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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鲜血还在从他嘴角流淌,俊美的脸颊扭曲狰狞,状若疯狂,那仰天长啸的佝偻身影这一刻就仿佛是望月而哭的孤狼……
“……”所有观众都是被震惊得哑口无言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这个擂台上发生过很多次生死之战,打断手、脚司空见惯,斩首、挖心也不新鲜了,可是像这样直接生啖其肉、饮其血的近乎于野兽般的行为就实在是太凶残了!
生啖其肉、饮其血通常是一种夸张的形容,没有人想到过竟然有人会真的做出来,不但如此甚至还徒手将人的脑袋撕掉,如此野性到原始的血腥屠杀方式,让这些即便是这些黑拳常客也是不禁毛骨悚然。
这一刻,面对潘小闲那浑身浴血仰天长啸的身姿,他们竟然是发自内心的生出恐惧,甚至不敢去直视。
“卧槽,这小子太特么狠了……”花菇看得脸色煞白,忍不住对白虎道:“老大,我们怎么办?”
白虎沉默地盯着擂台上的潘小闲,眼角一跳一跳的。
兔女郎跪在他面前恐惧的发现把柄越来越小了,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使出了十八般口技也是于事无补。
完了,老大一定会怪我办事不力……兔女郎吓得面如土色,原本灵活的舌头都僵硬起来。
“算了……”白虎徐徐吐出一口气,一把推开了兔女郎,拉上了裤链:“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兔女郎如遇大赦的退到一边,花菇却是愣了一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在他看来,这个小子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踢场子,依着白虎的脾气怎么都该派人收拾这小子才对,怎么看白虎的意思是要放过呢?
“白痴!”白虎冷冷的盯了花菇一眼,这个小弟忠心是没问题,就是脑回路太少:“去跟那小子洽谈,最少也要给我签下十场比赛的合约,分成还是买断随便他,我只要看到他为我打拳!”
“是是是,老大我知道了!”花菇这才明白过来,连连答应着跑了出去。
西门风月一直是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潘小闲和剑客战斗,直到剑客尸体倒地,她这才又眯起了睡凤眼,把大酒葫芦凑到小嘴边,“咕咚咕咚”的灌下一大口,哈哈笑道:“真尼玛爽!”
“老板……”兔女郎双手捧着铺了大红丝绒的托盘跪在了西门风月的身旁,上面整整齐齐的码好了一叠一叠的白金色千元大钞,这一托盘是整整两百万星币,而西门风月本金只不过是最初的十万星币而已。
西门风月随手抽出两叠来,两个兔女郎每人丢了一叠,然后竟然就大大咧咧的把铺托盘的大红丝绒直接一兜,非常熟练的把这两百万星币打了个大红包,随手往肩头一挎。
两个兔女郎都是看得嘴角直抽抽,这不是老板,这特么是名副其实的土豪啊!
“BIU——”
西门风月瞬间便到了潘小闲身旁,一把搂住潘小闲的腰杆,又“BIU”的一下消失了。
“艾玛?”两个兔女郎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情况?明明刚才“土豪”就在这里的,为什么“BIU”的一下就不见了?
“卧槽!人呢?”
“不知道啊!我刚才就眨巴了下眼睛,人就没了!”
“幻觉!全都是幻觉!”
“这特么也太牛逼了!来无影去无踪啊!”
观众们终于是回过神来了,但潘小闲的瞬间消失让他们再次受惊了,连续的受惊反而是让他们生出了抗体,一个个脸色煞白却无比激动的议论起了刚才的那一场惊心动魄震撼人心的血战。
毫无疑问,这场拳赛将会成为他们心目中的绝响,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是前无古人!
办公室里,白虎给自己点了一支雪茄压压惊,刚吸了两口,耳朵眼里塞着的通讯器就传来了花菇气喘吁吁的声音:“老大,人不见了!”
“放屁!”白虎一双浓眉拧了起来,破口大骂道:“拳场里到处都是我们的人,他能跑到哪儿去?”
