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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夺过满子手中的煤油火机往洞里照,这血尸虽然厉害,但是真正打起来也是有一招无一招,我怕只怕被它给咬伤,毕竟这里面没有医院,要是感染发病,肯定直接就一命呜呼了,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还未等我看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那双眼睛突然“噗”的一声贴到了我的面前,吓得我直往后退,一屁股栽在了九大身上,我们三个人撞成一团。
陆海穹谷 第二十章 神秘空间(中)()
混乱中,只见那双眼睛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我不知道到底是眼睛在转,还是我们在转,就顺势摔在地上。打火机火光的范围还是能够清楚的看见黑暗中的事物,谁知当那双眼睛出现在光亮照射之内的时候,这一来我们都瞧清楚了,这东西并不是什么血尸,更不是其他怪物,而是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的熊瞎子。
我真真切切的被他吓了一大跳,但是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心想是不是恶作剧,故意吓我们?
我问他,“你几个意思啊!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他非常严肃的对着我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这让我更加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下来的时候,熊瞎子是和龙槿初一起失踪的,为什么现在熊瞎子出来了,但是龙槿初又不见踪影,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话说回来,这短暂的时间里即便是发生了危险,也不可能过于安静了。
我见了熊瞎子这古怪异常的举动,心中一慌,便把别在腰上的手枪端在了手上,准备对着危险迎面开枪射击,但他却连忙按住我的胳膊说道:“千万别轻举妄动那门里面有问题!!!”
我们几个人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又仔细打量熊瞎子说的那个房间,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要不是门被炸塌了,在黑暗中简直难以发现。
熊瞎子接过满子手里的打火机,他把燃烧着的火机给关上了,我看他这样做肯定是忌讳那房间里面肯定有易燃的东西。
我来到熊瞎子身边,小声问他,“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熊瞎子看了看我,回我一句,“你听说过蛊吗?”
我听的莫名其妙,这东西虽然早有耳闻,而且刚刚龙槿初也说过黑水国公主的棺材里面就被下了蛊,但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九大听到了,凑过来问,“二爷,你是说这前面的墓室里被人下了蛊?”
熊瞎子点了点头。
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追着九大问,“是什么蛊?”
他往前面看了看,确定没有危险了,对我说道,“中国蛮荒一带,自古就笼罩一层神秘面纱,魑魅魍魉四处游走,瘴气蕴绕山林。存在着各式奇风异俗,其中养蛊这种神秘巫术一直为人称奇,谈蛊色变。最多用的有以下几种蛊,一是金蚕蛊,利用十二种虫类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几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能使人中毒即为金蚕,造成胸腹纹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二是泥鳅蛊,将泥鳅浸在放有竹叶和蛊药的水中,即成有毒的泥鳅。让客人食煮过的毒泥鳅,食后,腹部内会觉得有三、五条泥鳅窜动,有时下达***有时上冲喉头。如果不医治,只有死路一条。三是蔑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即成。将长约十公分的竹蔑,趁人不注意时放在路上,行人走过,蔑就跳上其脚腿,使人疼痛异常,过些时日,蔑又跳进膝盖,使其脚小如鹤膝,此人活不过四、五年。四十石头蛊,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此块石头能够行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又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此人不出三、五年,便会一命呜呼。五是疳蛊,南方人,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将疳蛊放在酒、肉、饭、菜内给人食用,或者是放在路上,路过者踏着即入身,药粉会粘在肠脏上,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
熊瞎子接着说道,“六是癫蛊,大部份是僮人所为,把蛇埋人土中,取其菌以毒人。取蛇菌毒人后,会使人晕眩、笑无常,一饮酒,药毒即发,凶狠怒,如同癫子。七是肿蛊,中毒后会使人腹部胀、肚鸣、大便秘结,甚至一耳常塞。八是害蛊,中毒后会使人神昏、性躁、頍焦、口腥,而产生视、听幻觉,看见鬼影,听见鬼声,如临大敌,不时想要自尽。九是蛇蛊,中毒情形和阴蛇蛊类似,进入体内能成形为蛇,四处乱咬,造成头痛,夜间更为惨烈。
陆海穹谷 第二十章 神秘空间(下)()
我听得出神,记得上次这么认真的听别人说话,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寻银诀”的时候。
我问熊瞎子,“意思是不是我们不要进去了?”
