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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神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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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应该怎么谢呢?唔……毕竟生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说吧,要怎么报答,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的!”少女一脸诚恳的回答着。

    “还没想好,不过对于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应该如实相告你是谁吧?为何会受伤在那里?”此时,他看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严肃的说到,目光如炬。

    “我叫心月。不知道为什么受伤在那里……”最后一句话,心月说的时候声音有些小。

    宇文玹鼻腔发出一声粗声,脸上明显有些不悦,显然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很不满意。

    “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不会再问,但是我救了你,从今往后,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一直呆在我身边。我叫宇文玹,字墨言,你现在就是我的贴身侍女!”

    呼,说好的没有想好呢?怎么突然间一下子就想好了……为什么我有一种好像跳坑里的感觉呢。心月心里大声呼着,嘴上却没在说什么,但都写在神情上了。不过宇文玹没有空顾着看,早已大步流星走出了帐外。

    约没几日时间,心月的身体已差不多痊愈了。

    “我们可以出发了。”皇甫逸把完心月的脉,对着宇文玹说到。

    “去哪里?”心月问。

    “本来我们前几日就应该启程回京了,因为你的身体,我们在这边又耽搁了些时日,现在我们得赶回京去啦,宇文玹的祖母寿辰要到了。我们得赶着回去给老人家贺寿呢。平日里老祖母可是最疼宇文玹啦。”

    “不好意思啊,因为我耽搁你了。”心月看着宇文玹默默说到。

    宇文玹的眼睛没有看着心月,看着一旁的空气说到,“你的身体真的没有事了么?要不要再休息几日?”

    “不了,没事,真的。”心月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到。

    “阿七,那我们今日启程吧。”宇文玹对着帐外的阿七说到。

    “如果路上你的身体受不住,和我说。”准备走出帐外的宇文玹又转身半回头,对着心月说。

第3章 初到() 
路上奔波了几日,竟也这么快的就来到了京城,京城可真繁华啊,心月趴在马车的窗户上看着一条条交错的街道和林立的高楼惊叹到。

    “哎,皇甫逸,你们京城这边有什么好吃的么?”

    马车边上骑着白马的两位少年郎稍微有些被心月的这个问题惊到,皇甫逸立马就笑了起来,“有啊,我们这边好吃的可多了!其中呢醉仙楼的烧鹅烧酒可是最出名的,还有一品居的栗子糕、红烧鱼也不错的,当然呢淑芳斋的贵妃红也可以啦,青云馆的官鲍燕窝,聚龙斋的铁掌羊排,赏心楼的红心酿等等啦……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完,心月我和你说哦,真的,我们京城好吃的最多了!最多了!”

    “真的吗?真的吗?”心月激动的快大声叫出来了,心里暗想太好啦!

    一旁的宇文玹斜瞥眼睛看着这两个人,“心儿,你现在可是我的奴隶。你有银两吗?”

    “银两是什么?”

    “银两你都不知道!”皇甫逸有点惊讶的看着心月,“你可真是边塞来的……”

    “买东西需要付钱给别人,钱就是银两。就是你要把银两给卖东西的人,这样你就能得到你要买的东西了,和物物交换是类似的。”皇甫逸翻着白眼,内心觉得心月不可思议的土气,但嘴上却依然耐心和心月解释到。

    “哦,我明白了……”

    “真的?这么快……”

    “嗯。”

    “心儿,你是我奴隶,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乱跑的。”宇文玹说完这句话看着心月,心月却并没有看着他,眼神早已飘去有食物的地方去了。“乱跑是要家规处罚的!”宇文玹对着心月,语气硬硬的,满脸凶气的说着。好像希望用话语就能把心月那颗飘忽的心给镇住似的。心月根本就没有顾的这些,她内心已经被皇甫逸说的那些食物填满着,雀跃着。

    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宇文府,但此时的心月已经没有过多的心思来打量观察宇文府了。也不知道走多久,又来到了一个小别院里。

    “公子,你可回来了!”

