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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我想学。”
“嗯,我来教你就好了。”本来就没想过要拒绝她,看到她那一眨一眨明亮的眼睛,更加狠不下心拒绝了。
听到这话,陈庆天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太可怕了!!!顾寒熠都能把自己打成那样,那楚漓的小身板,能挨几下啊?
“你真的愿意教我吗?那太好了。”楚漓一笑灿若桃李,美绝如斯。
顾寒熠赶忙移开眼,慢慢地平息心情,自己竟然对着这么小一个女孩心跳加速,真是……
“公子,你怎么,脸红了?”陈庆天惊道,不会又毒发了吧?
“明天开始你就去军营住着吧,好好给我练兵。”
“不……公子,我是担心……”
“去收拾行李!”还没等他说完,顾寒熠的脸就冷了。
陈庆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沉闷地低着头,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是不是以后都要住军营里啊,怎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小将军,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啊?”楚漓已经迫不及待了,就算不是为了帮楚家报仇,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至少以后在碰到程元姬这样的人,不会像原来那样任人宰割。
“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现在开始扎马步,扎到天黑吧,我没来,你就不要起来。”
楚漓根据他的指示,蹲着一个稳稳的马步,目送他离开。
小将军,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记性差吗?这一蹲,万一要蹲到明天怎么办啊?
六月的天气,非常闷热,楚漓一直蹲着,脚在不停地发抖,早已汗流浃背,但她都没动一下。
太阳渐渐西下,楚漓身后的顾寒熠嘴角露出一丝暖暖的笑意。
第23章顾将的幸福生活(一)()
楚漓就这么在顾寒熠的命令下,天天扎马步。
“小将军,我马步练好了,我们学点其他的吧。”
“不行,下盘不稳,练什么都没用,继续蹲。”
那一池郁郁的荷花,正散发着阵阵的清香,朝阳照在晶莹的露水上,闪着耀眼的光芒,像一颗颗瑰丽的宝石。
楚漓憋了一口气,继续蹲。
过了一会儿,顾寒熠又折返回来,站在楚漓身边,想了想,道:“好了,今天可以不用练了。”
“可是小将军,今天连一个时辰都没蹲够。”楚漓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并没有打算起来。
“今天是中秋,等一下天儿就回来了,晚点我带你们出去。”
中秋?竟然,这么快就到中秋了。楚漓神情有点恍惚,自己是不是,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再回到陵东国去查那件事?
酉时,顾寒熠带着两人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
绚烂的夕光铺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
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到处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随着夕阳渐渐西下,家家户户都点上大红的灯笼,映得这街道一片辉煌。
顾寒熠他们走到护城河边,这里聚集了不少人。有的人将思念写在河灯上,放入河中,让它随着河水缓缓漂向远方;有的人,则将祝福写在孔明灯上,让它飞向空中,带到远方亲人的身旁。
楚漓看着这五颜六色,如珠宝般琳琅的灯火,一股暖流不觉地划过心头。
“漓儿想放河灯吗?”顾寒熠习惯性的伸手摸摸她的头。
“嗯。”楚漓轻轻点了点头。
卖河灯的是一位和蔼的老爷爷,两道花白的眉毛下,是一双睿智而明亮的眼睛,对着每一个来买河灯的人,都是笑眯眯的。
将手中的河灯放入水中,那一盏莲花状的河灯,映着红色的光晕,在水面上平静地旋转着,然后随着水流,渐行渐远。
爹爹,娘亲,你们放心,漓儿一定会查出真相,为你们报仇!
看着河面发呆的楚漓,根本没有听到身后吵杂的声音。
直到一声熟悉的呼救声传入耳中:“公子,救命啊。”
陈庆天踉跄地往这边奔跑着,身后有三名女子紧追着他,不远处更有三五成群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让开!”看见陈庆天躲在顾寒熠身后,其中一个绿衣女子凶巴巴地对着顾寒熠说。
“别跟他那么多废话,我看他跟那小偷就是一伙的,连他一块儿打得了。”另一个个子较矮绿衣女子扬起拳头,作势就要朝顾寒熠打过去。
顾寒熠轻轻一侧身就躲了过去,他似乎今天心情不错,并不气恼,只是淡淡地问了句:“小偷?几位姑娘是丢东西了吗?”
