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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挤入人海的男子,那女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时,她便是跳了起来,指着项一鸣,鼓着腮帮:“你听到没?那是我的!你是找死吗?”
愤怒的声音穿过人流,传到项一鸣的耳中,可他仍是不急不缓的走着。
女子见项一鸣没有一点的反应,她便是转过身去,怒视着她后面的几个下人,指着他们的脸,道:“看什么看,你们倒是去追啊!你们有什么用啊!”
后面的几个佣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的小姐虽然不知项一鸣是谁,可他们是知道那个男子是他们越国的将军,赵无可声称的侄子,他们哪敢冲上去。
“废物,我回去叫我爹将你们的手脚砍下来,反正留着也是没有用!”
女子顺着一脚将最近的那个仆人踢倒,嘴中不满的说起,四周的下人在此时也是忽地跪在地面上,脸朝着地面不敢去看女子的神情。
“一群废物!”
女子见所有的仆人都是跪拜下去,身子微微颤栗着,她的内心更加气恼,转过身,看着项一鸣的背影:“你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我也好叫我父亲去灭你们的家。”
“项。。”
话还没有说完,项一鸣便是将后面的两个字吞了下去,深蓝色的眸子掠过一抹浓浓的悲伤。
他现在没有家了,他是笼中的雀,可却是有一个叫一鸣的名字。
看着没有说完还加快步子的项一鸣,女子嘴角铺展开一抹浓浓的笑:“还以为你不怕呢!”
她摆了摆手,将一个跪在地上的仆人踢倒,翘起嘴巴:“回府,我不出去了,真是晦气,他姓项,看他那打扮倒也是富贵人家,回去叫父亲打听打听,敢抢本小姐的东西。。。”
第三章越国的王 三()
万物的复苏在和煦的阳光普照之后,万物以极快的速度在洛城中延伸而去,河岸两侧的柳树伸展嫩绿的枝条,在带着微微有些醉的风中摇晃着,沿着起伏的屋檐一直到皇宫的城池下。
越国是六国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国土也是最小的一个,越国的国民大抵之上都是中州人,而中州人也被其他种族称为人族。
在越国的最南方有着少数的山鬼,他们的族民皆是有着一张妖冶的面庞,骑着白虎行走于山间,民风豪爽,越国的王曾六次挥兵南下驱逐他们,可都是无功而返,数次之后也是默然了他们在越国的存在,开始笼络他们起来。
隔着海峡与越国而望的是楚国,他的疆土极为的辽阔,可国土却是十分的贫瘠,八百万的国民之中有着一半是羽族,四分之一是人族,四分之一是山鬼。
其余四国分别为秦,玄,魏,鲁四国,将楚国包围起来,这四国的民众大抵都是人族。
在整个六国之中,玄工一族的族人都是极其的少,可他们在大陆上的身份却是十分的崇高,在各个国家之中他们都是各种武器的制造者。
整个大陆中魅以各式各样的身份藏在各个都城中过着各自的生活,他们是大陆四个种族中唯一一族不参加战争的种族。
他们不同于鲛人,虽然鲛人是与各大国毫无交往,可是战火还是将他们卷了进去,他们被贩卖,被宰杀,连大陆上的四个种族都是没有认同他们是同等的存在,鲛就如同牲畜一般,这个大陆上只有四个种族,没有第五个,鲛根本不配拥有这个称呼。
【越国都城。洛城】
四王子把玩着手中的玉,那块玉泛着艳绿色,均匀而鲜艳,透过光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这玉需养。”四王子把玩着手中的玉,头也不抬的说:“这人也是一样!赵将军你说呢?”
“四殿下说的极是!”赵无可站立于四王子的一侧,深邃的眸子中涌起一抹笑意,语气一顿,:“可玉也是养人,不知四殿下可否认同?”
