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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荆熙像给番茄剥皮一样在中间用竹刀划了一个十字,然后··· ···荆熙把手洗干净,他再也不想回忆刚才的那种感觉了!拿出之前的解毒药粉,倒进适量的温水。这之间荆熙不经意的瞥了墨墨一眼,却是想到了他一直忽视掉的一件事情——墨里斯蛇的毒液和白蟾的毒素正好毒性相克。荆熙摇摇头,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遂又让墨墨吐了一口毒液在里面。拿着竹刀在里面搅拌均匀,荆熙慢慢地往那块地方倒。这一次由于增加了墨里斯蛇的毒液,那些毒素去的倒是更快了,只几次清洗,原本泛紫的肉就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虽然这中间要不是有之前的麻醉,这只豹子估计就不是微微地抽搐,而是剧烈地挣扎了。
看药水不再变颜色了,荆熙也停止了动作,转而拿出岩蒜做的药粉一层层的撒上。这一次伤口愈合的情况也比安安那次壮观的多,就好像是镜头加快,一层薄的近乎透明的皮就慢慢长好了。让荆熙看着既惊叹不已,又因为剩下的那一点点药粉感到心疼,唉,谁让这是两个孩子惹出来的呢?!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俩孩子吓着了,荆熙也被吓着了···
话说刚刚打电话,晚上表姐请吃饭,所以第四章···可能会迟些,我尽量赶···~(@^_^@)~
对了,还是有很多很多···霸王我的童鞋,失意体前屈╮(╯_╰)╭
PS:老妈在旁边看电视,刚刚在放白云和黑土,额,小品还是以前的好一些,现在真的是变得越来越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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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没有了,因为算了一下时间我十点之前绝对码不完,而我妈在一边虎视眈眈,所以···明天两更,顶着锅盖爬走··· 见豹子的呼吸变得平缓,荆熙又把他拖到另一边的一块兽皮上,也算给他腾出一块地方休息,然后他开始收拾之前弄得一大滩污水。
一切都整理好了,荆熙才打开空间去找两个孩子。等他来到屋子里,却是看见两个孩子睡着的满脸泪痕的样子,眉头紧皱,小嘴还紧紧抿着。只有这时,荆熙才觉得安安和达鲁果然是一胎生的。虽然之前一直表现的很镇定的样子,不过显然两个孩子还是被吓住了,即使睡着了也没什么安全感,估计就连梦里还惦记着。
荆熙拿来帕子把他们的小脸擦干净,一边轻声把他们叫醒。这样睡下去估计也没什么好质量,还是先把事情解决掉吧。果然,当荆熙把他们叫醒时,两个孩子的眼中都是一片惊恐,看清楚面前是他们最信赖的阿爸,安安和达鲁猛的扑进了荆熙的怀里,一下子大声的哭了出来,“阿爸,我们···嗝···不是故意···嗝 ···的,我们···嗝···不要他···嗝···死···嗝!”
荆熙看他们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一边哭居然还一边打嗝,不过还是连忙安抚他们。往怀里搂紧了一些,荆熙给他们把眼泪擦掉,温柔地说,“好好,都不哭,阿爸把他救活了,安安和达鲁都不哭。”
听到荆熙的安慰声,达鲁停止了哭泣,像是要确定似地盯住荆熙的表情,而安安则哭得更大声了,“阿爸··嗝··骗人···嗝,我都···嗝···看见他···嗝···死掉了,呜呜···嗝···他死掉了···”安安的情绪更激动一些,看着似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而达鲁见安安说了这话,居然也又哭了起来。
荆熙急忙抚抚安安的背,“安安不哭,如果不信的话阿爸马上带你去看,他现在就睡在山洞里呢,好不好?”安安这才好一些,睁着水汪汪的有些红肿的眼睛看着荆熙,“阿爸···嗝···不可以···嗝···骗人?”语气里还有些不信。
荆熙也没有在意,想着刚刚安安的样子,他的心里甚至还有些后怕,“好的,我们打钩钩,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看。”打钩钩是之前他无意中教给两个孩子的,对于这个,两个孩子很是信服。后来又演变成了只要这样做,两个孩子都会无条件地相信。
安安打着嗝,但还是把小拇指伸出来勾住荆熙的拇指,又把大拇指翻过来贴着荆熙的大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然后才渐渐平复了情绪,只是看着荆熙的目光仍有期待。
荆熙给他擦擦脸,又看向达鲁。之前安安不哭了,他也停止了哭泣,倒是让荆熙觉得他刚刚是不是因为被安安吓哭的。看他有些失落,荆熙又跟达鲁打了钩钩,这才让他又高兴起来。
拉着两个孩子的手出了空间,荆熙这才感觉到之前自己的日子过得真是太舒坦了。果然孩子不闹的时候都是天使,闹起来就是小恶魔,更何况他家里还有两个!
