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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的个亲娘呢!
随后脑壳一昏,猝不及防的摔进了温泉池子里。
得了,也不用等到成亲后了,现在就能泡了。
男色误人(十四)()
萧怜薇最后是被夏瑾给抱回去的;虽已入冬;村子里还是有三两人走动着;见此一幕;大惊:“夏公子;怜薇丫头出什么事了;怎么浑身湿哒哒的?”
夏瑾眉头微蹙;一副担心忧虑的样子,“怜薇掉水里了,我得快些送她回萧家;否则大冬天的她受不住,我先失陪了。”
“夏公子去吧去吧,不用管我们的。”
夏瑾抱着人急匆匆的往萧家走;萧怜薇躺在他怀里;仰头看见他紧抿的唇。
心下甜蜜,低声劝道:“夏瑾;我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
夏瑾不语。
因为他害怕他一开口就泄了力。
那件浸了水的兔裘真特么的重啊!
可气那个系统;不帮忙就算了;还在一旁说笑话。
他、他真的快憋不住了啊!
万幸萧二弟出门溜达;萧怜薇眼尖;立刻叫住了他。
萧二弟上下扫视着夏瑾,脱口问道:“你把我妹怎么了?”
萧怜薇哪好意思把黑历史说出口,赶紧让萧二弟接过她。
萧二弟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他还想看夏瑾出丑呢,没见夏瑾脸都憋红了吗。
个小白脸,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他妹妹都抱不起,还能干什么?
此刻的萧二弟狗胆包天,欺师灭祖,俨然忘了之前在夏夫子面前伏小做低的模样。
全然一副得意忘形的小人嘴脸,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夏瑾真恨不得自己瞎了。
这个蠢蛋,喜怒形于色,坏事还没干就先被人抓包了。
等着,回头就给他加作业。
萧二弟嘚瑟的从夏瑾手里接人,甫一接过,他就怪叫一声,“妹,你吃啥啦,咋比猪还重!”
萧怜薇:(‵′)┴─┴
夏瑾:不行,我要忍住,笑出来就完了。
夏瑾咬紧了唇,以防露馅儿,他绕过萧二弟,快走两步,走到前面去了。
没了夏瑾看着,萧怜薇也不装淑女了,头一扭,一口小白牙恶狠狠地咬在了蠢哥哥的肩膀上。
萧二弟“嗷”地一嗓子,跳起来就往萧家冲,“大哥大哥,怜薇那个丫头又欺负我,大哥,你快管管她啊,嗷嗷,臭丫头快松嘴,嗷嗷嗷,肉要被你咬下来了,大哥救命啊!”
被他甩在身后的夏瑾:
'这哥们儿怕是没几天好活了。'
夏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萧大哥在家里修整农具,远远的就听到了自家蠢弟弟的喊声,手一抖,半天努力付之东流。
萧大哥那个气啊!小兔崽子最好有正经事,否则一定把他揍成猪头。
萧二弟四肢发达,片刻功夫,他就蹦跶到了自家门口,一脚踹开院门,萧大哥冷着脸站在院里等候多时。
可这丫从来都不是会看脸色的人,见到自家亲亲大哥,三步作两步小跑过去,双手一伸,把妹妹扔给了大哥。
“呼、呼,累死我了,大哥,妹妹以后必须少吃点了,看她重的,我现在都抱不动她了。”
萧二弟甩着手特别委屈,无视妹妹吃人的目光,凑过去说小话,“大哥大哥,妹妹现在可坏了,我抱她回家,她还咬我,出血了都,我严重怀疑是夏瑾那个小白脸把她带坏的。”
夏小白脸瑾:这货绝逼是作业做少了是吧,是吧!
萧大哥眉头直抽抽,这个蠢货,说人坏话都能让正主听到,还能干成什么事!
萧大哥很心累,他不想再理蠢弟弟了,疲惫。
不过,妹妹也确实重了点儿¬¬
夏瑾是外男,自然不好进去,便站在院子里等候。
冬服厚实,萧怜薇很用了一番时间才收拾好。
待客的大堂里,萧家大哥跟夏瑾言笑晏晏。萧家二弟咬牙切齿,瞪着夏瑾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因为夏瑾那个小白脸说他算数不好,容易被人忽悠,以后每天练习翻倍。
晴、天、霹、雳!!!
