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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处去找龙槿初,这时候我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但是心理上的自我安慰并没有没有让我看到任何她出来的踪迹,我估计她可能还在塔身里面并没有出来,熊瞎子嘴不太好,他肯定自顾自的在自言自语,根本不知道龙槿初到底有没有出来,因为随他的性子,都不出来的话也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有些着急,直叫道,“死瞎子,你不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吗?龙槿初了?她人了?”
熊瞎子一脸委屈,“我他妈知道个屁啊!那个时候你小子正在发羊癫疯,老子都忙照顾你去了,哪个能知道小龙女丫的没出来,早知道是这个情况,都他娘的不出来还省心,现在倒好了,我们间接的成了杀人犯,小龙女活着罢了,要是死了,老子和你都下去给她陪葬。”
说这些废话,我几乎想上去掐死他,不过这个时候不是我意气用事的场合,更不是我和他无聊斗嘴的时机。
脚下踩得地方像是过了电一样不停的震动,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哪有心思去和熊瞎子辩论个雌雄是非。
九大劝他说:“二爷,现在千万不要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办法出去,刚才小二爷说的对,一路走来龙姑娘的本事大家是有目共睹,她也肯定会吉人自有天相,化险为夷,如果我们纠结于生死,那就更不可能活着出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这么危险的时刻,我却担心熊瞎子太激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赶紧解释道:“熊瞎子,你千万别激动,现在情况这么乱,死,我们早就做好准备了,但是说不定过一会龙槿初会从里面出来,以她的本事,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丧命于此,这不符合规律。你看我,至少我是第一次下地,你小子是知道的,不也和你们走到了这一步!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我一定会听你的,五族手足,共生同死。”
我的话刚说完,突然一声巨响,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声沉闷而悠长的声音,似乎是一块巨大的东西从高处落下来,又像是将要打开的大门被异常坚硬的物体卡住了。
这声音太大,音浪震得我整个内脏在上下翻滚,有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但是整个地宫却停止了晃动,像是轰隆隆的机器,经过一段时间的震动,卡壳停机了一般。
熊瞎子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身体还再有节奏的扭动着,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冲他喊道,“唉唉唉我说熊瞎子,咱们能不能不扭了,你虽然身材比较丰腴,但是你再在怎么扭,也不能狗熊变母猪啊!你要再接着纽下去,我和老九大都快要吐了。呃呃呃”
熊瞎子听到我说话,这才收起了搔首弄尾的“舞姿”,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地宫,发现地宫确实不再晃动了,骂道,“他妈的,这里不会是个大洗衣机吧!哪个把开关关掉了,它就莫名其妙的停止转动了,这一阵晃,老子的黄胆都快要吐出来了。”他接着道,“该不会是回光返照,这座塔马上就要塌了吧!一般坏事来之前,就是这个样子。”
我安慰熊瞎子道:“你放心,这座塔的结构比一般的塔要结实的多的多,我敢确定,这并不是它第一次这个样子的震动摇晃,你看我们进来之前地上扬起的那些尘土,绝对就是塔身每次摇晃后震动下来的碎渣,日积月累,就形成了一层有一层的覆盖物,只要没有外力对它施加作用,肯定塌不下来。”
紧接着,突然有个东西从那洞口里飞了出来,直接撞在了地宫的顶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我们站立的平台上。因为飞出来的速度太快,我差点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不过隐约间能看出来是个人,我惊讶道,“不会是龙槿初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岷江出银 第二十七章 鬼怪丁巴什罗()