    一个身穿浅蓝色对叠式收腰罗裙,挽着精致发髻,上面插着一对金色发簪的美丽女子跑步迎了出来。

    “公子,你要回来也不早点通知碧儿,好让碧儿去大门口迎接你啊!”女子的声音脆脆的好像铃铛声。

    “碧儿,这是心月,以后她就是我的贴身丫鬟了。”

    “公子,你的贴身丫鬟不是一直就是碧儿吗?是碧儿哪里做的不好吗?公子竟要换掉碧儿?”

    女子委屈的有点要哭出来了,这一切的突变让她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没有,碧儿你做的很好,但是我现在想让心儿来照顾我,你依然是松竹院的丫鬟总管事,这是不会变的。”宇文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着碧儿说的这些话就只是在下达命令,看不到一丝对这个昔日贴身丫鬟的怜惜之情。碧儿脸上明显有眼泪掉下来了,宇文玹却一眼都不看碧儿,就自顾拉着心月径自往里走去。

    心月心里想,看得出来这个碧儿对主子用着真情,明显的在难过,对着这样一位曾经朝夕相处的美丽女子,宇文玹竟然一点都疼惜啊也不去安慰一下啊……石头做的心吗?这么冷酷直接。

    “心儿,这是你的房间,我的房间就在你的对门,你先在这儿歇息。”宇文玹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离开前把房门也带上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心月才恍惚回过神来,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房间不大,却应有尽有,粉橙色的纱帘,镂空的雕花窗,淡淡檀木熏香,一张简单柔软的木床,一把铜镜置在木质的梳妆台上,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女子用的胭脂水粉,水莲色的床被绣着夏日映荷,边上桌子上放着一些小小的野花,不知名但是新鲜。像是有人漫不经心的布置过。

    “你这个贱婢,你怎可住这间房间!”

    碧儿见着心月在这间屋子里,表情非常的难以置信,气愤、悲伤、不甘、恼怒,一时之间全在这张娇俏明艳的脸上,所有的情绪一时挤满在她精致的五官里,没了往昔的美丽,变得异常狰狞凶悍。心月虽然是见过世面的,但凡凶悍的猛兽异禽也并未少见过,但今儿见着这阵势,心里竟难免有些害怕了。

    “碧儿,我不知这房间有什么……”

    “这是公子最珍视的一间房间,平日里谁都不让住,每日的鲜花都是公子亲自采摘,你一个贱婢怎么能住在这样的一间房间里!看你这到底是乡下来的,竟这般的不懂规矩!你一个小小的婢女还想爬上公子的床不成!”

    心月看着房间里的花,又看看眼前炮语连珠的碧儿,心里恐难以招架的住……

    “碧儿,是我让她住这里的。”

    宇文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水蓝色直襟长袍,长发上束着水蓝色丝绸发带,腰束白月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挂着一块月牙色的古玉,比起身着骑装时烈阳般的男子气,身着长袍的宇文玹身上多了几分古朴雅致的文气。

    “公子,”碧儿焦急的唤着,所有的情感希望通过这一声公子传递给宇文玹,好让他知意。她,懂公子的脾性,怕说多恼怒公子,却又不甘就此在这原地生生放弃这最后的挣扎。

    “不必多说,我意已决。退下。”

    碧儿未能如愿,低着头,恶狠狠的蹬了一眼心月,这才退了出来。

    “心儿,过来。”

    宇文玹拉起心儿的手,走进对门的屋子里。这一间屋子比心月的那一间要大的多,摆设却非常的简洁,能看出来这是男子居住的卧室。房间里最特别的地方是有一面特别宽大的窗户,可以和外面直通,窗外种着岁寒三友之一的竹子,不多,三两棵,稀稀落落的竹叶随着夕阳投射进屋子里。窗户院落里铺着细细的白色小石砂,和竹影,窗上的雕花,搭配成一副简单却有意境的水墨画。

    “我屋里的花可是你采的?”

