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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难得一次扣押重点嫌疑犯的机会,最后却因为重案组探员挺身而出的证词,而不得不让一直在强烈抗议的律师立即办理保释。
莫问之带着南天,在重案组众人交织着不敢相信、愤怒、和无可奈何的眼神中,踏出警局大门。
「你为什么这样做?这会毁了你在重案组的前途。」
「你明知道重案组在窃听,为什么还要继续你的心理治疗?」南天平静地反问。
莫问之顿了顿,呼出一口气,垂下他漂亮的眼睑,「没有你的证词,我一样会平安无事。」
「我知道。」
「我有强迫症。」
「我知道。」
「南天,我永远都不会变的。我会强迫对方,会采用各种捆绑镣铐,会不顾对方感受的做到自己觉得够为止,还会……」
「我知道。」
莫问之瞪着他,缓缓地,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微笑,「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有。」
「是什么?」
「我不想说。」南天果断地回答。看着莫问之微带错愕的表情,他又扬唇,暧昧地笑了起来,「不过不要紧。你想知道的话,可以把我铐起来,用你最爱的方式逼问我。我记得,你好像有一套不会把我弄得太疼的手铐,是……什么搞搞乐俱乐部订购的进口货吧……」
只要你袭警的恶行仍在继续。
总有一天,我会逮捕你的心!
【第一部完】
【后记】
《袭警》终于完成,首先例行欢呼,呜啦呜啦呜啦呜啦!然后对那些准备用书来打弄宝宝头的大人们说一句——那个,不要说这个文有始无终,最后还是没有解释谁是太子。因为这个文还有第二部《拒捕》,嗯嗯,那个时候谁是太子就会有答案了。
不过,如果大家认为南天知道莫问之有强迫症后,就会乖乖被莫问之SM,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可是警官耶,怎么可以整天被一个变态欺负呢?所以下一部,南天会用尽所有办法来对付莫问之的强迫症哦。警官和变态美男的搞笑战争还在继续中……
呵呵,这次还是继续感谢迷羊姐姐,因为文是在她家完成的。尤其是那个「爱的小气球」,欢迎大家去看迷羊姐姐的《虐爱小神父》,那样就可以明白搞搞东俱东部和「爱的小气球」的来历了。当然,莫问之用的是第六代的「爱的小气球」了,完全成熟的情趣用品啦。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弄爱你们!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
袭警特典—贴身治疗
大概是环境压力越来越大的缘故,得强迫症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多。
症状各有不同。
有的人出门前一次又一次地走回去,察看房门是否锁好;有的人会强迫自己一天洗手七八十次,还觉得不够干净;有的人假如看见房间里任何一本书摆放角度不是绝对标准的九十度,就会产生强烈的不安感,一定要全部摆整齐才行……
简单看过强迫症的介绍后,南天无语问青天。
可见莫问之真不是个好东西,就连生个病,症状也要与众不同。什么叫不把心爱的东西绑起来就会非常不安?
“不安就是不安。也就是说,不这样做的话,心里面就非常难受,觉得快大难临头,一定要这样做才可以阻止灾难发生。”面对南天的不解,“病患”莫问之耐心地解答,并且还举出了一个很容易理解的例子,“比如说,你的头顶上悬挂着一把锋利的刀,悬挂着它的绳子已经快断了,只要绳子一断,刀就会掉下来戳破你的脑门。你会有什么感觉?难道你可以告诉自己这个是强迫症,刀子不会掉下来?你可以忍着不去理会那把快戳破你脑门的刀?”
“停!”南天竖起手指,截断南天的话,“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你教育我了?今天是我当医生,你当病人。”
“错了,麦克的意思是,我是病人,你是病人的家属。”
“家属就家属!起码现在你是病人,我是治疗你的人。你要听我的!”南天拿出警官的气势,从桌上翻开强迫症家属指南,一边认真阅读,一边喃喃自语,“嗯,首先,我应该……”
“应该坐到我身边。”莫问之胸有成竹地插话,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坐垫,“贴身治疗第一条,家属要尽量接近病人,不要让病人感到孤独。”
“靠!你也会孤独?”
