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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事。其实刚开始就应该说出来的,不过在下的那个朋友名气比较大,在下怕说出来你们认为这像是在说谎。在下的那位朋友就是司空寂。”
当时在听到那个人这么说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他继续装作大大咧咧的样子问:“司空寂,那可是名人啊,能认识这样的人你也一定很厉害!”
“在下只不过是一介普通人而已,有幸认识司空寂也不过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那人温和地笑着,眉宇间还有着几分谦和,柔和了他的眉眼。
“高手总是很谦虚。”他也笑了,要和那人握手:“我叫司徒朴,一直以来我都非常想结识司空寂,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总是和他搭不上线,如果有机会的话能把他介绍给我吗?”
“没问题。”那人握住了他的手。
“那真是太好了!”他装作很是高兴的样子,自然地将那句一直想问的话说出口:“说了这么多,该如何称呼你呢?”
“在下萧瑀。”
司徒朴从回忆中惊醒,看着眼前的树林片刻,他大步流星的向着前方走去,一脚踏入了下一个幻境。
他不会沉浸在过去的美好,这里留不住他。
是时候该找回那段本不应该失去的记忆了。
…
一踏入前方的幻境边界,顿时四周的一切都开始变幻,不过这时间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不出片刻就变了世界。
“那么就在这里分开吧,在下不是参赛选手,只能从这边进去。”
在快要到达比赛会场的时候萧瑀和他们分道扬镳:“预祝你们取得一个漂亮的名次。”
“谢你吉言。”这么一路走下来司徒朴打消了之前对他的怀疑:“到时候比赛结束再见。”
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司徒朴的话,那个时候司徒朴并没有在意,但后来他才知道那个笑的意义。
只可惜为时已晚。
在和萧瑀告别后两人就前往了比赛现场,这一次的比赛场地是经典的山林战,就和他们当初认识司空寂那次的比赛一样。
又是熟悉的做手脚,然后三个人抽到了一组。
“这次终于不用再假装敌对了,我们三个一组一定能所向披靡。”在比赛开始的前几分钟司空寂自信满满地摩拳擦掌:“是时候让别人见识到我们的厉害了!”
司徒朴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也变得激动起来:“嗯,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对比起他们两个的兴致高涨司徒池品依旧保持了一贯的冷静:“也不能合作的太亲密无间了,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要有一些分歧的,毕竟我们几个作为两个家族的家主候选人要是关系太好会引起注意的,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
“听你的。”司空寂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重新恢复到了往常的理智:“既然如此,我们就演一场戏给他们看。”
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他们装作不和,甚至闹到最后裁判都进场干涉了。双方都被各自家族的家主严厉训斥,要求他们不管之前关系如何,在这场比赛中都要努力合作,要是连这样都无法忍受,以后作为家主又当如何?他们一边听着训斥一边装作露出不满的神情,实际上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于是一切都如此自然的进行着,在比赛暂停又重新开始后,他们才开始正式合作起来。
场外的家主不但没有因为他们能合作感到不悦,反而因此觉得欣慰。
“我就知道你说的办法一定有用。”在重新进入比赛司徒朴拍了拍司空寂的肩膀:“每次只要你出主意,最后一定能成功。”
“哪里哪里。”司空寂假装很谦虚:“毕竟我是如此的优秀。”
“就知道你这家伙完全不懂谦虚怎么写。”
三人互相开着玩笑,气氛其乐融融。
那个时候谁也没有预料到,改变他们一生的变动就在眼前。
那个时候他天真的以为他们的关系隐藏的很好,天真的以为那个美好的梦想今后能够实现,天真的幻想着,僵持了数百年的格局能够被他们打破。
少年总是如此的意气风发,说着“天下风云出我辈”,却总是忘记下一句就是“一入江湖岁月催”。
“司徒朴的状态很不对劲。”
此时此刻,在四门选拔赛阵法的比赛现场沈建国看着场中的司徒朴皱起了眉头:“刚刚他的气息还非常平静,一下子就打破了第一个阵法。但是第二个阵法中套了幻境,他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有些危险。”
“我真没想到四大家族中竟然还有如此阵法高手。”洛宛沚也看了过来,不过因为她对阵法一窍不通所以并不能看出什么:“司徒朴的对手是谁?”
“这次可不是什么一对一的比赛,所有人都在比赛中,互相放出阵法对抗,就看谁能够撑到最后了。”沈建国手指敲打着桌子:“就像是炼蛊一样,到最后还能在场上站着的而且还没有崩溃的就是赢家。”
“不过现在乍一看感觉也没怎么感觉有多大阵法的力量啊?”听沈建国这么说洛宛沚便更加用心的去感受,但却依旧一无所获,毕竟她对阵法实在是有些不敏感,而且这阵法也没有多涉及精神力:“看来下这个阵法的还真是个高手,一般来说,很多人在建筑阵法的时候都会加入大量的精神力,但我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那人竟然真是用力量就构建出了能够把司徒朴都困在其中无法自拔的阵法?”
“我可不知道在上三界还有这样的高手,不论是四大家族又或者是这边,都不会有能塑造出如此阵法的人。”沈建国的眼神认真了起来:“要么是请了外援,要么是这个比赛混入了其他的人。”
“谁叫这次比赛的报名没有限制,估计有的家族找了外援。”洛宛沚托着下巴:“你能够察觉出那个人吗?”
