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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险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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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才不会逼着我学这个!我要找我妈妈!我讨厌你!”

    他抱着委屈和愤恨日复一日地学打拳,他的父亲高大和蔼的形象在他心里逐渐走样。大大小小的比赛他参加了无数场,他的父亲在大部分时间里只是教练,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把他送来时的那抹笑意,其实更多的是苦涩。他对父亲又恨又怕,但还是希望曾经那个快快乐乐陪他切蛋糕的人会回来。

    他的最后一场拳击比赛,他的教练不在台下,夺冠时汹涌而来的欢呼里,他不安地找着熟悉的身影。

    他从来没想过血液流失的速度那么快,他像是一个不敢踏足禁地的流浪者,颤抖地站在拳馆门前,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拳馆内室,鲜红的血液像洪水猛兽一样冲进他的脑海。

    他看着血色变暗,看着救护车抬走已经死透的尸体,他想尖叫但发不出声,他分不清自己血液里躁动着的是难过还是愤怒,大珠的泪水滚过脸颊。

    拳馆没有了,他的妈妈牵着他的手回到了家里。

    那个温柔的女人变得面目狰狞,只有少数清醒的时候,她对他说:“你离开吧,去找你二叔。”

    那个女人也不要他了。

    如果他能死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那该多好。

    楚帆睁开了眼睛,凌晨四点,他该去练习了,一如既往,他厌弃却又不能割舍的东西。

    睡在一旁的许河周翻了个身,楚帆扫了他一眼,大概是昨天半夜爬上这张床的。他推了推毫无反应的人,连人带被子一起踢下了床。

    许河周醒的时候四下无人,他定的闹钟也还没响,起得太早了,他睡眼惺忪地敲了敲脑袋,又赖在了床上,细微的雨声像密密的鼓点敲进他的耳朵里,没过一会儿他就一脸厌烦地拉开了窗帘,叉着腰愣神。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一场秋雨,今天大概只有那家生煎铺子开门了。

    许河周住的地方虽小但大小挨着街市,每天人来人往,那家刚搬的生煎铺子按说租了四年的房子也不亏,但有一家根基牢固的早餐店所有的东西无一例外地齐全了,人嘛,贪图争抢得来的东西才是好的,每天那家早餐铺子都排着长队,却不见一边的生煎铺有半点人气。前几天许河周去吃生煎的时候还听老板说等到过年就搬走,四年的房租加上每天惨淡的经营,真是能赔得血本无归。不过许河周觉得东西如果真的好,现在不都流行送货上门吗?拉着一车热热乎乎的不早早抢断客源了?

    雨越下越大,许河周突然看到雨中的一个白点,慢慢越来越近,他睁大眼睛看了看:“楚帆,你丫什么兴致啊!这才……”许河周转身拿过桌子上的手机,“丫才五点不到,下着雨,你去哪了?!”

    楚帆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鬼吼鬼叫的男人没有说话,一转眼消失在许河周的视线里。

    许河周左瞧右瞧没看见人,刷地一声拉上了窗帘,才想起自己应该去卫生间转转了。

    他正刷着牙的时候听到开门声,想着楚帆该是回来了,暗想不淋成个傻子才怪。傻子在他身后邪魅一笑,他看见镜子里突然朝自己飞来的拳头,下意识地屈身躲过,然后被晃了一圈,拧成了个麻花。

    “亲,用不用每天都是悬疑谍战剧啊!”许河周白了他一眼,“哎?你眼怎么红了?”

    “雨刮眼睛里了。”楚帆浑身都湿透了,正从架子上扯下一个毛巾。

    “下次别总想着躲,我那一拳如果你这样,”楚帆借许河周的手维持他刚才的攻击姿势,自己则猛地抓起许河周的手往一旁带,许河周被带了个踉跄,然后被束在楚帆怀里,“下次我出手的时候,你要过过脑子想一下怎样才能把我的力量分解掉。你出门是不是从来不带防身的?”

