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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险情-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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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馆子里重新热闹起来,可他们的气氛却有点僵了,两毛对视一眼,是想问不敢问,这楚帆难不成又把老大给毒打了?看着也不像啊。

    许河周一句话也不说,面也不吃,从头到尾倒像是过来挑事儿的,老板盯他们这一桌盯好久了。

    没过多久,许河周说要喝酒,上了一打啤酒。看许河周喝水一样往肚里灌,二毛心慌,出手去拦:“老大,老大,你手上才刚拆固定,医生说不能吃刺激生冷啊。”

    许河周把按住自己的那只手甩在一旁,“你管我啊!”

    酒过三巡,许河周开始胡言乱语。

    “他奶奶的,老子对你不好吗?你说,我对你不好吗?”

    二毛看自己老大久违的发酒疯眼睛都直了,“老大,你醉了,回家吧。”说着就要扶人。

    对方不领情,反而气焰更盛。

    “你说,”许河周指着眼前那根筷子,“我对你不好吗?啊!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两毛听了半天除了听出来一句我对你不好吗其他什么也听不清,这场局攒得他们真是心里糟糕透了。

    “老大,楚帆对你干啥了?”

    “别给我提那个兔崽子的名字!”

    好好,不提,两毛一齐用力,把烂醉如泥的许河周拖了出去。

    “哎,”两毛累得满头大汗,可许河周却像是一吐为快后睡着了。“你说,”二毛把老大放在自己肩头的胳膊又往里拉了拉,生怕人一不注意掉沟里,“这老大,和楚帆闹矛盾了?”

    “我估计是。”另一只毛点头赞同。

    “到底什么事儿能把他气成这样?”二毛又看了一眼醉醺醺的人,“就算闹翻了,打一顿不成了,何苦把自己憋成这样?你看老大这好端端的脸,估计也没和人硬碰硬。”

    “你不知道楚帆那小子什么身手?哎你说,这到底是我们太弱了还是他太强了。”

    二毛琢磨了一下,给自己留了点面子,“都有吧。”

    两人架着许河周正走着。

    “你怎么敢!”许河周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呃,又乱用句了。总之弹了一下,挣扎着嘟囔了一句就安静下来。

    “你说……哎?哎!老大!”

    混杂着呕吐的声音,两毛的表情变得难看了起来。

    最后两人把许河周按到垃圾桶旁边,随便吐去了。

    许河周醒来的第二天早晨,除了胃里翻江倒海,还头痛欲裂,倒是隐约想起来点自己昨天的糗事。只不过这些都抵不了他难过,他觉得自己不争气,就因为一个闯进家门的一个野孩子身世凄惨了点,平时对他好了点,他就割舍不下。

    他很矛盾,心里既排斥恼怒着要找楚帆算账,又犹豫不决不肯找楚帆说破,就算那人真的被往事折磨得精神变态了,喜欢男人了,好像楚帆也没什么错。

    楚帆没有和他说过,没有越雷池半步,只是自己该死地跑去偷听,才知道这件事。如果一切重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切还会和以前一样吧。

    他痛苦的根本不在于被男人喜欢上,而是喜欢他的那个男人是谁。

    如果不是楚帆,肖想他,恶心他,他有一百种方式让对方生不如死;可那是说到底他们之间有着牵绊的楚帆,他即使羞耻愤怒也不能飞快地做出选择。

    许河周在两种选择里不住地煎熬,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大不了避开楚帆或者,许河周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那过年怎么办?回家怎么办?

    反正楚帆下一年会住校,那时候他们就再没有什么瓜葛了。

    许河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就这么着吧。

    他按了一下太阳穴,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

    电话就在这时候打来,他只看着联系人的名字就觉得身上极为不舒服。

    那电话锲而不舍地响了半天,不知疲倦。

    “喂?”

