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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陆无心,来救你来了?”
双眼不由地微微睁大,初次听说的事情让卫成泽的眼中显露出惊愕的神色来,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颈侧传来的濡湿触感,却让那话语变成了甜腻的呻…吟。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卫成泽十指收紧,将那到了嘴边的呻…吟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声音。
“毕竟,近些日子,那个家伙为了你,可是在武林上闹出不小的动静来了。”轻轻一吮,卫成泽那白皙的肌肤上,就又多了一个红色的印子,显得格外旖旎。叶轻笑一声,血色的眸子里满是冷意。
卫成泽垂着头,没有回应他的话。
不过叶对此并不在意,他伸出舌尖,将卫成泽圆润的耳垂卷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暧昧的水渍声清晰地落在了卫成泽的耳中:“既然你睡不着,不如我们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他当然知道这屋里有其他人,可他并不介意让那些人认清楚,这个人到底是属于谁的。
强硬地抬起卫成泽的头,封住了他想要吐出拒绝话语的唇,叶再次将这个人压在了身下。
床上的动静以及卫成泽那极力压抑的喘息,已经足够丁解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趴在床下,神色阴沉,双手的指甲更是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之中。
丁解甚至都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气成这样。他对正道魔道什么的本就不怎么在意,更不认识什么武林盟主,这次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那巨额的悬赏罢了。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光发现了这个地方,那笔银两就已经落入他的囊中了。可以说,卫成泽会如何,与他一点干系也没有,可此刻,他却无比想冲出去,一刀将那个压在卫成泽身上的人给捅个对穿。
可他要真这么做了,最后死的,肯定是他自己。
这一点自知之明,丁解还是有的。
他忽然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听卫成泽的话,直接转身离开了——做什么蹚这趟浑水呢?又或者他当初好好练功,这会儿说不定就能直接冲出去,和那个魔头打上一场,然后轻而易举地将人给带走了。
“呜……!”尽管卫成泽不想发出声音,可另一人却显然不会让他如愿,那带着忍耐与克制的声音落入丁解的耳中,让他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跟着颤了一下,身体也难以控制地起了某些部位。
……真他…妈…的该死!
这时候,就是丁解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在这种时候起了反应,简直就是禽兽。
——可他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丁解还是第一次知道,一个男人的声音,也能性感撩人到这种地步。
身下的那玩意儿抵着地面,硌得有点发疼,可丁解却压根不敢挪一下,生怕发出点动静,就被上头的人给发现了。
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无用与禽兽,丁解一边却又忍不住闭上眼睛,想象起卫成泽此时的表情来。
他该是克制的,白皙的肌肤上染着红晕,一双黑色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面上的神色带着些掩藏不住的羞耻。嘴唇该是抿着的——或者咬着下唇,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会颤抖着,发出抑制不住的甜腻呻…吟……
忽然觉得鼻间痒痒的,丁解伸手一摸,一片粘稠的湿润。
顿时,他觉得他更想打死自己了。
……特么的他居然听两个男人上…床,听到起反应也就算了,居然还流鼻血了!
丁解觉得,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好了。
就在丁解纠结着是不是该把自己直接敲晕,以免做出更丢脸的事情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上方传来了一声闷哼,然后就忽地没了动静。
心中不由地有些惊疑,丁解的眉头拧了起来正琢磨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听到了卫成泽那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的沙哑的声音:“你出来吧。”
愣了一下,丁解下意识地就想往外爬,可刚一动,他又立马想到了什么,连忙拿袖子擦了擦鼻血,确定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之后,他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至于底下那个……他真没办法了。
因为自己的某些反应,丁解在面对卫成泽的时候,不由地多久带上了几分心虚。不过好在对方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他的身上,所以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丁解的目光四处飘了飘,最后落在了倒在床上毫无动静的人身上。
这人长得不赖,和传闻中那恶鬼一般的长相完全不同,只可惜他此刻闭着眼睛,丁解也没法确定他的眼睛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如鲜血般殷红。
在看到那人颈侧的一道划痕时,丁解的眼中不由地滑过一丝震惊。
对于他这种成天做着偷鸡摸狗的行当的人来说,对于自己的工具,那是最熟悉不过的,自然也能一眼就分辨出它弄出来的伤口。伸手一摸怀里,果然摸了个空,顿时,丁解看着卫成泽的眼神就变了。他竟完全没有察觉到,卫成泽究竟是什么时候,将那东西拿走的。
该说不愧是曾经的中原第一人吗?哪怕失去了内力,也依旧强过一般人太多。
盯着卫成泽看了一会儿,丁解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扫去,对方那又增添了许多痕迹的身子顿时落入了他的眼中。
顿时,丁解只觉得鼻子一痒,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
刚好将目光从昏迷的人身上收回来,转过头去看丁解的卫成泽:……
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好的5438:……
这真是个和谐美好的世界,呵呵。
55|第三穿()
本章为防盗章
1。
我快死了。
接到这份死亡通知书的时候,我正坐在一个白衣天使的面前,低着头玩手机。
黑素瘤,第四期,再过几个月就可以直接去找死神跳探戈了。
穿着件白大褂的医生说了一大堆,我没怎么听,脑子里光想着今天晚上更新的动画了。
“这种事情,家人的支持很重要,”大概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年轻的医生省去了长篇大论,“你可以……”