熊瞎子看看我,眼神里好像是说我太天真,他说道,“你要是有办法出去,我同意你的观点。”
我心想,这不是盲人提灯笼——白瞎嘛!我他娘的要是有办法,我就不会进来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抱怨归抱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是当我想到他们提到的蛊时,我还是两腿打软。
在汉代甚至更早的时候,就有下蛊的传说了,但是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情都当不了真。刘南苗荒小记中记载:“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满子说他小时候,住在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门口,有个卖咸瓜子的老太太,他小时候皮,老是去偷她的瓜子,或者买一毛钱的,要多抓一点点。
有一天他又抓了人家的瓜子,回家就肚子痛,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这时候他外婆说,不好,怕是中蛊了。
他们回到家后,外婆就揭开他的衣服,摸他的肚子,跟妈妈说,不对,是虫蛊,小满子这是得罪谁了?下那么重的手?我也没办法,只有请下蛊的人了。但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的人自己解,外人解,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反噬,别说解蛊了,连自己都会搭进去。
于是外婆开始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什么老头老太太之类的对着他嘴巴乱动,又或者,在人家家里乱吃了什么东西没有?(蛊不是空气传播的,它必须有个介质,要么就是触碰你的身体,要么就是放蛊人接触你吃的东西,暂且当蛊类似于细菌吧,但它绝不是细菌。)
外婆这样一问,他就想起了那个卖瓜子的老太太,今天好像很凶,买完瓜子多抓一点的时候,掐了他的手指头。外婆马上就出门了,过了一会,外婆和那个老太太进来了,外婆不停的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估计是求那个老太太高抬贵手之类的。
那老太太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人,觉得给他的教训也够了吧,就坐到床边,吩咐他外婆去煮三只鸡蛋,准备三根没用过的红线。她拿了酒,一边喝,一边数落他妈,他妈只管一个劲的说“是,您教训的是”。
只见那老太太,拿针尖刺了自己的小手臂一下,把血滴到鸡蛋上。血滴到鸡蛋上后,融在了红绳子上,那老太太把鸡蛋在他的肚子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念念有词,就这样滚了三个鸡蛋,滚完后,肚子不痛了。那老太太又坐下喝了一口酒,和他外婆说了几句话,妈妈就送她走了。
外婆说,果然猜对了,是虫蛊。这个蛊,如果不是下蛊的人亲自解,别人来解,虫蛊会随着解蛊人的手,再次进入。这个老太太,太毒了。以后看见她,有多远,就躲多远。
满子最后激动的说,“那种场面,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记”
陆海穹谷 第二十一章 考古迷踪(上)()
听满子说故事,我都听的入了神,要不是知道有说书的这个行当,我真的佩服他的表达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是熊瞎子打断我,我还真想一直听下去,
熊瞎子挥手让我们跟着他后面进去,虽然“种蛊”的传说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但是我还是努力克服心里的恐惧,把在大殿门口几个人招呼了进来,九大和满子也毫不含糊,跟着后面就准备进去。
进门的时候,我无意间在殿门口的石柱上看见了整齐排列的符号,因为眼熟,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典型的二十八星宿阵法,看样子墓主人不是行里人,也对这气门遁甲略知一二。
我对他们说:“看这星宿的排列便知,是上古朱雀星宿图南方七宿矩阵,井、鬼、柳、星、张、翼、轸,计有四十二个星座,五百多颗星,它的形象是一只展翅飞翔的朱雀。井宿八星如井,西方称为双子,附近有北河、南河、积水、水府等星座。鬼宿四星,一管积聚马匹、一管积聚兵士、一管积聚布帛、一管积聚金玉,附近还有天狗、天社、外厨等星座。柳宿八星,状如垂柳,它是朱雀的口。星宿七星,是朱雀的颈,附近是轩辕十七星。张宿六星为朱雀的嗉子,附近有天庙十四星。翼宿二十二星,算是朱雀的翅膀和尾巴。轸宿四星又名天车,四星居中,旁有左辖、右辖两星,“车之象也”。”
九大最先听出来,问我道,“小二爷是猜这黑水国君有可能也是摸金的?”