    许河周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反正这事情楚帆是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至少相安无事地等寒假过去。

    “喂?许叔?”许河周做了半天的心理辅导,结果打电话的是肖一鸣,他又看了一眼,没错,是楚帆的电话。

    这个结果倒让他松了口……并不!肖一鸣是那天的倾听者,他一想到那种事情被说给对方听了,现在就浑身不自在。

第110章 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他了?() 
“怎么是你打电话来?”许河周重重地用手指擦拭着杯子。

    “呃,许叔,楚帆电话打好几次你没接,他去收拾东西。今天考试就结束了,他想先搬回去住……”

    “不行!”

    “啊,怎么了?许叔你有事儿吗?”

    “不,不是,”许河周揉着额头,一脸烦闷可还是要把话说得诚心诚意,“他搬回来呗,总住你们家也不好。”

    “好,我待会儿和他说一下,对了叔,后天成绩下来了得开一次家长会才算正式放寒假了。”

    “行,那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

    “啊?就上次不是说让楚帆酒后吐真言嘛,叔你怎么不问我了?”

    “呃,没事儿,他都那么大了,自己看着来吧。”就算肖一鸣愿意实话实说,他也不愿意听了。

    “哦,好吧,”肖一鸣深呼一口气,又觉得有点奇怪,上次还是紧张得不得了,现在又改性了,不过也省了他撒谎帮忙瞒过去,好事一件。“呃,那啥,许叔,楚帆过来了,你们也好久没通电话了,我换他接吧。”

    “不,不用,我在忙,先挂了。”许河周抢先一步,那边还喂喂喂着,他就挂了电话。

    反正会所忙也是事实,干脆先不回家好了,许河周痛苦地捶了捶脑袋。

    楚帆能料想到许河周的反应,他们之间那点情分足够支撑许河周不和他撕破脸皮。而且在对方觉得自己还不知情的情况下,那点纠结也只是哑巴吃黄连而已。

    他背着包,踏上楼梯,走到家门口,插入钥匙。

    吱呀一声,门开了,他走进去,换上拖鞋,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回来的家。大部分东西还维持着他最后一次做清理的样子,新添了一些碗筷什么的放在电视桌的空处,挤得狭窄又充实。

    这屋里唯一有被动过的痕迹大概就是床上堆成一团的厚被,那就是还回来住过。

    楚帆把书包放在沙发上,绕到另一角,发现那里放着一个胖胖的面粉袋子,周围洋洋洒洒很多面粉末,窗台前几张小椅子摞在一起,上面放着电饼铛。许河周心心念念的东西倒是真买回来了。

    他笑了笑,踢了一脚从矮柜里出线滚出来的西红柿,然后又好好整理进去。

    床铺好,他坐在床边愣了会儿神,就算在熟悉的房间,可连空气都是冷冷清清的,他的眼睛黯了黯,要到什么时候。

    楚帆喝了口水,下楼。

    “嘿,那许侄子。”

    他和一个小老太太擦肩而过,那人年迈沙哑的声音顿时响亮起来,“你回来了?”

    楚帆转身正看到小老太要拍他肩膀,不动声色躲了过去。“奶奶,怎么了?”他笑。

    “哦,前几天你叔还说你要住校呢,怎么这就回来了?”老太太提着菜篮子,止步在楼道口,扒着扶手和他说话。

    “快放假了,下一年就住校了。”

    “哦,那挺好的。”楚帆看了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忙解释:“许侄子,我这不是赶你的意思啊,你叔对你好我知道,整天送你上学陪你吃饭的。我就是想着,你看,你叔也老大不小了,像别人这个年纪,不说结婚,女朋友还是有的。”

    她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楚帆,今天没戴老花镜只能勉强看到个人形,也分不出来这孩子生没生气。

    “你看,要是别的姑娘见他才这么个年纪,整天还得照顾个孩子,肯定不愿意跟他的,你住校也好,给小许腾点空闲。哎,我上次和他说那么好的姑娘,他也不同意。”

    楚帆的眸子渐冷,“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他了?”

    “哦,没有,没有,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将心比心是吧,小许也接过来你有段日子了,好吃好喝好住的,不亏你。你能劝就劝吧,也是为他好。”

    “他不是说不想交女朋友吗?”

