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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也会步上吹雪的后尘,被神乐大人抛弃掉吗?”也不知道雪女想起啥,眼泪簌簌往下掉,掉的不是泪,而是冰块。
吹雪?那不是舰娘吗,而且还是她以前玩舰娘时的初始舰。神乐犹记得她是如何从一个傻乎乎的萌新成长起来的,到后来,她有了太太列克星敦,还给她穿上婚纱,脑中不断幻想着和舰娘们过上这样那样的生活。
可是灾难来得总是猝不及防——神兽的来临。
有段时间她经常扪心自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拥有了喜欢的对象,又有了一生的挚爱,两件愉悦的事情交织在一起。本该会有莫大的喜悦,本该获得这种如梦一般的幸福时光才对。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后来她终于明白,她不忍心看见钟爱的妹子们变成“梧”、“貂”一类的怪物,虽然她也折腾过,但她的砖头机似乎也看不下去,直接宕机,等砖头恢复正常后,妹子们全部不见了。
她明白,神兽是无法阻挡的。
难道雪女指的是这件事,可她怎么知道的呢,虽然神乐在遇见神兽之后恰逢阴阳师盛行,她索性也就借其转移注意力。
神乐慌神,手足无措地看着雪女,可雪女越哭越来劲,房间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好几度。
“哎呀,别哭别哭,怎么会……那可是不可抗拒力的。”
“真的?”雪女两颊羞红,几滴晶莹的还未成冰的泪珠兀自悬挂在她眼睑,真是我见犹怜。
“真的啦。”神乐胸腔中跳动的心差点直接酥了。
“那就好,就算大人整天用手指头戳我,我也认了。”
“啥,手指头?”
“还不是以前某个无良的阴阳师,因为某种特殊的爱好,只要有空就拿着手指头戳人家式神们,看见人家抱胸的模样简直不要太高兴。唉……真不知道以前山兔妹妹、跳跳妹妹特别是萤酱怎么过来的,胸都快被戳平啦。”
雪女嗔怪地磨磨牙,好像想在神乐身上寻个地方咬上两口。
被雪女地眼神看得发憷,可转念想到自己以前没少戳式神,神乐只好干笑几声,可笑着笑着她的脸一下垮下来。
“怎么啦?神乐大人。”雪女紧蹙双眉,寻思着是不是该弄点猛药给神乐用用,那个泵岩浆的人倒真舍得下重手啊,明明神乐大人现在这么可爱。
“要不干脆弄些万年玄冰敷敷?”雪女思考着。
神乐哭丧着脸,就像刚才的雪女一样:“我是不是被绿啦?”
“哈?”虽然知道自家阴阳师大人脑回路有些不正常,比如总喜欢带着萤酱、山兔妹妹、跳跳妹妹、蝴蝶妹妹、以及猫咪单挑八岐大蛇,但她也被神乐的奇怪发言给吓得一愣。
“你看我能戳你们,一想到别的阴阳师也会戳你们胸……这不是被绿了吗?”
“……”雪女白白的脸蛋瞬间变得如同被凤凰火烧过一样,她恨不得在神乐脑袋上猛敲几下。
“笨蛋!咱们才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008章。雪女往事()
时间往前稍稍挪点,雪女搂着失去意识的神乐撞翻泰格,随即在一旁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三个小丫头手忙脚乱地抱着神乐走进间舱房,先是轰走想要观察神乐伤势的医生——医生是男的,汉库克记得神乐统称男性为臭男人,再小心翼翼按照门外医生的指导清理创口、上药绑绷带,,做完这些后再轻手轻脚的走出舱房,带上门。
自始至终没人看过雪女一眼,仿佛她压根儿不存在。
托腮坐在床边,看着神乐充满童稚的睡颜,雪女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时的她还不能被称作雪女,作为大雪山中自主生灵的她,没有名字没有过往,只是按照妖怪的天性终年如一日的待在大雪山中吸收灵气,直到某日大雪山山下的一对樵夫父子途遇暴风雪,无意间闯进她的房间。
天真无邪的她很高兴樵夫父子的到来,好奇地从两人口中打听着山外的事情,并将她唯一的一间屋子留给他们过夜,自己则吹了一夜的暴风雪。翌日雪停,她回到住处想要好好感谢一番,却没想到小樵夫见她雪白貌美,目露不轨,虽然她不通人情世故,但小樵夫的眼神她在山间走兽中时常见到,心下慌张的她直接戳穿了小樵夫的心脏。
老樵夫醒来看见小樵夫的尸体,不分青红皂白向她袭来,最后她心生不忍放过了老樵夫,没想到却造就了她的噩梦。老樵夫下山后大肆传言山上有雪妖,吸引无数和尚、阴阳师以及自持有些能耐的人前赴后继抓她,但这些人悉数丧生在她手上。
大雪山渐渐被鲜血染红,大雪山上的雪妖终于传进皇家耳中。想到这里雪女下意识地笑起来:这不正像神乐大人说的,组团来刷老怪。当代执政者按捺不住,倾一国之力想要祛除大雪山上的雪妖。
从来没有人质疑过老樵夫的话,从来没有人问过她为什么要杀小樵夫……
“万物凋零!”