可是作为萧家食物链底端人士,他连反对的权利都木有。
一个大写的虐!
萧怜薇还气着呢,二哥实在太过分了,这会儿见他吃瘪,抿着嘴偷乐。
笑声传来,夏瑾和萧大哥停了话音。
“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怜薇,这薄荷绿的衣裳衬你,好看!”
夏瑾眉眼带笑,赞道。
萧怜薇欢喜,脸上红霞晕染。
萧大哥却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不懂诗句,但是哪有外男评价一个女子腰肢的。
私下里他得跟夏瑾好好说道说道,哪知道他还没发作,夏瑾就先丢给了他一个大雷。
萧大哥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你要提提提亲?”
萧二弟直接炸毛了,“我不同意!”
“你说话无效。”萧大哥当场暴力镇压,目光又看向夏瑾,“成亲可不是儿戏。”言下之意,他不会随便嫁妹妹的。
而且夏瑾失忆这件事实在是个硬伤,如果妹妹与他成亲后,夏瑾就想起过去,包袱一裹跑人了咋办?
留下他妹妹哭都没地儿哭去!
夏瑾仿佛是知道他顾虑什么一般,嘴角微弯,温和道:“大哥也知道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不止你们心不安,我自己何尝又不是,所以我想了想,如果大哥不介意,我愿意入赘萧家。当然,该有的三媒六聘,凤冠霞帔,我自会准备齐全,万不会委屈了怜薇的。”
萧家兄妹:!!!!!
“夏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凝噎低泣的声音软软响起,萧怜薇眼眶通红,眸中含泪,好似两汪清泉,明净透澈。
夏瑾脸上笑意不减,清朗悦耳的声音一如之前,“我思来想去,如果要娶你,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呢。”
“夏瑾,其实我”
“这样能让你安心的话,”夏瑾诚恳的凝视着她,眼眸深邃迷人,像极了夜空的星星,薄唇轻启:“我,甘之如饴。”
“夏瑾!!”萧怜薇顾不得哥哥们在场,眼睛一眨,飙着小眼泪就扑倒在夏瑾怀里。
“你怎么这么好啊。”
“因为你值得。”
萧家兄弟:麻蛋!牙好酸。
夏瑾的让步打消了萧大哥的大半顾虑,现在看夏瑾是哪哪儿都好。
就连萧二弟也没有叽叽歪歪了呢。
夏瑾只觉得天空都透亮了几分。
两人要成亲的事没有瞒着村里人,所有人都没想到夏瑾能做到这个地步。不过,夏公子入赘萧家,相当于留住夏公子又多了一个大大地筹码。
村里人都很高兴,村长半夜睡觉都能笑醒。
最后村里的老人聚集在一起,为他们选了一个好日子,就在年后元宵节,寓意双喜临门。
其实真相是,他们想快点把事情敲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啦。
又一日学堂放学,夏瑾收拾一番,没有忙着离开。
“统统,这要接近年关了,你说我去镇上卖画怎么样?我要价也不高,也就个千儿八百两的,你说会有人买吗?”
'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夏瑾:我就知道统统最相信我了。
''
“到时候可得帮我哟,就当你给我的婚礼随份子钱了。”
'!!!'
男色误人(十五)()
年关来临;夏瑾终于给学堂放了寒假;趁着难得的假期;他见天的往后山跑。
村里人好奇不已;这都过冬了;山里啥都没有;有什么好逛的。
不过;夏瑾在明水村的威望很高,私下虽有人奇怪,却没人议论。
腊月二十几号的时候;夏瑾背着书箱,跟着村长,萧家兄弟和其他汉子一起去了镇上。
福来镇是个繁华的小镇;尤其过年时分;镇上更是人来人往。
夏瑾左右瞧瞧,心里很满意。
这镇上的有钱人肯定不少啊;都是肥羊呢!
夏瑾扭头;低声询问;“村长;哪条道住的富贵人家多?”
