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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怀中的人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她的脸色愈加红了,想到她可能受了内伤,火骄烈搂紧了她,再次加速。
。。。。。。
将水清漓放下,火骄烈转身去拿药,却被人抓住了手腕,他回过身来,眼前的一幕让呼吸都乱了几分。火骄烈的外袍早就掉到了地上。本身水清漓的外衣就撕破了,在她的磨蹭之下,里衣也落到肩下,头发像瀑布般散落下来,半遮半掩,别是一番风情。
“漓儿,别闹。”火骄烈的声音有些沙哑。
水清漓不知哪来的力气,将火骄烈拽到身边,趴在他怀里,眼里还有一丝清明:“我只是中了落尘香。。。。。。”
火骄烈当然听过落尘香的鼎鼎大名,只是,以水清漓的修为怎么可能。。。。。。他还没细想,水清漓的胳膊就已经绕上了他的颈,半跪坐在他腿上,扬起了一张潮红色的小脸。
她忽闪忽闪的眼睛里水光撩人,睫毛微弯,头发有些凌乱,落在了胸前。
看着她脸上氤氲一片,火骄烈眼色黢黑一片,水清漓不安分地在他怀中扭动着,他很快有了反应。
他低头采颉着她的唇,唇边还残存着些许鲜血,口中满是腥甜味。火骄烈了恢复一些理智,她还受着伤呢。
这样想着,舌头却灵巧的撬开水清漓的牙关,挑逗性的轻舔了一下,很快就有了回应。只有在被下药她才会这么主动吧,火骄烈有些无奈。
纠缠中,火骄烈祭出了自己的妖丹,缓缓渡给了水清漓。
妖丹刚入口时,水清漓身上的水元素抗议了,可火骄烈舌尖上的挑逗和落尘香的药力让它们的主人彻底迷失了,抗议无效。
火骄烈的妖丹顺利到达了水清漓的丹田,像是太阳一般,驱散了原本附着的寒冷。
水清漓的丹田中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现象:一枚青色的妖丹位居正中央,看着外来者,散发着不善的冷气,而一枚火红的妖丹不断释放着光和热,温润着周围的一切。
慢慢的可以看见那红色的妖丹化作一只毕方神鸟,盘旋着,嘶鸣状,而那青色的妖丹渐渐收敛了,化作一只白毛紫瞳的小猫,眯着眼感受着热量。
几息过后,妖丹又化回丸形,那红色妖丹退了出去。水清漓手上的青紫消失不见。
妖丹重新回到火骄烈口中时,水清漓舒服的轻咛了一声,激起了火骄烈的欲火。
没了顾及,火骄烈将水清漓抱下去,重新吻住了她。如果说之前那个吻是和风细雨,那么这个便是狂风骤雨了。
夺取了水清漓的呼吸,火骄烈已经顺势将她的衣服全部剥去,而水清漓的手抚上了火骄烈的胸膛,很烫,这温度让水清漓回了几分神。
直到两个人坦诚相见,水清漓问了句:“烈?”
“我在。”火骄烈在水清漓头上落了一吻,“漓儿,我要开始了。”
“嗯。”水清漓转过脸去,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也不知到底是落尘香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
火骄烈从锁骨处一路向下,留下一片片红痕,在丰盈处逗留了下来,用舌尖在顶端轻轻滑了两个圈,引起水清漓娇喘连连。
双手扣住了水清漓的手,感受到身下一片炙热,水清漓挣扎了一下:“烈,我怕。”
已经到了关键的火骄烈怎么会放开,他低下头,在水清漓耳边轻轻地道:“别怕,不会痛的。”
然后。。。。。。随着“啊”的一声,火骄烈白艳艳的背上出现了鲜明的六道划痕。。。。。。
水清漓好想爆粗口啊,说好的不疼呢?