话语落下,二人四周一片静谧,四周的仆人头也不敢抬的听着二人的谈话。
过了方许,四王子放下手中的玉,站起身来,走至赵无可的身侧,伸出一只手搭在赵无可的肩上,凝视着赵无可深邃的眸子:“赵将军说的是。”
而后二人便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四王子拍了拍赵无可的肩:“你身上起灰了。”而后收回手又是朝着原先的那个位置走去。
“原先是没有的,大抵是殿下这儿许久没有打扫了。”赵无可抿了抿嘴,笑了笑,看着脚步忽然一顿的四王子,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
“哦,是这样吗?”四王子又放开步子朝着中间那楠木做成的椅子去:“职涯,你这些日子没有打扫嘛,客人说这屋子脏了。”
“噗咚。”一名男子随着话语的落下,他忽地跪拜下来,不断的磕头:“四殿下饶命,小的这就。。。”
“不用了。”四王子摆了摆手,朝着椅子坐了下去,看也不看跪拜下去的仆人一眼:“可是客人已经觉得脏了,拉下去吧!”
两个身披甲胄,腰间佩着重剑的战士从门口走了进来,将不断叩拜的仆人毫无表情的拉了下去。
赵无可静默的站在一侧,看着从他眼前被拖下去的佣人,眸子中似有什么在闪动。
“赵将军你还记得那周国灭了多久了嘛?”四王子含笑的看着赵无可,拇指有规律的在桌子上叩击着。
“十年。”赵无可漠然回答。
“十年了,当年的我才十岁而已,这时间过的真是快啊,赵将军也是快老了吧!”四王子凝视着赵无可:“将军觉得六国之中,哪国是这天下的主宰。”
“越国。”赵无可一笑,错过四王子的眼光。
“我要听真话!”四王子放在桌上的手徒然一顿,嘴角翘起,等待着赵无可的回话。
“殿下觉得我说的不是真话嘛,吾国拥有雄兵四十万,百姓富足,将来这天下定是李氏的。”赵无可笑着说了起来。
“哈哈!将军说的是,这天下迟早是我越国的。”四王子又拿起那块放在桌上的玉:“那将军觉得父王会将这天下交给谁?是大王子嘛?”
“王意难测,小人又岂敢妄自猜测!”赵无可表情汕汕,摇了摇头。
“不知嘛?”四王子似是自言自语一般,摊开手中的玉:“这玉送与将军可好?”
“小人是粗人,这玉是好玉!小人不敢受?”赵无可摇了摇头,推辞说道。
“哦?”四王子轻咦一声:“将军是越国的功臣,这玉是好玉,将军也是越国一个可用之人。”
四王子把可用二字咬得极重,赵无可深邃的眸子中微微有些变化。
“怎么?要我交到你手上嘛?”四王子将手中的玉举起,放在桌案上看着赵无可。
“不敢。”赵无可摇了摇头,缓缓走至桌案侧,将玉徐徐拿起:“好玉。”
“将军乃国之栋梁,希望将军和这玉一样可养人。”四王子见赵无可将玉收起,他看着笑了起来。
赵无可收好玉,躬下腰朝着四王子轻轻一拜:“微臣定为越国肝宵夜胆,为国征战四方。”
四王子听了这话,他微微有些不喜,他说“养人”,话语已是说的极为的明白,可这赵无可却是说为国效力,让他有些不知在如何继续。
眉头稍皱间,四王子见赵无可仍是那副平淡的样子,心中知此事不行,心中有些懊恼,他有五个兄弟,他的父王还没有立世子,赵无可乃越国的第一武将,位高权重,如果他有了赵无可的支持,这世子之位倒是会稳当些。
“四殿下如果还有其他事给小人讲嘛?”赵无可语气平淡的说起。
四王子一听,他岂是不会不知这赵无起了离去的念头,懊恼间他摆了摆手。
赵无可见此,他再微微的一拜,缓缓的朝着后面退去,而后转身。
四王子望着迈出门的赵无可,咽在喉间的话又是咽下,手重重的拍在桌案之上,四周的下人脖子齐齐的一缩,有些不敢抬起头来。
“你们下去吧!”