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只是想这墓主人应该就是黑水国国君本人了,因为这都是王家的气度。”
九大接着说道,“是不是进去了才知道,一般墓主人都会在进门的地方树立墓志铭或者是悼亡词之类的东西,我看这座大墓也不例外。”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于是便壮着胆子带头进去了。
一开始时我就担心甬道里有机关,走路的时候都是异常小心,生怕踩到、或者是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我们几个人也自觉的拉开距离缓缓前行,待下到了石阶的尽头,眼前忽然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密闭空间。
这个空间上有穹顶,穹顶画有红色的星宿图,四周的墙不再是黑漆漆的条石,而是由子母砖堆砌,显得特别的工整,一方壁上还写满了斑驳靓丽的壁画。
满子问我说,“怎么这些彩色的壁画能保存的这样好。”
我知道他清楚我是做考古的,暂且这样说自己,虽然现在我也没有了底气,但是还是和他解释道,“矿物颜料成本很高,但是颜色鲜艳,稳定性好,很多矿物颜料,都是用矿石磨研成粉后制成的,比如青金石、孔雀石这些名贵的原料,再配合动物胶的调和,最后留下了艳丽的色彩。历史上像我国敦煌莫高窟壁画、西藏唐卡,用的都是矿物质颜料。”
我边向他解释,边仔细研究那些壁画。那画上有火红的太阳、衣袂飘飘的侍女、凝神眺望的鹿和马、象征吉祥的三足鸟当时我就惊呆了,为什么这个形式宫殿的墓穴里,到处绘画的都有三足鸟?显而易见,这座古墓的主人身份非同一般。
陆海穹谷 第二十一章 考古迷踪(中)()
熊瞎子猜到,“是不是黑水国的人都拿三条腿的鸟当图腾,这倒也不奇怪,不是说古代的人只要喜欢什么,就把什么东西拿过来当神供奉吗?据我所知,美国人崇拜的雄鹰和俄罗斯人信仰的双头鸟都是他们的图腾崇拜。”
我纠正熊瞎子的话,说道,“人家那也是双头鹰,不是双头鸟,你觉得彪悍的斯拉夫民族会信仰一只鸟而不是鹰吗?”
熊瞎子不服气说,“老鹰不也就是小鸟吗?非要较真干嘛!你们这些学考古的人,就他娘的一根筋,和我们干白活的人不能比。”
我作绅士状,示意和他握手,怕他因为这小事情生我的气,故意恭维他说,“鹰就是鸟,鸟就是鹰,都是他娘的天上飞的,还能成鸡不成,对吧!”
熊瞎子被我说笑了:“鹿老板,咱们还是收收心往前面找路走,你看要是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人家吃肉的时候,咱们连汤都喝不上了。今后再也不跟龙槿初一起下地了,这小妮子只顾自己往前跑,根本就不等人,我长声短叫的喊她,她也不回头看我,要是我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子都怀疑她是不是会回来救我。”
我大致知道了他们两个人下去以后发生的事情,应该是从上面的洞口下来以后,他们就发现了这个盗洞,于是顺着盗洞就进去了,而龙槿初行动的太快,熊瞎子肯定是跟丢了,加上“蛊”的事情,他就没敢再往前面走,而是折回来找我们。
我提出一个疑问,问熊瞎子说,“你是说龙槿初一个人追进去了,那你们有没有见到魁冢社的人?”
熊瞎子虽然本事很大,不过,就是有的时候只顾自己认准的事情,而忽略了其他事情。
他悻悻的说,“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