察觉到安安和达鲁拉着自己的手紧了紧,荆熙低头,像是知道了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那是睡着了,你看他腹部还在一动一动的,对吧?”
安安和达鲁看过去,果然是一起一伏的,两个孩子的表情这才都放松了许多。安安看向荆熙,“可是我之前看见他死掉了”,声音渐渐低下去,“阿爸你也说他死掉了。”
荆熙恍然明了,“那是你们在做梦,阿爸没有说过的,你看他真的好好的,对不对?”吻吻两个孩子,他应该早些去看他们的。
安安这才确定似地点点头,眼睛却是有些睁不开了,达鲁也刚刚抱着荆熙的腿,脑袋一点一点的。两个孩子之前本来就是被中途叫醒的,后来还有一阵哭闹,此时事情解决了,他们一下子精神都放松了下来,终于是支持不住了。
荆熙把他们抱起来,小心地放在石床铺的兽皮上。见两个孩子居然紧握住他的衣襟不放,荆熙也不挣脱,就这样也躺了下来,轻拍拍他们的小胳膊,“阿爸在这里,不怕不怕···”见两个孩子之前皱起的眉头又慢慢松开了,荆熙也闭上了眼睛。今天真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累。
早上醒来,荆熙看看孩子,两个人都钻进了他的怀里,睡得还很沉。小心翼翼的把他们挪到一边,见两人耸耸鼻子动了几下又抱在一起慢慢睡着了,荆熙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看向那只豹子,却是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灼热的目光。荆熙不动声色,顾忌着两个孩子正在睡觉,只得放轻声音,“你还好么?”
事实上,柯达很早就醒了。看清楚周围的情况,注意到了石床上睡着的人,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他们救了。柯达清楚地记得自己之前是怎么受伤的,这一次是他轻敌了。
原本柯达想着只要引诱白蟾把毒液射完,然后就能轻易地把这只白蟾解决掉,毕竟白蟾的毒液是有限的,射完后只有过一段时间才能慢慢聚集新的毒液,这也是大家的共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只白蟾在毒液射完后竟是咬住了他的腹部。只第一口,柯达便感觉到了不对,被咬破的地方竟是开始发热,并且有一种灼烧的痛感。接着那只白蟾也不松口,继续死死地咬住。
柯达没办法,只得忍住用尾巴使劲的向白蟾抽过去,第一次白蟾被抽下来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蟾居然又跳着咬了上去,而且还是在原来的伤口。柯达愤怒不已,他也不管那只白蟾,找到属于它的另一株岩蒜,柯达泄愤似地用爪子抛开。这回白蟾自动松开了,跳上那株岩蒜,正当它准备继续攻击,柯达早有准备的一爪子挠过去,白蟾变成了两半,各自抽动了一下终于不甘心的死去。
强忍着腹部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痛苦,柯达咬了一片树叶裹住岩蒜,沿着之前的路赶回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跑得这么快,所有的念头都是冲着那个越来越清晰的身影。猛的在那一大两小面前停下,柯达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终于放任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
后来他感觉到有什么在碰他,最后存留的一丝意识让他发动攻击,却是看清楚了他的雌性,还好,自己没有伤害到他,这一回他真的觉得自己醒不过来了,只是隐隐还有一些遗憾,他还不知道他的雌性叫什么名字。
正文 第三十章
想到自己受的那个伤,柯达小心的支起半个身子看向腹部。之前自己并没有感觉到那样的灼痛,柯达有些奇怪,却是看到原来的那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只是周围那么一大片光秃秃的,而且看着比幼崽的皮肤还嫩的颜色,柯达不知道要想些什么才好。
