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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泰的脸色草瞬间铁青起来,因为那一场战事,本来是属于他那一派的都督因此而被贬职,他损失惨重,怎么可能是他的主意。
彼时他才刚逃去突厥,根基未稳,发动战争的是突厥王,因为整个冬天严寒和匮乏,为了掠夺,才有了那一场战事。要不是他和突厥人有交易,这些月来,晋阳边关也不可能如此平静。
看到魏泰的脸色,元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之前那一次可能是意外,但是既然魏泰逃到突厥,可不是来安享晚年的,必然还有一场战争。这些月的平静,想来是在休养生息罢了,毕竟经过一个寒冬,突厥人的战斗力削弱了不是一点半点儿。
两人各怀心思,难得都沉默了起来,直到魏泰引着元意来到一个地方,他的表情才变得玄妙起来,他看了看元意,眸色一点点地深了下来,“走了这么久,进去歇歇吧。”
元意看着眼前的厢房,眉头拧了起来,总觉的此处有种诡异的熟悉感,但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魏泰的神情让她有了警惕心,于是连忙拒绝,“不了,我还不累。”
然而,事非她所愿,刚刚和初雪玩得正欢的鸿奴突然跑了回来,扯着她的裙子撒娇道:“阿娘,鸿奴累,又渴又饿。”
看着他眼巴巴的小眼神,元意无法拒绝,看了看身后的黎简和浅碧,牵着鸿奴,随着魏泰进了进去。
待她进了厢房,环顾着里边的摆设,眉头愈加地皱了起来,焚烧的香炉,齐全的梳妆台,八仙桌,高脚瓶还有各种名画字帖,布置清雅精致,清丽婉和,就像女儿香闺一般,越来越熟悉的感觉在脑海中萦绕,一个埋在心底的答案呼出欲出,让她的心开始颤抖了起来。
“快走。”
她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声,然而下一刻,她就全身虚软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再看鸿奴、黎简和浅碧三人,同样也是无法动弹。
熟悉的昏沉和虚弱,还有熟悉的香味,终于让元意确定了脑海中的猜测,这个地方为何会如此熟悉,全都是因为她曾经来过,而且发生了让她和魏泰从此纠缠不清的孽缘。
此处正是仿照朱家西府厢房的设计,而且正是元意初遇魏泰的地方。如今魏泰把它重现在此处,又特地把她引诱过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怒火瞬间就涌上心头,元意急红了眼,恨恨道:“魏泰,你卑鄙。快放开我。”
魏泰大笑起来,看着她的气红的脸,温柔地低喃道:“看来意儿已经知道此处是哪里了,咱们的定情之处,难道你就未曾怀念过?本宫可是遗憾至今呢。”
317悲愤受辱()
魏泰已经伸手抚摸上元意的脸庞,她厌恶至极,想要别过头,却又无济于事,比起昔日更加无力的身体告诉她,香炉里焚烧的软筋散比朱家的那次厉害多了,不然浅碧和黎简也不会被放到。
忍着恶心,元意看向扑倒在初雪身上的鸿奴,心如刀割,“求你,把鸿奴带出去,给他解药。”他的年纪还这么小,猛然吸入大量的软筋散,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大碍。
魏泰勾起薄唇笑了起来,慢悠悠挑起她的下巴,勾唇笑道:“这得看你配不配合了,软筋散,谁知道小儿吸了会不会傻掉。”
元意的心开始抖了起来,他的心还有多么地恶毒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或者说,魏泰从来就没有仁慈过,以前东宫里经常传出太子杀人的消息,就是她,也亲眼看过魏泰杖毙过宫女。她终究还是被魏泰给蒙蔽了,以为他心仪于她,所以会对她多有谦让。
其实,那不过是他表露出来的假象而已。本质上,他还是那个唯我独尊,随心所欲的太子。
元意闭上眼,眼角滑下一行清泪,“快把他抱出去。”
魏泰放声大笑,亲自走过去,把已经昏睡过去的鸿奴抱起来,然后走出去,不知道抱给了谁,然后在看到瘫软在门口的浅碧和黎简时,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竟然也不打算让两人离开,而是越过两人,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把元意抱起在怀里。
“本宫知道你的两个侍卫忠心耿耿,让他们守着,这下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意儿,你说对不对?”