确实是一个人摔在了我们身边,我愣了一下,心说这不可能是龙槿初。
因为我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不管是什么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绝对是死定了,根本没有活的可能,而且她除了穿了一件老鼠衣,其他什么装备也没有,身体爆震的伤害,是可想而知的。
我鼓起勇气,试着靠过去,眼睛只睁开一道细小的缝,偷偷地看了一眼,只能看见那团东西是黑乎乎的一片,也看不清个详细,而平台上的一大摊血,应该就是从尸体的嘴巴和鼻腔里涌出来的。
它的身上,许多骨头已经从身体里戳了出来,浑身上下又都扭曲成了一块,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只觉得形态很怪异,又讲不出到底怪在哪里。
我心想,身上骨头全部都断了,人都被压成了肉饼,如果没有相当大的高程摔不成这样,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真的很害怕这个人就是龙槿初,如果她是这样死的,那我的心里会留下一辈子也挥之不去的阴影
但是我的心里不由暗暗生疑,如果没有大几十米的高度不可能摔成这个样子,而地宫就算再高也不可能超过100米,既然这个“东西”摔成了这个样子,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它是从接近地面的地方被扔出来的。
但话又说回来,且不说力道有多大,就是子弹,也不可能这么精准的从塔顶就射了出来。除非、除非是有某种力量有目的的置它于死地。
想到这里,我稍稍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而熊瞎子似乎也看出了些门道,他本来也以为地上躺着的是龙槿初的尸体,因为是黑乎乎的一片,很像是龙槿初当时穿的老鼠衣。但是他胆子比我大,直接就上前去看了个全貌,突然他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脸也是漆黑一片的?难道是被烟熏的?但是我们出来的时候,里面没有着火啊?咦,这更奇怪了,我怎么发现它身体躯干部位长了许多肉疙瘩?”
听到他说的话我更加清楚他的意思,马上沿着他的思绪找了下去,原来它根本不是窝在一团的肉球,似乎躯干上,顺着肋条骨的方向伸出来一排关节,只不过主躯干部分已经因为从高处摔落而粘连的非常厉害,好像是被捆扎在一起。乍一看像是一个人的主体躯干,但是周围却围绕着一圈像是手的东西,加上这尸身上漆黑一片,我们心理上多少带着个人感情,所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人的尸体,。
我越看心里越发毛,似乎那些围绕在躯干上像是手的东西真的是长在尸体身上的,或者说,多出来的东西确实也都是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此刻躺在我面前的东西绝对不是龙槿初,而是一只长着一张漆黑面孔6只手2只脚的罕见怪物,我不禁失声叫道:“我的天老爷,这东西不就是一只人形大蜈蚣吗?”
可没等我看明白,脚下面踩着的地方突然下沉了一下,熊瞎子端起了枪,九大也打开了保险,大家以为又是什么怪物从塔顶的洞口爬了出来,把我吓得赶紧找地方就躲。
那个洞口晃动了一下,突然一个身影从里面鱼跃而出,电光火石一般,我定睛一看,只见龙槿初半跪下来,一只手撑在在平台上面,浑身上下是全是血,她手里的刀还保持着进攻的状态,但是刀上面的血一直还再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的出来,刚刚肯定是发生了一场恶战。
我们三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至少到刚才,我们根本没有发现能让龙槿初吃亏的对手,看来这个对手绝对不简单,最起码它的战斗力和龙槿初不相伯仲。
熊瞎子和我都不知所措,他说:“傻狍子你信邪吗?”
我被问的莫名其妙,道,“下地之前不信,现在我要还是说不信,你信吗?”
熊瞎子瞪了我一眼,“信邪还不去看看小龙女有没有事,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肯定都要死在这里。说你傻,你还真傻,傻站在这看能解决问题?”
说着话我就赶紧去扶龙槿初,手才伸到出去,就听龙槿初“不要碰我”一句,吓得我赶紧收起了手。
我就觉得眼前的龙槿初好像有些变化,但是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因为受伤而引起的,熊瞎子赶紧过来问,“小龙女,你别吓我们啊!到底怎么个情况,你伤的重不重?”