“真的啊老大!我到这儿的时候人就不见了,我问了擂台周边的兄弟们,都是说BIU的一下就不见了……”花菇可怜兮兮的道:“老大,真不是我办事不力,实在是敌人太狡猾……”
白虎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切断了通讯,调出了现场监控,很快他就找到了潘小闲消失的原因。
在慢放的镜头里,他看到了一道黑影极快的闪过,搂着潘小闲的腰又极快的离开了。
“嘶……”白虎在终于看清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慌忙接通了花菇的通讯,压低了声音咆哮道:“听着,不找了!不找了!一切都结束了,就当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哈?为什么啊老大……”花菇心中窃喜,还要故意装出一副不能为国尽忠分外委屈的样子。
“少特么废话!”白虎再次切断了通讯,强自镇定的拿起了雪茄,明明手指没动,雪茄前端的烟灰却在“扑簌扑簌”的抖落。
麻痹这种【宗师】级别的强者,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这小小的黑拳拳场里啊……
白虎下意识的抹了一把额角,湿漉漉的都是冷汗——早知道那小子有宗师撑腰,打死我也不敢让剑客上台啊!
西门风月带着潘小闲并没有走远,而是就近飞到了黑城高层的一套空着的总统套房里。
“不……要……停……”已经恢复了神智的潘小闲惊慌失措的瞪着西门风月,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胯下要害。
老师你想干什么……
停……不要……停……不要停……
西门风月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潘小闲扒了个精光,也就是眨眨眼的工夫,内裤都没给他剩下。
说“扒”其实是艺术加工了的,真实情况是西门风月手指碰到哪里,哪里的衣服就会不科学的爆开,西门风月的手指围着潘小闲转了一圈,花花绿绿的衣服碎片便漫天飞舞……
“嘁……”西门风月眯着眼不屑的扫了一眼潘小闲的胯下,本来是想用轻蔑的表情建立自己的心理优势,却没想到被潘小闲的惊人尺寸给吓了一跳——两只手都捂不住的鸟儿是什么鬼?
第58章 老师,求轻虐……()
西门风月终究是个霸气侧漏的女汉子,“呯”的一拳捶在了潘小闲胸口上:“我擦你捂个机霸!老娘什么没见过!”
卧槽……潘小闲目瞪口呆的看着胸口伤口上被一拳打出了一股血色小喷泉,老师,求轻虐……
西门风月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经验丰富的她面不改色,从红肚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玉瓶。
潘小闲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老师我知道你有着奇尺大辱可你这把重要东西夹在沟里的习惯是跟谁学的?
还有,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我还是个孩扎!
西门风月拔开小玉瓶的塞子,然后环顾左右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是没有找到,最后目光落在了潘小闲胸口插着的剑客的那根断臂上——没错,断臂一直都在!
看着西门风月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胸口上扫来扫去,潘小闲莫名地后脖颈子冒寒气。
你,你还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我卖身不卖艺的!
“老娘的药可是很金贵的,待会儿多疼你都得给我忍着,否则别怪老娘扒了你的皮!”西门风月厉喝一声:“张嘴!”
潘小闲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却见西门风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唰”地就把插在潘小闲胸口上的剑客断臂给拔了出来,跟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塞进了潘小闲的嘴里!
卧……槽!潘小闲整个人都惊呆了,老师你就不能先跟我打个招呼吗?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虽然我是刚才咬了人也喝了血,但是你这样冷不丁的把一条断臂塞进我嘴里也太不讲究了!
西门风月出手极快,在拔出了剑客断臂之后,鲜血还没飙出来之前,她已经出手如风,飞快的点了潘小闲胸口几处穴位,顿时鲜血就止住了,她又极快的将小玉瓶的红色药粉跟不要钱的似的都洒在了血窟窿里,然后又转到潘小闲背后,把背后的血窟窿又洒了好多。
不是说这药粉很金贵的吗……潘小闲也是醉了,这药粉都快把血窟窿给填满了,老师你给人治伤的水平也是没谁了!
西门风月毫不吝啬,又均匀的把潘小闲前胸、后背、手臂上伤口全都给洒满了药粉,直到药面子把潘小闲裹得跟驴打滚似的,瓶子都空了才终于收了手,又把她的大酒葫芦拔开塞子递给潘小闲:“来,整一口!”