他抹掉元意脸色的泪水,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他并不知道那两个侍卫本来就是萧恒的人似的。
当着萧恒的人侵犯元意的清白,光是想着,就已经让他血液开始沸腾。
“你变态。”
黎简和浅碧的眼神都愤怒起来,元意更是羞愤欲绝,恨不得啖他血肉,却被魏泰下一句话给止住了挣扎。
他的指腹抵在她的唇上摩擦,暧昧地笑着,说的话却冷漠无情地很,“意儿,想想你的宝贝儿子。”
元意眸光一滞,立马就止住了怒骂,但是眼中的愤怒和仇视却丝毫不减。
魏泰却满意地笑了起来,摩擦着她的眼睛,赞叹道:“多么生动的眼神,真好看。”
他全然不顾元意愈发愤恨的视线,抱着他越过屏风,走进了里间,里间的设备一应俱全,精美的大床、软榻等等,元意以为她会被放在床上,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魏泰却转了个方向,抱着她走到窗前的梨花木八仙桌前,把她放在椅子坐上,如此一来,她就浑身无力地瘫软趴在八仙桌上。也正是如此,元意才注意到,魏泰赤色衣袍上的四爪蟒龙。
他这是要重回初见的情景!
果然,她的下巴很快就被魏泰挑起,靡靡地笑起来,“酣睡迟迟,娇憨染染,好一个天下无双的神妃仙子,本宫今儿个艳福不浅呐。”
元意心中又怒又恨又怕,任人宰割的屈辱让她几欲发狂,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不激怒他,尽量平静道:“你真的要欺凌于我?”
魏泰似是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你又何必垂死挣扎,本宫怜你爱你,一起共赴巫山之好,做世间快乐夫妻,难道不是很美妙吗?”
“无煤苟合,玷我清白,你岂敢说怜我爱我?”元意冷冷地笑了起来,讽刺道:“不过是好色之徒的借口罢了。”
“你若是想要名分,本宫给你亦无不可。”
魏泰故意曲解了元意的意思,眸子一点点地变得暗沉,手指从她的眉宇往下滑动,越过红唇和下巴,直接来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扯,腰带松开,外衣顿时逶迤于地,只剩下一件抹胸的长裙包裹着丰满的身材,在剧烈地起伏。
他的眼中闪过深深的迷恋,覆上圆润白皙的肩头,几乎叹咏地说道:“本宫再也没有见过像意儿这般迷人的女子。”
元意终究还是屈辱地落下了眼泪,朦胧的视线中,魏泰的五官顿时变得扭曲狰狞起来,就像饥饿的野狼,看到香喷喷的美食似的。
“你就打算让我这般这般无可动弹,任你为所欲为?”
魏泰看着无法动弹,木头一样的元意,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如果意儿也觉得不尽兴,本宫可以给你稍稍解些药性。”
元意眸子一深,别过头没有说话。
魏泰愈发觉得这个主意好,从袖口拿出一包药粉,倒了一杯茶,洒了一些进去,掐着元意的下巴让她喝了下去。
喝了解药的感觉就是不同,元意分明就感觉到身上恢复了力气,虽然不怎么大,但是勉强有些动作还是无碍的。不过,为了预防元意像在东宫那样用簪子相胁,魏泰把她发饰都解了下来,乌黑顺滑的头发就像绸缎一般铺洒了下来。
魏泰的手指在她的秀发中流连,眸子中的笑意加深,“如此甚好。”他又抱起了元意,把她放在了床上,审视般的目光落在元意的身上,最后隐隐带上了暗红,逼兀的空间内,元意身子能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被压住了手脚的元意,就这样看着魏泰用另一只手解掉他的衣服,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剩下了简单的中衣,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的药味和隐隐露出的绷带。
他的伤势还没痊愈,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行强迫之事,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眼看她的长裙又要被解开了,阴翳露出里面肚兜的一角,元意开始奋力地挣扎起来,魏泰却因为她难得活力而愈加兴奋,松开对她的强制,双手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最后,她的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一件里裤而已。