莫问之俊美得杀死人的脸立即露出孤独落寞的忧郁,虽然知道这个变态只是在演戏,但南天一根筋的思维还是情不自禁地接纳了这个表情,并且顿时指挥身体做出响应。
南天一边喃喃咒骂,一边无可奈何地坐了过来,恶狠狠警告,“喂,今天是治疗日,你可别得寸进尺。本警官坐过来是为了你的病……”
“知道。”莫问之一见南天主动靠过来,忧郁的表情早就抛到九霄云外,重新露出淡淡的笃定微笑,高深莫测地打量南天一眼,“接下来,家属应该和病人沟通吧?”
“是吗?沟通?”南天低头翻动手上的指导手册。唉,他堂堂一个威风凛凛的警官,为什么沦落到靠翻小册子为强迫症病人治疗的境地?不过这也是为了他自己好,要不然从此以后每次做爱都要被莫问之那个变态绑起来,也太丢脸了吧?“哦,找到了,家属要和病人好好沟通……”
“而且要很有耐心。”
“知道啦!不许插嘴。”南天把小册子里的东西一目十行地迅速看了一遍,将小册子扔在桌上,摆出正式开始的严肃姿态,环起双手对莫问之说,“好,现在我们来好好沟通。嗯,莫问之,你觉得自己哪些行为属于强迫症?”
莫问之古怪地瞅他一眼,“警官,你是在审问犯人吗?我们在做贴身治疗耶,应该亲密温馨地进行,起码也叫一声亲爱的来听听吧。”
“亲爱的?”南天打个冷颤,“你不觉得很肉麻吗?”
“贴身治疗本来就是很肉麻的事。”莫问之耸肩,“还是你觉得我们中断治疗比较好?”
中断?好不容易抓到莫问之肯配合治疗,哪有那么容易中断?
南天发挥警界精英的超人毅力,坚定地把治疗进行下去,菱角分明的脸明显地抽搐了两下后,僵硬地吐出一句,“亲爱的,你觉得自己哪些行为属于强迫症?”
太肉麻了,谁想出来的治疗方法?
“嗯……”莫问之几乎笑破肚皮,表面上却非常配合地皱起眉,“我的症状很多,就从比较简单的开始,你觉得怎样?”
“好啊。”
“例如,你在我面前穿上警服,我就会产生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他似乎有点苦恼地瞥了南天一眼。
哇,你这个变态!
南天警惕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幸好,今天穿的是日常家居服。
“南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病态?”莫问之若有所觉地看着他。
“没……没有……”南天又被莫问之的眼神电了一下,浑身微颤。
当一个恶魔做出可怜的内疚表情时,那简直比天使还惹人怜爱。
“我们应该继续治疗吧?”
“哦哦,对,我们继续谈。也就是说,如果我穿上警服,你就会冲动……”
“我知道,这其实是强迫症的一种表现。”莫问之用低沉的嗓音说,“麦克说过,只要有毅力,有人支持,我就可以慢慢克服。第一次,第二次,一次一次的,把这种冲动用理智压抑下去,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停下来,忽然抬起头,用深邃的眼睛盯着南天,“南天,你觉得我行吗?”
南天被他如星辰一般闪亮的黑眸盯着,一刹那魂都差点飞了,咬牙点头,“行,你一定行!我对你充满信心,有我支持你,你绝对,绝对可以克服强迫症。”
“真的?”莫问之眼睛更加亮了,“有你支持,我这次一定要控制自己。”
“嗯,我一定支持你到底!”