“他的等级很可能在我之上,现在还察觉不出什么漏洞。”沈建国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并没有多紧张:“不过不论如何都不会有人的阵法造诣在我之上,只要这其中有人能够松动阵法,我就能察觉出那个人。”
“可前提是得有人能够脱离幻境啊……”
他们两个此刻讨论的东西司徒朴是无法得知的。
他此刻陷入了大危机。
四周是一成不变的森林,是那天学院选拔赛的场地。他站在一棵大树下,露出了极其惊恐的表情。
再往下,再往下就是那件事的发生了。
也许是因为重回当时的刺激,导致他之前一直遗忘的记忆开始逐渐恢复,一些模糊的片段从他的脑海中闪过,让他头痛欲裂。对未知和已知的恐惧让他无法再抱着平常心继续进行当年的回忆,一时间,以他的恐惧为力量,整个阵法瞬间激活。
“轰!”
场外,所有观众惊讶地看到,尚在场中的司徒朴突然猛地吐出了一口血,一头栽倒在地。
第370章 消失的山洞和深渊()
有血滴在草叶上,血珠顺着叶茎一路下滑,滴入泥土之中。
司徒朴捂着嘴,但血依旧从指缝间不断地渗出,看起来触目惊心。
糟了!
虽然大脑像是被一把大锤子用力敲了一下然后搅来搅去导致昏沉得七荤八素,但他依旧维持了清醒,努力让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眼前的事情上。
刚刚,明明就快要到那件事了的发生了……但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恐惧,那些回忆碎片让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无比害怕,而就是那一瞬间的退缩让他受到了如此大的冲击——不只是来自阵法,更多的是他的心魔。
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难以释怀的噩梦,要不是因为失去了这段记忆他的修炼估计不会如此顺利,而在此刻这一切将会全部重新回忆。虽然之前他说起来信誓旦旦,但是真的要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却依旧止不住的感到恐慌。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害怕?是因为看到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还是因为有人死了?
最后一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时候好似瞬间有一道闪电劈过他的大脑,一时间他眼前一黑,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
【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一个山洞!】
【小心一点,山洞里说不定有魔兽。】
【这下可糟了,我们好像被困在这里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住手,你要做什么?!】
【司空寂,你疯了!】
【小心,他——!】
司徒朴猛地睁大眼睛,此刻四周依旧是一片寂静,看起来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明明四周是如此的悠闲和宁静,但是他整个人却像是衣着单薄的人困在了冰天雪地中一样不停地发抖。原本还有几分血色的脸庞此刻一片苍白,就像是大病了一场一般。
他想起来了。
刚开始一切正常,在组队成功后他们三个人一起向着森林深处前进。他们之前本来就经常一些活动默契十足,再加上等级要比其他人都要高因此很快就呈现出碾压的姿态——虽然在有些时候会故意起争执放水,避免让别人怀疑,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一直保持着第一,将无数个小组全都送出了比赛。
而就在最后只剩下四个小队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后山。
这个地方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过来,因此很是寂静。再加上这里可能有什么很厉害的魔兽镇守,所以就连鸟鸣都听不到,只能偶尔听见虫子从草丛里钻过时发出的窸窸窣窣声,除此之外就是一片寂静。
而就在这个时候司空寂在前方发现了一座山洞。如果是一般的山洞,可能他并不会在意,不过那座山洞很是有些特别,而且还能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强大的气压。
这股力量吸引了司空寂,因此在和他们两个人打了招呼之后不等他们两个有什么回应他就一个人向着山洞跑去,不过那个时候司徒朴并没有意识到这座山洞的问题,因此便一边在后面跟着跑过来一边调侃他看到新奇的东西就忍不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还是轻松而愉快的,但这种心情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在司徒池品踏入山洞的时候就戛然而止。
山洞里一片漆黑。
虽然一般来说山洞里都是黑的,但是这座山洞明显黑的有些不符合光学常识。阳光明明是从正面照进来的,但是在这山洞口竟然没有一丝光亮。从这个山洞的范围开始所有的地方全都是一片漆黑,就像是往眼睛里滴了墨水一样,明明光芒就在眼前,但是在一条线后却什么都察觉不到了。这很是诡异的场景让他警惕了起来,因为距离的原因他跑在最后一个,在看到山洞里这样的情况后立刻就停下了脚步。
“这座山洞有问题。”他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动:“你看,这里的光线完全没有照进来。”
但让他疑惑的是,往常一项要比他更加认真细致的大哥对此却没有丝毫的疑惑。在听了他这番话后司徒池品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抬头看着山顶:“可能是因为之前那股气压的力量吧,导致光线都照不进来了。”
如今回想起来这真是一句非常可笑的话,毕竟仔细想想,在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压制住光,但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点,更何况这话是他最崇拜的大哥说的,因此并没有丝毫怀疑的就准备和他们一起进入山洞。
司徒池品看他准备进来,便转身向着山洞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要先去前面找司空寂,司徒朴不疑有他,就这样准备一步迈进去。
而且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那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如果是在平常的话他估计是完全听不到这声音的,而且可能就算听到了也只当是自己踩到了树枝。不过此刻的森林实在是有些寂静过头了,因此这样小的声音在此刻也被放大了数倍,在这死寂一片中显得格外突兀,他便停下了脚步,然后低头去寻找着是什么东西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看见,脚下只是一片被踩得有些弯下的草丛,他将草丛分开也没有看到任何树枝,而光是柔软的草被踩倒并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这让他有些疑惑,不过却并没有在意,心想可能是踩到了虫子吧,一边拍了拍手然后一边站了起来,想着还是快点跟上大哥他们比较好。
然后他抬头,眼前的山洞消失的无影无踪,低头,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
猛烈的狂风由下至上吹来,那风实在是有些凶猛,将他的头发撩得不断飞起,甚至可以说发丝被拉扯得头皮都有点疼痛,但这点疼痛完全没有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只是不可置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