“我没有可以通知和商量的亲友。”我这么说着,将手里的化验单撕成了两半,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等医生走了,我又蹲下去把它们给捡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口袋。如有有其他人在这里,肯定会把我当成个神经病。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也快死了。
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又拿手机的屏幕当做镜子照了照,我才推开门走出这个逼仄的办公室。
走廊里有人认出了我,压低了声音但那惊呼还是传到了我耳朵里。我想了想,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朝着那个穿着病号服的女粉丝露出了一个笑容:“可以签名,不可以拍照。”
我拍过几部电视剧和电影,算是小有名气,走在街上偶尔会碰上几个能认出我的人来。不过大部分时间,只要戴副墨镜,就能避免麻烦。
“你为什么会来医院?生病了吗?要不要紧?”这个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清澈的眼神让人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不是我,是我爱人。”我随口回了一句,把手里签了名的本子递了过去。看着小姑娘愣住的样子,我忽然有点想笑:“是个男的。”
我其实没想出柜,只是就是突然想说这么一句。不过还是那句话,反正我都快死了,偶尔任性一下也没什么吧。
“恩,他快死了。”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我就没有再理会那个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信息,没能反应过来的小姑娘,快步离开了医院。
一出门,外头那能够将人烤熟的热量就让我忍不住一个趔趄,强忍着走了两步,最后我还是叫了计程车。可能这个司机看过我演的片子吧,一路上总是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偷瞄我,后来我烦了,干脆摘下了墨镜丢到一边,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脸长着本来就是让人看的不是?尤其我还长得这么好看。
半路上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大概是刚才在医院里的话传出去了吧,要是这时候我接了电话,姓李的那个混蛋肯定会把我好一顿数落,然后碎碎念着去帮我收拾残局。但是我现在心情不太好,所以还是觉得不接电话了。但那个死变态坚持不懈地打着电话,最后没办法,我就只好把手机给关机了。
没了那烦人的铃声,世界果然清净了很多。
在我摘下墨镜之后,那司机反倒不往后瞄了,一脸正直地开着车,也没有开口搭话,不知道是害羞呢,还是本来就不怎么粉我。
不过他不说话,我倒是乐得清静,反正他只要负责开车就行了。
医院离我住的地方不算太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付了钱之后,我收好了找零,摸了好半天,才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来。也不知道我这个总是随手乱塞东西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
哦,对了,应该不用改了。
因为我快死了。
2。
房子很大,可惜不是我的。
在玄关站了一会儿,我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光着脚丫子跑上楼去收拾东西去了。
衣服,钱包,毛巾,日用品……还有什么?总感觉我的东西应该不止这么点,不过既然想不起来了,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拖着行李箱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是我这屋子的主人,我的男朋友,或者说金主?反正我陪吃□□陪玩,他让我抱大腿,就是这样。
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
谁说不是呢?他比我红太多,只需要在圈子里稍微提点一下,我就能“哧溜”一下往上窜好大一截,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他听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也是,我很少在他的工作时间给他打电话的来着,每次打电话,都跟做财务报表似的,对着他的日程表来回计算,确定不会打扰到他,才会打过去。
啧,跟个傻逼似的。
“我喜欢你。”一开口,我就把对方给吓住了,要知道我跟着他三年多,从来没谈过感情,每一笔账都算得一清二楚。
他当然不会知道有个傻逼因为看了他一部电视剧,就丢下了本来的专业,屁颠颠地一头栽进了这趟浑水当中。
“所以我们分手吧。”说完,也不等那边的人做出什么反应,我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没忘了关机。
不管是他的电话还是姓李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想接。
去银行确定了下自己卡里的钱够自己过完这几个月之后,我就去找了间宾馆住下了。很烂的那种,连外面挂着的招牌都有一个字是黑的,我都想出钱让老板去把它给修一修。
不过鉴于我没有强迫症这毛病,所以还是算了吧。我心疼我的钱。
房间很小,就够摆一张床和一个电视机柜的,那电视机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的退休货了,防盗窗也乌漆嘛黑的,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有清理过。
不过还好床单看起来还比较干净,纠结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不换宾馆了。
没有电脑,手机关机,没事情做,我就只能从床底下翻出遥控器,拿电视凑合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运气真的烂成这样,一打开电视,一个长得特丑的女人的脸就出现在了屏幕上,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她对面的帅哥说着“我得了癌症所以不得不放弃你”之类放屁一样的话,也不知道那个帅哥到底看上了她哪里。大概就因为她是个雌性生物?
他…妈…的你倒是看看我啊!
3。
被那脑残的电视剧给弄得有点闹心,我差点没把遥控器给砸了。还好在最后一秒想起了弄坏东西要赔偿这一条定律,好险地保住了这个感觉随时都会散架的遥控器。
我穷怕了。
当年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我身上就俩钢镚儿,别说泡面了,连土都吃不起。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居然还傻兮兮地上完了大学。
结果一拿到毕业证,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进娱乐圈来了,摔得连我妈都不认识我。
该!
真以为这口饭谁都能吃呢?
可最后我还真就吃上了——被人给喂的。
也不知道我的脑子到底抽的什么风,反正在片场看到他的时候,就杀都没想,直接在去洗手间的路上把人给堵住了。
“喂,”我说,“你包养我吧。”
就是到了现在,我都没法忘记那一脸“卧槽”的表情,大概是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让人包养还这么嚣张的人吧。
恩,全世界独我一份。想想还有点自豪来着。
不过我也就这点值得自豪的东西了。
有时候我也在想啊,他到底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