    “哎呀,你这孩子,肯定是顾忌着你不好说嘛!”老太太心直口快,语气也冲了点,心说这孩子这么不懂事儿呢,结果对方语气跟硬邦邦的石头似的,“再见。”

    “哎你……”

    话没说完,人就走了。

    老太太要拦人的手垂了下来,不懂事儿呢这孩子。

    会所,许河周盯着监控看了一会儿有点眼干,随即揉了揉眼睛,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不说一腔的壮志凌云吧,就说对会所未来做大做强的规划,也全部被那点烦人的心思给撞得粉粹,脑子里现在跟塞了浆糊似的,这一年,快点过去吧。

    咚咚咚。

    许河周喊了一声进来。

    是走廊门口的保安,今天出门买一包烟的功夫还和对方打了个照面,只不过这些人手都是秦哥列的表派下来的,虽然知道秦哥早年吃得开,人也混得风生水起,但没想到能日日都见到生面孔,这个人名还没记熟,新的人就已经安排上了。

    这会所的流水,得发多少人的工资啊。

    “什么事?”

    “经理,门口亮哥守岗,说你侄子在外面,让你出去接一接。”

    楚帆?许河周猛地坐了起来,又察觉到自己行为有失,轻咳了一声,问:“人在哪?”他掏出手机,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在旁边那家店门口,”见许河周翻手机,补充道:“可能是刚到,没给您打电话。”

    “行,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许河周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扒着窗缝往下看,旁边那家店有大大的塑料防水檐,再加上天色有点暗了,竟是半点动静都看不出来。

    见还是不见?不见就是自己心里有鬼,而且天还怎么冷……

    照他往常的脾气,心情不好放人鸽子或者干脆闭门不见也是有的,可今天他愣是找不回当年自己的英勇,畏首畏尾怂得可以。

    许河周坐立难安又等了十多分钟,才终于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

    “呦,经理你还知道出来啊,你侄子都快冻成冰棍了。”

    许河周瞪了人一眼,“冻成冰棍你不能让他进会所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西城向来都是做身份登记和验证的,要是没他领,估计手底下也不敢有人把楚帆堂而皇之带进来。

    这样一想,他嘴里吐出来的抱怨倒像是无理取闹了。

第111章 你容不下我,我走() 
“你……”亮子奇怪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又不是新来的,我先去买包烟。”

    “好,”亮子点头,但还是觉得许河周最近出了点问题,像不随身携带脑子似的。“你说他最近受啥刺激了,以前一提家里那个孩子就笑得花枝乱颤的,现在呢?”

    “……”旁边的保安可没那么大胆量谈论自己的上司,而且花枝乱颤这词用的,还真是不敢恭维。

    许河周空调屋待太久,套了个外套出门冻得哆哆嗦嗦的,到旁边那家店门口,他特意停一停。

    “许河周。”

    许河周侧身,“哎?你怎么在这?”说着还翻了翻手机,“来了不给我打电话啊,在这等多久了?”

    说是热络地说着,可自始至终眼睛都没往楚帆那边瞅,说看不出问题才奇怪。

    “我回家了。”

    “嗯,我听肖一鸣说了,你们考试完了是吧?”提起这个,他才认真起来,“考得怎么样?”许河周说着还牙齿打颤后悔自己穿得太少。

    楚帆背对着杂货店的灯光,穿着蓝色羽绒服,眼睛雾蒙蒙的,不排除在这里冻哭了的可能,许河周想。

    “考得不太好。”

    “没关系,下次努力嘛!”即使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可借着那微弱的光线,他依然能感觉到楚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停留。

    “你这次,怎么没有问我是不是故意考不好的?”

    许河周偷瞄了他一眼,两人视线对上,自己却又退后一步。被楚帆打量让他的心理感知被扩大了无数倍,纠结,想念还是欲望,他只能步步后退。

    从醉酒住院那次开始,楚帆就已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怎么他那个时候就没想到呢。

    许河周把僵硬握紧的拳头藏进衣服口袋里,“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有考量,我逼问你这么多干嘛。你是不是真的笨,林思思总知道,你去和她探讨一下,学习的事我不懂。”一桩桩,一件件,关于楚帆,他都急于撇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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