“漓儿。。。。。。你。。。。。。松开点。。。。。。”烈傲娇的眉都皱到了一起,“我。。。。。。也。。。。。。疼。。。。。。”
水清漓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摇了摇头,道:“你出去。”
火骄烈想了想,低头吻住了水清漓。事实上,他的决策是正确的,水清漓在他的挑逗之下,溃不成军。
夜,还很长。。。。。。
直到天快亮,房内才安静了下来,火骄烈单手搂着水清漓,问道:“漓儿,以后别这样了。”
“嗯。”水清漓昏昏欲睡。
“昨天差点吓死我了。”火骄烈道。
“嗯。”
火骄烈表示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但是,昨夜他的妖丹好像出现了变化。
火骄烈闭眼凝神,看着自己丹田内安安静静的妖丹。原本红的容不下其他颜色,但现在居然有了一丝水纹!火红的妖丹之上,隐隐有青纹浮现,却看不出原本是什么。
不知水清漓那边是什么,火骄烈暗暗地想。
相比于妖丹的变化,火骄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血液中多了一抹金色跳动。。。。。。
第27章 拷问()
这一觉睡到了正午。
火骄烈这个禽兽!水清漓边穿衣服边咒骂道。
早上刚起来呐,运功将身上的红红紫紫勉强消去了,这厮,居然让人打水进来,借着洗澡的名头,就。。。。。。就。。。。。。哎呀,真是!
那边那个还浸在浴桶里,水汽弥散。突然,他就站起身,道:“漓儿,把我的衣服拿来。”
水顺着他的每一分肌肉流淌下去,不逊于女人的白皙,上面还存留着几道抓痕。
红了红脸,水清漓抓起他的衣服扔了过去,道:“拿去。”也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几息后,就有人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水清漓瞬间就崩溃了。谁知背后那人只是拉着她去坐了下来。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绯红色的脸,水清漓傻傻的露出一个笑容。
“傻笑什么?”火骄烈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握起了水清漓的一缕乌发,还有些淌水,便执起一匹毛巾帮她擦了起来。
水清漓马上收敛了笑容,看着他的动作不禁说道:“用妖力一下就干了。”
“我更喜欢这样。”火骄烈答道,像是再平常不过,“那个叫石风的我让人抓来了。”
水清漓皱起了眉头:“他?”
“有没有兴趣同我一起去看看?”火骄烈挑眉,这个人可是你招惹的。
“好。”
用过早膳,火骄烈带着水清漓来到了一处假山后面,按动了机关,这假山上缓缓张开了一扇门。
这门的颜色与假山融为一体,细看也不一定能发现。
这机关没能吸引水清漓的注意,倒是盯着假山下水中的鱼不放。。。。。。
火骄烈看了,叹了口气:“锦鲤!不能吃的!”
水清漓听了这话,撇了撇嘴,还不是你家那破规定,一只没有鱼吃的猫,宛若一条咸鱼。甩了甩手,气呼呼的进了假山门内。
看着她的模样,火骄烈笑着摇了摇头,也跟了进去。
这楼梯蜿蜒曲折,每一个拐角处都有两个黑衣人,气息都不弱,越往下黑衣人的实力越高,到了最下面,居然与水清漓的修为隐隐比肩。
要知道,水清漓可是快要渡天劫的妖了,其实已经在金字塔偏上的位置了。
可是,为什么石风会被关在最底层。。。。。。
水清漓当然不知道,这牢房是越往下受到了折磨越大,至于石风,火骄烈恐怕恨不得再往下挖他几层。
。。。。。。
他们来到了审讯室。
这审讯室大约近二百平米,墙壁上蜡烛站的笔直,但这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幽深。
火骄烈拉着水清漓坐下,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道:“主子,要带人上来么?”