她犹记得在国都上空冰封千里时的心情,是多么快意,是多么兴奋:一切都将终了,不止是大雪山,不只是一个国家。
就在她生志渐消时,冥冥中有道声音在呼唤她,等她回过神时已经在神社里,眼前是道有着阴阳师轮廓的模糊身影在叫她:“雪女,做我的式神吗?”
还用手指头戳她胸,但奇怪的是,她并未生出丁点厌恶的感觉,反倒有些期待,虽然她分辨不出身影是男是女。
她看见模糊身影上顶着两个字:宝树。
“嘛……这人肯定终究会和那些人一样想要除我而后快,到时再说吧。”抱着这样的心态,被称作雪女的她得过且过的生活在神社里。
可渐渐地,神社里的家伙越来越多,有些家伙是她看见过的:脑袋上长着蝴蝶翅膀的蝴蝶精,总叫嚷着自己不是家猫却吵着闹着向阴阳师要小鱼干的野猫,骑在蛤蟆上的大脑袋兔子等等,也有些她从未看见过的;与阴阳师有某种相同癖好,总想那伞戳人的鸟姐,不吃血豆腐就浑身没劲的吸血鬼公主,还有最为讨厌变着法地想要用火烧她的凤凰火等等。
好像这位阴阳师与其他人不太一样呢,虽然总爱胡来,带着弱弱的小妖怪们单挑御魂楼里的八岐大蛇,从一楼挑到四楼;非常好色,有事没事就戳人家胸部,神社里没一个妖怪能逃得过手指头;还很滥情,不管是大妖小妖,只要一点,只要是性别为女的妖怪,都可以留在神社里,纵使女妖怪都长得漂亮,但也得考虑考虑神社里的口粮啊。
不知不觉间,雪女开始担心神社能否容纳这多人口,担心宝树会不会太过劳累——维持数十个式神实体化所需的灵力异常庞大。
不行不行,这是阴阳师的阴谋,会腐化心智的。雪女仍然保持着警惕性。
某天,那位明叫宝树的阴阳师又屁颠屁颠跑到她面前:“雪女,你不开心吗?整天闷闷不乐的?铛铛……你看着衣服好看么,要不穿上试试?”
那时的雪女眼瞅着宝树在她面前不断晃悠着一件红白相间的和风短裙,立马愣住了,紧接着她笑起来:这么个傻乎乎的阴阳师会谋害自己吗。
好像以前的事刹那间烟消云散,她坦然接下宝树递过来的短裙,可等她穿上后出来时,她直恨不得好好揍上一顿宝树。
“凤凰火火,你燥个啥呢,铛铛……你看这衣服好看么,穿上试试嘛。”
雪女看见那个阴阳师又凑到凤凰火那只笨蛋面前,拿着件红黑色的礼裙晃悠着,还叫得那么亲热。
吵吵闹闹的日子平凡而恬淡,可她有个遗憾,她好像真真切切地看看自家阴阳师大人,看看他(她)究竟长何样,是男是女,是胖是廋,只要别像他(她)自己说的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就好。
床边的雪女嘴角的笑意更加灿烂,俯下身,鼻尖快要触到神乐额头:“神乐大人,我终于遇见你啦。”
还得好好感谢感谢泰山府君大人呢,雪女这样想着。
“雪雪、雪……女?”
神乐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一跳,连忙立起身,摆出先前托腮的姿势。
果然呢,神乐大人看见我也是很激动的。
“你怎么在这儿?”
可接下来神乐的疑问却让雪女从云端跌下来,我怎么在这儿?自然是来找神乐大人的啦,难道……难道神乐大人打算抛弃我们吗?