算了,自己能把这条命救回来就算是幸运的事了,而且,柯达看向睡在石床上的那个身影,原来他还是这么出色的巫医吗?也不知道他是耗了多大的精力以及珍贵的药粉。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期待他是愿意接受自己的?柯达又重新趴下身子,目光微闪。
耳朵动动,柯达睁开一直微闭的眼睛,看到他的雌性小心翼翼的起床,然后,就那样闯入自己的目光,声音温和,“你还好么?”柯达连忙直起身子,他想让他的雌性知道他已经好了,强悍的恢复能力也是兽人能力强大的标志之一。只是没想到一个踉跄,柯达发现自己的一只后肢竟然没有了知觉。
荆熙刚问完,却是看着那只豹子一下子要起身,可是突然又摔了回去,荆熙皱了皱眉,发现了豹子一只后肢的不正常。细细思索了一下之前治疗的过程,荆熙并没有发现什么错误,虽然他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一切都是按照他记忆里的方法来的,除了···除了那个麻醉的药粉。
荆熙上前,小心的注意着豹子的动静,试探性的把手伸向那只不正常的后肢。由之前豹子所说的与胡蚁群的意外,以及昨日他与白蟾的交手,荆熙可以明确的猜测到这个兽人的强大,而往往越强大的兽人对于他们的伤特别是重伤越是特别忌讳。
事实上也正如荆熙想的那样,柯达此时确实在心里堵得慌,他想要咆哮,想到毁掉周围一切的东西!兽形的残疾也往往意味着人形的残疾,这也就是说他以后会行动不便,可能连部落里的一个最弱的雌性也比不了。柯达难以想象自己由一个能力强悍的兽人变成一个废物会让他陷入什么样的境地。他可以不在意死亡,却难以接受废物一样的存在!柯达觉得,那样的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感觉到身边越来越近的气息,柯达的心里又有些抽痛。如果之前的他还在期望着他的雌性接受他,现在的他却巴不得他的雌性离他远远的,最好永远不再见面。在自己喜欢的雌性面前露出这幅模样,更何况这个雌性还一直没有接受他,柯达觉得这是一种极大地耻辱。
突然,柯达又感觉到他的雌性触碰到他一直绷紧的身子,然后,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柯达感到有些冷,离开吧,永远不要再见,却是听见了他的雌性的声音,“这里有什么感觉吗?”柯达的身子一下子变得更加僵硬,他转过头,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他不知道是要回答,还是问他是在同情自己吗?
荆熙本来见那只豹子并没有对他的近身以及接触做出抵抗的行为,所以他也就放下了心来集中精神检查到底是什么情况?事实上,之前他给那只豹子嗅的麻醉药粉是他自己做的,这个世界上还并没有麻醉的意识。而在使用前,荆熙实际上也找过一些动物试验过,除了剂量上要注意些,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副作用。而且,这只豹子现在的情况倒是让荆熙想到了当时试验的一只羚羊的情况。
试探性的在那只后肢上按了按,荆熙开口问豹子的感觉。奇怪的是,豹子并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的看向他。动物的眼神里反映着人的情绪,荆熙看着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荆熙想起了以前他养过的一只叫做骑士的黑色的拉布拉多犬。荆熙眨了眨眼睛,想到骑士有一次生病时的情况,他不禁抬起手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不用太在意,只是麻醉药的反应还没有消失而已,咳,最多明天就会恢复正常的。”既然只能是麻醉药方面的问题,而且经过荆熙刚才的检查,确实和他曾经试验的那只羚羊的情况差不多,荆熙也能大概确定了。
柯达原本暗淡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麻醉,不过听他的雌性肯定的轻松的语气,柯达可以确定他的雌性说的是真的。这让柯达的心情一下子又放松开来,然后,柯达这才发现了,他的雌性头一次以这样温和的态度对待他,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