春光乍泄,魏泰已经控制不住欲望扑了上去,元意全身都冒起了寒意,艰难地把手移到耳边,奋力一扯,耳环脱落在她的手心了。
对于她的这番动作,魏泰毫无察觉,直到感觉脸上沾上湿润粘稠的液体,他起初以为是眼泪,然而用手一抹,却是殷红刺目的鲜血。
他心中一慌,连忙抬起头,这才发现元意的一只耳朵上的吊坠耳环别扯了下来,不停地冒着鲜血,除此之外,她的嘴唇微微变得青紫,唇角还呕出了一丝黑色的毒血。
元意的手瘫在胸前,一个耳环跌落,旁边还有微量的赤红色的粉末散落在皮肤上,雪白与鲜红的反衬,刺得人生疼。
“你怎么会有朱砂。”
魏泰捻起一抹一看,立马大惊,元意的衣食住行和一干饰物都在他们的监控之内,若是之前藏着什么毒物,根本就不可能逃过他们的侦察,而出现在元意耳环中的朱砂,只能说明是她在进了府邸才取到手的,但是,整个府邸上下,没有一个人敢给她这种东西。
忍着腹中的绞痛,元意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在替你煮药的时候收集一些罢了,看来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了。”
自从那日在魏泰的床上醒过来,她的心中就有了危机感,以魏泰对她的执着,根本就不可能奢望他当一个正人君子,于是在他要求伺候他喝药的时候,开始主动替他熬药,趁机收集了朱砂藏到耳环的内环中。
朱砂的药效开始上来,元意的神智开始迷离,连剧痛都变得迟缓起来,她的表情变得空白,无怨亦无恨,如果忽视她唇角不断地溢出的鲜血,简直就像入睡了一般安详。
魏泰却惊慌地全身都开始发抖起来,他连忙朝着外边大喊,“快来人呐,请大夫。”
然而屋外无人回应。他这才想起为了清净,便把伺候的人挥退了,如今剩下的下人,只有外边躺着无法动弹的浅碧和黎简。
他作茧自缚,只能匆匆地披上的外衣,胡乱地替元意盖上一层薄被,就走出了屋外,到了门槛,还没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黎简给绊了一脚,他才想起这两个人,拿了解药丢到他们跟前,“快点进去照顾意儿。”
黎简没有看地上的解药,这次的软筋散和上次腾格里塔拉用的如出一辙大概是为了防备元意的侍卫,但是可见改良了许多,内力深厚的黎简和浅碧立即就中招,而元意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昏迷过去,只是全身无力而已。
因为吃过一次亏,萧恒就找好了解决的办法,找出了抗药的方法,再次遇到的时候也不会束手无措,就算是这次意外,也不过是多耽搁一下功夫而已。
里间的对话他们听的清清楚楚,如果元意再多等一会儿,黎简和浅碧都能冲破药性赶进去救她,也不至于吃下了伤害人体的朱砂。
浅碧更是被逼出了眼泪,等到身上的药性被内力冲破,飞一般地冲进了里间,黎简本来也想跟着进去,但是猛然听到浅碧清喝了一声,“别进来。”他的脚步一顿,想到了关键,眼眸变得赤红,用了地踹向旁边的高脚瓶,哗啦的一声,碎了一地的残痕。
318通敌卖国()
浅碧刚进了内室,就看到了逶迤于一地的衣裙,而元意就躺在床上,薄被倾覆,根本就无法掩饰泄露的春光,那裸露出的皮肤上点点瘀痕,更是刺痛她的双眼。她急忙跑过去,就看到元意一脸灰白,双唇变得青紫,双眼紧闭,像是昏过去了一般。
然而,像是有感应似的,元意忽然睁开眼,看见是浅碧,目光一移,声音微弱道:“给我穿上衣服。”
浅碧立马就哭了出来,而后又飞速地擦掉眼泪,捡起地上的衣服,替她一件件地穿上。元意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然而强忍的痛苦让她的动作变得艰难,她大口喘了一口气,“你让黎简,让他去看鸿奴。”
刚刚魏泰把鸿奴抱了出去,但是具体如何,到底有没有给他喂解药,都是未知数,她一直都放心不下。这下没有等浅碧去通知,站在外边的黎简就应了一声,“夫人,属下这就过去。”随后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是黎简离开了。
浅碧一直都在哭,她原来是暗卫,与素梅等人相比,与元意的关系说不上深厚,但是相处了这么就,共同患难,情分早就非同昔比,如今看到元意遭受侮辱,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束手无措,内疚和愤恨充斥,饶是她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