龙槿初环视了四周,然后看了看我们三个人,她简单的说,“我身上沾满了鬼怪丁巴什罗的血,这血有毒,你们千万不要靠近我。”
“鬼怪丁巴什罗?你是说这具怪物的尸体是丁巴什罗?”我不禁愕然,“他不是没有躺在棺材里面吗?而且他是神一样的存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熊瞎子和九大都靠了过来,龙槿初这次很详细的和我们说了关于丁巴什罗的具体情况,她道,“传说盘古开天辟地的那一年,战神丁巴什罗的父母结缘成了一家后,丁巴什罗的母亲怀孕九月零十三天生下了他。丁巴什罗的出世被天地间的妖魔鬼怪知道了,他们一见什罗是一个降妖伏魔的战神,便谋计除掉什罗。鬼怪们将出生刚三天的什罗戴上手铐和铁镣,放入大铜锅里煮了三天三夜,孰不知一揭开锅盖,什罗便从铜锅里雄赳赳地站立了起来,并口出母亲教给他的一句咒语,把所有的鬼怪吓得惊魂失措,飞灰湮灭。三天后,什罗就到达天国十八层顶上,开始念经、学法和修行,当什罗再次回到上古大地时,他培养了许多弟子,很快就把世间的鬼怪逐次镇压下去,人们才获得了休养生息的安宁。而当丁巴什罗升天后,这群弟子都以丁巴什罗自称,斗转星移,他们的后人分别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新的种族,这些人掌握着特殊的能力,在白山黑水间繁衍延续了下来。这座大墓的主人,就是当时种族的一个分支,他也同样是战神丁巴什罗弟子的后代,只不过误入邪途,成为了新一代鬼怪的掌门人,世称鬼怪丁巴什罗。你看他黑面六臂,是有异于炎黄子孙最显著的标志,你们没见过也不足为怪。”
我听的是目瞪口呆,赶紧问道,“那这具尸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龙槿初咳嗽了几声,无奈的说,“是血尸!!本来躺在具足铠甲里的人是他,因为有人在脱他身上的战衣时没有按照规矩来,导致尸变,即刻起尸,他才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熊瞎子道,“是虎袭山吗?”
龙槿初说,“不可能是他,血尸在即刻尸变后,本来就事发突然,就是天王老子也活不了。”
“那是谁?”
“不知道,这里面的血尸那么多,很可能就是他们其中一个!”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我和你们说过,天亮后一定要出去,这只是危险来临的一部分。”
“还有什么鬼东西?”
“我不知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地方出去啊!对了,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出去的路?”
“路?或许吧!那就要看它在还是不在了。”
熊瞎子有些光火,这样一说,那龙槿初肯定来过这里,或者说她一开始就知道地宫的秘密。但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测,这一路走来,不是亲眼见到的东西,我一概保持沉默。
我很坦然,因为我是被他们拉着下地的,熊瞎子就有些尴尬了,一块下地的小分队,走到最后,自己确实是被别人利用了,以他的暴脾气没发作,可想而知内伤有对严重。
熊瞎子一直都没说话,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头顶,长吁嗟叹了好一阵子。
我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伤害,就是你最信任的人从来就没信任过你,也有可能这就是龙槿初的性格,但是熊瞎子确实是把她当作最亲密的战友、最知心的朋友,毕竟五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存在了,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龙槿初说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其实没有那么重要。能活着或者不能活着出去,这个答案才最重要。”
她这样的解释,姑且我是这样认为她再向我们解释,几乎撇清了我们把她想象成了一个满腹城府、心肠恶毒的坏蛋与身不由己的好人之间的关系,一切的一切,按照她的意思,也只能往身不由己的方向去考虑。
而我尽然接受了她的解释,因为此时此刻,即使她是蛇蝎心肠、狼心狗肺的女人,我也认为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熊瞎子听了一会儿、想了半天,似乎是有所顿悟,他对龙槿初说道:“小龙女,是哥哥想多了,你说的对,再多的问题,活着才有知道答案的可能。我不和你顶针,还是赶紧找出去的路吧!”
他转过身对我说,“傻狍子,你也别墨迹,只要能活着出去,老子我一定跟你拜把子!”
听他说这话,我心想现在的气氛简直是下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