“你问这不是废话吗?”那个个子较矮的绿衣女子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天儿,怎么回事?”顾寒熠皱了皱眉,但他的好心情还是没有被破坏。
“我不知道啊公子,她们一见到我就说我偷了她们家小姐的荷包,我说了没有她们还不信。”陈庆天那一张俊郎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做过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这一回,还是被冤枉的。
“倘若我们身上都没有这位小姐的荷包,几位小姐又当如何?”顾寒熠依然不瘟不火。
“就是他偷的。”那个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身穿一袭水蓝色襦裙的女孩,终于开口了。肉嘟嘟的小脸高高扬起,一副“专横跋扈”的模样,估计就是她们口中的“小姐”。
“抓小偷啊……”
“快点抓住他。”
陈庆天正想着怎么解释,后面的人群就传来嘈乱的声音。
只见那卖河灯的老爷爷,扭住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睿智的双眼流露出惋惜:“好好的年轻人,做什么不好啊,非要去偷。”
老爷爷在他背上一抓,整件外衫都被扯了下来,“哗啦啦”的掉了一地的荷包。
“喂,你们不去看看你们家小姐的荷包是不是在那里面啊?可别到处冤枉好人。”这回陈庆天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看着涨红了脸的三个女孩,只想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倒是那个身穿水蓝色襦裙的女孩,一脸不服气的,“清者自清,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跑?”
“小姐……你的荷包好像在那边……”那个高个子的绿衣女子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衣袖,指着那个被老爷爷擒住的男子。
“本小姐又不是瞎的,用得着你来说吗?”那小姑娘恼羞成怒地训了一句。然后再抬起头看了一眼陈庆天,带着两个绿衣女子走开了。
“漓儿笑什么呢?”顾寒熠看着一直没出声的漓儿,正微微笑着,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刚刚那女孩,挺可爱的。”楚漓看着那三个活泼的女孩的背影,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神色,曾经,她也无忧无虑,她也被宠得无法无天……
“一点都不可爱。”陈庆天嘟囔了一句,浓浓的俊眉被他皱成一团,这女孩实在太难缠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
可是,这世上,偏偏就是事与愿违。
才没走多远,那三个女孩就又追上来了。
“喂,刚刚误会你了。”
连道歉都道得这么没诚意,陈庆天头也不回,“谁没个倒霉的时候?我倒霉起来还经常踩屎呢!”
对方好像没听懂他话中的讽刺,跟得越来越近,几乎跟他们并排着走,“我是陵东国的,刚来到此地,可以去你府上坐坐吗?”
陵东国?听到这话,楚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是,故国的人?
“你从,陵东国来?”楚漓这才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气焰嚣张的女孩,小麦色的皮肤,一双明亮的眼睛跟宝石一样,一闪一闪的,圆圆的小脸,肉嘟嘟的,让人看着都忍不住要去捏。
“是啊,姐姐你知道陵东国?”说到陵东国,女孩不禁露出骄傲的神色。
“我……听说过。”楚漓的小手在衣袖下越握越紧,“陵东国,到这里,远吗?”
第24章顾将的幸福生活(二)()
“我……听说过。”楚漓的小手在衣袖下越握越紧,指节都被握得发白,“陵东国,到这里,远吗?”