村长不解;不过问话的是夏瑾;他还是热情回道:“东干道的富户人家最多,街道两旁还有不少首饰铺子,酒楼。不过要说热闹;还是得属南干道;那边小老百姓多,各种小贩也多,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价钱还特别优惠。”
话落,村长还偷偷冲着夏瑾眨了眨眼。
言尽于此,老头子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夏瑾被雷得不轻,不过他也能猜到村长大概是误会了。
以为他们小儿女之间互赠礼物。
夏瑾也是哭笑不得。
明水村离福来镇很远,他们凌晨就出发,正午时分才到。
所以村民来一次镇上都是大采购。
夏瑾与他们约好了,黄昏时分到此地聚集。
分别前,萧禄深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夏瑾,这么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看起来真的特别好欺负啊。
夏瑾不知他未来大舅哥这么担心他,没心没肺地冲对方摆了摆手,随后转身,走远了。
萧禄深:总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喂了狗!
夏瑾沿着东干道一路行走,道路两旁没了小贩不绝于耳的吆喝声,幼儿的吵闹声,大人的斥骂声,清净许多。
夏瑾身心愉悦,兴致勃勃的欣赏这古色古香的建筑。
今日要背书箱,夏瑾没穿那件兔裘,反而是套上了系统送他的那件青衫。
夏瑾昨夜苦苦哀求的了一晚上,才让系统爸爸松口,答应保他恒温一天。
所以他今日看起来,别提多有风度了。
宽大的袖子微微摆动,一头墨丝如丝绸般垂于身后,乌黑亮泽。
墨发用一根蓝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蓝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夏瑾缓步而行,神态慵懒地欣赏着两旁风景,却不知翩翩少年郎,风流隽秀,也成了旁人眼里的一道美丽风景。
一炷香后,夏瑾在一家书铺外停下脚步。
他抬脚走了进去。
“店家,可否与在下一张简易木桌?租金好说,两个时辰后在下定当归还。”
店家正在擦拭书籍,忽闻人声,回头一看,嚯!好俊俏的郎君。
美人无论在哪里都是被人格外厚待几分的,尤其这位美人还谦恭有礼,令人心生好感。
所以店家意思意思收了十文钱,就把木桌给了夏瑾。
夏瑾眉眼带笑,“谢谢店家。”
“不客气,不客气。”店家笑着摆了摆手,还询问夏瑾是否需要他帮忙,毕竟夏瑾看起来太羸弱了些。
夏瑾婉拒谢过店家的好意,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店家,若在下在书铺外两丈远卖画,可会影响贵店生意?”
店家闻言,眼睛一亮,“公子要卖画,可否与我先看一眼?”
夏瑾腼腆地笑笑,红着脸从书箱里取了一副。
店家笑着接过,心里对夏瑾的评价更高了几分。
面相虽还带着些稚气,但行事隐隐可见大气之象,又考虑周全,让人如沐春风。
还未见画,店家心里对夏瑾已经好感倍增。
没有卷轴,画像只是薄薄的一张纸,店家却无轻视之意,待他把画像打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用色大胆,画技高超,虽少了几分灵气,但这幅画也算不错,卖个二三十两银子是不成问题的。
哪知这不算完,夏瑾突然把走过来,凌空虚指画像,“店家可看仔细了。”
一笔一画,行为飘逸。
店家眼睛瞪得老大,哆嗦着唇,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公子奇思妙想,老朽愚钝,竟未看出,差点辱没了公子佳作。”
夏瑾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店家高赞了。”
“公子自谦,不知公子,这幅画可卖?”店家目光火热,期盼地望着夏瑾。
夏瑾弯了弯眉眼,笑道:“我本就是为卖画而来,店家仁义,若是不嫌弃,这幅画就赠与店家吧。”
“这如何使得啊!”
夏瑾嘴角噙浅笑:“若是店家允许,在下寻店外两丈远作画,便当付店家的租金了。”
“不值当的,公子”
夏瑾故作失落:“莫非店家嫌弃拙作?”
店家大惊,连连摆手:“没有的事,公子可别误会。”
“那便成了。”夏瑾抬脚搬过木桌,回头一笑,“这木桌,在下就先搬走了。”
“好好,公子尽管拿去用吧。”
夏瑾心满意足,眉眼带笑。
他生了一副好相貌,言行举止皆是不俗,是以,他将书箱里的笔墨纸砚,自制的颜料一一摆放在木桌上时,周围便围了不少人。
“这位公子,你这是要现场作画?”围观人中有人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