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听“噗”的一声,高温与明火瞬间就引燃了巫咸女王身上的燃料。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女王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已被熊熊烈火给吞没了!
她痛苦的的扭动着,翻滚着,想要扑灭身上的火焰,庞大的身躯砸的地面都在跟着震动。
见随时都有可能被发了疯了女王给波及,我们三人只得躲得远远儿的,待火焰熄灭,这才过去查看。
此时的巫咸女王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了,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大殿之中,呛人口鼻。
不过莎士比亚曾经说过:最有把握的希望,往往结果终于失望。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因为还不等我们高兴,那已经被烧成焦炭的女王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摆动着身体,将身上那些烧焦的皮肉抖落下来,不消片刻,又回到了之前完好无损的状态!
意外此刻已经吓不到我们了,真正令我们惊骇的是她那顽强到变态的生命力,虽然没能化龙,得道成仙,不过看这个情况,估计离不死之身也不远了!
眼下,我们是真正的彻底的黔驴技穷了,再无任何手段,除非天降大运。不过这地方儿也不知在地下多深,上天的福泽想必也滋润不到此处吧。
唉,虽然常听说命运爱开玩笑,可没想到竟然调皮到如此地步,几番大起大落不说,结果竟然还是得死!
眼看着巫咸女王的大口已经到了面门,三个人只能边骂娘边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可是过了片刻,我们不仅没有被吞下,反而听见“轰”的一声。睁眼一看,那巫咸女王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倒在了我们的面前。
不仅如此,她的身体此刻还在发生着快速的变化,皮肤褶皱,肌肉萎缩,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具枯瘪的干尸!
见此情形,三个人一脸茫然,面面相觑。我拿工兵铲捅了捅,结果那干尸一触便化为了一堆齑粉。见此情形,我心说莫非真的天降大运了?
包大胆儿小心翼翼的说:“这都这样了,这东西应该是死透了吧?”
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敢回答了,只能转头看向铁拐李。
他此时正倚着拐杖若有所思,沉吟了片刻后问我:“你快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忙拿出手表瞧了瞧,答道:“半夜十二点整。”
闻听此言,铁拐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捋了捋胡子说:“看来,这巫咸女王已经死透了。”
我与包大胆儿心中疑惑,便问其原因。
铁拐李解释道:“依我看,预言中的三月初三不仅是巫咸女王化龙成仙的日子,也是她的大限之期啊。若是在当日内未能让最后的四个接引童子顺利殉葬,成为她的祭品,那么借灵之术的副作用便会将其反噬。而此刻是凌晨十二点,刚好到了三月初四。想必就是这个原因,才使得她自灭了吧!”
这个解释倒是颇为合理,不过眼下虽然解决掉了巫咸女王,侥幸逃过一劫,但怎么从这儿出去仍然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忽听“咔擦咔擦”两声脆响,循声一看,原来是权杖上的两块玉璧碎了!估计是之前与那巫咸女王恶斗之时摔到所致吧。
这两块玉璧一碎,整个大殿瞬间就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中。
三个人忙将手电打开,可光亮照射出去,仿佛被吞噬了一般,只能看到三米左右的距离。
与此同时,我们的四周突然变得嘈杂起来,只见从黑暗中凭空就涌出了大量不知名的东西,定睛一看,其中有那能让人石化的灰色小蛇,还有吊爷湾溶洞里见到了黑色爬虫,以及许许多多长相可怖的诡异生物!伴随着这些生物出现的,还有一个个的黑影,这些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空中飘来飘去,隐隐还能看见它们扭曲的五官!
这如同置身地狱一般的感觉让三个人无不惊恐!我心说,该不会该不会真的有地狱之门吧?!