“嗯嗯,可远了,我们坐马车都坐了半个月呢。”几个女孩清脆嘹亮,如风铃般的声音环绕在耳边。
满天的孔明灯将整个吟凤城照亮,楚漓却觉得心底一片阴霾,似有一只无形的黑手紧紧地将她的心揪住。
一路上,几个女孩兴致勃勃地说了很多关于陵东国的事情,也说了很多陵东国跟吟凤国不一样的地方。
楚漓的脸色却越来越惨白,到了顾府时,她匆匆地跟众人告别就回到房中去了。
在这狭窄而又空旷的房间里,楚漓再一次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与无助之中。
能遇到陵东国的人,证明她有机会从她们这里了解到更多陵东国的情况,但也了解到,想要回到陵东国,比她想象中的必定要困难很多。
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又照常打了一盆热水往顾寒熠住的锦云阁走去。
可就在锦云阁外的小路上,另一个丫鬟匆匆地迎面朝她走来,楚漓一个不留神,整盆水就被撞翻了,被淋了一身。
“你瞎呀?把我这衣服都打湿了。”楚漓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先对着她尖声地叫了起来。
定睛一看,才知道是一个映雪丫鬟。这个映雪经常会隔三差五地刁难楚漓,而她都默默地忍了。
“映雪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楚漓叹了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许嬷嬷说过,映雪跟其他人不一样,能不去招惹就不招惹。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看你那一脸的狐狸媚相,小小年纪就到处去勾引人,也不知道照照镜子,小将军会看得上你?”映雪勾起一边嘴角,阴阳怪气地看着楚漓。
“映雪,我三番四次地忍让,是因为我敬你比我年长。”楚漓的眼中燃起了丝丝的怒火。
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她不但没有任何的收敛,反而更加的得寸进尺了。以前也只是找借口让自己做顾府上下最重最累最脏的活,现在竟然如此挑衅。
“啪”的一声,楚漓的脸上出现了火辣辣的五个红肿的手指印。“贱人,你还敢还嘴?”一向在顾府横行无忌的映雪,遇到楚漓的顶撞,当然是更加的怒火中烧。
楚漓忍着痛,一双美眸冷冷地看着她。
那阴寒的眼神,看得映雪心里一阵发慌,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你以为有小将军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刚抬起的手,正准备狠狠地打在楚漓的另一边脸上,却被牢牢地抓住了。
“你想要打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楚漓当了这么久的软柿子,她明白一个道理,这回再不硬起来,就活不到解开真相的那一天了。
“你竟然敢还手,你知不知道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楚漓的手掌就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粉嫩的脸上,脸上也瞬间浮起了五个红肿的手指印。
“我不但要还手,我还要把你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一一都还给你。”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等到楚漓换好了干净的衣服,脸上的伤痕一点都看不出来了,消失得一干二净。
“漓儿今天怎么来晚了呢?”顾寒熠早已自己动手将一头墨发束在脑后。
“小将军等了很久了吧?”楚漓的脸微微一红,她还记得她刚来的时候,顾寒熠让她当贴身丫鬟的时候,就跟她讲过,不让陈庆天照顾他,是因为陈庆天每天都起得很晚。
“也不是很久,今天,你还想练马步吗?”边说,边往竹林里走去,习惯了每天在那里用早点。
“我可以练别的吗?”楚漓腆着微红的脸问,一边默默地给他布菜。
顾寒熠不语。终于,等他放下了筷子,抬起头看了看楚漓,“那我今天就教你点别的吧。”
他让楚漓在竹林里等他,自己一个人往锦云阁走了回去。
不一会儿,他手上拿着两把佩剑,再次来到楚漓跟前。
“你力气不大,我就先教你一些简单的剑法吧。”顾寒熠拿出一把佩剑递到楚漓手中,自己也拿着一把。
这是两把剑的剑鞘上的雕刻,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但却是一黑一白的两把。顾寒熠手上的是黑色的,楚漓手上的便是白色的。
“记得,挥剑时,手要柔,但剑锋,必须要柔中带刚。”顾寒熠耐心地展示着一招一式,楚漓默默地在一旁看着。“我……听说过。”楚漓的小手在衣袖下越握越紧,指节都被握得发白,“陵东国,到这里,远吗?”
“嗯嗯,可远了,我们坐马车都坐了半个月呢。”几个女孩清脆嘹亮,如风铃般的声音环绕在耳边。