人此时也一一打开了矿灯开始观察起周围的情况。这时候,王教授突然发现了情况,他将矿灯打在一侧的岩壁之上,让我们看,原来在潮湿光滑的岩壁上,赫然就出现了一幅壁画,壁画上画着一群恶鬼,它们尖牙利爪,面目可憎,这群恶鬼此时正在一支木舟上啃食着几个人的尸体,这几具尸体皆是肠穿肚烂,身首异处,场面看来十分残暴血腥,令人触目惊心。众人见到这幅壁画里的内容不由得都是咂舌不已,就问王教授这幅壁画是什么意思。王教授没有回答,而是说:“你们仔细看看这幅壁画的场景。”闻言我就去看,可这一看,顿时就让我心头一凉。因为壁画中所绘的场景不是别处,正是我们所在的这条通道!众人显然也明白过来了,个个都是神情紧张,眉头深陷。周大千就问王教授:“那按这壁画上的意思,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通道里,岂不是有恶鬼潜伏?那那我们不是有性命之忧?”王教授点了点头,接着将矿灯调暗,在四周的洞壁之上扫了又扫,随即对我说:“我们之前在储盐的洞中看到了许多埋藏在洞顶岩壁里的尸体,那些尸体形态干瘦扭曲,与这壁画里的恶鬼甚是相似啊,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恶鬼就是指的它们?”其实我以前呢,是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直到后来入伍参加了几年工作,遇到了一些奇怪诡异的事情,我的信仰才慢慢动摇,不过我从未真正见过鬼怪,也不好断定这壁画里所画的恶鬼真的就是尸体所变。所以我说:“眼下我们除了这幅壁画上的信息以外,对这个通道里情况的了解也就仅仅局限于眼前所见了。至于您所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但也不好妄下定论,自乱阵脚。借用您的一句话就是,与其在这里纸上谈兵,胡乱猜测,不如咱就直接进去,看他个究竟。要是没有恶鬼则还罢了,若真的有恶鬼要伤人,哼,我这双管猎枪可不是吃素的!”话虽这么说,其实我这心里边儿啊,也是没底!因为之前在瓦罐里的壁画上,有一幕让我记忆犹新,那就是木舟从出发到来到石门前,这之间,木舟上的人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