第八十二章 归程()
虽然侥幸从与世隔绝的地宫当中逃了出来,不过我们仍然还处在巫咸国的范围之内。
此时,由于地气的井喷,导致黑云遮天,大雨滂沱,一道道惊雷闪电响彻天地。
尽管气候十分恶劣,可是重新见到了久违的天空,这种绝处逢生的喜悦还是让人仍不住放声大笑,就连充满了土腥味的空气都显得格外香甜。
三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儿说:“哎哟,我滴个亲娘啊,总算是出来了!得亏咱哥们命硬呐!”
铁拐李本来已经蔫儿的不行了,这会儿又突然间容光焕发,他说:“有道是着意寻不见,有时还自来。咱们这叫什么来着,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经历了九死一生终于逃得性命,我的心情也是激动澎湃,不过只要一刻还在这巫咸国境内,那么危险便依旧存在,眼下,得趁着身上尚存的这股子兴奋劲儿,赶紧找路出山!
于是,三个人稍事休息,便从所在的山腰出发,沿着溪流山涧一路下行,足足跋涉了两天,这才来到长江边儿上!接着又搭乘过往的客船,终于是回到了巫溪县城!
看着城间高低错落的房屋,来往匆匆的行人,感觉是恍若隔世!仿佛进山的几天如同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回到了之前住的小旅馆,安置好王教授与韩小梅,三个人囫囵吃了些东西,到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三天的下午,这才醒转过来,要不是饿醒了下楼吃饭,房东还以为咱们几个出事儿了呢!
由于担心王教授与韩小梅的身体,我们没再逗留,连夜出发,赶往北京。
回去以后,通过包大胆儿表舅的关系,将王教授送到了市里最好的医院,又悄悄给韩小梅做了个详细的检查。
结果是,王教授由于短时间内精神受到了巨大而反复的刺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而韩小梅呢,虽然石化,但生命体征竟然完全正常!
这两个消息对于我们来说算是好坏参半,好的是王教授没死,韩小梅也还活着,坏的是如果王教授始终不醒过来,那便成了植物人,跟死了没区别。而万一找不到解除诅咒的方法,韩小梅也只能一辈子当座石像了。
由于一时没什么好的办法,加之眼下暂时还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们便打算先将此事放一放,休息几天,等养足了精神再作计较。
于是,安顿好了王教授与韩小梅之后,为了庆祝劫后余生,由铁拐李请客,三个人来到了老地方,福祥记。
正所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吃碗白菜炖粉条都得砸吧半天嘴儿。而现在,满桌子的菜肴,琳琅满目,什么红烧肉,闷肘子,葱爆羊肉,它似蜜儿,大碟小碗,满满当当足有二十多盘。
包大胆儿早就馋的不行了,他扯下一块儿猪蹄膀,放在嘴里就是一通乱啃,边吃还边嘟囔:“哎哟,我这进山几天,瘦了得有几十斤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吃回来。”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这呆子,能不能有点出息,跟饿死鬼儿投胎似的!”
他倒是不以为意,咧嘴笑道:“我说老刘,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哥俩退伍之后就去了内蒙,回来以后又卖了一年多卤煮火烧,这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有十五六年了,你想想,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么些个好东西啊?”
听他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活到三十多岁,没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好的。
铁拐李摆了摆手说:“别介,别介,咱们哥几个自家兄弟,千万别拘谨,别客气。再说了,要不是两位小哥,光凭我们几个人,可能已经烂在山里了。今个儿,你们敞开了嘴吃,最好能把这福祥记给吃垮咯!”
闻言,我略带玩味的说:“进山之前可还合着伙儿骗咱们呢,这才几天呐,我们就成自家兄弟了?”
铁拐李干笑了两声,解释道:“误会,都是误会!有道是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更何况咱们不是还同生共死过嘛!”