“那你把警服穿起来。”
“什么?”南天声音蓦然定调。
“你不穿警服,不制造契机,我哪有控制自己的机会?”莫问之理直气壮地说。好像是陷阱?南天狐疑地打量莫问之。
可是莫问之这家伙,要演戏的时候从来不露破绽。他现在的表情,真的就是一副希望把强迫症治疗好,期待着可以有人支持的可怜样……
“这个……”
“南天,你不相信我?”
“我……”
“算了,我也知道不值得被你信任的。”莫问之又重新靠回沙发,摆出开始那种漫不经心的模样。
唉,病人的治疗情绪是不可以打击的……
南天磨牙,考虑了半天,终于大义凛然地点头,“好吧。可是你必须保证要控制住自己,这次是治疗,你能不能把病治好,就看你够不够毅力了。”
莫问之霍然坐直,毅然点头,“你放心。”
“那你先坐着,我要回家去拿警服。”
“不需要,衣柜里面就有,我帮你订的,反正你经常来,一定用得着。”
用来干什么,不用问也知道……
南天翻他一个大白眼,走过去打开衣柜,顿时僵住。
“你订这么多警服干什么?”半晌,南天转过身,对莫问之大吼。
莫问之无辜地看着他,“我也不想的,但是……这是我的症状之一,我不得不买,而且一买就是二十套。”
“那手铐呢?”
“也是症状。要是没有手铐,我会觉得非常不安,好像即将大难临头的感觉,就如同头上悬挂着一把尖……”
“闭嘴!”南天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怀疑地瞪着莫问之,“你还记得向我保证过什么吧?”
“记得。”
“今天是什么日子?”
“贴身治疗日。”莫问之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会完全配合治疗,控制自己的强迫行为。”
南天叹了一声,“莫问之,我这都是为了你的病好。”
“我知道。”
莫问之已经露出那副希望治疗的表情了,他还能说什么?南天只好拿了整套崭新的警服,去浴室换上。
五分钟后,换好警服的南天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剪裁得当的警服上,银色佩饰和铜扣闪烁着光芒。裤腿包裹着结实修长的小腿,皮带勒出完美的腰线,将南天衬托得英姿勃勃。浓黑的剑眉下,是又大又亮,炯炯有神的眼睛。
“现在觉得怎样?还是觉得冲动吗?”南天继续履行治疗病人的职责,尽心尽力地关注莫问之的状况。
“当然,还是会感觉冲动。”莫问之的目光自从他从浴室出来后就没有挪动过分毫,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很淡,声音也放轻了,如同猛兽发动攻击前,总会隐蔽得更无声无息。
“莫问之,你要控制住哦。”经常受到袭击的南天似乎感觉到不对劲,警告地说。
穿上警服的南天,仿佛被圣洁正义的光芒包裹着一样,令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吃进肚子里。
“我尽量控制。”莫问之不动声色地问,“可以走过来一点吗?”
“干什么?”
“我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和穿着警服的你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沟通一下。”
南天打量了莫问之半天。
老实说,每次相信这家伙,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今天是贴身治疗日,根据麦克的提示,应该信任病人,贴近病人,而且还要有耐心……
“好吧……”南天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坐下。
莫问之似乎真的控制住自己了,虽然目光诡异得可怕,但是并没有恶狼一样扑上来撕开他的警服,把他铐起来。
呼,好像有进步哦。在莫问之身边坐定,南天心里生出一丝小小的欣慰。他不禁微笑起来,“现在,我们可以继续沟通了。麦克说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多谈谈彼此的感觉,嗯,你有什么感觉?”
“我的感觉?要说真话?”莫问之也露出微笑。
“当然要说,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嘛。”
“那我就直说了。”莫问之千年难得一次的老实,“我现在的感觉,是浑身的血都好像在沸腾一样,很冲动,想把你压倒,撕开你的警服,把你铐起来,狠狠插到你哭着求饶为止,不,是狠狠插到你晕过去为止,插到你哪里都去不了,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停!”冷汗从南天额头上渗出来。这个变态,还越说越兴奋了呢。看见这身庄严的警服,他难道就只能想到这些吗?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