火骄烈点了点头。
黑衣人便和下面的人说了些什么,又站了回来。
看着那个黑衣人,水清漓想,这个人和那些人不一样呢。同样一身黑衣,这人的衣服料子明显要比别人好上一截,一双桃花眼在烛光下很晃眼,皮肤呈麦色,显然是常在外的。不过,除了眼睛,他倒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了。
“咳咳”火骄烈轻咳两声,道,“漓儿,你再看着别的男人我要吃味儿了。”
黑衣人心头一紧,鞠了一躬,道:“叶桦请罚。”
火骄烈笑了,示意他站好,对水清漓说:“这是我手下一员猛将,名叫叶桦,是个人才。”
看着叶桦紧张的模样,水清漓笑了:“是他太耿直还是你平时太吓人。”
指着墙上挂着的亮闪闪的刑具,火骄烈严肃脸:“看到了么,怕我了么。”
说笑之中,石风就被带来上来。一条锁链穿过了他的琵琶骨,上面还凝固着血污,每动一步锁链就发出声响,让人听着就觉得疼。
火骄烈向来是见惯了的,他回头看一眼水清漓,这女人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显然也是不怕的。
甚至什么都还没有问,叶桦便道:“上刑。”
就有两个人执着锁链挂在了两头,又出来一个人,手中拿着一块板子,板子上有夹层,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
叶桦解释道:“这叫碎肉砧,其效果便是打在妖身上会使得身上的肉一块块碎掉,却不会伤了血管和经络,也不会伤其表皮。这碎肉砧上有一阵法,能催发妖力,使得受刑者保持清醒,完整承受一套刑罚的痛苦。”
水清漓突然觉得好冷啊。。。。。。
一室只有‘啪啪’声和石风的哀嚎。
一套打下来,火骄烈开口了:“雇佣你的,是谁?”
“我不知道。”石风的眼泪鼻涕都快要流到一起了。
火骄烈挥手,示意继续。
石风忙嚎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啊!”
水清漓心里暗自鄙视了他一番,没出息。
“拟荆芥,是拟荆芥。”石风吼道,像是抓住了什么。
火骄烈示意停下,问道:“拟荆芥是什么?”
石风疼的脸都变形了,抖着回答:“就是那人给我的特效药,说是这女人闻到了就会丧失抵抗力。”
拿着板子的那人又狠狠拍了他一下:“说什么呢?这是世子妃,嘴巴放尊重些。”
火骄烈却皱了皱眉:“有这么灵?”说完看了看水清漓,水清漓也严肃地点了点头。
“说说经过。”火骄烈终于正色。合着他刚刚只是想打他出气来着。。。。。。石风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气死。
石风润了润唇,开始叙述起来:
“我们那天跟着这女。。。。。。世子妃,按照我们先前的计划,石磊打头阵,凭着土克水,就算是打不赢也该弄出些伤来,到时候就借着血腥味掩饰掉拟荆芥的气味,让她中招。可谁知血腥味是有了,却是以我哥哥的性命作为代价!”说着,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水清漓冷笑:“你能眼睁睁看着你哥哥死于我手下,还有心情放药,无情的人不该是你?”
“你胡说!”石风挣扎着,暴怒,“雇主说你的听力和嗅觉出色,却十分依赖它们。我们才会设计成这样,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掩饰脚步声,我怎么会站在那么远的地方,凭借血腥味判断的方向,洒下的药粉,再用风吹过去?”
火骄烈眼神一动,若有所思。
水清漓冷眼相待。
“如果不是我没看见,哥哥他怎么会那么容易死?”石风突然大笑,“我错就错在没有当时直接杀了你。”
第28章 拟荆芥()
水清漓的好心情没有了。她走出了监狱,跑去和纳湖泊散散心。
其实石风说的很对,水清漓这次确实是运气太好了。
如果石风在水清漓昏迷期间做些什么,或者火骄烈再来晚一点,水清漓还能不能好好站在这里就两说了。
扔出一块石子,她的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
火骄烈拉住了她的手,道:“不高兴?”
水清漓没有作声。
“你确实太依赖五感了。”火骄烈此刻的表情很严肃,“这是你的弱点,你应该努力去改正。”
“嗯。”标准的水清漓式回复。
火骄烈听了这回答就知道她没有太放在心上,还是一味的去计较自己被暗算的结果,说到底,她的阅历还是太少了些,有些小性子。
想想也是,她虽然比火骄烈小了一百岁,但是前四百年由于暴血的影响,水清漓从来没有离开过弱水宫。后来就养成了习惯,没有出过远门。作为弱水最受宠爱的一个,她基本不太了解世间险恶,又怎能体会这些弱点的致命性呢?
若是以前,放任不管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和古族这个未知的族落的战争一触即发,保护的再好也难免会有疏忽,自己没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一切都是惘然。
只有自己拥有,才是实在的,被别人给予的,都是虚的。
也应该找个机会让她体会一下这世间的难处了。
打定了主意,火骄烈摸了摸水清漓的头,笑道:“漓儿,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水清漓扬起脸,看着他,浮现笑容。
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