    许河周自觉地点了点头。“下次带上,不要蠢得那么直接,你是要保命不是要正儿八经赢比赛。”

    许河周觉得楚帆从来没有耐心地对他说过那么多话,不过楚帆从脸上滴落下来的雨水一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许河周实在没法在自己这么被动和难受的情况下听楚帆训话,他后仰了一下脖子,狠狠地撞上了楚帆的肩膀,楚帆放开了他。失误的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你又没那么大的力气,拧肉也比撞骨头强。”楚帆面色不改,接着损了他两句。

    许河周悲愤地朝他竖了个中指,被楚帆砰地一声关在卫生间外面。

    他突然想到什么,靠在门边说了句,“哎!楚帆,我看你都是春夏衣服多,咱去逛逛商场不?”

    里面淋浴声音开得大,许河周估计楚帆没听到。

    他摇了摇头,拿起桌脚旁的一把伞,在门外甩了甩上面的积灰,大概是养了一个孩子?的关系,他开始琢磨着电饼铛,桌板这些东西了,而且自己做起来也方便是吧,许河周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只楚帆:哼,你以你这么多年没开过火的手打包票吗?

    鼓着一张傲娇的包子脸,装给谁看呢?既可怜又可恨。只是说来自己有这么清贫吗?这是为什么呢。

第10章 关爱老人() 
雨幕下的世界总给人一种被保护着的归属感,可以蜷在一角,任外面狂风暴雨,也能嗅到温暖,但首先,你得有个家才行。

    许河周去了那家生煎铺,今天也是一如既往,下雨了,人就更不愿意出来光顾了,至少他是不喜欢雨天的潮湿。他没有多等,不一会儿连豆浆带生煎已经打包好送进他手里。

    “老孟,你看像这样的天气别人都困在家里,开车都觉得麻烦。你下次兴许可以也像送快递那样,开着车附近转转,总比守着每天就这么几个人强。”

    “好,”老孟感谢地看了他一眼,把找零的钱递进他手里。“对了,你最近家里头来人了?总见到那个小年轻,还是个学生吧。”

    “我侄子,刚从外面回来在这找了个学校上。”老孟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说了声慢走转头去做新一屉了。

    许河周慢慢悠悠晃荡到楼栋拐角,发现门口停了一辆车,楚帆正面色沉沉地对车里的人说着什么,他快步走了过去,问:“楚帆,你干嘛呢?”他瞧了一眼车上的人,是个生面孔的中年人,那人对他礼貌地笑了笑。

    “他要问路,说找不到他朋友在哪栋楼。”楚帆解释了一下,接过许河周手里的早饭。

    许河周把伞往楚帆那儿倾了倾,他注意到男人对楚帆的目光有点奇怪,探究又带点玩味,“他刚搬过来,肯定不太熟悉的,我看您还是去管理处问问吧。”

    许河周冲撞的语气并没有让男人有所不满,男人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句谢谢就摇上车窗走了。

    “你们认识吗?他看你的眼神怎么这么怪?”

    楚帆瞥了他一眼,“我可没有被迫害妄想症。就是个问路的,谁知道呢。”

    今天的许河周依旧是骑着自己的两轮电车送楚帆上学的,许河周穿着蓝色的透明雨衣,看了一眼光秃秃站在那的楚帆,“雨衣我就只有一件,你待会儿钻进我身后。”楚帆白了他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雨伞,“二叔,你把雨伞置于何地啊?”

    “我这不是怕这小风一刮,再把你给淋湿了吗?”楚帆就近踹他一脚不过被许河周轻巧地躲过去了,在许河周得意忘形的时候,楚帆又前脚使了点力顶进他的膝窝,在许河周要摔倒的时候,提溜着他的后衣领让他不至于双膝跪地那么惨。

    “你这次倒是手下领情了?”

    “关爱老人。”

    “……”

    楚帆笑着跨上车子。

    “哎?楚帆,我说真的,什么时候去商场买点儿衣服吧。你不冷吗?”

    雨衣下闷闷的声音掺杂着风声雨声,就算许河周在扯着嗓子吼,楚帆也只能听个大概。

    许河周半天没等到楚帆的回话,也不再问了,反正他敢保证楚帆一定听到了,冻死了也是你的事,他不满地撇了撇嘴。

    车就停在校门口,许河周支着车子,肥大的雨衣吹来吹去,楚帆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雪人。他把雨伞挂在车把手上,扯了扯背上的书包,结伴着同班的几个男孩,走进了校门。奇怪,楚帆的人缘有那么好吗?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响动,许河周回过神来想起前几天王哥告诉他手机要长开等消息,他撑起伞搭在车子上,自己站在路边在雨衣里掏来掏去,“喂?王哥,怎么了?”