葫芦嘴儿一凑近,顿时浓郁的酒香便飘入到了潘小闲的鼻子里,而让潘小闲兴奋的是,这酒只是闻味道便已经让他身体内充满了渴望,他几乎可以判定这绝对是跟生命鸡尾酒一个类型的,而且品质似乎比生命鸡尾酒要好得多……
下意识的,潘小闲便双手去接住了大酒葫芦,顿时胯下就走了光,只不过他没发现,西门风月大大咧咧的竟然也没在意,见潘小闲把嘴对准了葫芦嘴儿,她立即一托那葫芦肚子。
“咕咚咕咚咕咚……”潘小闲眼睛都绿了,老师你说的一口起码也得一斤吧?
潘小闲一口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他自从变异之后,想要喝醉真的是很难,可是西门风月的这酒竟然喝得他头晕目眩,偏偏又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他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潘小闲终于是幽幽醒来,他缓缓的睁开眼,环顾四周却发现原来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好像刚刚只是打了个瞌睡而已。
潘小闲吧唧吧唧嘴,嘴巴里是浓郁的酒香,其中隐约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卧槽?我是怎么回来的?还有,我的衣服不是都爆了吗?老师你带我飞回来的时候……该不是就让我一丝不挂的吧?
这身衣服又是谁的?谁给我穿上的?老师你……你把我灌醉之后都对我做了什么啊魂淡!
潘小闲慌忙慢吞吞的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所有的伤口都愈加愈合如初了,甚至是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只是这问题可就复杂了,潘小闲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自愈能力发挥了作用,还是因为喝了剑客的血,亦或是西门风月的药粉神奇,再或者是她的美酒功效……
不过……恢复了就好,否则自己该怎么跟别人解释?在办公室睡了一觉,就睡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谁信谁脑残!
“谁?”
潘小闲猛然一回头,顿时迎来了耳熟能详的一声“喀”,潘小闲不禁脱口而出:“卧槽!”
哎?
潘小闲不禁愣了一下,刚才我好像说了……卧槽?
我竟然能一次性说两个字了?
艾玛好神奇!
潘小闲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先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酝酿足了之后猛地张开嘴仿佛机关枪扫射一般:
“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
“不!不够!我还可以挑战更难的!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
“还是不够!我的实力绝不仅仅是这种水准!
“黑灰化肥会挥发发灰黑讳为花飞,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
“不!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黑化黑灰化肥灰会挥发发灰黑讳为黑灰花会回飞,灰化灰黑化肥会挥发发黑灰为讳飞花回化为灰……
“哇哈哈哈……”潘小闲激动地热泪盈眶,我们“东淫西荡南骚北浪”四贱客终于可以叕贱合璧,重出江湖啦!
身为四贱客中的“北浪”,潘小闲的三寸不烂之舌,绝对是四贱客的金字招牌!
这几天可把潘小闲给憋得……现场直憋啊!
不过现在好了,一觉醒来,潘小闲仿佛又找回了曾经的自己——等一下!刚刚那是什么?
潘小闲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狂喜,看向了窗子,刚才他眼角余光扫到窗外似乎隐约有个黑影在晃动,但是扭头去看的时候,黑影就消失了。
僵硬的站起身来,潘小闲悲催的发现自己恢复的就只是一张嘴而已,他只能是拖着沉重的步子晃晃悠悠的过去,推开了窗子。
窗外什么都没有,夜风中潘小闲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往下方张望,仍然是一无所获。
在他的头顶上方,西门风月正在倒挂金钩。
仅用豆蔻般的两根脚趾夹着一根手指粗的电缆,木屐带子卡在精致的小脚趾上的,她整个身子就只是靠着那两根脚趾夹着电缆,却是优哉游哉的还在往嘴里灌着美酒。
说也奇怪了,她人的体重就不说了,那大酒葫芦起码也是千斤开外的重量,却偏偏就能毫不科学的吊在电缆上,电缆却毫无变形,就仿佛只是站了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