    心月看着这屋子的景色,一时兴起,突然猛的转过身来说着这话。转猛了,脚下一旋转,滑了一脚,一下子撞进他结实的怀里。他的手臂孔武有力,一只手就能搂住心月的腰,胸腔里的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着,随着温热的脉搏跳动,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少女能耳红面赤。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听到彼此胸膛里,一下一下,心脏在这静静的空间里跳动的声音。心月的眼睛正好对上正俯视下来的宇文玹的眼睛,两个人的瞳孔里映出彼此的样子。

    对视后的下一秒,宇文玹立马扶正了心月,眼睛看向别处,正色道:“是。”做汇报般的回答。

    心月心里想,大男子般外表下的宇文玹竟有这么一颗会打理生活的心。真是想不到啊,他挺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想到这些,心月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嘴角的小梨涡显露出来,使得笑容愈加明媚温暖。

    “你该用膳了。”宇文玹说到。

    两人在靠窗的花岗石桌子前坐下,太阳已经退下山去,星辰渐渐爬上屋梢,柔和的月光铺洒下来,屋里亮起了烛光。

    “哇,这么多……”心月看着满桌的菜肴,眼睛放着光,惊叹到。

    “这是淑芳斋的贵妃红、青云馆的官鲍燕窝、醉仙楼的烧鹅、一品居的栗子糕、红烧鱼、赏心楼的红心酿……”

    “你把它们都搬来了啊!”心月睁着她圆圆的大眼睛,本坐着的心月惊讶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宇文玹,心月只能用她的眼睛,深深的,深深的看着宇文玹。这世上除了三哥,只有你了,对我这般有心了。这些话,心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只能默默的眼睛含着珠光的看着宇文玹。

    也许是感受到了心月的眼神,宇文玹的脸竟然微微有些红。

    “并不是我搬来,是阿七。”宇文玹支支吾吾的说到。

    烛光熠熠生辉,月光皎洁有情,想说的,说不了的,都可以不用说出口,一杯红心酿,一口情深意远。

第4章 寿宴() 
十里平湖霜满头,浊酒一杯温如言。

    心月看着窗外的霜花,在心里浅浅的说到。想到昨晚和宇文玹一起在窗下品美食佳酿,开怀畅饮,心月心里就雀喜。

    “你为什么叫宇文玹啊?玹字,有什么含义吗?”心月看着宇文玹问到。

    “玹,”宇文玹手指沾着酒,在石桌上写着这个字,看着心月说,“玹,一种次于玉的美石。我的母亲希望我不要太过于优秀,树越大而风不止。”说到母亲二字,宇文玹眼里有淡淡的忧伤,有几秒脸上的神情陷于回忆里,不过很快的他就又调整了回来。

    “那墨言呢?墨言又是什么意思?”

    “青丝如墨,言如惑。”说着这话的时候,宇文玹的眼睛是看下杯中的酒的,长长的睫毛低垂,看不清他此时眼神里流露着的悲伤。

    “什么?”

    心月非常的惊讶,为什么你的名字是一首情诗,心月内心里其实想问这个问题。

    心月的追问明显的让宇文玹有所措手不及,也或许是因为酒的缘故,宇文玹明显没有白天时那么沉重冷静,应付诸事时能随心如流了。

    “没什么。就是要少说话,然后要写好文章的意思。你呢?”宇文玹停顿了下,眼神有些鄙夷的继续说:“没字,没姓氏,单名心月?”

    也许是月色的迷离,让人少了一丝防备,少了坚硬的保护壳。原本以为吐字越来越多的宇文玹会借此展露他的内心,没成想,宇文玹很快的借机转移了话题。

    “我的家乡,没有姓氏,没有字,只有名。这是我们那边的风俗习惯。我从小无父无母,我的名字是我的三哥取的,大概就是谓明净如月的心性吧。”

    “你三哥真会取名字。”宇文玹有些冷冷的说到,心里却在想,《佛语》有言,照见本心,湛然清净,犹如满月,光遍虚空,无所分别。无所分别……这么深的含义,心月你可懂?宇文玹望着心月,眼底有一湾深色流动的湖水。

    “我三哥,最是有学问了。天底下没有他不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玉树临风而无人能及……”一说起三哥,心月立马放下手中的食物,满脸骄傲,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其实心里想,我用要什么样的词语能描述出我最崇敬的三哥啊!

    “是吗?”宇文玹冷冷的打断掉心月的话,脸上悄悄爬上乌云,“我倒要会会你三哥了……”语气里冷冷的,下巴稍抬,眼神里流露出摄人的光芒,一副桀骜不驯神情。

    “心儿,你起了吗?我能进来吗?”

    心月正想着昨晚的事儿出神,门外响起宇文玹的声音。

    “可以啊,请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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