    “河周,明天上午过来和会所的人办交接,顺便带你认识认识新兄弟。”

    “好,”许河周点了点头。“王哥,我在外面呢,雨下挺大的,我先挂了啊。”

    许河周收起电话,心里挺欢喜这份新工作,骑着小绵羊也能当奔驰开了。

    许河周今天只打算抢一个人就收工了。他穿着雨衣在外面晃荡了半天,一个女人穿着身旗袍,打着伞扭腰摆臀地从他身边经过,走进一条小巷里。他跟了上去,喊了句:“打劫!”却被女人受惊地转过身子时一身的香水味儿呛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像只声音刺耳的老乌鸦,他低着声音说:“我只要现金。”

    女人颤颤巍巍地从怀中的的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的现金,“我……我只有这么多了。”

    许河周夺过来她的钱包,从隔层里又抽出几张大钞,钱包一合扔进女人的怀里。

    女人在他同意放行之后,拾起丢在雨里的伞,小跑着逃走了。

    许河周隔着雨衣揉了揉自己受害的鼻子,骑着被放在转角处的电动车,回了家。

    那几百块钱被他随意地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则脱下湿漉漉的雨衣,在门外甩了甩,又挂在门内的粘钩上。电视机下面的塑料袋里只剩下一个长的磕磕巴巴的苹果了,许河周去卫生间冲了冲水,塞进嘴里咬了一口,他皱着眉停了一下,把咬了一口的苹果扔在果盘里,越甜的东西,他吃了胃里就越反酸。

    在自己的家里他有时候都会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儿什么取乐。他打开了电视机,热闹了不少,在屋里转了一圈他看到楚帆搁在角落里的行李箱。行李箱里的东西很少,他翻了翻,衣服还有压在行李箱最里面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有小时候的楚帆,许河周能一眼认出他来,但那个时候的楚帆确实稚气未脱,正抱着奖杯和自己的队员合影留念,而且一脸不情愿。

    许河周笑了笑,把照片放在床上,开始叠着被胡乱塞进去的衣服,一件一件整理好,搁在床边的衣柜里。

    楚帆对许河周的家里最不满的大概就是他家里连个洗衣机都没有,从前许河周床单被罩还好,他攒个个把月直接送去洗衣店了,不过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入洗衣店的黑名单;他自己的衣服就没那么吃香了,换得勤快点攒一堆儿,半干不净的,冲一盆子肥皂泡,全丢进去泡个半天,晚上回来再过一遍水拿着晾衣杆挂在外面。

    楚帆听了许河周的衣物洗护?经验之后,忍无可忍地把床单被套之类的全扒下来,扔进许河周的怀里,并把他锁在卫生间一整天,责令不洗完别想出来了。然而,这么一项大工程在一间狭窄的卫生间里完全施展不开,最后楚帆还是认命地把许河周放了出来……

第11章 西城会所(一)() 
楚帆回来的时候电视还开着,被人接送上下学的全套活动确实只在许河周告知他有新工作了那一天有效。

    他放下书包踢了踢自己放在一边的行李箱,只轻轻一踢,就滑出很远,撞在对面的墙壁上,太轻了。他皱着眉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了。

    楚帆走到床边,许河周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一只脚跨在被子上,被子已经快被他挤成条状,身上只剩一片被角。他想拍醒那个男人,问他自己的东西去哪了,然后他侧眼看到床边的小柜子上的那张照片。他说不上是厌弃还是其他情绪地把那张照片转身塞进空空的行李箱里,然后就这样一直坐到了晚上八点。

    许河周动了动身子,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楚帆正笔直如杆杆儿地坐在沙发上,“楚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废话,你不知道我放学时间吗?下次不要碰我东西。”楚帆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

    许河周耸了耸肩,“没有下次了,你总共才那么点儿东西,我好心给你收进柜子了好吗!”他看了一眼床边,想起来那张照片,“哎,那照片你拿走了?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对了,你拿过多少奖杯啊,楚帆同学。”

    楚帆明显不想跟他多聊,随手向他扔过来一个靠枕,砸在了他的胸口,许河周丢开靠枕,从床边依依不舍地下来了。

    “走了,还吃不吃饭。我饿了。”

    楚帆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轻轻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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