包大胆儿也说:“对阿,老刘!你这人别总是一肚子的阴谋论,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依我看,这老小子人不错,不仅有胆识,还仗义。”
我自然是不信这种三日兄弟,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要事业有事业,要钱有钱,怎么会平白无故跟咱们这种底层人民交朋友,多半是有所图谋。
包大胆儿跟铁拐李都是话多爱侃的人,喝了几盅就开始胡吹起来,我懒得理他们,自顾自的吃着。
酒过三巡,吃饱喝足,我跟包大胆儿道过谢,正要起身告辞,铁拐李突然说:“等等,两位小哥请留步。我有一事相求。”
我心说果然是有所图谋,于是不动声色的笑问他所为何事。
铁拐李捋了捋胡子,堆着笑说:“听闻二位小哥要去内蒙?不知能否同路?”
听到这儿,我不禁疑惑,去内蒙这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转头看了看包大胆儿,见他眼神闪烁,表情别扭,我心里有了数,多半是他这破嘴不管风给走漏了消息!
铁拐李见我没回答他,接着说:“这个…两位小哥,你们都是智勇双全,见识广博之人,我是做什么的,想必你们多多少少也看出来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呢,我是希望能跟你们合作,一起去内蒙倒了燕窝山下的那个斗!”
进山的这几天,经过对铁拐李的观察,我敢肯定,就算他现在没做倒斗的勾当,也必然是靠倒斗发的家。
而我呢,对这种赚死人钱的营生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所以我专门叮嘱过包大胆儿,让他不要将我们的行程告诉别人,特别是铁拐李,就是怕他来这手。
不过,眼下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好再装糊涂,而且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直接拒绝他肯定不合适,所以,我只能说:“对啊,我们是要去内蒙。如果你想一道,我们十分欢迎。不过,这倒斗的勾当我们俩可做不来,如果你要去干,我们从心理上支持你。”
我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去你去,我们绝不蹚这浑水,而且以铁拐李这瘸样,别说倒斗,倒个身子都费劲儿。
本以为他会识趣的作罢,可谁承想,他竟然点了点头,一拍桌子说:“一言为定!”
第八十三章 三人行()
1966年到1976年,这整整十年,我跟包大胆儿都是在二道河子度过的,虽然那里贫穷落后,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却有十分特殊的意义与感情。
所以,离开的时候,我就跟包大胆儿商量过,有朝一日赚了钱,第一件事儿,就是给二道河子的村民们修条公路,还要帮乞颜老汉找个婆娘!
虽然美野田子的死导致我们剩下的钱没拿着,可之前的那十万块也不是个小数目了。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们一回北京,便打算着要去二道河子看看村民们。
可是谁知,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办法,话都说出去了,只能答应把他给带着了。
我跟包大胆儿花了两天时间,在市场上采购了许多的东西,比如生活用品,工作设备,还有一些土特产,都是二道河子没有的。将那辆老式吉普车的后座拆了,装的满满当当。
转过天去,三个人一早汇合,开拔出发。
这一路上,没人催促,也没有压力,我们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的风土人情,走走停停,如同度假旅游一般,足足磨蹭了个把星期,终于是到了地方儿。
一行人还没上山,就见村长带着四五个村民跟两头驴已经等在了山下。
村长见到我们,显得十分激动,他握着我跟包大胆儿的手嘘寒问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问村长说:“虽然我们打电话通知过,可是您怎么知道我们是今儿个到?而且不早不晚,时间刚刚好?您该不会是请人算过吧?”
村长说:“哪能呐,我们这地方可没这样的高人。咱们呐,知道你们要来,还大老远的带了很多东西,于是村民们毛遂自荐,每天都有人来这儿值班,等着迎接你们呢!”
闻听此言,我心中不禁一暖,包大胆儿连眼窝子里头都湿了。
几个人说罢了话,将车里的东西抬上驴背,便一路进了村子。
二道河子对我跟包大胆儿来说,算得上是第二个家了,虽然才离开一年多,却觉得仿佛是走了三年五载。看着周围一张张熟悉又亲切的面孔,我顿时是百感交集。
村里为了迎接我们的到来,是又杀猪又宰羊,还专门摆了宴席好让大家同桌共饮。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将带来的东西一一分给了村民,还把修公路的事儿也一并告诉了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与村长一起做规划,写申请,看地方。没多久,组织上终于批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