四王子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愤懑。众人闻言便是齐齐的退去,偌大的屋子内只留下四王子一人。
第四章 越国的王 四()
柔和的春风将越国的大片土地从沉睡中摇醒,大地的每一缕肌肤都贪婪的吮吸着从身侧擦肩而过的风,如同一个男子着迷于女子的体香中一般。
项一鸣收起手中的刀,慢慢的转动着自己微微有些发酸的手腕,忽地他目光一冷,目光微微的瞟了他身侧的男子一眼,冷峻的面庞微微有些变化。
“项氏刀法真如你手中的刀一般霸道。”他身侧的男子目光平淡的看了一眼项一鸣微微朝后缩的双手。
“有事吗?”项一鸣注意到他身侧男子的目光,手中的刀被握得徒然一紧,迈开步子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
“没什么事。”那男子在项一鸣错过自己身子之时,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项一鸣的肩:“那丫头在你房内等你。”
项一鸣的眼光微微的闪了闪,他自然知道他这位赵叔嘴中的丫头是谁。
他本以为不会再看见那日眼瞳有些妖异的女子,可第二日那女子便是找上了门,要他陪她放风筝。
“嗯。”项一鸣抖了抖肩,斜着眼瞅了一眼目光平淡的男子,咽喉中微微的发出声,错过那名中年男子,朝着府外走去。
男子微微的摇了摇头,待项一鸣的身影转身错过走廊时,他背着手看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拓跋兄就不阻止嘛?你明明知道鸣儿是她的劫。”
话语糅杂在风中被缓缓吹开,虽说风中亦是有些温和,可从走廊另一个方向处却是走出一个披着厚厚貂皮的中年男子。
他的整张脸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高挺的鼻子上是一双深邃的眸子,一头青丝任意的披在他的两肩,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沧桑。
他微微的咳了几声,腰身在咳嗽时轻微的躬着:“这是倩儿自身的命,不可强求。”
“呵呵。”
赵无可微笑中摇了摇头,嘴角似是拉开一抹悲悯:“星宿师都是如同你这般安于命运嘛?”
半晌沉默,那名男子又微微的咳嗽了几下,抬起头望着对面的赵无可:“兴许是,兴许不是!这一切都是天意。”
“那我当年是顺应天意还是违背天意呢?这孩子十五了。”赵无可大有深意的说了起来。
“天意便是天意,顺应还是违背都在冥冥之中。”那名男子缓缓转过身:“他是越国将来的王,也是倩儿的劫,这一切都是天意。”
“是嘛?”赵无可抬起头望着头顶上蔚蓝的天,喃喃的说了起来,在这瞬间似乎苍老了不少。
“你走后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嘛?”在男子身子将要转身错过走廊时,赵无可望着头顶上的蓝天,忽地朗声对男子说。
“一壶酒,满空星辰。”男子听到赵无可的话,他脚步一顿,语气平淡的说了起来,背着手朝赵无可挥了挥,身子消失在曲折的走廊里。
。。。。。。。
“肉包子,范式肉包子,又大又好吃的包子哟。”
“又脆又甜的糕点,快来买啊。”
洛城的街道似乎每一天都是这般喧闹着,宽敞的街道上车水马龙,项一鸣横挎着大刀,目光中带着漠然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过。
往来的行人一见项一鸣眼中的冷漠,不知为何心中一寒,很是自然的避开项一鸣。
对于这般现象,项一鸣也是习惯了,这越国似乎除了清雅便是没有一人愿意接近他。
“喂,等等我!我爹可是拓跋预宿,这。。这越国最好的星宿师。”
带着一丝喘息和霸道蛮横的话语从项一鸣身后一个女子嘴中传出,她躬着身,葱白般的玉手搭在商贩的摊子上,妖异的眸子带着怒气瞪着前方的项一鸣。
“哦。”
项一鸣应了声,步子更加快了起来。
“你。。”女子气恼,她拓跋倩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叫别人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她周边的人什么都迁就着她。
“不要再来烦我。”项一鸣听到背后女子气结的话,他的步子停了下来,转过身,目光淡漠的看了过去。
“凭什么,我愿意。”瞅见项一鸣的目光,她将身子挺直起来,在商贩害怕的目光中巧笑嫣然。
她从下人的口中得知到项一鸣的身份,本是想狠狠的羞辱他一番,但后来却是不知怎得想要这个青年陪她去放纸鸢,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放过纸鸢,没有让那细细的线缠在她的手上。
经过前几日的经验,她今日在房中没有看见项一鸣,便是早早的在府门前等待。
“那随你。”项一鸣沉默半刻,冰冷的眸子内闪过一抹揶揄,转过身自顾自的的朝前随意的走去。
“你。。”拓跋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