雪女蓦然回想起泰山府君的话:要尽快找到那家伙,难保另一方世界的悲剧不会重演在你们身上。想着想着,她眼泪刷刷地成冰掉在床上。
神乐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安慰好雪女。
努力抑制着激动的心情,雪女准备与自家阴阳师大人来个促膝长谈,原本她还想着与神乐挑灯夜战,但考虑到神乐有伤在身,她自然打消了这个念头:纵使阴阳师的体质惊人,极具恢复力,她才舍不得看见神乐再受丁点伤害。
但才说几句话,雪女就看见神乐脸蛋猛地皱成一团,等她问清楚原因,脸瞬间黑下来。
“你当咱们是如此随便的人吗?”
神乐看着雪女脸一板,单手叉腰,右手指着她的鼻尖,气势十足的吼着,直接呆愣住。
难道不是吗?玩《阴阳师》的玩家那么多,其中不乏肥宅与邋遢大叔……一想到自家妹子被这些人隔着屏幕戳过胸,神乐简直像连带着翔上面的苍蝇吃完了整坨翔。
“呸……那低等生物也配?那啥游戏顶多是世界投影的产物,也不知道投影到哪几个幸运儿脑袋里,让其误以为这些是他们的幻想,动手制作了这款游戏……竟然胆敢以我原型,真想去银河系宰了那几个玩意……”雪女越说越激动,牙齿咯吱咯吱直响。
“哈?”听完雪女地话,神乐一脸“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她最重要的听明白了:游戏里的式神们不是真正的式神。
“那玩游戏的我不是和别的玩家一样咯?”
“哪能啊?”
神乐再次不明所以:“为啥?”
“神乐大人知道自己为什么五十多级还抽不到橙色式神吗?”
“因为我是非酋咯。”神乐如今已经坦然接受自己是个非酋的现实。
雪女翻翻白眼:“还不是由于某个无良阴阳师大人,总爱戳式神们的胸,结果导致妖怪们总传说,那家神社极其恐怖,有个袭胸狂魔,里面的式神一直活在手指头的支配中,然后……然后,花鸟姐姐知道后,又告诉青行灯,青行灯给阎魔说,到最后所有厉害些的妖怪都不来啦,真是苦了鸟姐,她一个人独挑大梁。”
“诶?我……我……”望着雪女直视过来的视线,耳听缘由,神乐双颊肉眼可见的红起来,直红透到耳根子,索性拉过被子蒙头盖上。
见状,雪捂嘴嘻嘻笑着。
半饷后,神乐嗡声嗡气的声音才从被子里传出来:“你……你为什么、么知道这些?”
“呵、呵呵……当然泰山府君大人告诉我……”
雪女极力抑制笑意,开口说道,话音却被开门声打断。
“神乐大人,您醒啦?刚才舱里是什么声音?”
汉库克急急忙忙跑向床头,手里端着个半开木盒,木盒里有个看起来怪模怪样的水果。
009章。诡异体质()
“神乐大人,您醒啦?身上哪里不舒服吗?刚才舱里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您没事吧?”神乐想得出汉库克大抵长时间守在门外,听见门内异常的叫声,才立马神色匆忙地冲进来。
然而当下的神乐满面赧颜,羞惭于她前世的恶行。
对着自家式神胸部戳戳戳的,难道有啥问题吗?神乐记得那个时候她有事没事总喜欢隔着屏幕戳,然后看各色式神的反应,她最喜欢的就是山兔摇头晃脑地哼哼,最让她欲罢不能的是萤草捂脸藏胸的娇羞模样。自己做是一码事,可被当事人指出来那可不得了。
汉库克进来后,本想当只鸵鸟的神乐显然不可能装下去,她畏畏缩缩拉开铺盖,从里面探出小脑袋,本想偷偷瞄瞄雪女,谁知刚一露头恰好与雪女戏谑地视线对上,连忙羞红着脸移开视线。
“没、没事没事,汉库克你……”
神乐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看起来像只被人掐住脖子的火鸭,嘴巴撑大仿佛里面塞进去个鹅蛋,脖子伸得老长,也就只差翻白眼。
只见汉库克一路小跑到床头,放下手中的木盒,俯身,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但她对坐在床头的雪女视若无物,随后一头撞进雪女体内,神乐仿佛听见啵的一声,汉库克就和雪女重合在一起,而汉库克仅仅是面露疑惑地朝四周看了一眼。
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